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威武-第1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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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了儿子,这叫一举两得,多省事!真男人!
夏伯伯提前搞大了人家公主的肚子,导致的下场就是夏云梦比楚思悦早出生了三年!
所以,在楚思悦五岁的时候,夏云梦已经八岁了!
讲到这里,大家也许会很郁闷,说这俩孩子的年龄做什么?其实,关系大了去了!
当一个五岁的小男人看上了一个八岁的小女人,他会怎么做?
没错!楚思悦早恋了,他在父王和娘亲的身上隐约体会到了什么叫爱情的时候,对夏云梦小姑娘多见钟情了!
夏云梦生与世家,跟楚思悦几乎算得上门当户对,可是俩家的大人绝迹不会把这俩小孩儿往一块凑合。
原因一:延平王爷还在吃着酸醋,耿耿于怀与当年西夏公主看上女扮男装的乔羽的事实!
原因二:楚思悦就是个吃软饭的混球,夏云梦颇有其父当年之风,一肚子坏水,坏到了骨子里的人精!
原因三:延平王希望废物利用,将自己的儿子锻炼成大将军,将来好继承虎狼军,而夏云梦生的太美,美人乳,那都是英雄冢,他不能让自己家的废物儿子断送在夏侯青这对狗头父女手里。
所以,在众多原因中,眼看着楚思悦的初次体验就要这样夭折的时候,天下兵马大元帅的娘亲站出来了。
伸手一拉,就抱起自己的儿子,看着怀中粉雕玉琢的小可爱,用自己蜜色的脸颊在儿子的脸上欢喜的蹭了蹭,然后指着不远处被夏侯青拉着的夏云梦,说了句:“儿子别怕!既然正面攻击不行,那就改用偷袭!”
楚思悦奶声奶气的回话:“干!这不是东蛮小儿擅用的战术吗?爷不屑使用!”
兵马大元帅安慰着怀中的儿子:“好战术不再与谁使用,关键是顶不顶用!”
楚思悦小盆友似懂非懂:“他大爷!玩个女人也这么费事,等老子长大了,定要骑遍秦淮河上的一票窑姐儿。”
听着儿子的豪言壮语,兵马大元帅十分欣慰,拍着儿子的头,说:“颇有其父当年之风,只是要小心,枪使多了会软的。”
楚思悦小盆友很灵通,娘亲这么复杂的话他一听就明白了,转了转眼珠子,搂着娘亲的脖子,问:“那父王的枪软了吗?”
兵马大元帅很骄傲的一昂头:“有老子在,会让他软吗?!”
一听见娘亲的话,俩猥琐的母子就抱在一起笑成一团;不小心偷听到此等军情的猫儿小碎步跑到王爷耳边打小报告,听见乔羽那混蛋居然跟儿子说这些话,王爷气的差点抽过去;瞪着俩冒着火星子的眼珠子,跑到俩猥琐的母子面前,一人赏了一个爆栗,甩开儿子,拉着媳妇就往屋里钻,一边撒气,一边低吼:“乔羽,你他妈是不是欲求不满啊?”
天下兵马大元帅回头看着站在榕树下的儿子,眨眨眼,给予无声的鼓励,掉过头的时候,还不忘触怒延平王爷:“欲求不满遇上纵欲过度?夫君,今晚你行吗?”
“干!老子今晚玩死你!”
说完,就听见“砰”的一声关门声。
楚思悦小盆友乖乖的站在榕树下,眯着眼睛看着紧闭的房门,果然,过了一小会儿后,就听见厢房里传来了痛心疾首的呼喊:
“乔羽!你他妈畜生!老子这辈子想骑你就这么难吗?”
听见这句话,楚思悦叹了口气低下头,回头的时候,正好看见夏伯伯拉着夏云梦还站在不远处跟着猫儿不知在说什么,楚思悦小盆友很有气节的小跑过去,粉雕玉琢的白净小脸上,带着一丝娇羞和几分气度,指着夏云梦漂亮的小脸蛋叫器:
“美人!你等着!等爷的枪能使了,定要来骑你!”
夏云梦很不屑的看着眼前奶声奶气的混小子,高傲的一仰头,哼了一声,完全无视!
