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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信难求by山掩-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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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左敏之那几人本就听过何清莲的名号,只是苦于没法子接近,这下她们几人可谓是心花怒放,还极力邀请何清莲入她们的诗社,几次之下,何清莲居然应了。
  左敏之的诗社可不仅仅是几个纨绔在那儿张罗摆弄着的,有时还会来几个穿着女装的公子,也会跟着游湖赏月吟诗作对,端的是风流风雅自在逍遥。
  这次左敏之受伤,居然连何明华也参加了两次左敏之诗社的活动,这就是璟帝震怒的源泉。你何明华是有婚约在身的人,怎么能跟这未婚女子出去活动这么不检点这么不给皇帝面子呢!
  其实陆信风大概也知道,何明华跟着出去两回也可能只是看在左敏之为了救他受伤了的份上。
  陆信风有些头大,璟帝怒的时候她却不能跟着怒,只能满不在乎地表现着。陆信风清楚这个世界的生产力水平,她估摸着再过个千八百年,可能有人尊左敏之是男性解放运动的先驱,可是在当下这个社会,左敏之这么做可真称不上聪明。左敏之勾搭有婚约在身的人,原本就和后世勾搭已婚人事的意义是一样的,不管怎么看都是左相家教不严,左敏之德行有亏。
  陆信风劝璟帝息怒,也没表现出对何明华的不满,这不免让璟帝觉得心中有愧,心下想着这等不本分的男子配不上自己表妹,定要想个法子免了这事。
  陆信风没表现出委屈也真是因为这个,这皇帝的怒气,哪怕只是一丁半点,如若她想要对你眼不见为净,那你可就真是要消失了,完全不需要给你一个体面的理由的。别说什么王法,别说什么权力,她就是王法,她有这个权力。
  陆信风倒也谈不上对何明华有多深的感情,当然也不觉得男子和未婚女子出去游玩有多离经叛道,她是愿意男女平等的,可是这社会既然不允许,她也是要入乡随俗的。这事在这屁大点的京城里根本瞒不住,陆府上下对这个何家公子肯定给不了好脸,就算嫁进了陆府,只怕这当家主夫的位置也坐不安稳。何清莲还未有婚约,现在闹出个这个事情,哪里还会有正经规矩的人家愿意娶,提亲的多半看中将军府的势力和他的美貌,时日一久这些又能顶个什么事。
  陆信风是里里外外地操着心,不过转念一想,这也没她什么事。拜别璟帝之后,她跟着就回了刑部。朝中上下对陆信风这次捉拿到这个穷凶极恶的人犯也是赞誉声一片,杨太傅对她也是有诸多感激的,因着这层关系,太傅门生也都对她亲切了不少。
  陆信风从璟帝那里出来回衙门,一路上脑子里都在想着怎么能让这事过去,还没走进自己的房间就听见齐义忠在里头咳得撕心裂肺,心里暗暗感叹:这年头的职业男性也太拼了一点吧。
  那天办完案陆信风赶紧让人把齐义忠送回家里休养,虽然伤口不大可是流了这么多血可不是开玩笑的。结果没过两天,齐义忠居然又来刑部报到了,陆信风见他没什么事了,也就让他也跟着干点文书的工作。到底是受过伤,这天寒地冻的,齐义忠上了两天班就感冒了。平时陆信风在的时候,就忍着咳嗽,陆信风一不在,就是这般样子。
  陆信风都弄不明白齐义忠在想什么了。这么拼命是要去做官么?真做了官在皇帝面前露了脸,这欺君之罪可不只是罪及他一个人,他全家上下可就都讨不了好的。陆信风想到此处不由得问自己,是不是这全天下真把皇帝当回事的就她一个人?怎么看着一个个的都在欺上瞒下阳奉阴违。
