渗血血葵:血腥报复-第1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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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我面上不由带了一份伤情和愧疚来。
“是我让你这样,我便一定会想尽办法弥补回来。”我的耳边却适时的响起了陌冥寒的声音。
他竟是看透了我的心思么?
有他的这么一句话,我不由将心中对他所存的那点怨愤全部消除的干净了!
总是有人说,语言是有着巨大能量的。
现在想想也是,特别是发自肺腑之言,总是能在无形之中消弥许多祸事,当然也能生出许多祸事来的。
这里想着,那里女鬼已是当在了众人的面前。
“今日这玄冥鬼婴也算是我的一位故人,它是我的,谁也伤不得它!”女鬼面色凛然。
而我却是有些发懵的,真是没有想到,这个莫名其妙出现的婴儿,竟然会被这女鬼称之为她的故人。
这个婴儿生出的太过蹊跷,心中正在担心这孩子将来以后没人养会何等凄凉,没有想到那女鬼却是上前护了,正在感叹她的勇敢,却又突然想起那里似乎不对劲。
如果女鬼真要管这档子闲事,她会不会把这阴娃丢给我呢?依她的性子我实在想不出她会亲自己天天显形出来带一个孩子。
如果她将这婴儿收了,到时丢了我,我一个未出阁的女子,突然多出一个孩子,别人会怎么说姑且不论。
但说,这孩子该怎么样,也实在是没有经验啊!
虽然照顾过晨晨和宇宇,但那终是半大的孩子,已然懂得人语,可以轻松交流,况且主要还是妈妈操心,在许多时候想想自己都还一副孩子性情。
心中想着,耳边就响起了雷劈一样的声音,将自己震了一个趔趄。
只听那女鬼果然道。
“这玄冥阴株本不就应该是这个世界的植物,在这里很难生存,被你们用异法吊着也是辛苦,但今日偏得了我家姑娘的仙血,育出了这个灵娃娃,道理上这娃娃就是我家续姑娘的骨血。所以今日你们要夺了我们的孩儿去,我们是断断不允的。”
女鬼这一番话说下来,实在是让我惊掉眼睛。
想来今天我过的实在是惊心动魄。
莫名其妙被人放了血,差点丢了一条命,而现在竟然又莫名其妙多了一上孩子!
这冤屈,真正地是向谁才能说清楚啊?我一脸的苦容,当然更不是也近那女鬼口中的玄冥鬼婴半步了。
“哼,玄冥阴株是我的,你怎能带走?!”
“但血脉是我们的。”女鬼也不让步,堪堪的二人就争执起来。
“玄冥阴株,生长在玄冥阴山,连玄冥阴司都不多见,甚至是稀少,倒是有一个地方甚产此株,那就是流光隙缝的边缘。
这阴株不仅仅是需要特别的至纯的阴灵之气,更是需要流要流光隙缝中的特殊阴气。
是以,就算是玄冥阴司有此株,长势也不会很好,只是如普通的野草一般。
倒是流光隙缝那恶劣的死亡之地的边缘它却能长成参天之树之势,也算是神奇。”
就在女鬼与鹰妖争执之时,血魅却是不紧不慢地说出这么一番话来,他猛然平静地说出这么一番话来,却不知他突然说这些到底是为了什么。
只是当他说出流光隙缝时,我感到身边的每个人面上都变了一变。
甚至包括身边的陌冥寒情绪似乎也变了一变。
“流光隙缝”我不由在心中轻念叨了一句,这个名字似乎在那里听说过。
而且这“流光隙缝”到底是何地,为何一说出来,让每个人都如此动容。
第二五九节:幽冥大人()
直觉这“流光隙缝”这四个字好生熟悉,却是想不起来。
这时只见远方模模糊糊有两道身影冲了过来。
我盯睛细看,原是好久不见的那两个黑白鬼差。
而看到他二人后,我也猛然记起了一件事来。
就是在那黑山中的阴煞阵时,真是有人说感到一个叫什么的,极其可怕的魑魅气息。
当时有人在说,这魑魅不是应该被丢在“流光隙缝”中么,怎么可能出现在这里之类的话出来。
顿时有些了解,为什么每一位听说“流光隙缝”这个词时会是这般的反应。怕是这个流光隙缝定是处理重犯什么的可怕之地吧。
现在这血魅突然担起这玄冥草和“流光隙缝”的关系却不知是为什么呢?
就在惊疑间,却看到那女鬼的神情却是微微不同的,别人听到“流光隙缝”都是有几份怕意,而这女鬼却偏偏地似乎显出几份兴奋来。
“这玄冥草如今不仅成长成了真正的玄冥阴株,而且竟然阴气凝结,生出这么一个阴娃来,想来这三界任何地方的力量都不足以有这样的威力,只有流光隙缝这一处可堪异世之力的力量才堪供养此类奇葩之物。”血魅说了半天重点原来是这层。
而且说到这里他那一副魅眼就上上下下打量着我,面上露出甚是满意的表情来。而我看到他这样的表情却是无端地生出一片寒意来。
而说话间那两道身影很快地近了。
当这两人的身影近了,首先变色的就是那鹰妖。
我不由再看那一眼黑白无常,只见此时他们的手中已是各多一件法器,黑无常手中多了一条黑乎乎的铁链子,而白无常手中则是多了一根哭丧棒。
看看这黑无鬼差手中的法器,实在是无法生出个什么敬畏来,只是觉得实在有些粗糙了。
虽然粗糙是粗糙了些,但终归还算是夺了回来。
有了法器的两位鬼差,气势上果然是强了很多。
而鹰妖的面色则是变了又变。
当初正是他差人夺了黑白无常的法器,而现在黑白无常却是把这法器夺了回来,看来他那妖怪洞中定然有变啊。
女鬼与那鹰妖理论本就是在为玄冥鬼婴争取时间。
眼看地鹰妖已是识破她的计谋向她发动了招式。
而黑白无常的到来,不由使她面色一松。
这黑白无常与这鹰妖这次的梁子可谓是结大了。
而且似乎以前也似乎有什么仇缘,但凡是冥府的人似乎对这鹰妖都有几份成见。
黑白无常此番来到这里,定然不会是平白无辜的。
虽然可能是由被刚才的异动引吸来,但见着鹰妖,他们肯定首先便会针锋相对一番。
那样她就可以为这“可怜”地阴娃娃的出世争取更多的时间了。
只是临到黑白无常近了,却意外的对没有对鹰妖大动干戈,只是狠狠地瞪了这鹰妖一眼。
倒是鹰妖怒了一怒,沉声道,“你们竟然翻了我的府邸?”
