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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4部分

蔓蔓婚路-第534部分

小说: 蔓蔓婚路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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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冷清瞧了她一眼,“走吧。”

    蔓生也没有开口阻止,端起果汁杯又喝了两口。此刻只剩下她和尉容,而他正紧紧盯着自己。

    终于,被他盯得好半晌后,蔓生才道,“就算她是你的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为什么不直接告诉我?是怕我吃醋?我会这样小心眼?”

    她和他,能走到今天这一步,经历了这样多的事情,如果这点信任都没有,那还谈什么携手一生?

    对视之中,不曾再有多余话语,尉容一下栖近,他的手扣住她的后脑,直接吻上她的唇。

    “蔓生,等这里结束,我们带着小宝走吧。”亲吻之间,他对她许下未来。

    ……

    海城机场——

    贵宾候机室内,萧从泽英俊的脸庞阴沉着。

    一想到今日被爽约,就满是恼怒。

    耳畔,传来下属先前的回报声——容柔小姐的助理转告,她有到海城马术场参观,现在告辞了,感谢萧三少好意。

    真是好本事,居然到了海城,也不赴约!

    尉容,我倒是要瞧瞧,你是真无情,还是假装无情!

    ……

    ——蔓生,等这里结束,我们带着小宝走吧。

    夜里边,蔓生没有应酬便提早归来,家规还未抄完,忽然想起这句话,就抬起头看向小宝。

    她自然愿意跟他走。

    可是小宝,她愿意跟着他们走么?

    蔓生定睛瞧去,发现孩子站在画板前方一动不动。小宝爱画画,一支画笔就能摸索着画板涂涂画画半天,虽然只是大片的凌乱颜色。然而今日,孩子一脸的茫然困顿。

    蔓生走到孩子身边询问,“怎么不画了?”

    小宝却突然说,“林阿姨,我知道父亲和母亲都睡在墓园里。”

    大人们都以为孩子只需要哄一哄就能过去!

    可其实,他们怎会不明白?

    就像是那个叫唐向宸的少年,他又怎会不明白?

    小宝又朝她问,“他们都骗我,可是你说过不会骗我,永远也不会,是不是?”

    蔓生记得,她曾经向孩子许诺,“是!”

    小宝沉默了许久后,终于还是央求道,“林阿姨,你带我去看她好不好?”

    ……

    王子衿所下葬的墓地,蔓生是知道的。那是由王镜楼亲自选的墓地,王家两兄弟抬了棺木送葬。这的确是块风水宝地,有山有水。

    这天午休时间,蔓生带着孩子来到墓地。

    将孩子指引到王子衿的墓碑前方。蔓生轻声说道,“小宝,已经到了,她就在这里。”

    牵起孩子的手,让他去触碰墓碑,小宝默默的抚摸着。

    “有什么话要对她说,你就说吧,林阿姨就在旁边等着。”蔓生叮咛一声,走远了一些。

    走到一旁,蔓生看着孩子在王子衿的墓碑前方祷告。

    其实孩子一言不发,只是跪在那里。

    小宝并没有哭。

    越是坚强的孩子,却越是让人心疼。

    这个时候,山坡下又有人走来。

    蔓生一瞧竟然是王镜楼。

    王镜楼一身黑色西服前来,看见他们在这里,微微一怔步伐止住。竟也没有上前,既不出声打扰也不阻止他们祭拜。只是静静看着,不知道看了多久之后,他深深望了一眼王子衿的墓碑,和墓碑前方孩子的身影,直接转身离去。

    寂静的墓园里,却传来很轻的一声,“抱歉,小宝就交给你照顾了。”

    待蔓生再望向他,人已经走远,却像是一抹幽魂。

    这天蔓生陪着小宝在墓园里待了很久,在一片安静里,直到小宝开口喊,“林阿姨,我们走吧。”

