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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部分

异香密码:拼图者-第77部分

小说: 异香密码:拼图者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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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惜不管怎么等,代芙蓉说好的那通匿名者电话却没有打过来,我们一屋子人从十点等到十二点,等到下午一点两点,老懒一觉睡醒,再一觉睡醒,再再一觉睡醒,刘毅民饿得肚子乱叫,电话还是没打来。

    然后胡海莲受不了了,暴吼一声,骂出句脏话,风风火火旋出去买饭,留我们几个耐心稍微好一点点的继续等。

    等到吃完饭,三点半,再好的耐心都耗尽了。白亚丰拍着门骂:“唉哟我去,纯粹浪费时间啊,天底下多少大事小事等着我去办都耽误光了!”

    他不说话还好,一说话等于是提醒大家原来他也在这里,同时又把胡海莲使劲压在心里的火给点燃了,狠踹他一脚,骂:“谁让你在这耗着了?就你那点智商耗在这里能有什么屁用?!”

    白亚丰摸着被踹的屁股跳着叫着跑了,像是获得特赦似的。

    其他人也都觉得无聊,各各站起身走到外面活动身子。他们大概认为是代芙蓉的消息出了错,或者是那个匿名者原先确实想打电话告诉些细节,但因为某种原因又放弃了。

    只有我不信邪,偏继续等。

    往死里等。

    刘毅民两次让我打个电话问问代芙蓉看到底是什么情况,会不会是弄错时间或者匿名者弄错电话号码了。但我不打,坚决不打,只盘腿坐在沙发里,双手合十顶住下巴,死死盯着桌上白色的电话机看,心里祈祷别出事,千万别是出什么事了。

    虽然这世界上有很多规则我不懂,但我也很清楚,有些人为了自保,真的什么事情都能做出来。万一哪个不想把案子翻过来的人物发现匿名举报,对其采取行动呢?

    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代芙容在梁宝市掀起那么大风浪,肯定早被警察盯上了,如果他们窃听了他的手机,那么,昨天那通电话的内容就全都泄露出去了,我们的匿名举报人现在很有可能已经出事。

    电话迟迟不来,我只求是那人犹豫、彷徨、害怕,正在心里权衡到底应该怎么做,或者干脆已经下定决心不打电话举报了。只要他人平安无事,别的都不是问题,哪怕之后我亲自往梁宝市跑一趟,跟代芙蓉一起查,都行。就算他不肯露面,相信我们也有办法能找到他。

    刘毅民去茶水间泡杯咖啡回来以后又开始瞪着桌子上李琴的身份证复印件看,喃喃发誓说肯定在哪里见过这个女人。有好几次似乎真的快要想起来了,可最后不知道为什么关键时刻又逃走了,答案好像在他脑子里跟他捉迷藏一般叫人恼怒,简直发狂,又无可奈何。

    老懒从外面走回来,头上脸上身上都淌着水,跟个落汤狗似的,大概是刚在厕所里冲了澡。

    我没理睬,仍保持着刚才的姿势,盘腿而坐,双手掌心相对合在一起顶住下巴,用胳膊肘撑着腿,一动不动。

    老懒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看我好一会,回头问刘毅民:“她这是什么造型?我怎么看着这么眼熟?”

    刘毅民费力抬起脑袋看我一眼,回答他说:“是福尔摩斯的经典造型。”

    老懒听了,恍然大悟“哦”了一声,说:“怪不得。”

    说完不理我了,自顾自拉把椅子坐下,用他独有的姿势,脑袋一歪,开始睡觉,睡梦中继续陪我们等电话。

    我盘腿盘得太久,感觉下半身有点麻,想活动一下,结果刚伸腿,猛一阵钻心挠肺的刺痒在两条腿上乱窜,麻得当场龇牙咧嘴乱叫,表情狰狞得要吃人。

    老懒听见我尖叫,立刻跳起身,跟头猎豹样窜过来扶,骂骂咧咧:“装逼能不能悠着点装?”

