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舞王朝-第4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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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丛应道:“我理解。”
金欣悦拉了拉孙丛的袖子,好奇地问:“孙护卫,你说的神奇点穴手法,江湖上真的有吗?能不能跟我说一说这个。”
慕容岳松亦笑道:“竟有教人假死的点穴手法,当真神奇。孙丛,给大伙简单说说。”
孙丛微笑的冲慕容岳松点了点头,对这位松少爷的亲近让他有些受宠若惊,稍稍压低了些声音,仿佛担心路人听了去:“要说这个,还是因为几年前的一件事。那时候,松少爷武功小成,已独自到江湖闯荡,自然不太清楚,我也是加入慕容山庄仅三年。”
慕容岳松插口道:“关于你的资料,我简单阅览过。”
孙丛敬畏的道:“多亏三爷赏识,否则,穷困潦倒的我现在说不好结局了,要么饿死,要么沦为盗匪,过着有一天没一天的日子。”
金欣悦待在公主府很长时间了,一听便知孙丛既有对往事的感慨之情也说的非常谦虚,好似一身实力空摆在那里,与进入慕容山庄无关。她娇声一笑,打断孙丛的话:“孙护卫,赶紧说正题,我们等着呢。”
孙丛连称几个好,老脸微红,续道:“那一次,三爷吩咐了一个任务,叫我们运送一批货物去往赵家堡的川定城,因路途较遥远,是三爷亲自带的队。”
慕容岳松道:“我记得没错的话,那会儿,孙护卫已经上了蓝衣卫的预备名单了。”
孙丛怔了怔,轻轻赞道:“松少爷记性真好,确是如此。”继而,他言规正传道:“我们的货物虽有项都城知府的通行函,走的却不全是官道。赶了两天的路程,离川定城大约还有半天多的路程,正是一段非属官府的道路,夜里我们就在一处废弃小村庄里休整。无巧不巧,碰到了一场恶战,如非三爷机警察觉打斗声,让所有人不得出声,恐怕少不了一场剧烈的冲突。”
赵裤裤越来越有兴趣,忍不住问道:“究竟什么人在打架?后来发生了什么?
孙丛呵呵轻笑,可是眼底却流露出一丝后怕,道:“他们有五人,一方两人,一方三人,具体是什么人,我们不太清楚,后来去川定城的路上,三爷也说不知道。因为在对方说话当中,没有提到对方的名号,三爷瞧了几眼他们的交战,看不出几人的路数。唯一晓得的就是两个领头之人年岁不小,至少六十余岁,这是三爷说的。我偷偷看了看,两个人呀,一个骨瘦嶙峋的,说话阴阳怪气,总觉的少了一分精气神,另一人长得身高马大,嗓音有力。从言语中可知,前者借神奇点穴法假死一次,逃过了后者的一次追杀,结果,这一次撞见,前者没再好运,他和他的同伴拼尽全力只杀了后者的一个手下,就被灭掉了,几人的尸首也被后者两人带走。”
慕容岳松问:“他们的实力很强?”
孙丛没有犹豫答道:“三爷说,领头的两个老家伙身手绝对在他之上。”
金欣悦脸色变得平静,没有了之前的那抹好奇,淡淡的说:“如此神奇的点穴书法,应是某些神秘门派的不传之秘,曹教头怎么会使呢?”
慕容岳松心思更缜密些:“似乎——我们对曹前辈的师门一无所知吧?”
呃——
其余三人微微张嘴,一脸愕然,旋即露出一点恍然色彩。
沉默了数息,赵裤裤的声音响起:“那么说,孙护卫的猜想并不见得不存在了。”
慕容岳松内心做了一番挣扎后,决定道:“此事到此为止,如何?”
赵裤裤和金欣悦皆是一愣,不明所以地问道:“怎么说?”
