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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部分

千古第一相-第72部分

小说: 千古第一相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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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文清点点头;心中有一番计较;文人浮躁之风已经兴起;她必须将其压下去。现在不在意,以后会成为一项隐患。

    “秦琴不是去睦洲城了吗?她怎么同你想出先一步得民心的法子的?”容文清话题一转;和宋卓叙起旧来。

    “藤华和她说你杀俘一事后,她直接送信一封;告诉我应该先一步得到民心。”宋卓说到这里,对秦琴随机应变的能力有些赞叹,“秦姑娘有大才啊。”

    她是有才;但这法子可不像她的手段。容文清心里有些奇怪;秦琴不是一个知道玩弄民心的人;她和杨猛林致远等人一样,是受士族教育长大的。

    士族教育的误区,就是无视民心,他们更擅长去揣摩上位者的想法;而不是借民意压人。

    宋卓正在帮容文清续茶,茶水从茶壶流出,一杯茶填满。他将茶壶放下,把茶杯递给容文清,眼中神色莫名。“伯瑜。”

    “多谢。”容文清道声谢,接过茶杯,“卓昌想说什么?此地只有你我,何必拘束?”

    “唉。”宋卓叹口气,眉宇间难掩愁绪,“陛下昏庸,接连做出许多错事。”

    “卓昌!”容文清被宋卓的话吓一跳,虽说穆朝没有天地君亲师的严格级别划分,但是这不代表,臣下可以明目张胆的说君上昏庸啊!

    “伯瑜,我知道我说这话是大逆不道,可事实如此,所有人都看的出来,藏着掖着也没必要。”宋卓将话头说出,心里轻松不少,索性也不拘束自己,将心中憋了许久的话一股脑说出来。“其实从先太子去世,乱象便已产生。陛下为平衡政权纵容秦家一家独大,如今八司中有一半都站在秦家那边,司宗肖愉是陛下的人,司武宇文禅是中立派,唯有司工和司兵站在我们这边。”

    “你想说什么?”容文清心里一颤,她知道,宋卓真正的想法。

    宋卓张张嘴,到底还是没勇气说出来。“无事,只是觉得,现在的情形对我们很不利。”

    容文清眯眼,她看向宋卓的眼神满是深意,“卓昌,沉住气。”

    宋卓一愣,皱眉想说什么,最后所有情绪归于一个“恩”字。

    容文清喝下一口茶,茶水带有清甜,让她心中轻松不少。“明日陛下就会下令将太子召回。”

    宋卓惊讶的看着容文清,他没想到,容文清竟然知道他的想法。

    他想反,趁着现在穆鸿璋不在皇都,士族群龙无首。穆鸿珏手中正好握有几万军权,皇都的守卫又多年不见战争,只要安排妥当,一夜之间便可让穆鸿珏荣登大典。

    可事实真的如宋卓想的那么简单吗?容文清心里乱成一团麻,宋卓对文成帝失望至极,才会说出这样的话。

    百足之虫死而不僵,文成帝再怎么昏庸,他也是皇帝,士族再怎么无首,也还是强大的士族。皇都的守卫不堪一击,可皇帝的私兵呢?士族家中养着的府兵呢?

    历史上镇远将军林祁与士族府兵联手逼宫都没能成功,最大的原因是什么?是刚刚继任太子的穆鸿珏实力强大,力压众士族吗?