    刘毅民也绕过桌子来扶,嘴里也跟着骂骂咧咧:“我还以为你坐那儿正经思考问题呢,搞了半天是装逼,有病啊?”

    小海走进来时,刚好看见两个大男人一左一右扶着我的场景,便交抱着双臂靠在墙上冷眼看好戏,一副不想管闲事的样子。

    我把半个身体扒在老懒身上,踮着脚尖,尽量站稳,还是麻得不行,咝咝吸着气还不忘跟刘毅民顶嘴,说:“你怎么知道装逼的同时就不能思考了?”

    他瞪我一眼,说:“就冲你这不服气的劲,也该让你麻上两天三天好好吃吃大苦头!”

    闹腾了一会,各归各位,十几分钟后,我的手机响了,小海替我从包里拿出来,她看了一眼,眉头突然拧起。

    我心下就有了点什么感觉,赶紧接过来看。

    屏幕上没有来电显示,只一串星号,当即便明白了,立刻朝周围的人嘘了一声,然后踹了老懒一脚,提醒他事情有进展了,别再叨叨叨叨叨叨了。

    因为脚还麻着,没把握好分寸,一脚过去踹得过重,他“嗷”地叫起来,还好没揍人。

    我们等了大半天的匿名电话,终于来了。

    只是没想到,会通过特殊技术处理之后,打在我手机上。

100、九次死刑() 
我管不了别的,先接听电话再说,那个匿名者犹豫这么久才打过来,如果不及时接,他再一犹豫,挂断不打,我可真没有地方能找后悔药去。所以先把接听键按下,免提按下,平心静气喂了一声,再打手势使眼色告诉周围的人这就是我们等死等活等了一整天的那通重要电话。

    只是不知道对方为什么没有按约定好的打在付宇新办公室座机上却打到了我的手机里。

    我想可能是代芙蓉把付宇新办公室的座机号和我的手机号一并都告诉了匿名者,匿名者说会打到办公室座机其实是个烟雾弹,他知道这边必定会做监听和反追踪,所以虚晃一枪,从最开始,他计划打的就是我的手机。而且我猜,代芙蓉肯定也料到,但为了掩护匿名者,所以没有告诉我。

    周围安静得没有半点声音,心跳都能听见了。

    电话那端是个男人,声音压得很沉很低,刻意做了改变,语气机械麻木,透着冷漠,一时间难以判断年龄。

    他说:“随便你们怎么查,有言在先,不能查我。我不会露面,不给任何人出庭做证。你们能接受,我再往下说,不能的话,当我没打过这通电话。”

    我尽最大能力控制自己的情绪,不让语气显得激动:“能,我们接受。”

    然后,他问了一个问题:“你们确定,成冬林现在在乾州吗?”

    我说:“能确定,但还没有找到人。”

    他说:“我就是因为这个,才打这通电话的,你们得赶紧找到他,否则至少还有三个人要死。”

    我倒吸一口气,重新盘腿坐回沙发里,认真听电话。

    他说:“发生在乾州的六桩命案,曾经在梁宝市也差不多一模一样发生过,最早一桩是十年前,有人从一栋商厦的十二楼坠楼而亡,当时以自杀结的案,死者家属怀疑谋杀,列出重重疑点,要求立案调查,但没有达成。死者为男性,三十二岁。这桩你们那边好像还没有发生吧?从顺序上说,这是第一件。接着是‘砸头案’、‘火烧案’、‘七刀案’、‘开膛案’、‘浴缸案’、‘油画案’、‘桥桩案’、‘枯井案’。”

    说到这里停顿一下,补充一句:“我按你们那边的习惯给案件编了名字。”

    然后,又说:“所以,就我所知,成冬林犯下的命案,一共九起,时间上的规律是每年一起,但具体月份和日期没有特殊规律,命案现场乍看之下没有必然联系,九个受害人没有共同点,没有共同的社交关系,也没有什么相同或者类似的死亡模式和标记,从表面上看没有连环的特征,所以警方一直都当独立的案件在侦办,其中两桩已结案。”