黑白无常却只是冷冷地哼了一声,竟然没有半份答话的意思。
这倒是使我稀奇了,感觉这似也并不是黑白无常平日的性子。
正疑惑间却见不远处突然间阴气大盛,无端的腾起比夜晚还要黑上几份的黑雾来,整个空气顿时显出不同平常的阴冷来。
接着从那滚滚的黑雾中,竟是走出来许多人影来。
这些人整齐地排成两列。
在队列的中间,抬着一顶红色的轿辇,只是这红色却给不出人半份喜庆的感觉来,反而涌出更多诡异和阴寒的感觉来。
而这红色似乎是队中唯一的颜色了。
因为除过这太过扎眼的浓重的红色,前后列队包括抬轿的人都身着墨黑色的衣服。
除过抬轿的十六人。
前面队列八人,后面队列仍是十六人,那轿辇十分的巨大,颤危危地向前走着。
我不由产生一丝丝错觉来,感觉自己回到曾经传说中的古代来,在这样的时代,竟然还有人用轿辇来代步,实在诡异的紧。
而且这人是谁啊,竟然还这么大的排场。
这诡异的排场与现在剑拔弩张的气氛实在是有些不相宜。
那些人虽然抬着沉重地轿辇却是步行如飞,喘息间已是走得近了。
只见前面的八人都人手提着一盏白色的招魂灯。
轿辇后面的十六人刚人手举着一幅巨大的漆黑木牌而玄黑的旗子。
由于他们的穿着与手中所举之物实在都是纯黑色,在刚才幽暗的光线中竟是没有看得分明。
看着这么大的排场我有些发懵,不知是什么人摆这么滑稽的谱。
而耳边却是响起了一声冷冷地哼声。
这不屑不满的轻哼声却正是出自陌冥寒的口中。
不知这陌总是否是与这轿辇中的人有甚过节,才会是如此的态度。
而看到此排场的鹰妖唇上也勾起一丝笑意来,但这笑意更多的却是不屑和不以为意。
看来这轿辇中的人实在是无几人待见,偏偏地他还自得其乐。
倒是血魅带着几份戏谑之意开口道:“竟然是幽冥大人到了。”但却并未拱手作揖,端得是没有半份尊敬之意。
幽冥大人,听这一声称呼,也知此人原来是幽冥的掌管人,若我们普通百姓听到耳里,怕是早就跪地伏拜了。
而我此时若不是由于被陌冥寒拿住,实在是表现不出什么来,怕是也早已膝盖一软行跪拜大礼了。
而现在在场的这些人,竟然是个个不把这阴冥之地的一把手放在眼里。
一个个如同面临仇敌一般的神情来。
我自是无法知晓他们之间的过节来,即不能跪拜,就只能默默地站立在一旁了。
此时这一众队伍已是停了下来。四周静了,我却似乎听到了轿辇内似乎竟传来了几份娇喘的声音出来。
这声音传出来,真震得周围一干人等,面色都是变了几变。
“幽冥大人,真是好雅兴啊。”鹰妖嘴角抽了抽终于哼出了声,“倒是不知幽冥大人是趁了何兴致,竟然想起到人间来享这风月之事。”
第二六零节:风流冥主()
而随着鹰妖的这一问,这轿辇却更是兴奋的猛颤了几下,像算做回应吧。
只是这回应未免让人生得有些尴尬。
我莫名的有些脸红,把在心中暗骂了一句,你这是脸红什么,满脑袋的污浊想法。
正在自己骂着自己之事,那轿帘打开了。
只见从轿帘之后走出来一个人来,只见此人,面如冠玉,俊眉美目的,恰是一个风流倜傥的少年郎。
而且全身似乎隐隐有辉,这样一副温情少年郎的模样倒是大大出于自己的意料。
在自己的心中掌管人间生死的幽冥之主,大半是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却不想竟然是这样一副风流少年风姿,不由惊得呆住了。
至到身旁响起一声不大不小的咳嗽声,自己才回过神来,发现自己竟然是失态了,不由面颊飞红。
天可怜见,自己绝对绝对不是在发花痴,只是,只是这幽冥大人如此一副面相实在是出乎意外,端端地是太过“骇人”啊!
把这样一副风流少年郎模样的幽冥大人拽到世人的面前,肯定无法被众生接受。
相反反而是人们想像出的,那面容狰狞,但却宝相庄严的幽冥大人形象更能让人接受一些吧?
只见这幽冥大人,不急不缓地揭起轿帘,却又回头低身“吧叽”了一声,轿内就放肆地传出了几声压低的娇笑声。
我实在有些被雷到,没有想到我们平日里尊崇的幽冥大人,竟然是这样一副风流韵态,实在是无语了。
心下也顿时像是有些明白这里几乎没有人尊崇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