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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部分

信难求by山掩-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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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哼!你也不是好人!你这是想闷死我!”
  “呵,这嘴还是这么利,看来就是没病了。来,克勤,回去养病去。”陆信风说着,就把克勤往外带,光用眼神祝福了院子里头的人好生看着点思齐。
  思齐浑身咯咯地抖,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病的。
  按理来说,有主子来探病,简直就是天大的面子,何况陆信风还是撇下了自己的少君就匆匆赶来的。这小丫头不仅不感恩,还敢给她脸色看。克勤就有些忐忑。陆信风让她跟在自己身边,她也推说不敢。
  这话还没说完呢,就听得陆一岑那边差人来叫她。陆信风整了整衣冠,就要去找她母亲。事有凑巧,陆一岑的话刚传完,璟帝的心腹内侍就到了。说是璟帝这几日觉得宫中无聊,想起了给她逗闷子的小孩,不若给送到宫里头解解闷。就是那个唤作思齐的。
  陆信风笑笑扶着璟帝内侍到里间坐,不动声色的往她手里塞了些银钱,道:“这可如何是好,也是我的不是。她们殿前无状被我罚了两天,这会儿啊,还病着呢。这入了宫里,岂不是过了病气。”
  说罢,陆信风把克勤往身边一拉,道:“你看这才两天人都给瘦了,我也是这才让她去休息呢。另一个,病得更重,都起不来床了。”
  那内侍也不喝茶,听得陆信风这样说,便道:“那也让小人去探个病吧,这回头陛下问起来,我也好回话啊。你也莫要太过心惊,陛下也就是一时想起来,随意说说的。我们这是做下人的为主子分忧。”
  陆信风自然是不信这话的。如果真的是她自己的意思,那怎么着也得抬出来璟帝的名号啊。她这就是不留璟帝荒淫的话柄。
  陆信风原本想说那么几句客套话,可是堵在嘴边实在是说不出口。克勤思齐也就是十三四岁的小孩子,身量都没长齐。陆信风不觉得搅基有什么,可是连小孩子都不放过,这也太没有节操了。这两个小孩也不是别人,她放在身边也养了两年了,虽然只是仆人,可是再怎么也是有感情的。
  陆信风引了那内侍去看思齐,克勤也跟在身后。陆信风拍拍她的头,让她去休息。她摇头不肯。陆信风心中好笑,这可是一个个的争表现呢,生怕自己没给皇家瞧上?
  那内侍看着思齐的样子,就知道陆信风没有说谎。又随意叮嘱了几句便走了。陆信风倒是起了一身倒竖的汗毛!
  “你看这怎么是好?去守着思齐吧。问问她是个什么想法。”陆信风看了眼克勤,也不再多说什么。她还得去见陆一岑。
  希望陆一岑能靠谱着点。
  不过想也知道,陆一岑那,有好事怎么会找她。

  第 98 章

  希望陆一岑能靠谱着点。
  不过想也知道,陆一岑那,有好事怎么会找她。
  “那俩丫头你还是没送出去?你啊你,怎么就这么不知道轻重呢?”陆一岑道。
  陆信风垂首应了,道:“母亲怎么看这次的事情?”
