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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部分

少年韦帅望之大隐于市-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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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韦行冷笑:“不公平,呵,你师爷与她女儿从未寻求过公平。”

    悲苦中的韦帅望,嘴唇颤抖两下,还是忍不住笑了,是,他们哪会寻求公平,净想着怎么欺负人来着。

第55章() 
55,

    韦行问:“针是在哪儿发现的?”

    帅望道:“吸铁石当时在我怀里,我听到声响,针已经出来了,我当时正在取他的胸骨,针应该胸前。应该是”

    韦行摇摇头:“人不是他杀死的。”

    帅望沉默一会儿:“是,师爷到时,冷飒还活着,所以,他的针,没有伤到冷飒,只是让冷飒不能动弹”冷飒无法躲闪,冷兰本来打不到他的那一掌,将他重伤。冷血的冷秋看过之后,决定杀人灭口。

    韦行道:“卑鄙。”冷恶做事,没有最卑鄙,只有更卑鄙。

    他才不会动手杀人,他按住冷飒,让冷飒的亲人亲手结果他。

    一个天才把天才用在恶毒上,可真是不同凡响。

    帅望黯然,有这样一个爹,自己真是不用做错啥了。

    韦行问:“那个耳朵?”

    帅望道:“师爷怎么会正好出现在那儿?”

    韦行沉默一会儿:“冷飒有一封信,是警告冷恶不要伤害冷兰的,所以——所以,冷秋可能是知道冷兰有危险,那么”

    帅望点点头:“耳朵是师爷的,可能性比较大。”

    韦行道:“这个老狗!那是他亲弟弟!”

    帅望笑:“只是截留信件,对师爷来说,算是很信任了。”

    韦行心想,他亲弟弟他也这样对待,还在我这儿放双眼睛,害我不能大声说话,韩青身边虽然没放什么人,这老狗的可是三天两头找韩青的麻烦,真是混帐王八蛋!

    韦行叹息一声,忍吧。

    不过,如果你把你女儿扶上台,老子可不见得还忍她!一代是一代,韦行看看韦帅望,想说点什么,倒底觉得愧疚,沉默一会儿:“你,歇会儿去吧。”

    帅望笑笑,点点头。

    唔,他受了内伤,可以歇很大一会儿了。

    帅望一转身,康慨已迎过来,扶住帅望:“帅望!”

    帅望伸手搭着康慨的肩,靠在康慨肩上:“不关你事,也不关韩孝的事。”

    康慨一愣,你咋就那么精呢?你爹也没说我告状的事,我也没说,你就知道?

    帅望笑:“你真是越来越狗腿了。”

    康慨愣了一会儿:“帅望!”

    帅望笑:“有事你先告诉我爹,所以,就不告诉你,急死你。”

    康慨哭笑不得:“帅望”你越活越回去了。

    韦行看着儿子同自己手下勾肩搭背,有说有笑而去,真是——象吞了个苍蝇一般,明知不会死人的,却怎么想怎么恶心,他好想捶地狂叫:“我为什么不能让韦帅望用正常的样子走路说话?!”这臭小子就那么晃晃当当东倒西歪地,随时随地让韦行爆怒。

    帅望走到一半时已经挂在康慨身上,迷迷糊糊地,还问:“你伤得重吗?”

    康慨道:“我没事。”

    帅望就腿一软,倒下去。

    康慨一把抱住他,帅望呻吟:“痛。”

    康慨轻声问:“帅望,怎么回事?你爹为什么事下这样重手?”

