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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部分

且慢且慢,妾不承欢-第77部分

小说: 且慢且慢,妾不承欢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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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强烈的抵抗了。高大的身影微微一倾:“是个俊气的小人儿。”顿了顿又问。“她还没取名字吧,要不要我……”
  “不用了。”亦苒儿想也没想地拒绝,因为太久没有讲过话,声音有些沙哑。她轻咳一声,找回声带,这才又继续:“她父亲会为她取名。”
  父亲?!轩辕轲原本想要触摸孩子脸颊的手就这样尴尬地停在半空中,刚刚一直强压的那股烦闷一下子冲出胸膛。转过身,有些好笑地看着亦苒儿“你知道外面传闻这孩子的父亲是谁吗?”桃花眼中闪过一丝嘲弄。
  因为坐月的关系,她整个人丰腴了不少,脸色比平常白~皙了一倍,同样有些无辜地看着她,却倔强地抿着唇不回答。
  轩辕轲到也不急,高大的身子倾身向前,来到她面前站定:“你可知道外面传闻你是以怎样一种身份入驻这座宫殿的吗?”
  亦苒儿悄无声息地退后一步,拉开两人的距离,还是没有说话。
  “你又知道这座宫殿本来是谁住的吗?”
  “你也说了,那只是传闻。”亦苒儿被他逼得无路可退,只好抬头回了一句。
  “可是有人信了啊。”轩辕轲反驳得很快,伸手捏住她弱不惊风的肩膀,句句紧迫:“信你是周国未来的王后,信我是这孩子的父亲,然后一封信就这样飞了过来……亦苒儿,我们不如也信一回,假戏真做?怎么样?”他问得及其认真,太阳穴突突地乱跳,心里那股子子闷气怎也找不到出口,捏着她肩膀的手也紧也紧。
  亦苒儿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轩辕轲。在她的记忆中,他总是似笑非笑的,温文尔雅的;除了初次见面的心狠手辣,他带给她的感觉一直是一位什么都不在乎,什么都可以丢弃的潇洒公子。
  她伸手用力掰动着他的大手,蛾眉紧皱:“轩辕哥哥……”
  一声“轩辕哥哥”彻底挑起了他心中的怒火。一只手顺势松开她的肩膀,然后迅速抚上她的头,往自己这边用力一拉,略带怒气的唇就这样狠狠吻了上去。
  霸道又冷咧的陌生气息,另亦苒儿整个身子一颤,双手紧握成拳,使命垂打着眼前坚硬的胸膛,嘴里发出“呜呜”的抗议声。
  轩辕轲残存的理智已经完全被怒火主宰,完全不会理她扰痒痒般的反抗。今天一上朝便接到了殇国飞来的战书,他想起那一日在殇国军营,他对着半躺上床~上养伤的他,桀骜不训道:“墨尘殇,你记着,我,轩辕轲,会带走你的女人,会让你亲自向周国发动战争。”
  如今,一语成谶,那个人真的下了战书,他却反倒开始惶恐起来。这场战争,他不想打,不能打,他比谁都清楚,一旦开战,她一定会离开,离开得比谁都快。
  没错,这场战争曾经是他最希望的,周国韬光养晦二十年,他往返周殇两国十年有余,甚至不惜花下重金买下杀手,潜入殇国王宫,以刺杀亦苒儿来惹怒他,如果那个时候,罗丝没有失手……
  想到这里,他的吻不由得带了一股救赎,又像是一股占有,越吻越深。
  她却越来越绝望,越来越无力,感觉到他入侵的舌头,张开嘴就狠狠咬了下去。
  他唇上吃痛,总算大发慈悲放开了她,整个人还除于刚刚那一吻的美好香甜中。她一个巴掌已经狠狠挥了上去。
  这是她的第二个耳光,第一次也是因为他吻了她。那时的她还完全是出于直觉,一种被侵犯后保护自己的直觉,因为打完后,她立即就道了歉。但是,这一次不同,完全是出于愤怒,出于一种说不出的委屈。
  轩辕轲高大的身子被她的一个耳光打得微微歪了歪,不思议地回望着她。
  她因为气愤,整个人都在颤抖。发丝微乱,红唇还带着刚刚未褪的情~欲,眼中更是怒火丛生,咬牙切齿问了一句:“轩辕轲,你这是要逼死我吗?”
