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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天上掉下个林妹妹-第26部分

小说: 天上掉下个林妹妹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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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天,不同的类型哦!和我想像中完全不同。”君青羽上前握住碧儿的手,很亲热的打量着她,然后回过头对君问天说。

几个人都笑了,碧儿也只好附和着咧咧嘴,心中嘀咕,想像中她应该是什么样子?她和谁是不同的类型?

君问天站起身来,领着她走向白一汉,“可以说,一汉是我的助手,也是我的朋友,我许多生意都靠他在大都打点。有他,我才能在飞天堡过得舒适。”

她很诧异地仰头看看君问天,第一次听他这样夸奖一个人。白一汉局促不安地对她笑着,那笑容很令人放松,他对君问天而言是特别的,从他们二人眼神之间的交会,碧儿就看出来了。

几个丫头送上果品和饭前小点,砌了清茶,五个人围桌而坐。

“喜欢飞天堡吗?”男人们在聊生意,青羽碰碰碧儿的肩膀,探过头来。

“我还没来得及细细观看,当然,它非常雄伟和华贵。”

青羽是个直率而又豪爽的女子,好象不太满意她外交似的回答,倾倾嘴角,侧过头去,端祥着君问天,“问天的气色比以前好多了。老天,过去那种阴沉沉的样子总算不见了。”接着,她朝碧儿点点头说:“虽然你不是个名门闺秀,也不是大美人,但是他娶你娶对了。”

君问天听到她们在谈论他,看过头,皱了皱眉,“我一直都这样,青羽,你在乱说什么?”

“怎么了?”君青羽说。“干吗欲盖弥障,半年之前,你差不多要崩溃。上一次我来看你,真把我吓得不轻,你就象从地里挖出来的,脸上没一点生气。云飞,你说是不是?”

骆云飞重重点头:“嗯,问天,我得说一句,你看上去简直换了个人,眼神明显的和从前不同,笑声也多了一点。”

碧儿好奇地扭头看着君问天的眼,她只看到他眼一眯,脸上的肌肉都僵着,似在强压着怒气。这个人怎么了,说他好也能不快,半年前,他倒底是什么样子呀,那时候,他美丽的夫人好象还活着呢?

君青羽两口子真不会察颜观色,一唱一合的说个没完,那个白一汉鼻子上都冒出了汗,在椅子上动来动去,象是很不安。

“可能是我太会闯祸,让夫君没有精力注意别的,才让别人感觉到有一点变化”她好心地插话,慢慢转移话题,“你们听说过我的大名吧!呵,其实也不是故意,很多事都是巧合。君大少有次去舒园,我在荡秋千,他出来时,秋千索突然断了,木板一下飞过去,正好打着他,他躺在地上半天都没站起来,盯着我,哭笑不得。”

“哈哈!”所有的人都笑了,碧儿看到白一汉如释重负地吁了口气。“仰峰最一板一眼,真想看到他摔下来的狼狈相。”骆云飞说。

“我可是忍笑忍到肚子痛。”碧儿挪谕地倾下嘴角。桌下的手突地被君问天抓住,包在掌心中,一直到赵管家过来请大家移坐饭厅用午膳。

午膳时,新娘与新郎相伴出来向宾客敬酒,然后,客人纷纷告辞回家,喜宴就代表结束了。

碧儿的酒量很小,以前最大极限是一听啤酒。幸好大家对新娘的要求不高,君问天又为她挡了许多,她算轻松过关。

朱敏没有和女宾坐一桌,而是坐在君仰峰身边。他夫妇二人看着碧儿的神情是一致的,冷漠而又排斥。敬酒到他们这桌,朱敏瞟过君问天,眼中飞快地掠过一丝幽怨,笑得干干的,比哭都难看。

碧儿偷瞄君问天,他揽紧她的腰,直往怀中嵌,生怕别人搞错新娘。

宴席结束。飞天堡内又是马车又是轿,喧哗沸腾。赵管家站在正厅外,哈着腰,拱手替喝醉酒的主人送客,碧儿则由秀珠陪着,化身微笑的礼仪小姐。

“碧儿,我和你说几句话。”君青羽也要离开了,挥手让秀珠呆在原地,避开众人,拉着碧儿走向厅外的一块小树林。“你比我想像得要年轻,看上去实实在在象个小孩子,做飞天堡的夫人,真难为你了。告诉我,你很喜欢问天吗?”

