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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部分

信难求by山掩-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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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信风说是去端汤药了,其实也是有些担心,叫来陆远过来问府里请来的两个稳公今日都在哪里,要她去提醒着他们别忘形了,时刻准备着。
  陆信风端着盘子进屋,就见平儿正端着水出去,红儿在床榻上坐着给齐义忠捏腿,可是齐义忠却是眉头微皱,失神了。
  陆信风把红儿挥了出去,自己坐在了床头,“我给你备了些汤,喝点吧。”
  齐义忠点了点头,却在陆信风把勺子送到他面前的时候推开了她的手。齐义忠这时候脸上的妆也卸了,脸色蜡黄当真是难看至极。
  “怎么了?不舒服?”陆信风放下碗问道。
  齐义忠深吸了口气,怕陆信风担心便没说是刚才肚子疼,摇了摇头笑道:“大人,我只是想如厕。”
  说完,齐义忠像是深怕陆信风不信他没事一般,自己掀开被子挺着腰下床了。
  陆信风被眼前的场景弄得有点懵,齐义忠起来的床上,居然有一小滩水渍,回头看齐义忠,正撑着腰往恭桶走,赶紧走上去扶住他:“可有哪里不适?”
  齐义忠也不说话,只是自己动手解裤子。他解到一半目光突然闪了闪道:“大人,你、你别看着……”
  话说到一半齐义忠的脸色又是一变,尴尬道:“大人,我……”
  陆信风没理会齐义忠的话,走上前替齐义忠解开裤子,问道:“最近常会这样吗?”
  “妻主,我平时都能忍住的,你走开些吧,这里污秽。”齐义忠红着脸说这话,那表情真是宁愿自己死了算了一般。
  陆信风知道胎儿现在这么大,会压住膀胱尿道,憋得难受或者憋不住的时候肯定有,但是齐义忠这是第一次被她发现,多少有点不好意思了。
  陆信风扶着齐义忠蹲下,却只听见几点水声,齐义忠也很困惑,这要尿又尿不出来,只能尴尬地看回陆信风。陆信风又把齐义忠扶起来,替他系好裤带。
  陆信风正低着头呢,就觉得齐义忠的手扶着墙脚在打颤,抬头就见齐义忠的脸煞白着求助一般打着抖喊她:“大人!”
  陆信风再一低头,只见齐义忠脚下一滩水渍,这是水破了?
  想来齐义忠也是吓坏了,陆信风一把把人抱起来放到床上,简单地问了下情况,只知道是水破了,齐义忠暂时还没开始阵痛,一想到时候还不到,陆信风就在他下身垫了个软枕,抬高下身,这才走出门去叫人。她告诉自己在这种时候千万不能慌,齐义忠本就无措了,她得给他支撑。
  外院的人手忙脚乱地去请稳公。陆信风知道父亲睡了,于是让人动静小点,明早再说。
  说罢又回到床头,陪着齐义忠。
  “痛不痛?”陆信风握着他的手问道。
  两人都没有经验,也吃不准是要生了还是怎么的。不过肚子已经这么大了,水也破了,想来也是要生了。
  齐义忠摇了摇头,时候还不到,他只是心里怕孩子有事,肚子痛过刚才那一下,又不怎么疼了,只是觉得腰沉得厉害,这几日都是如此,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不适,他不知道这是怎么了,只觉得害怕。
  陆信风给他擦了擦汗,道:“别怕,不会有事的。我们很快就有孩子了。”
  齐义忠有些心虚,不敢应承,他不敢不怕,不敢保证没有事情,也不敢保证是不是很快会有孩子,他连孩子是否健康都不敢保证。他怕,他什么都怕,但是陆信风坚定地看着他,他还是点了点头。
  这个时候两个稳公也进来了,陆信风看着他们红光满面的,待走近还能闻到些酒味,当下心里就有些不高兴,当着齐义忠的面没有表现出来。
  两个稳公见了礼就扒了齐义忠的裤子,给齐义忠检查,窸窸窣窣一阵两人相对着点了点头回禀陆信风:“小姐,姑爷这是要生了。您这几天就去您的院子里休息吧。”

  第 75 章

  陆信风对着这逻辑是有些苦笑不得的,都这个时候,她还怎么睡得着。
  另外一个稳公吩咐院子里的下人做准备,眼看着齐义忠的这个院子里就开始人来人往的了。
  “我先在这里。他大概要多久才能生下来?”陆信风握着齐义忠的手又紧了紧,想必这个问题齐义忠也是十分关心的。
  那稳公笑了笑,哪里有女子问这个的:“姑爷这水也只破了一些些,这时候又未到,想必就是这几天的事情吧。还有人拖上半个月的呢。”
  陆信风一听脸色就都不对了,居然还要几天?半个月?
