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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5部分

从良种田纪事-第2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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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露手刨脚蹬死命挣扎,口里还在大叫,“秦怀恩,我让你攒私房银子,秦怀恩,你听我说,我爱你,我真的爱你,谁来了我都爱你……”声嘶力竭的狂呼在山林中隐隐回荡,现在的清露无比后悔,当初跟秦怀恩说什么,“永远不要和公叔宁比”,“故去的人是完美的”之类的屁|话。

    寿公公忍无可忍,伸手点了清露的哑穴,“姑娘这是打定主意不要命了!”

    寿公公提着清露一阵风似的往回走,清露喊得这么大声儿,真不知道主子听了心里会是个什么滋味儿,连命都不顾了来找的,偏偏是这么个水|性|杨|花的女子!

    寿公公的担心很有道理,本来就半死不活的公叔宁,刚刚经过长途跋涉,再受到这样的刺激,哪里还经受得住啊,等寿公公提着清露回来时,秦家外院已经乱了。

    公叔宁正在吐血,程济远手中的银针一根根地扎了去,两个小太监吓得满脸苍白地站在一旁,密密匝匝地护卫包围着这几个人,脸色都很不好看,秦家的人们被护卫们挡在屋子外面,却个个伸长了脖子往里面看,还发出阵阵的议论声,个个脸上惊异不定……

    此情此景,怎是能用“纷乱”两个字形容得尽的?

    寿公公分开人群闯了进去,重重地将清露丢在地上,清露被摔得挣扎了半天也没爬得起来。

    但很快,清露便停止了挣扎,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面前的景象。

    公叔宁吐血和秦怀恩是不同的,不是一口口的,更不是喷。

    清露只看到,一股股的鲜血,争先恐后地从公叔宁的口中往外涌,是的,只能“涌”才能形容得出那数量和速度,这还不算,仿佛是公叔宁紧闭的双唇的阻碍了这些鲜血的路途,血用他的鼻孔里往外冒了出来。

503。第503章 奔涌的鲜血() 
两个小太监吓得满脸苍白地站在公叔宁和程济远身旁,不知所措。

    护卫们密密匝匝地包围着这几个人,脸色都很不好看。

    秦家的人们被护卫们挡在了屋子外面,却个个伸长了脖子往里面看,还发出阵阵的议论声,个个脸上都惊疑不定……

    此情此景,怎是能用“纷乱”两个字形容得尽的?!

    寿公公分开人群闯了进去,重重地将清露丢在地上,清露被摔得眼冒金星,挣扎了半天也没爬得起来。

    但很快,清露便停止了挣扎,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面前的景象。

    公叔宁吐血和秦怀恩是不同的,不是一口口的,更不是喷。

    清露只看到,一股股的鲜血,争先恐后地从公叔宁的口中往外涌。

    是的,只能“涌”才能形容得出那种数量和速度,这还不算,仿佛是因公叔宁紧闭的双唇阻碍了这些鲜血的路径,血又从他的鼻孔里冒了出来。

    清露在看公叔宁,公叔宁也在看她,目光中充满了失望委屈难过和深深的绝望。

    四目相对,清露眼中的惊慌和怨恨就这样变成了担忧和伤感。

    清露想起,方才她抱着公叔宁时,那细瘦得如纸片般的腰,想到这几年来日子过得不好的,恐怕绝不只是她一个人,否则公叔宁好好的身体怎么会变成这样?而公叔宁死里逃生后的遭遇,她还连一个字都还没来得及问。