  轩辕轲目光微闪,脸上神色一僵,擦拭嘴角血迹的手顿了顿,正欲解释一些什么。身后却突然传来小孩不满的哭泣声。
  亦苒儿立即小跑了过去,孩子已经醒了,正张开嘴不顾一切地乱嚎着。
  亦苒儿抱起她,轻轻哄了起来。
  “我不会逼你,但也绝不会放你离开。”轩辕轲说完这句话,才转身离开。
  亦苒儿看了一眼怀中已经停止哭泣的孩子,伸手抚上她粉粉~嫩嫩的可爱脸颊。一滴泪珠就这样悄无声息地砸在自己手背上,有些疼。
  以后的十几天,轩辕轲几乎每天都在忙,再没有时间踏进亦苒儿这边一步。
  这另亦苒儿一下子轻松了不少。身子养好后,偶尔抱着孩子在凉亭里乘乘凉。只是依旧出不了殿,外面的消息也传不进来,孩子一如继往没有名字。
  这日,夕阳西下,亦苒儿同往常一样带着孩子坐在凉亭里乘凉。孩子在她轻声的哄诱下渐渐入睡,她也被自己乱编造的摇篮曲哼得迷迷糊糊,有了几分睡意。四周静谧如昔,偶尔还能听见池塘里的青蛙发出的一两声低鸣。
  “亦姑娘。”
  亦苒儿闻言,迷迷糊糊地抬起头,天色已经有些黑了。她看到走廊对面站着一位银发老人,不带任何首饰,不施一点脂粉,一身简单的月牙色长袍,在夕阳的余辉下散发着飘逸的白光,左手拿着一串磨旧了的佛珠,这又让她整个人看起来平易近人了不少。
  亦苒儿以为自己花了眼,狠狠揉了揉双眼,对面的银发老人还在,并且越走越近。
  清秀的五官虽然已经有了苍老的痕迹,但从脱俗的气质与惊为天人的眉宇间可以瞧出,她年轻时一定是一位颠倒众生的美人,特别是那对与轩辕轲有着七八分相似的桃花眼。
  亦苒儿有些无措地站起身子,却不知该如何称呼。直觉告诉她,这银发老人一定来历非凡。
  银发老人看了一眼摇篮中熟睡的小孩,整个人似乎一愣,握在手中的佛珠也紧了紧。又看了一眼旁边的亦苒儿,似乎确定了一些又似乎更加不敢确定地问了一句:“你……是……亦姑娘???”
  亦姑娘,便是周国王宫对她的称呼,亦苒儿轻轻点了点头。
  银发老人整个人如释重负般笑了起来,苍老的眼角却又有泪花闪过。只是一个劲的重复:“真的是你,真的是你,我就知道,我就知道……”说罢,又有些爱怜地伸出手摸了摸摇篮里睡得正香的孩子,眉宇间那股慈祥越来越明显。
  亦苒儿疑惑地开口:“您是……”
  银发老人轻叹一声,来到亦苒儿对面坐下。夕阳下山,一轮皎洁的明月从天的另一边悄然升起,这注定是一个不眠之夜。
  “我是尘儿的母妃,也是轲儿的母后。”银发老人开口。
  作者有话要说:  


☆、要相信他

  二十年前,她是殇国最年轻的王妃,二十年前的殇国还只是长月大陆一个不起眼的小部落。
  她是另一个部落最小的公主,因为爱情,只身一个嫁给了当时已有好几房妾待的殇国大王。
  嫁过去以后才知道,自己远远比不上他心目中的那些权力,地位。除了美貌,她没有什么可以留住他的心,而美貌,是后宫女子最不缺少的东西。
  当然,除了美貌,她还有傲气。一个身为公主应该有的傲气。可惜,他不需要,甚至对这样的傲气反感。她亦放不下架子去奢求他的爱情。
  渐渐地,他忘了后宫还有一位为了爱情嫁给他的王妃,她也忘了自己其实还是一国之妃。经常借着自己会一些简单的拳脚功夫,带着几岁大的儿子翻墙溜出宫,一玩就是一整天。
  事情就是这样发生的。
  周国。二十年前还是长月大陆最强大的国家,他们拥有最先进的武器,最擅战的士兵,最会指挥的首领。而周国的王,整个长月大陆最年轻的王,他残爆,嗜战,视人命如草芥。这样的王带领这样的国家,不强大似乎都没有道理。他领着他的军队,所向披靡,无往不胜,一次又一次将那些小部落食之下咽。