  “还能如何看。雷霆雨露都是皇恩。如今告你状的几个人,都死了,今日朝堂上,没人敢开口说话。陛下护着你,这是任谁都能看出来的了。”
  “今日不开口,未必明日也不开口。母亲,说句大不敬的,陛下这次没有能一次置左家于死地,实是后患无穷啊。”
  陆一岑恻然一笑,看哪种后患了。陛下在左家纠缠不休的后患与陆家坐大的后患中,选择了前者。无非想着左家如今不过尔耳,陆家却是尾大不掉。无非就是没料到左家有这般难缠罢了。
  “母亲,如今我待在京里,情势也不好,不若避走两年?”陆信风小心翼翼地提出。
  “避走?你还能避到哪里去?”陆一岑一怔,她确实是没想到这点。
  “我如今待在京里也是憋闷,还要时时注意着自己的言行,不若索性离了惊,过个一两年再回来。到时候风头也过去了,再回来。”
  “你以为以如今的形势,你出京了还有命回来?”陆一岑眉头紧锁,思索一番又道:“你且先这样吧,再看看。”
  陆信风也不指望陆一岑能立马应了自己,不过如今她在京里过得如此艰难,想必陆一岑想留也留不了多久了。
  “你也莫给我转移话题,你也收收心。别觉得京里过得不舒心出去了就能爽快。说到底还是要回来了。你躲开也不是办法。你晓得那个齐家吧,把正君送回去了又如何,如今还不是才庙里头待着。”陆一岑教训道。
  陆一岑这说的是齐义忠的那个爹,果真被人认出来传开了?也是了,他在京里头这么多年,再怎么不出门抛头露面,那也还是有几家的夫郎公子是认识他的。
  “那齐良玉也不知怎地,死咬着我陆家不放。就她那身份也还凑热闹!你还是年轻,早就和你说话,行事莫荒唐。你看看这齐良玉,也不知道在想什么,自前些年陛下亲自升了她半品,她行事就有些发飘,更莫说她寸步不离巴着左家了。瞧瞧都是些什么事,放着正正经经的夫郎住在庙里,非要抬举个年纪比正君还大的舞伎出身的。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围墙,这种丑事,早晚得要传开。”
  陆信风擦了擦鼻子,忍住了没说话,陆一岑拿齐良玉来教育她,也没什么好计较的,两个都是长辈。不过陆信风这才明白,璟帝早些天过来只怕是来看自己到底有没有听到什么风声,想知道她的态度。要说齐家这事,还真是她欠了璟帝的,若非是因为她,而齐家又确实无足轻重,以齐良玉的行事,璟帝早就不该留着她了。
  陆一岑正训得起劲,后头有个管事的进来传话,郑家的人递来的帖子,要同陆家一起商讨一下今冬施粥施衣的事情。其实这一开始也只是几家的夫郎在做,出些份子钱,然后各家的管事出去张罗,算是积福。后来不知道怎么就算成了个传统,京里有头有脸的人家都聚在一起,轮流着阻止,也算是贵夫们的社交圈子。今年轮到陆家了。
  陆一岑看了一眼陆信风,道:“往常都是你爹爹张罗的这些,他年纪也大了,现在又忙,哪里来的精力,女婿如今身体也不适合操这心,不如就交给楼公子吧。”
  陆一岑吩咐完,又看了眼陆信风,道:“你也不要太不知所谓,人来家里都小半年了,愣是不见你给过一个笑脸。”
  陆信风诺诺应下,道:“母亲,该是晚饭时候了,这事不如当面和爹爹说吧。”
  如今已经是正式进了腊月了,府里上上下下都在扫除添新,前些日子,璟帝又赐了副对联,陆一岑命人去做了对匾,这才将它供在大堂。这也算是天大的恩典了,府里头的人一个个也因为这个,干劲更足了。
  陆信风来了这些年也不能理解这种顶礼膜拜,后来她想,大概也和粉丝追星什么的差不多吧,只是全国都是她的狂热粉丝而已。陆信风甚至没把她真实的想法告诉齐义忠,因为在齐义忠的眼里,那是非常大逆不道的。
  府里的主要事宜都还是陆父在管着,楼湘从旁帮忙,齐义忠现在也只管着自己的那个小院。再多一个只怕就是陆信风的前院吧。这日里,也请了裁缝进府,置办衣物。那家夫郎从陆父的院子里出来,这才到了齐义忠这里。