  稳公一见陆信风脸色不对又立马补充:“姑爷这是头胎,这又还未开始阵痛,产道也只刚开,可真是说不准的,想来就是今晚了吧。”
  陆信风被这喝了酒的稳公一时一个说法弄得有些气急,正真准备呼喝,就听得齐义忠闷哼了一声。
  陆信风哪里还有空理会什么稳公,回头唤道:“忠儿!”
  齐义忠脸色苍白,心道只怕是要开始了,不想陆信风在一旁看他狼狈,便道:“妻主,我爹爹生我妹妹的时候,可是疼足了两天呢。这才刚开始,您先去休息吧。别担心了,我……嗯……”齐义忠又闷哼一声,道:“我会好好把孩子生下来的。”
  陆信风只是看着齐义忠,她面上淡定心里早就慌了神,她听着齐义忠的话了,可是完全不能理解道齐义忠的意思。
  那稳公也在一旁附和:“姑爷这是阵痛开始了,就要开始生了。小姐您就出去避避晦吧。”
  陆信风还是不放心,只道:“不用管我,我先在这里陪陪你,我同你说说话。”
  “哎哟我的祖宗啊,您就给姑爷留点力气吧。”那稳公又劝,仿佛陆信风在赖着不走有多十恶不赦一般。
  陆信风迟疑地看向齐义忠,齐义忠也点了点头。陆信风又给他擦了擦脸上的汗水,道:“我就在外间。”
  齐义忠又点了点头,陆信风这才起身出去了。
  陆信风才刚走到外间,就听到齐义忠呼气声都大了些,想来她在那儿他都压抑着。陆信风有些心酸,在椅子上坐了一会儿,又听见齐义忠的一声闷哼,心下一惊恨不得立马冲进去,就听见那稳公说道:“姑爷还不到使力的时候,先蓄着力气,下面还没开呢!”
  果然又只能听到齐义忠喘气的声音了。
  陆信风觉得这样下去不行,待在外间就一直想着里头的情况,胡思乱想得厉害。这才八个多月,算是早产了,按理来说可不该如此的。陆信风一想到此处,就看向了站在一旁奉茶的平儿。
  大抵是陆信风的眼神太过锐利,平儿一个瑟缩就跪了下来。
  “说!少爷是怎么动的胎气!”
  “回主子,少爷今日并未动胎气,白天的时候还一切如常。”
  “一切如常?一切如常他今日会让你扶着进寝室?你胆子倒是大起来了啊,只怕这心也大了,陆府留不住你了吧!”
  “小姐!平儿所言句句事实,平日里也绝不敢有半点怠慢,求小姐开恩。”平儿是陆府家生的,平素就有些傲气,这时候也是真怕了才会求饶。
  陆信风深吸一口气,暗想这些小的必定是不敢有所忤逆的,于是又转了话题:“今日少爷做了几道菜?端上外院的有哪些?内院的呢?”
  “回小姐,少爷今日做了两道菜端去了外院,摆在您的面前,内院主君桌上的菜,都是少爷做的。”
  陆信风一听这心里就不太好过,怪不得问他他不说。居然自己这么不当心自己!她还道怕是他受委屈了呢,结果居然是自己逞能。
  平儿看陆信风一脸怒容,当下又补充了几句:“少爷近几日肚腹时有不适,我和红儿也帮了把手,不敢让少爷劳累。”
  “不适?不适你们为何不报?”