    不是,是文成帝有将近十万的私兵。

    那些私兵都藏匿在皇都附近的山上,平时无人知晓他们的存在,文成帝出事,不到一天他们就会出现收割人头。

    文成帝的私兵被誉为天下第一奇兵,不管是战斗力还是行动力,平均水平都在现在的兵种之上,那是举国之力养起来的私兵。

    文成帝挪用国库中的钱财养兵,当世除了容文清这个后来人,也就司财苏哲新知道。苏哲新名为士族女婿,实则寒门出身,背靠文成帝,此事,也是后来人掘开他的坟墓后,才从他自己所刻的生平墙绘上知道。

    宋卓心性很是偏激啊。容文清深觉自己看人不准,宋卓看上去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平时很挺二,实则是个狠角色。

    杀太子,杀皇帝,这是个下手毒辣的谋士,没人压着估计早就上天了。

    容文清感到些许压力,穆鸿珏的手下,切开全都黑透了。

    包括她。

    “太子回皇都,士族必会送上一份大礼,明日,他们应该会煽动学子闹事。”容文清有些期待明天,“我要压一压那些学子的浮躁之气。”

    “你想做什么?”宋卓莫名有些兴奋,感觉容文清要搞事情啊。

    “玉华文比有第一次,当然也要有第二次。”

    “你如今是从三品官员,欺负白身学子,会被骂得很惨。”宋卓嘴上说着担心的话,脸上全是坏笑。

    “我不是欺负他们,我是要教一教他们做人的道理。”容文清恬不知耻的颠倒黑白,她与宋卓对视一笑,笑容让人毛骨悚然。

    “容文清为官不仁!一介女子,一年之中连升五级,必有黑幕!”

    “杀害数千俘虏,此等毒妇,不能污染我穆国官场!”

    “什么穆国最天才之人,简直是视天下读书人如无物!”

    “滚出朝廷!求陛下罢免容文清!”

    “罢免容文清!”

    第二日一早,容府门前就热闹非常,人声鼎沸。

    数百名身着学生服饰的学子在容府前叫嚷,他们头上裹着白布,像是给谁戴孝。

    “俘虏乃是我东庆的奴隶,只不过是被奸人蒙蔽才会行差走错!杀害穆国数千子民,容文清你所作所为,天理不容!”

    “还在骂?”容文清悠哉喝茶,包末立在她身前,气的面色通红。

    “是,而且他们聚集的人越来越多。”包末按耐不住心中的怒火,“大人,要不通知皇都尹大人,将这些闹事的学子抓起来吧。”

    “不必,你没发现,骂的最欢的,来来去去就那么几个人吗?”容文清也去看过,大多数学子都是路人心态,看个热闹,要是有便宜占就捡个便宜,万一天下闻名了呢?

    真正闹事的,是士族安排的学子。

    “可也不能纵容他们骂下去啊,大人若还不出面,难保有些人会误以为大人默认了。”包末急的不行,“要不属下将他们赶走?”

    “赶走他们,更是坐实他们压在我身上的罪了。”容文清起身,整理衣服,今日她也穿着学子装,看上去和一年前的她一个模样。

    时间过得可真快,容文清心底感慨一声,一年前她何曾想过,有朝一日她也能享受历史名人才会遇到的场景。

    “嘎吱——”

    厚重的大门被打开,呆了一上午的学子们下意识屏住呼吸,马上,他们就能看见最具传奇色彩的女子了。

    容文清从大门迈出时,从众人眼中,只看见一种情绪,惊艳。

    他们想过容文清很多种样子,世人皆传她样貌美丽,可究竟是何种美色,能说上来的人很少。大多数人都在说容文清才华高绝,武力超群。

    光武力超群一项,他们就能脑补出一个五大三粗的形象了。

    容文清是美,但她还没美到绝世这个程度,实在是学子们想的太过不堪,看见真人才会被惊艳到。

    也有很多人不认为她是容文清,大声叫嚣着。

    “姑娘,将容文清叫出来!你是在她府上学习的学生吧?我们不为难你,快将容文清叫出来!”

    “没错,姑娘貌若天仙,何必同虎狼为伴?甘愿同狼狈为奸呢?快快出门,再寻名师吧!”

    容文清挑眉,闹事者的智商让她刮目相看。

    连她长什么样都不知道,还敢跑她门前骂她?