慕容岳松自信从容的说道:“很简单的道理。如果,陈传九真的没死,曹前辈绝对脱不了干系,而且,他们之间还互相有合作,你们觉得我说的对不对。”
赵裤裤道:“有些道理。”
慕容岳松颇有深意地笑了笑:“也许知道真相的不止曹前辈一人。”
说到这里,金欣悦眼前一亮,伸出一截玉指在众人面前晃了晃,煞是好看,她道:“还有一人,吴昊君吴大哥。他和曹教头一起在师兄的房间里,亲眼‘看着’师兄咽气的。”
赵裤裤拍了拍脑袋:“可恶,早知道留一两个兄弟在这边,好随时与天洪城联络。”
孙丛突然小声的说:“赵少侠,天洪城那边近段时光可不安静,真按你所说的来做,也许对贵镖局的局面起到了不利的作用。”
赵裤裤面色顿惊:“孙护卫,出了什么事?难道天洪南城的帮派之间又开战了?”
孙丛连忙摆手:“不是天洪城内乱,而是月黑盟的杀手!据可靠消息,那边赤玫的残留势力被人整合起来了,三番几次对天洪城的几大势力出手,交手不下五次。”
赵裤裤紧张的追问道:“伤亡如何?”
孙丛道:“两边都不大,但现在的带头人十分狡猾,采取一击即退的手段,即便吴昊君、颜如玉几人去追也被其逃走。”
赵裤裤忽然看向慕容岳松:“慕容兄,是否派人去证实一下?”
慕容岳松微笑道:“一直忙着追查王都这边的情况,其余事都是六叔在处理,不如随我去见六叔,从他那里应该可以掌握更加确切的状况。”
赵裤裤一时有些犯难。
金欣悦取笑问道:“裤子,你为难什么。去就去嘛,不会是害怕见到六爷吧?”
第九百零二章 独自乐乐()
洪羽却说:“月黑盟对柳俊斐动了杀心,此计划应非同一般,此番被破坏,他们一定会追责到底,出面的负责人身份不会低,甚至会是总管、破日之流。柳俊斐他们或者没见到那神秘高手的相貌,而不巧的是,那些杀手见到了,并上报上去,凭破日和总管乃至一直未露面的邪笑他们的身份,知道传九的长相不是什么意外。对传九,关注他的除了我们这帮朋友,就属月黑盟积极了。”
金欣悦长大了小嘴,讶道:“消息是月黑盟传播的,我就知道是这样,可、可那为了什么,引师兄出现么?”
孙银雪的目光一阵游离,左思右想之后,不安的说:“只怕此次——月黑盟有大动作了。裤子,你马上去大鸿酒楼,把洪羽的猜想完整叙说一遍,我想,他们会感受到其中的古怪和阴谋的。你们要查月黑盟的线索,务必要小心。我这边恐怕帮不上什么忙。”
赵裤裤应承道:“好,我马上过去。待我弄清楚柳俊斐遇袭的整个过程,立刻回来和大家分享。我有个感觉,知道了遇袭的全部,我们更有把握去确定一些事实了。公主,三位,我先走一步,下午再见。”
说罢,赵裤裤起身离去。
孙银雪目露忧色地看了看其余三女,认真的说:“今后,一切行动——你们跟霍正虎提一声,让他派几个护卫跟着,以防万一。最好么——暂时不要出门。”
悄然间,已至午时。
城东樟树广场边,一处热闹去处看上去灰扑扑并不整洁,且座位上的客人各种坐姿皆有,不乏单脚抬起踏住长凳的、甚至蹲在长登上的顾客。
这家小酒铺子不大,摆满也就六张小方桌,一块三尺来高的木牌被稳稳地钉在门口的墙上,书写着“毛家小铺”四个歪歪斜斜却平添三分调皮的字。
显而易见,这是一家毛姓家人的小酒铺子。
今天小酒铺子迎来一个陌生的年轻客人,因为来酒铺饮酒吃菜的客人铺子老板毛长庆大部分认识,或者一边有认识的人介绍,而这个客人却是只身前来。
毛长庆走了过去,客气的问道:“这位公子面生的很那,不知要来点什么?”