碧儿没想到她会提这样的问题,青羽一定看到了碧儿脸上惊讶的表情,轻笑出声,握了握碧儿的手臂,“我问得太直接,让你难为情了。呵,那不要回答。碧儿,我就问天一个弟弟,父亲又走得早,他很小就撑起硕大的家业,我非常希望他过得快乐。知道吗,以前的问天,真的很可怜也很压抑,没几个男人有他那样包容和隐忍的,我看着非常心疼。不过,现在他变了,谢谢你!”

话刚说完,骆云飞已在马车上高声呼喊了。青羽绽开大大的笑容,拎起裙,对碧儿挥挥手,跑了过去。

碧儿眨眨眼,云里雾里的,想不通君问天能可怜到哪里去?

“妹妹!”韩江流牵着红马,缓缓走过来,刚好看到碧儿发呆。四周正巧无人,他放任自己的心,柔声轻唤。

“韩江流!”碧儿对他露出毫无防备的微笑,神态娇憨,稍有一点羞涩。“你也要走吗?”她有些不舍的问。

“嗯,还住得惯吗?”

她低下头,捏着衣角,摇摇头,“我一点都不喜欢飞天堡,每个人都很诡异,好象上空布满了迷雾,时时刻刻都要保持旺盛的战斗力,稍微胆怯,就被别人算计着了。真想和你一起走!”她不掩饰自己对他的依赖。

韩江流用眼神轻扶她清秀而又慧黠的面容,他何尝不想带走她,可是能吗?“妹妹,到大都后,我会经常去君府拜访的,那时候我们可以常见面。现在,只好忍耐着。记住,我在等你。过去一日,我们在一起的日子就近一日。这样想,心里会好受些吗?”

她对他撒娇地扁扁嘴,“只能这样了。韩江流,君问天的前夫人是怎么死的?”

“好象是急病而亡。”

“君问天很爱很爱她吗?”

韩江流表情复杂地盯了她几眼,沉吟了下,“他的前夫人是名门千金,和君家是多年的故交了,两个人在婚前就认识的,长辈们有意促合,就顺理成章结了婚,应该算有感情,爱不爱,我不太清楚。干吗问这些?”

“好奇啊!”她耸耸鼻子,扮了个鬼脸,“韩江流,别人的事我不管太多,你到底是不是真爱我呢?”她和他闹。

韩江流俊容一红,“你想要我怎么表现给你看?”

“现在。。。。。。。。亲我一下。”她噘起嘴,坏坏地斜眼看他。

韩江流哭笑不得地瞪她。

她大笑着往后退去,“逗你的啦,大都见,韩少爷,要请我吃饭哦,很贵很贵的那种!”

韩江流宠溺地一笑,幸好她喜欢的人是他,不然,他要妒忌死那个拥有她的男人。一个男人最大的幸福就是遇到一个与自己心灵契合的女子,而他很幸运。

直走进厅中,碧儿脸上还残留着欢快的笑意,不过,笑意突地冻结在脸上,那个喝醉酒在账房午睡的君问天怎么坐在大厅中,脸上阴云密布,雷声隆隆在远处响起,暴风雨就要来临。

“夫君,你怎么了?”她走过去,语气亲和,以示她十分十的关心体贴。

君问天抿着唇,一言不发。

问过了,任务算完成一半,她乖巧地在他边上坐下,陪着沉默,把玩自己的手指头。

“堡主、夫人,马车准备好了。”赵管家毕恭毕敬地过来汇报。

“要去哪?”她打破沉默。

“因为堡主和夫人明日要去大都,归宁就提前到今日下午。”

“夫君,归宁是什么?”她压低声音,为恐别人取笑,小小声地问。

君问天冷漠地扫了她一眼,背着手站起身,抬步向外走去。秀珠跑过来替

她披上一件斗蓬,她摸摸鼻子,无言地跟上君问天。

十六,多少事欲说还休(下)