    帅望摇摇头,让冷恶这件事烂在我肚子里吧,我不想提。

    康慨后背也痛,他只得把帅望扛在肩上,直扛到屋里,帅望轻声:“我想回家。”

    康慨心酸,这孩子受伤了,长大了,不能再象小时候那样激愤哭叫,不能哭不能叫,不能恨,所以累了。

    愤怒象爆发的洪水或失控的野牛,控制愤怒是会耗尽所有力气的。

    帅望趴地床上,轻声:“你也受伤了,叫别人来吧。”

    康慨轻声:“你别管,睡你的吧。”

    帅望闭上眼睛,不再出声,无声无泪无表情地沉默着。

    累了,连思想都停止了。

    帅望缓缓进入冥想世界。

    安静,澄明,平和。

    忽然间想起小时候,每次难过,立刻大哭:“妈妈。”伸着两只小手,要抱。然后,立刻被抱起来,在一个紧紧的温暖的怀里。

    帅望微笑。

    静静地想象,一个拥抱,一个无声的,温暖的拥抱。

    风清云淡。

    你可曾试过已经筋疲力尽,却不能倒下来,你必须咬紧牙关,到最后牙齿都酸痛,到最后,你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你只在坚持,到最后,你甚至连改变姿势的力气都没有。到最后,已经不觉得累,只是觉得自己化成了一块石头,再也化不开,成不了原来那个人。

    原谅我的沉默。

    韦帅望心里很清楚,如果他想要一个没有要求的爱护与拥抱,谁会给他,只是

    他是被韩青养大的,他过不了自己那一关。

    即使他辜负了一个他只见过两次的人,依旧会这样痛苦,怎么可能

    他忘不了四年前,面对强敌,面对没有胜算的战斗时,他没有被放弃,所以,他也没办法放弃。

    不能忘记过去,倒底是一个优点,还是个缺陷?

    康慨给帅望解开衣服,微微一动,帅望皱眉。

    康慨停下,帅望还是闭着眼睛,没有表情。

    这孩子!即使康慨不理解他,依旧心疼他。他叹气,终于道:“对不起,帅望!”

    帅望轻轻摇头,没力气回答他。

    康慨用剪子剪开帅望的衣服,倒是没怎么流血,可是鞭痕淤肿的很深。可见韦行当时用了很大力气,难怪帅望吐血。

    康慨处理了外伤,一手按在帅望脉门处,要试试能不能帮帅望疗伤,结果手一按上去,犹如被火烫一般,一股内力狂地将他的手指弹开,那力道让他一惊。

    帅望睁开眼睛,歉意地看他一眼,抱歉,身体反应。

    康慨点点头,退后,惊异于韦帅望内力之深厚。

    康慨出去取冰时,看到韦行在院子里踱步。

    康慨站住,韦行问:“他怎么样?”

    康慨道:“他受了内伤,他正在运功治疗,大人,或者,我不该问,大人为什么事把帅望打成这样?”

    韦行沉默一会儿,转头回自己屋:“一个误会。”

    这句喃喃自语,彻底把康慨击垮了,他怒吼:“一个误会?!你为了一个误会差点打死他!”

    韦行沉默地,头也没回,走近自己的书房,关门。

第56章() 
56,

    康慨拿冰回来,给帅望背上的肿痕敷上,帅望已运功完毕,内伤不重,毕竟是他爹打的,不是敌人打的。

    睁开眼,看见康慨面色铁青,双手直抖,帅望惊道:“你伤重吗?”

    康慨气道:“我重,我重个屁!我是让你爹给气的!”

    帅望忍不住笑出来:“你给气糊涂了!”居然说脏话了。

    康慨怒道:“他还好意思说是个误会!”

    帅望愣一下,看着他,半天,才又微笑:“他说是个误会吗?”笑了,沉默一会儿:“康慨你越来越爱管闲事了。”

    康慨沉默一会儿:“真的?”

    帅望点点头。

    康慨再次沉默一会儿:“帅望,这四年,过得不快乐?”

    帅望垂着眼睛,良久:“很糟,很困难。”帅望摇摇头,良久,微笑:“同你看我的感觉差不多。熟悉的人还在,可是,我找不到熟悉的感觉了。我很难过,也很愤怒,觉得孤单,无助,失望,所有的坏情绪。”

    康慨沉默一会儿:“关于”

    帅望笑:“关于那米,你当着我父亲的面问我,让我很不爽。我现在态度很温和,但是脾气很坏。”

    康慨怒道:“他为你治伤,教你习武,尽心尽意,我当然觉得!。”无语,气恨:“谁知道他还是这么混帐!”