年轻人坐在了最后一张空闲的桌子旁,哦了一声,笑道:“老板,听说贵小铺自酿了一种烧酒,味道香醇,喝一口余香久留,呵呵,慕名而来,给我来个三两即可,再上两个拿手菜。”
毛长庆一笑:“这是客人们夸大了,公子稍等,马上就好。”
此人不是别人,恰是陈传九,要说慕名来此,真有些作假,不过做生意的,都喜欢听这话,谁不想自己酒铺的客人多多呢。
这毛长庆啊,既做老板,亦是酒铺的伙计,没过一会儿,他便端着一个托盘,把陈传九点的酒菜端上了桌,并笑言公子慢用。
看着毛长庆离开,陈传九顾自为自己斟上半杯酒,浅饮一口,咂咂嘴,暗道:“比曹老酒庄的酒差了些,但价钱想来差的更多,若在同等价钱的烧酒里,这毛家小铺的酿子估计算好的了。”
他虽不是品酒行家,可也是喝过了不少地方的烧酒,还是有些许话语权的。
边饮边吃,陈传九独自乐乐。
只是,他的心中一点也不平静:“有些托大呀!没能把范盈李恭先几个全部收拾了,结果真的出了这档子事。”想起自己还活着的消息传遍整个王都,陈传九就觉得郁闷,一口饮尽最后半杯酒,火辣辣的感觉顺着咽喉而下,直至小腹,继而一阵暖和游遍全身,倒是说不出的舒坦。
眼底精芒一闪即逝,陈传九脸色一正,心里决定道:“该加快些步伐了!”
这个时候,赵裤裤刚抵达大鸿酒楼,酒楼掌柜二话不说,命酒楼中的慕容山庄下人带领着他去了后院,此事乃慕容岳松吩咐过的。
“哈哈,裤子,你来啦!坐,坐这里。”才走进后院的一处用餐雅间,慕容岳枫开朗一笑,招呼赵裤裤坐到他的身旁,并让随行而来的下人回去。而后,他又道:“听大哥说,你忙了一个上午,来,先喝口酒,吃点东西。要紧事待会儿慢慢谈。”
赵裤裤如言走到慕容岳枫身边,朝首座的慕容行山拱了拱手,又向慕容岳松、柳俊斐、杨秀龙问了声好,这才安然坐下。
“柳兄和杨兄竟也在,着实叫我有点意外。”还未拿起筷子,赵裤裤便微微惊讶地道,“柳兄,你的模样似乎不太好,伤势如何?如有不适,我带你去见金世言世叔。”
柳俊斐莞尔道:“无碍,经过一夜休养,已好很多。”
此刻未讲太多重要的事情,寒暄几句后,几个年轻人就喝开了,三言两语说些过往之事,说到尽兴处,慕容岳枫甚至搬出了赵裤裤昔年项都城为偷的旧事,后来被后者罚了一杯。
慕容行山坐在那边,看着几个年轻人瞎闹腾,那张略显刚正的脸庞露出一抹浅笑。
差不多吃喝过了一半,慕容行山轻咳一声,把五个年轻人的注意力吸引过来,并朗声道:“好了,你们也别朝彼此劝酒了,再多喝一点,连正事都要忘了。”
慕容岳松五人当即收起了胡闹,正色围坐,静听慕容行山的下文。
慕容行山满意的点了点头,道:“先说说自家事,我上午已经召集各位掌柜见了面,嘱咐他们近期小心经营,如果有人闹事,可强硬些,却不可伤人,以免落人口实。这些,松儿,枫儿,你们心里做个数,要不得会让你们去协助处理。”
慕容岳松和慕容岳枫兄弟连忙点头应是。
慕容行山视线望向柳俊斐:“柳贤侄,你给赵裤裤说说昨晚的情况。”
柳俊斐答了声好,将尾随周家车队出城,直至顺利回王都的经历一五一十的讲述了一遍。即便慕容行山他们第二次听到,亦觉得此行当真有千钧一发的危机感,幸好,当初听取了慕容岳松的话,派了几人去相助,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