    蔓生上前,牵过小宝的手走下山台。

    下坡的时候,蔓生一低头才发现小宝一边走一边在揉眼睛。不知道何时,孩子已经哭了,哭的无声无息,甚至是倔强的去擦眼泪。

    蔓生也没有开口,这一路孩子默默哭了一场。

    等走到山下,蔓生在孩子面前沉膝蹲下,发现孩子哭的满脸都是湿痕,刹那心痛难挡,伸手给孩子抹眼泪。她要怎样才能给他很多很多爱,她又要怎样才能让他不再伤心难过。

    “为什么他们要走呢?”孩子带着哭声问。

    蔓生一边为孩子擦眼泪,一边哽咽说,“小宝,阿姨不会走的,我会一直陪着你,一直一直陪着你……”

    小宝一揉眼睛,止不住的眼泪,突然张开手臂将她一下抱紧,紧紧的抱住不放,那些眼泪全都沾在蔓生的衣服上,大哭一场后湿了大片。

    ……

    祭拜过王子衿的夜里,小宝找上尉容道,“爸爸,我有一件事情要告诉你,今天林阿姨带我去见了母亲。”

    尉容望着孩子道,“你如果是男子汉,那当然就可以去。”

    小宝沉默的小脸绽放一抹欣喜,是那样的高兴,“我是男子汉!”

    “很好。”尉容满意颌首,却忽然又道,“现在爸爸也有一个事情要告诉你。”

    ……

    茶厅内,蔓生陪伴在老太爷身边,告知老太爷祭拜一事。

    老太爷的怒气似乎消减了不少,虽然依旧痛心恼怒,却因为逝者已逝孩子终究无辜也没有多言。

    过了不久,瞧见尉容牵着宝少爷的手走来。

    父子两人一坐下,尉容道,“爷爷,我打算和蔓生正式订婚。”

    蔓生一惊,这实在太突然!

    谁知,小宝接着道,“太爷爷,男子汉就是要订婚的!”

    这两者之间又有什么关系?真是童言无忌,却偏偏说的这样认真,好似本就该如此!

    元伯眼见要正式商议,笑着喊道,“宝少爷,让郑妈带你去吃糕点吧。”

    宝少爷点点头,郑妈便带着孩子离开了。

    尉容又道,“爷爷,我想只邀请家族亲眷以及朋友,这样就够了。”

    老太爷则是默然沉思,虽说王子衿已不再是尉家族人,可如今她的死还是一个谜,究竟是被谁谋害也未解,此刻办订婚宴有些不妥。但尉家现状分崩离析,也的确该重整。

    “其实也不是非要现在。”蔓生开口道,她深知当下形势紧迫。

    尉容却坚决道,“爷爷,您一直说,凡事问心无愧就好。”

    “老太爷,不能因为大少奶奶……”元伯一时间没有习惯改口,这才又道,“不能因为王家千金过世,就耽误容少爷和蔓生小姐的婚事。否则传出去,还以为是心有愧疚才迟迟名分不定,先订婚也是合情合理……”

    老太爷转念一想,只是邀请家族亲眷友人,又不过是订婚宴,那也是理所应当,“老元,挑选下个月的黄道吉日,先致电通知!”

    ……

    突然决定要订婚。蔓生就像是坐在云霄飞车上,却来不及描绘其中百般感受。

    因为次日,各大媒体报纸突然争先报道另一件喜讯——津城萧氏云商副总萧从泽先生即将迎娶北城容氏家族千金容柔小姐!

    这件喜讯忽然成为头版新闻,不仅传遍海城,更是传遍各座城市。

    有关于萧氏和容氏的联姻,一时间成为媒体热闻,传颂的沸沸扬扬。

    好似故意一般,非要昭告天下人尽皆知。

    更像是,一定要谁知晓。

    保利集团顶层的办公室内,蔓生正在看报纸,忽而抬眸望向落地窗前的身影。他手中的烟,燃起烟雾,倒影出他一张淡然的脸庞。

    虽然淡薄冷静,却如此深刻。

    因为,只是那一句:她不会来,绝对不会。

    她就已经发觉,他对她这样清楚深知。哪怕多年不曾相逢。

    蔓生走到他面前,轻声说道,“尉容,其实你在意。”