  陆信风自问不是个苛刻的人,让人摆了药炉子给齐义忠熬药,齐义忠身边没小厮,陆信风就让若雨给他熬,还让若雨时不时地带点养身补身的东西来。这年头的职业男性也不容易,她陆信风做不了男性解放运动的先驱,能帮的还是会帮点。
  齐义忠应该是在做文书的最后归档,陆信风让他放下手里头的事情赶紧回家休息,又叫了两个人进来干活。
  既然上司都准了假,而且也是确实有病,齐义忠就是不肯走。陆信风让人在房里多放了个火盆,也只得由他去了。
  陆信风自然是理解不了齐义忠在想什么,身边有这么一个爱岗敬业的好同志,陆信风真是只差目含泪光地替璟帝欣慰了。璟帝登基这几年起初也是风调雨顺的,可是这一年春天的时候闹了蝗灾夏天遭了涝,秋天谷子不收冬天又犯了贼寇。好在前几年的收成都不错,百姓家里都有些结余,璟帝开仓又及时,才没铸成大乱。
  齐义忠坐在火盆边肩膀一耸一耸地忍着咳嗽,陆信风心想至于么,不就是自己站在这儿么,用不用这么谨小慎微啊。陆信风没拆穿齐义忠是男人的事情,按照这里的观点,她和齐义忠也算是有肌肤之亲了,她如果说出来他是男人的事情,那她就要对齐义忠负责了。
  陆信风也打听过,齐义忠有一个孪生的弟弟,可惜五六岁的时候就夭折了。陆信风猜定是姐姐死了之后让弟弟代替了。这就涉及到内院的争斗了,齐家大宅大院的,看来也是一院子的乌烟瘴气。
  陆信风忽然又想到了璟帝对自己的态度,按说就是培养亲信了。以陆信风的身份,这可是个天然的亲信啊。再有一个其实应该是左敏之了。璟帝当初登上大宝,左相功不可没。陆家不过是在偏远地区提供一些财物罢了。这京中关系盘根错节,朝堂里的形势瞬息万变,一是璟帝自己把握得好,二就是左相站在璟帝这边。所以现在左敏之无法无天的,璟帝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是现在左敏之确实动了璟帝的权威了。连个左敏之都当圣旨是玩笑,那左相私底下到底是如何对待皇帝的,陆信风认为以璟帝的性格,不可能不多想。
  当然,璟帝此时可能对陆信风也有些愧疚,所以下午时分就有一道圣旨送进了刑部。
  璟帝居然要陆信风领督军一职运送粮草至西关。西关素来就不怎么太平,今秋又有些马贼流寇,只怕到冬更甚,恐夏国进犯。那何铁衣正在镇守西关。
  圣旨是直接下来的,事先连个口风都没露,连个反悔的机会都没给。
  陆信风又在想,这到底是为毛?要她去和何铁衣打好关系?还是要她去整治何铁衣?还是单纯要她离开京城的这一片污秽,等到回京一切就都解决了?第二天早朝的时候,璟帝当众宣布了这个旨意,要陆信风此次随着押送粮草的邹副将一起去西关并督镇西军。璟帝还特别言明可以让陆信风带几个得心应手的人。璟帝的话音刚落,大理寺丞就举荐了齐义忠。
  陆信风一想到齐义忠的那个破身体,那个破身份,立马就要回绝,只说齐义忠因公受了伤,正是体弱的时候不适宜远征。那大理寺丞又立马说,齐义忠是在军营里待过的,去了总能有能用的地方,年轻人流了些血,早就补回来了的,哪是那么体弱的。
  璟帝一听,也就准了。她只当陆信风是体恤下属。陆信风一听大理寺丞这么大力推荐,就知道一定是有人推波助澜。昨夜齐家有人得到风声,一定是去各处活动了。陆信风想,既然你齐家有这么大的胆子,既然你们齐家觉得自己命硬,那我也不必再瞎操心管你们的死活。

  第 20 章

  这已经是丰收后第三次补给边关粮草了,虽路途遥远,但是关内毕竟太平,所以并无人惦记着陆信风路途的平安问题,到了边关,陆信风也不必亲上战场,也无人当心在她在军中的平安问题。陆信风惹人惦记的还是她的婚事,陆家可就她这么一根独苗。陆信风这一去,婚事又要托上半年,来年就十九了,别的人连孩子都能有好几个了。这堂堂陆家,不是陆信风身边没个伺候的人,这不是胡闹么!这不是惹人嗤笑么!