    帅望骇笑:“我爹就在隔壁,他功力深厚,能听到这屋蚊子叫。”

    康慨气得:“哼!”

    帅望苦笑,握住康慨手:“喂,相信我,就算我真的做错了,相信我不是有意的,我的本意是好的,可是经济与天气,都是不可预料的。”

    康慨再一次紧张:“帅望,你还知道那不是儿戏!如果你害死人,怎么办?”

    帅望沉默一会儿:“如果我认为那样做是对的,而且,我知道有风险,我知道那样做,对的可能性大,我应该因为怕错,而不做吗?”

    康慨沉默了。

    不做不错。

    做多错多,要不要不做?

    康慨缓缓握紧帅望的手,半晌:“即使错了,你也是对的。”

    帅望沉默一会儿:“康慨还是康慨。”笑了:“那天——”想了想:“这四年里,我没练功夫,可是,也得防身啊,我只练了那一招,用来防身,很有效吧?练的次数太多,有点失控。”出手很辣吧?当然了,既然是偷练的,当然不想人知道,既然不想人知道,当然不会轻易出手,既然不轻易出手,一旦被逼动手,当然不会留情。帅望想,我这一招,可是不打算留活口的,好可怕,以后更不能轻易动气,被人欺负两下不要紧,练这种招式实在有点缺德,可是,我又没时间练别的。

    康慨看帅望,这孩子,象困兽一样在冷家沉默了四年。

    康慨摸摸帅望的头,这条小兽,可是只小龙呢,康慨微笑:“不小心触了你的逆鳞。”

    帅望忍不住笑:“我再不乱动手了,就算被狗咬,我也不还手。”

    康慨怒,给帅望的大头一个爆栗:“说谁是狗?”

    帅望捂着头,一边哀叫一边劝慰自己:“我不还手,我不还手。”

    康慨大笑,给帅望揉揉他头上的包:“海纳百川,有容乃大,你大人海量。”

    帅望笑骂:“近则不逊远则怨,你小人难养。”

    头上再挨一爆栗,韦帅望继续哀叫。

    韦行推门而入,然后在门口站住,看看康慨,看看帅望,嗯?我明明听到韦帅望在惨叫,结果发现两人脸上笑意未尽,把他气得,怒:“怎么回事?!”无法无天了!在我隔壁居然还敢如此放肆!

    帅望呻吟:“哎,我后背痛,我胃痛,我头晕恶心”

    韦行心里气愤,你明明在笑——可是又内心有愧,看看帅望背上肿得老高,青紫得象要烂掉的伤痕,他挪开眼睛,想问问伤势,倒底没说出口,只得向康慨怒道:“你在这儿干什么?”

    帅望道:“是啊,康叔叔刚才也受了内伤,应该回去歇着,还在这儿干什么?”

    韦行给噎得,无语,半晌,转身而去。

    康慨本来想教训韦帅望,你怎么对你爹无礼?你明知他是担心你才来看看,怎么还拿话刺他?可是看看帅望虽然微笑却苍白的脸,叹口气,算了,小家伙的表现已经很有容量了,你要是刺猬,就不能怪别人不拥抱你了。

    那一年的春节,到的很快,又很慢。

    韦帅望的功夫还没练好,至少韦大人是这样认为的,韦帅望自己,已经筋疲力尽,觉得这是比一生还漫长的半年。

    下雪的时候,梅欢回家过年了。

    她知道自己不会再回到这个地方,可是长大了的梅欢,终于倔犟地瞪着一双鹿眼,热泪盈眶却没有哭。

    她抱着帅望:“喂,你是大男孩儿了,最后一次抱你。

    帅望沉默地被香香的梅姨拥抱着,半晌,轻声问:“你真的决定入宫?如果你不想去,只要说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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