  齐义忠院子里头的人有头有脸的都量了身形之后,齐义忠又让他拿出了布料和花样本子,他要给陆信风院子置办。
  陆信风为了不让那个楼湘近身,如今是连他这里也都不怎么来了,只无顾忌地宠着他带来的那两个女孩儿。所以虽然陆信风没有吩咐齐义忠办这个事,但是齐义忠还是得把一切都置办好。
  如今那两个女孩儿,在陆府的身份可不一般。在下人面前自然是要高一等的,吃穿用度都和管事的无二了。可是但凡她们出个小错,只怕陆一岑和陆父就要打死她们。不过这也是从前了,听说有个被陛下看上了,只怕马上就要飞上枝头了。按着这个来算,她们的用度又要高上一些。这几天那两小丫头反反复复病着,陆信风基本上就都在外院看着她们。这确实不是个主子该对下人做的。
  齐义忠有时候身子不爽利心里不舒服了,也会想,这是何必呢?弄得他也近不得身,这下可好。他也知道陆信风忙,陆信风心里只有他,可是从前陆信风再忙,也是在他身边陪着他的不是么?有了宝儿那阵,都是陆信风从旁守着他,现在想来,心里头都是甜蜜。
  只是这话也不好说,按着陆信风的意思,也算是她们在把视线往这俩丫头身上转移。到底是自己带进陆家的,齐义忠有时候想起来,又觉得有些歉疚。这么一想,给那两个小姑娘挑的布料和样式又要好上一些。
  挑得一旁站着的周爹爹都看不过眼了,道:“少爷你其实不必如此迁就小姐。”
  齐义忠也只是笑笑,同裁缝夫郎道:“就要这两种了,还请加紧些吧。”
  “哎哟哟,哪里找这么真心实意的女婿哟。”周爹爹朝天望了眼,道。几年下来人熟了之后,周爹爹也没在端着从前的那副架子了,看得那裁缝夫郎一笑道:“别的可不敢说,小人走过这么多家,哪一家比得了陆家小姐对少君?那是一个都没有。少君该给周爹爹多补个,瞧这眼红得!”
  齐义忠也笑道:“我看就是这个道理。一会儿我可就不帮着他们挑了,不然做出来到手了不顺心,可得怪我了!”
  “少君瞧你说得,哪能有什么不顺心呢?我们家的衣服,各位贵人也是知道的。”
  周爹爹见话题转了,忙道:“那是那是。”
  齐义忠挑选完,也就不打扰他们叙话,让人扶着自己去休息,让那些小子们都进来挑挑新衣。
  新衣送到思齐克勤手里头的时候,这两人的病也都好得差不多了。璟帝显然是忘了陆信风还被她禁足在家,这天又召了陆信风进宫。陆信风回府脸色就不是很好,这璟帝话里话外的,还是找她要思齐的意思。
  陆信风自然不能直说不行了,只是问道:“不过一个小丫头,只是邹大人就要回京了,以她那性子……”
  “你还当真了?不过就是叫进宫来玩玩,哪里这么复杂了。她还要等着开春才回,一路再游山玩水,谁知道还回不回了。”璟帝自然是知道邹枚心底是不愿意回京的,所以这话说出口面上就带了三分苦笑。陆信风看得一怔,就什么推托的话也说不出来了。
  回府就把这事同那思齐说到了一番。
  思齐面无表情,倒是克勤如临大敌,道:“那宫里可是什么人都去得的?听说宫里头的贵君公子都可凶了!”
  思齐白了她一眼。
  “不行!小姐你去说说,不能让思齐去受人欺负!”克勤抓着思齐的手,就要拉着她跪陆信风。
  思齐甩开她的手道:“呸!瞧你那乌鸦嘴!我是去做主子的!谁敢欺负我?”
  克勤被她噎得一愣,道:“你说什么?皇上那是要……那是要……”
  “是要怎地?你倒是说清楚啊?”思齐那样看着就像是得理不饶人。克勤是被家人卖到园子里的,没过两天就又被送进了杨家,所以对那些龌龊事,见得不多。思齐的爹,就是园子里的一个哥儿,从小这种事就见得多了。她平素就最看不惯克勤这一点,女子做小娘怎地了?给人养怎地了?若是没有进到陆家,这本就该是她们的命!
  “思齐,这事你可得想好了?”陆信风问。
  思齐点点头,那克勤还不肯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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