  所以陆家主君玉手一挥,当下就指了三个人随着陆信风去照顾陆信风的起居。这三人便是,若雨、柳岁安、柳岁安的小厮坠儿。所以,这三人名义上是服侍陆信风的,其实分工明确,若雨是服侍陆信风生活的,柳岁安是服侍陆信风起居的,坠儿是服侍柳岁安生活起居的。
  陆信风望着她爹有些头疼,但也没有办法,随军就随军吧,不怕折腾就去吧,谁怕谁。
  所以大军起拔,邹副将看着陆信风这贵小姐的派头,心中满是苦笑。这陆信风的身份自然是贵不可言的,少了一根毫毛她都担待不起,所以哪怕这陆信风带了三个如花似玉的侍人,那三个侍人又装了两次盆盆罐罐的两马车东西,哪怕还有一车子草药,再加点东西都快赶上粮草队伍了,她也没有一句怨言,只要这个主子舒心,她就没什么可挑剔的。
  陆信风自然是知道邹副将在想什么,她却也管不了这么多。
  一路上陆信风和齐义忠坐了一辆马车,另外三个男子也是坐的马车,其他人都是骑马,更是显得特殊。齐义忠也开始也想上马的,不过陆信风看他病还没好,而且这马车她一个坐也是坐,两个人坐也是坐,还能省一匹马,所以就让齐义忠上了车,把马让给其他将士。
  一开始的时候,柳岁安的马车里还能闻着熏香味儿,坠儿时不时地就让人过来问大人要不要茶水儿,大人要不要糕点。等过了两天,陆信风再瞥见那三人,那可真是面若金纸,走路腿儿都在打颤。齐义忠看着也只是嘴角翘起一抹嘲讽一般的笑。这三人里头,也就若雨还好一点,平日里就见过些世面的,加之陆荣也在队伍里,虽然能说上话的机会几乎没有,但是偶尔眼神交汇也让他心里甜上许久,这一路跟着这俩主仆,也就不那么难熬了。
  陆信风的话不多,知道齐义忠的身份之后更是避嫌,虽然现在共处一室,但一个多余的眼神交流都没有。齐义忠也没有多想,只当陆信风是不适应旅途颠簸。
  却说这一千将士从荒草遍地一直走到了黄沙遍地,西关的风夹着黄沙刀一般地割在脸上,刚到西关的那天,便有数十名兵士病倒了。陆信风也知道一路劳顿,想必是在路上就病了却并未仔细就医。陆信风这第一天,就带着陆荣去了军医处,算是慰劳一下同行的兵士,并送了半车药材给军医处。
  任何时候体贴和慷慨都是个好习惯,镇西军里的几个军医,对陆信风的印象都不错,当然镇西军里也有不以为然,看不过陆信风小姐做派的人,当即就有人去何铁衣那里嚼了舌根。陆信风赠药的行为没有通过何铁衣确是不妥,但是现在陆何两家闹得并不愉快,陆信风这般不给何铁衣脸,也说得过去。
  镇西府里,陆信风独占了个小院。由于地方有限,主屋的两间房里,住的就是陆信风与陆荣,厢房一边住了若雨三人,另一边住的是镇西府里的下人。齐义忠与其他将士挤着住了。陆信风原本是想叫他一起住过来的,可是一想,她这个院子里女女男男的都有,却是更加不方便了,也就作罢了。
  陆信风说是督军,却也不怎么见何铁衣,齐义忠还要每日去军营里报个到,陆信风却只是每日在镇西城里闲逛着。虽说是闲逛的,倒也不是全无收获。陆信风到镇西城里十天,十天都是在些三教九流的地方混,旁人不了解她的,还道她是个真纨绔。
  西关原本不过是边陲村落,后在此驻兵设关,几代下来,已经是边防重镇。最初的模式该是如此,军队驻扎下来带来了商机,也有些人家的儿子嫁给军士,所以这镇上便人口越来越多,也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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