    “朝廷三品官员的名讳,白身不可轻喊,诸位学子,可是知法犯法?”容文清站在门口,高高在上的看着台阶下的众多学子们。

    她这一句话,让很多胆小的学子心里打起退堂鼓。他们也是想着,法不责众,他们这么多人,就算是犯法,也不可能一起抓起来。

    容文清这样一提,他们也是心虚。

    “容文清所为天理难容!吾等学子自当说他人不敢说之语,言他人不敢说之言!”一个看起来二十五六岁的学子走出人群,他自认风流倜傥的向容文清行礼,“姑娘有礼,在下青岚学子杜常,府试头名。”

    “哦?公子有礼,不知公子乡试第几?”容文清就喜欢杜常这样的人,出头鸟一个,不打他打谁?

    杜常面上一喜,干咳一声,“不才,十名左右。”

    他嘴上说着不才,脸上却满是自得之意。

    听着其他学子满是艳羡的议论声,杜常默默将脊梁挺得更直。

    “公子确实没有才华,青岚上一年几乎全境沦陷,贼子刘章将士族子弟几乎屠杀殆尽,这样的情况下,公子才考了个十名左右,呵!”容文清皮笑肉不笑,表情嘲讽意味十足。

    气的杜常面色发青。

    “吾乃青岚淼山人,临近福门,是在福门祥谭考试!”杜常为自己辩解,“若不是我外出求学躲过一劫,怕也被贼子刘章杀害于家中!哪儿还能来皇都参加恩科!”

    他的话再次引起议论一片,许多学子都感叹他运气极佳。

    “哦,是吗?”容文清送给杜常一个更明显的嘲讽笑容,“家乡被贼子屠杀,还能为杀人者穿麻戴孝,杜公子真是宽宏大量啊。”

    此话一出,议论声顿住一瞬,随后引起更嘈杂的议论声响起。

    正如容文清所言,其他学子能为那千名俘虏喊冤,身为青岚人,家中可能还有死于俘虏手下的亲人,杜常竟然还为俘虏戴白头巾?

    杜常脑子没病吧?

    “休想污我名声!”杜常声色俱厉,“小小年纪,真是同容文清学的一样口舌尖利,满嘴歪理!他们已经投降,容文清无权杀俘!我要争得,不是我个人的利益,是为了我穆国!杀俘一事传到他国耳中,他国会如何看待我穆国?”

    “他国会如何看待呢?”容文清表示,给你梯子,开始你的表演吧。

    “穆国乃是上国,当以宽宏之心对待他人,即便对方是敌人,也不能赶尽杀绝!岂非太过失礼?杀俘有损我穆国之名!”杜常说的理直气壮,直接把容文清气乐了。

    容文清扫一眼,发现底下的学子多数眼神飘忽,显然是被杜常的话说的很是心动。

    “何为上国?”容文清有些恨铁不成钢,穆国怎么会有这么一群短视的读书人!“上国二字不是从我们口中说出,而是要从他国口中说出!杀俘,与杀敌有何不同?说一声投降,将兵器放下,就能抹平他们身上所犯下的罪孽吗?”

    “青岚的士族全部死于他们之手,你们说要宽恕俘虏,那谁去宽恕那些无辜惨死的妇孺!你,杜常!你说杀俘一事有损穆国之名,难道纵容杀人者更加快活的活着,就能长我穆国的名声吗!”

    杜常被容文清的气势压制,嘴唇微动,吐出几个字,却无法成章。

    更多学子心中触动,容文清的话让他们被人蛊惑的头脑稍稍清醒。

    “你们是穆国的未来,要用自己的眼去看,自己的耳朵去听,自己的心去想!听从他人的想法,盲目跟从,跑到朝廷三品官员的府邸前闹事,你们可对的起自己读了二十年的圣贤书!”容文清是真的痛心,她已将穆国当做自己的祖国,她不忍心看着祖国一步步走向混乱。“圣人的教诲,你们是不是全忘了?太…祖说的话,你们是不是也忘了?太…祖曾言,少年之志在宽广无垠之天,在激流勇进之水!太…祖还曾说,高远的志向,当具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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