  “回小姐,是奴才的不对。不该因为少爷说揉揉就好了会自己告诉小姐的,就不上报。”
  陆信风听着平儿的语气极是不好,想发火又没有闲心理他,只挑眉道:“你还不服?还告状?行了行了,下去吧,别在这儿碍眼。”
  陆信风心烦意乱地在前厅坐着,看着几个爹爹小厮忙进忙出。齐义忠极力忍痛,可那声音她听来更是揪心,慢慢到半夜的时候,寝室里居然没声儿了。陆信风刚站起来想问,就见那两个稳公探头探脑地出来了。
  “哎哟,小姐啊,您可怎么还在这儿呢。都说了这头胎没这么快,您可怎么还在这儿呢。”
  “他怎么样了?”
  “回小姐,姑爷睡了,这才刚开始呢,睡了多留点力气也好。我这就要红儿他们去备点吃的,等到姑爷醒了吃点东西。”
  陆信风这个时候也冷静了不少,这两个稳公都是信得过的人,一个还是府里的,周爹爹他们也都是有经验的,想来听他们的也不会有错。陆信风点点头:“你们先在这歇歇吧,今夜我回去了也睡不着,先进去守着他。等他醒了我再叫你们进去。”
  陆信风说罢也不管那俩稳公笑她头胎紧张,自己就进去了。
  齐义忠这些日子夜里本来就睡着不安稳,要时常翻身,有时候还是会被肚子压得睡不好,陆信风就坐起来抱着他睡,这才能稍微有个好眠。现在齐义忠这个样子睡着了,想必也是困极了,怎么能睡得舒心。周爹爹林相公此时也在里头候着,见陆信风进来了,两人也就出去了。
  这几个服侍的人体贴尽心,齐义忠身上的衣服是干爽的,只是这叉开着腿就睡着了,真是有些不雅。陆信风笑了笑,把油灯调小了,坐在了床头,并不碰他,只是呆呆地看着。两个爹爹看着这场景,也都默默地出去了。陆信风就这么守着,片刻之后见齐义忠又是一阵喘息,想来了是睡着了阵痛也没有停止。陆信风手放到齐义忠发硬的肚子上,一下一下地摸着。
  齐义忠不多时就皱着眉醒了,看见陆信风也笑了笑。
  “睡得难受?我抱着你睡好不好?”陆信风抚上他的脸,给他擦了擦汗,只觉得怎么看都看不够。
  齐义忠摇了摇头,问道:“稳公呢?”
  “在外间呢,见你睡着了,所以也让他们歇歇。”
  “嗯。”
  “疼得厉害么?”
  “不厉害,你别担心,也去休息吧,没得惹人笑话。谁都是这么过来的。稳公说还不到时候呢。”似乎又想起了稳公那一句下面还没开呢,齐义忠的脸上都烧热起来,那样的话,他可说不出口。
  “这几天都难受么?怎么不早说?”陆信风心道怎么能疼得不厉害,看着他如今这样,可真是让她心疼得揪成了一团。
  “我当是孩子闹脾气呢,过一会儿就好了。”
  “你是成了心的想吓我。那今天呢?”陆信风的话听着是在怪齐义忠,可是说出来的语气十分轻柔,仿佛生怕惊到他一般。
  “今天白天的时候,也不厉害。就是入了夜腰有些熬不住了。”
  “那你回来了也不和我说。腰还疼么?我给你揉揉。”
  齐义忠张了张嘴,拒绝的话没说出口。陆信风就顺势摸上了齐义忠的腰,齐义忠撒娇抱怨的时候也说过平躺久了腰就跟要断掉了一样,想必此时也是一样的,却不知道齐义忠此时是全身都疼得没了感觉,大晚上的也不想再折腾陆信风了。陆信风摸啊摸,渐渐地也就不局限于腰腹了。
  陆信风的动作并不暧昧,但还是升高了齐义忠的温度,撩拨得齐义忠浑身滚烫。
  “妻、妻主!”在陆信风摸到半硬的小忠儿的时候,齐义忠羞窘的声音都带上了哭腔,这么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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