    他说:“已经结案的两桩,其中一桩肯定是冤案,具体情况我不清楚。另外一桩按我的看法也是冤案,但个中细节不了解所以不好乱说。我认为九桩命案是同一个人犯下的,而在那两个所谓的凶手落网之后,命案仍在发生。也就是说真正的凶手还逍遥法外,现在逍遥到乾州市来了。”

    他一口气说到这里,停顿下来,我害怕他就此结束,所以赶紧发问,避免他不打招呼就挂电话。

    我问他:“既然时间、现场和受害人之间都没有关联,表面构不成连环性,你又是从什么地方把九桩命案连起来的。”

    他似乎就等着我发问,几乎是我这边刚问完,他便答过来了:“发生在废弃仓库里面的那桩案子,就是你们所称的‘油画案’,死者被挖掉眼睛割掉舌头吊死在横梁上。受害人的女儿目击了母亲被凶手掳走的过程,清楚地向警察形容了嫌疑人的性别和体貌特征,并且在半个月后,在路上指认出成冬林。但因为目击者年纪太小,加上现场证据无法匹配,最后只能不了了之。但是有人相信了目击者的话,开始从成冬林身上找突破,先假定他是凶手,然后再进行一系列调查,发现这些命案都有可联系的地方。”

    这时,刘毅民小心翼翼隔着办公桌递过来一张纸,上面用马克笔写了很大一行字:录音了吗?

    我点头。

    匿名者在电话那端一条一条分析过来:“所有这些案子的受害人最后出现的地点都是成冬林经常会走动的地方,他住处的附近、单位的附近、常常散步的公园附近等等,‘油画案’的死者就是他从公园掳走的;所有命案发生之前的几天或者一周半个月的时间内,成冬林在生活或者工作上都多多少少有过不愉快的经历或挫折。举最简单的例子,‘开膛案’发生的前一天,他原本以为会很顺利的职位升迁机会突然被别人抢走了;另外,除了有一个死者因没有家属可以作遗物确认以外,其他几个死者随身带的东西里,都少了一把钥匙,而成冬林有收集金属制物特别是钥匙的癖好,这点鲜有人知道,你们可以找他的儿子或前妻确认,不会有错。”

    又是一次停顿,然后他说:“成冬林这个人极度危险,却很能掩饰,表面看上去真的是个再普通不过的人,经常会给人留下好印象,温和、彬彬有礼、待人接物非常周到。”

    说到这里,对方突然毫无预兆就把电话挂断,断得十分突兀,我们几个听的人全都愣住。

    我猜到他会突然挂电话,但没想到会是这时候,感觉有点没着没落。一双双竖起的耳朵晾在一片空茫茫的机械音里,半天反应不过来。

    有件事情我倒是听明白了。

    这个匿名者弄错了一个地方。

    他完全不知道成冬林现在的失踪情况很大的可能是被仇家给控制了,已经死了也不一定。他还以为所有乾州发生的这些复制案件都是成冬林犯下的。以为他在梁宝市没过完瘾,又跑到乾州来把自己从前犯过的案子重新再犯一遍,像或者影视剧里面那种似乎蛮有格调的高级变态连环杀手一样。

    他弄错了,正是因为弄错,因为怕还会有无辜者命丧成冬林之手,他才会打这个电话。如果他知道这边的复制案件是梁宝市那些案件的受害者遗族对成冬林进行的复仇行为,一定不会插手瞎管的。

    乾州市的复制案件不是精神变态者的炫耀和挑衅,而是所有受苦受难的被人人家属对成冬林进行的一次血债血偿的复制。

    他们会一直干下去,直到九桩命案全部复仇完毕,也就是说,对成冬林实行九次审判和九次死刑为止。

    匿名者说命案有九桩,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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