第296章:自私一回背弃誓约() 
尉容静静站在她的身边,蔓生侧身望向他,他指间的烟,燃起一道白雾。视线相对间,一切都是那么幽静。这个世界,仿佛只有他们,就在彼此的面前,那样近的距离。不需要言语,就好似能懂得明白。

    须臾,尉容低低唤了一声,“蔓生。”

    旁人说他无情,可蔓生并不这样认为,她微笑道,“萧从泽这个人虽然家世门第都好,为人也有才干相貌英俊,但他性子太诡异也太危险。他要是真看上哪家的女孩子,真心相待倒也没有什么。可要是另有所图,怀着别的心思,那家人亲友一定不会放心。”

    “映言是你的表妹,你都会担心。更何况是容柔,是你母亲认的女儿,你的确也是该担心。”蔓生轻声说,此时站在各自角度去设想,也就能够格外冷静理解,“哪怕你们现在已经多年不联系,哪怕你没有再回过容家。”

    尉容沉默着,却也凝眸在聆听,听着她的声音,柔柔的,暖暖的,像是秋日最后的暖阳。

    “她终究是你的妹妹,你会在意才是正常。”在过往岁月里,他们终究相伴,孩童时代的陪伴,总是让人怀念那份纯真,蔓生只觉得这是人之常情在所难免。

    只是既然在意,接下来又要如何?

    他会去北城阻止,还是动用尉家的势力将这门婚事压下,又或者是前往容家为容柔商谈,让容家掌权人再慎重考虑……这样一来,情形愈发紧张,无论如何似乎都不是合适之举。

    她的话语传来,尉容伸出手轻轻抚着她白皙的脸颊,像是在给予奖励,因为她的善解人意,“容家不会轻易将她嫁人,更不会不管不顾。”

    所以,他并不打算亲自插手此事。

    蔓生一想也的确是。容家是北城世家,就算是义女,可也是名正言顺的容氏千金,就算是为家族考虑,也会慎重其事。虽然还有些担忧联姻之下草率促成两人成婚,可听见他这么说也放心许多。

    “你别动……”他的手指来回摩着,蔓生觉得有些酥麻。

    他却低头,将她整个人拥抱住,是大字型的拥抱,身体也俯身靠下,蔓生迎上他的重量,默了下靠在他的肩头,“怎么了?”

    “蔓生,你的声音真好听。”他却忽然说,竟像个大男儿在撒娇。

    蔓生有些失笑,拍了拍他宽阔的背道。“你现在已经是当爸爸的人了,怎么和小宝一样。”

    “小宝也经常抱你么?”尉容低声问,“他没有我高。”

    “……”蔓生有些无言,“这你都要比?”

    尉容冷哼了一声,似乎对于孩子长期霸占她的宠爱有所不满。就这样静静抱着她,抱了好一会儿,蔓生靠着他问,“小时候每年寒暑假,你都会去北城?”

    虽然尉容和容家如今没有往来,但仿佛是在多年之前才彻底断绝联系。

    尉容轻轻颌首,记忆却有些模糊,脑海里好似有一座别墅,绿荫萌萌中,是谁的笑声响起。

    “什么时候没有再去了?”蔓生又是问。

    那笑声猛然而止,记忆定格之际,最后却唯有一片鲜血淋漓。满目的猩红,让尉容定住。他将眼睛一闭,那片猩红淋漓的画面也随之消失。

    “我母亲去世之后,那一年我刚好十八岁。”蔓生听见他漠漠回道,他的声音这样遥远,竟觉纠缠痛苦,“她一生未嫁。”

    ……

    十八岁的尉容。

    那应该是一个苍翠挺拔的少年,十八岁正是花一样的年纪,有着最美好最青春的容颜,也有着最清澈最单纯的眼眸。因为无忧无虑,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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