归宁原来是新婚首次回门。

因为舒园挨得近,赵管家只派了一辆马车,两个家丁提了礼篮骑马跟在后面,两个丫头坐在车夫的边上,车内就新婚夫妻二人。一上马车,君问天一张冰脸还没有消融,身上残留着股酒气,气势不言自慑。碧儿吐吐舌,不知道君堡主哪里又不爽了,安全起见,沉默为安。她把玩自己的十指打发时光。

车内不宽,两个人并坐在羊毛毡子上,马车一颠簸,两个身子就碰到一起。她小心地往边上挪挪,能挪哪里去呢?还没挪远,下一个颠簸她又跌到了他身上。

“呵,君问天,我不是故意的哦!这飞天镇上的路也该修修了,飞天堡不是有钱吗,可以做点善事呀!听说搭桥修路,最受乡民赞许了。”她耐不住,先打破沉默,不然这气氛压抑得让人都快喘不过气来了。

他瞪着她,恨不得把她身上瞪出个大洞来,可以清楚地看到里面的心。她和韩江流聊什么,聊得眉眼都是娇柔,还大言不惭地说恪守本分,那幅模样,她从没在他面前展露过。要么就是一蹦三丈的,对他吼;要么象只老狐狸似的,和他说些令他寒毛直竖的话;要么就装糊涂,让他对她的好胎死腹中。他根本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可却又情不自禁被她牵着到处转。

他很讨厌这样的自己。因为讨厌,所以生气,生气后是满满的无奈,无奈还是想她在眼前晃动。

这到底是怎么了?他真的无语。

“君问天,”碧儿不在意他的冷漠,很包容地笑笑,侧坐对着他,一手撑着颊,两只大眼眨都不眨地盯着他,“我们要在一起呆很久呢,为了温馨相处,我想我们彼此至少要对对方坦白,不要让对方乱猜疑,你猜我也猜,要是产生误会怎么办呢?如果我闯了什么祸,你直说就好了。如果你有什么为难的事,说出来,一起想想办法呀。我也算识几个字,有点见识。。。。。。呵,自恋滴说,我说不定能帮上忙呢!”

她的态度很诚恳,言辞也非常真挚,君问天眼中终于有了点温度。至少她注意到他不是吗?

良久,他终于启口:“我不清楚你有多大的本事,但我现在还没到需要你帮忙的地步。如果真的有那一天,我会开口。你记住你自己讲的话就行,恪守本分,不管是表面还是内心,都要做到。”他说得够明晰了,他现在有些贪心,要锁住她的身,也要锁住她的心。她是一块未雕琢的美玉,现在正在慢慢绽放出自己的芳华,他感觉到了。商人重利,既然美玉自己送到他手中,他无论如何也不能松手,也不愿她的光华被别人窥见。

碧儿心虚地嘟起嘴,“我有呀,这二年,我说到就会做到。”她眼珠一转,玩味地倾倾嘴角,逗他道,“那么君问天,你的内和外也属于我吗?”

他一怔,这时,马车又是一个颠簸,她跌在他怀中,他顺势搂紧了她的腰,直直地看到她眼中,“你想要吗?”他慢悠悠地问。

碧儿的眼珠滴溜溜转了几圈,缓缓坐正,“呵,我还是不要了,免得你的红颜知已们把我咒死。你还是做你的多情堡主,我乖乖地当贤淑的堡主夫人。哇,也过把大富人家的少奶奶瘾。君问天,你的银子很多吧,我真的想怎么花就怎么花?”

君问天不悦地拧眉,她该死的在转移话题,“这到也是,你有什么资格配拥有一个完整的我?”他闪窜怒火的双眼逼近地锁住她的锁线。碧儿有点被吓住,吸血鬼之所以让人害怕,是因为他阴冷的震怒时所散发出来的力量有极大的威胁性,她直觉地想躲开他的视线,可是他坚如钢铁的手指扣紧她的手臂,令她动弹不得。她干干地笑道:“嗯嗯,我连帮君堡主提鞋都不配,所以我有先见之明,离你远远的。”

“好个先见之明。。。。。。。。”他如何听不懂她语气中的嘲讽,脸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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