  眼看着战争就要打到她所在的部落,整个殇国都在人心惶惶,计划着逃命,或是寻找靠山。只有她,依旧带着儿子溜出宫游玩,一玩就是一整天。
  没有了前拥后簇的周王,就像童话里那只没有了皇冠的青蛙,与一个普通的青蛙没有任何两样。她指着他的鼻子骂道:“你……光天华日之下,腋下夹着一名女子骑在马上,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横冲直撞,撞伤人了怎么办???”一脸的义愤填膺,背后还护着一个俊朗的小男孩。
  面对她的指责,他第一次表现得笨嘴拙舌,忘了反驳,还乖乖放下了那名因想要靠山而投怀送抱的女子。
  她不置可否地冷哼一声,带着身后的男孩转身离开。
  第二天,她便得到了消息,周国的大王大架光临于部落,指名要见她。
  那时,她才知道,自己得罪的人是周国的王。那就以死谢罪吧,只要他肯放过自己的民族,自己的国家。她拔出一名侍卫的长剑,狠狠往自己脖子上一抹。
  这是他们的第二次交锋,他救了她,并扬言要她以身相许。
  玩笑话她是不会当真的。甚至是他拿她的国家,她的子民;甚至她的夫君,她的孩子,所有能威胁的都用来威胁她,她也丝毫不为所动。
  最后,他掠走了她才几岁大的儿子,还说服她的夫君来劝她:“牺牲小我,成就大我。”
  那一刻,她看着她夫君眼里的“大我。”终于还是妥协了。将几岁大的儿子拜托给最好的姐妹,跟着他来到这座完全陌生城市,南方周国。
  战争结束了,殇国有救了,她却永远埋葬了自我。
  她还是那么美丽,只是再也没有初次见面的正气凛然,坐在空矿华丽的王宫里,没有一丝表情,冷得像座冰山。
  他到是挺喜欢这座冰山,将原本乌烟瘴气后宫收拾得干干净净,只余她一人,坐在高高的王后宝座上,连看都没看他一眼。
  他是个粗人,会打仗,会教训人,可不会哄女孩子的欢心。只好将他认为最好的一个劲儿的往她面前堆,越推越多,越堆越高,最终将她推倒,一个人躲在被窝里悄悄哭泣,一向粗心的他也不曾发现。
  她想念她的姐妹,想念尘儿,甚至想念殇国那个并不怎么华丽的后宫。每当这种时候,她就会特别恨他,恨他的一已私欲,夺走原本属于她的一切。那怕有了第一个孩子后,这种恨也不曾淡化。
  日子也就这样过着,一直到他生病,逝世。她都不曾给过他一个好脸色,不曾对轲儿说过一句体贴的话。
  整个故事讲完,天边那轮明月已经升得老高老高了。皎洁的月光透过树的缝隙洒下,落在摇篮里孩子的脸上,斑驳灿烂中,她睡得很香。
  亦苒儿吸了吸鼻子:“那么,您还恨他吗?”一直到死,都没曾给过他一个好脸色,这得需要多深的恨。
  “苒儿。”王太后开口,顿了顿又问:“你不介意我这样叫你吧?”
  亦苒儿笑笑:“当然不介意。”
  “苒儿……”王太后看了一眼皎皎上升的明月,眼角隐约有泪花闪过,轻叹一声继续道:“其实吧,来到这里的第七年,我就已经不恨他了。那一年,我生了一次很重的病,他找遍了整个长月大陆的名医,都没有用。后来,我看见他俯在我的床头哭了,那是我第一次见到一个男人哭……”说到这里,王太后的声音停了下来,头微微仰着,脸上表情模糊而遥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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