    清露顾不上周身的疼痛,从地上爬起来,踉踉跄跄地往公叔宁身边冲,寿公公本来想阻拦,见清露的样子,又把推开变成了伸指解穴。

    清露终于冲到了公叔宁的面前,但公叔宁身上插满了针,她只好轻轻地抱住了公叔宁的头,“阿宁,你疼吗?很疼吧?”声音因嘶哑显得异常缠绵动人。

    清露的泪水,一滴滴落在公叔宁的脸上公叔宁轻轻地闭上了眼睛,心中的痛楚减少了许多,他忍不住张开嘴说,“露露,别害怕……我没事儿……”却因此让更多的鲜血涌了出来。

    寿公公十分恼怒,正想把清露拽走,程济远却伸手拦住了寿公公。

    寿公公凝神细看,发现那些血正渐渐地止住,只不过停止的速度很慢,他又一直注视着主子和清露,这才没在第一时间发觉。

    清露觉察到寿公公的意思,便想退开,公叔宁这样子很显然需要特殊照顾,而这是她不能给的。

    可清露刚松开手,公叔宁就睁开眼睛,看了她一眼。

    清露叹了口气,又轻轻地握住了公叔宁冰冷的手。

    “姑娘先给爷找间屋子歇歇吧!”过了一会儿,程济远说。

    清露会意,带着人往内院里走,直奔她和秦怀恩住的正房儿东屋,但走到外间时,她就示意大家停,将公叔宁安置在了榻上。

    寿公公又要发火儿,清露这回抢了先儿,“爷怎么会睡我们的旧床?!”虽然没直接提秦怀恩,却将那个“们”字咬得特别重,见寿公公一噎,又道,“公公一向只管外院之事,自然不知爷的这些习惯。”说好听了是公叔宁这个人有“洁癖”,在清露看来就是锦衣玉食贵公子的穷讲究,就连前身也是这么认为的。

    而现在,估计是个人就没这么“大度”——前夫来了之后,直接连“后任”的床榻铺盖也一并接手,就算召妓,也得换换床单吧?!

    寿公公反唇相讥,“难为姑娘还记得府里的事,可见是一时糊涂了……”脸上的神色很是不善,他觉得清露就明知故犯。

    清露还要开口,已被公叔宁的眼神儿给制止了,但公叔宁眼中并没多少怒气,反倒有种放松,清露和寿公公原来在府中就是相看两厌,现在这样的情形他有种时光倒流的错觉。

    趁着程济远起针时,清露打点精神刘秀芬带人将自己屋子里的床和睿儿的互换,并寻了全新的被褥铺盖沐桶等日用之物过来,并将自己和秦怀恩的所用之物统统搬走。

    好在,有招小厮的手忙脚乱在先,家里又不差银子,清露现在已把这些日用品准备得相当了,什么都有足足的备用品。

    只是,家里最好的木床只有清露的这一张,偏偏还不能用了,只能拿睿儿的凑个数,倒也差不了太多。

    小厮们都家,清露就毫不客气地支使护卫们,两个小太监也动手帮忙,看起来自有一番井井有条,没过多大会儿功夫儿就摆放收拾妥当,寿公公看着,脸色好了不少。

    清露安排完了,就去厢房换血污的衣裳,这间临时容纳清露和秦怀恩旧物的厢房,堆满了东西,以秦怀恩的为主。

    清露看着这些还带有秦怀恩气息的物品,眼中光华闪烁,她怎么都看不出来缺了什么,有种秦怀恩还在的错觉。

    清露换好衣裳后,从厢房中慢慢地走出来,发现内院静悄悄的,就算有护卫也都集中在正房当中,便闪身从角门去了跨院,再从跨院走到了山上。

    清露也不看道路,只往树高林密的地方去,然后猛然间停脚步,发现没人跟着,便轻轻呼唤,“秦怀恩,你在吧?我知道你一定在的,你出来,咱俩说说话儿……”

    回答她的,却只有穿林而过的风声。

    清露不死心,她东儿,西儿,乱乱地走着,时不时地停来悄悄地喊几声,就像个自言自语的神经病人一样。

    随着一次次的失望,清露的声音也渐渐地变成了声嘶力竭,终于,她蹲在小河边,失声痛哭——她有种感觉,秦怀恩可能是真的走了!

    不知什么时候,天阴了来,一阵小雨缓缓飘落,只能听到打在树叶上的“沙沙”声,却感觉不到雨滴,这是一场小得不能再小的牛毛细雨。

    “咔嚓咔嚓嚓……”清露面前的小河,发出一声声的轻响,本来就已变得很薄的冰面,正一点点地化开,一片片的冰凌,被流淌的河水,冲向不知最终何处的远方。

504。第504章 公叔宁是什么人() 
“呵呵呵……”清露笑了,笑声如夜枭般苍凉到令人毛骨悚然,“春天来了,秦怀恩你看啊,春天终于来了……”可是,这时的清露才意识到,原来被留在冬天里的,并不只有死去的秦怀礼一个人,还有彼此失去的她和秦怀恩!

    “够了!原以为姑娘是想明白了,谁知道姑娘不去侍候主子,又跑到这里发疯!”寿公公不知从哪里冲了出来,把清露从地上提了起来,“别以为主子舍不得,我就不敢动手,姑娘若是做得太过,也怨不得旁人。”

    清露不哭了,也不喊了,一双眼睛乌溜溜地四里打转,能这么快就找到她,可见是一直有人跟着她的,那么这些人在哪里呢?她怎么一个都看不见,秦怀恩是不是因为这个才不出来的?!

    清露冷静了一点儿,默默地跟在寿公公身后,去见公叔宁,心中暗暗地想着,如果我告诉公叔宁,我已经嫁人了,和秦怀恩睡过了,是不是公叔宁就会不要我了?他有洁癖诶,被褥和床都受不了,那么我也该算是床上用品的一种吧?!

    再或者,我求求他,跟他说说秦怀恩对我们姐妹和睿儿的救命之恩,是不是我就可以留了?!他不是个不讲道理的人,不过是刚一见面,感情冲动,又还不了解情况。

    公叔宁是宠爱自己的,磨一磨,求一求,只要假以时日,未必不能达成所愿……乱纷纷地思绪中,清露走到了公叔宁的床前。

    公叔宁沐浴过了,躺在厚厚的锦缎被褥中,呼吸微不可查,脸色比被套还要苍白,清露决定了,往后一定不给他再用白色系的寝具了,实在是有点儿吓人。

    公叔宁睁开了眼睛,瞳孔又黑又大,亮得有些怪异,他直直的目光似乎能看到清露的心里去。

    清露瑟缩了,心虚地避开了这两道视线,方才打好的腹稿,一个字都说不来了。

    公叔宁淡淡地开口,“我活不了多久的,露露,不管多么宠你,这次你想要的,我绝不会给!”声音一如清露记忆中的清爽甘冽,只是这样的决然,却让他说出来的每一个字都砸在清露的心间希望都变得粉粉碎。

    清露哭了,抓住了公叔宁的手,“不会的,阿宁,你还这样年轻,现在事儿都过去了,你一定会养好身子长命百岁的,”不管怎么样,清露都舍不得公叔宁去死,“我已经失去你一次了,受不了再失去第二次,阿宁,你要帮我!”那些事就等过几天缓缓再说吧。

    公叔宁默默地看着清露,这一次,清露毫不避讳地抬起泪眼和他相对,公叔宁的脸上,到底还是露出了清露熟悉的温柔笑意。

    清露轻轻抚上了公叔宁的脸,“你什么都不要想,先养好身子,其他的事儿,我们往后慢慢说……”她自然不会就这么打消劝说公叔宁的念头。

    公叔宁的脸色就沉了来,转过头不再看清露,也避开了清露的手,“我不会再说第二次的。”

    清露的泪水纷扬而落,但公叔宁始终再没看她一眼,清露只得默默地退出了屋子。

    寿公公在正房廊等着清露,“姑娘怎么能如此厚颜无耻?!主子没因方才姑娘的过失惩罚已算格外开恩,姑娘怎么还在主子说了现的情形和自己的意思后,纠缠不休?姑娘把主子当成什么人?!”声色俱厉,方才他是强忍着才没冲进去将清露给抓出来的,他觉得像清露这样给脸不要脸的女子,就该狠狠地责罚,只可惜,主子不知因何鬼迷了心窍,就是舍不得!

    在寿公公的怒喝中,清露先是倒退了两步,是的,她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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