被自己的喜欢的人这样对待,楚思悦小盆友嘴巴一瘪,灵秀的小脸蛋瞬时变成了小包子,委屈巴巴的蹲下身,白嫩的小手指捂着小脸蛋,嗷呜一声哭出来。
猫儿看见小主子闹了心,忙蹲下身安慰。
夏云梦很鄙视动不动就掉眼泪的男人,扬起玉白的小脸看着父王,柔声柔语的问:“父王,楚思悦好没骨气,我又没揍他,他就抹眼泪了!”
夏侯青看着一边团成个团团伤心不已的小男人,拉着爱女的小手转过身就要离开,边走边说着:“丫头!你刚才那态度比揍他更让他难受!”
“那好,以后我不无视他,揍他就成了!”
夏侯青看着有点暴力倾向的女儿,汗颜:“丫头!学学你娘,温柔点哦!”
夏云梦很不解:“父王,刚才楚思悦还喊着要骑我,我为什么要对他温柔?再讲,那小混蛋,上次偷窥我洗澡,上上次撩我裙子,上上上次居然嘟着嘴说那里被蚂蚁咬了,要我吹吹;如此流氓,揍他算是便宜他!”
夏侯青没想到楚思悦在下面背着自己对自己的心肝宝贝做了如此龌龊的事,顿时站定脚步,眼神笃定的看着女儿,说:“这小混蛋,果然是楚玉郎亲生的!一浪更比一浪淫;丫头,以后看见楚思悦,不必手软,只要弄不死就成!”
得到父王的支持,夏云梦顿时来了精神,欢喜着蹦蹦跳跳;她决定,下次再碰见楚思悦,就要他把常常挂在嘴边的枪拿出来给她玩玩,那东西,究竟是个什么样儿呢?(夏云梦托着下巴,望向碧蓝碧蓝的天空)
☆、媳妇是禽兽 087:粉粉的、水灵灵的
冬夜风凉,当乔羽又一个人孤身站在高高的城墙上往这一望无垠的夜空下看的时候,心里,埋藏着连她都不知有多重的苍凉和沉重。
西北战场,这吃人不吐骨头的的荒原之地,在这里,有多少英雄埋骨他乡,她曾经不止一次的想象着自己万一有一天,也成了这队英雄中的一员时,她最后的心境会是什么样的。
有不舍吧!应该有不舍,毕竟,她丢不下楚玉郎和身边的兄弟!
有不甘吧!应该有不甘,毕竟,她自幼习武,自视文武双全,若是将小命丢在那野蛮凶残的东蛮人手里,她会觉得是一种莫大的侮辱!
有害怕吧!应该有害怕,毕竟,她不是神人,她有血有泪,也怕痛怕死!
人生,有太多的牵绊和懦弱让她害怕到退缩,想要学着那掩耳盗铃的人得过且过,可是是什么动力推挤着她走到了今天这个地步,应该就是那些她在乎、害怕的东西成就了现在的她;因为不舍,所以她不得不站在这里,因为不甘,所以她不得不站在这里,因为害怕,所以她不得不站在这里。
她要变得强大,只有这样,她才能保护想要保护的人,才能将这场的伤亡降低到最低;犹记得当初父王在教她行军布阵的时候,隐约说过一句话,她是难得的将才,该狠辣的时候够狠辣,该出手的时候绝迹不会犹豫不决,这样的她让父王欣赏不已,所以父王赋予重托,将这个天下和他最疼爱的儿子交到了她的手上。
父王说,如果说这世上还有一个人能够让他真心托付他这辈子最珍惜的人,那么这个人就是她;因为她够机智,也够强大;如果别人带他的兵,也许会罔送不少人的性命,可她乔羽不会;这些话听起来平淡无奇,可是都像一块块石头,重的她喘不过气来。
归根结底,她的确是个女人;再坚强的外表下,也藏着一颗纤柔的心,只是这颗心,被她一点一点的磨砺后,俨然变得刚毅,最后,甚至变得有些冷血。
想到几天前的那个晚上,当她听到密道坍塌的消息时,她浑身上下的毛孔都发木了,那时候,她的脑海里想到的第一个人不是楚玉郎,而是父王相信的笑容,在那一刻,她连以死谢罪的心都有了;可是,当她再次看见楚玉郎活蹦乱跳的出现在面前时,她又活了过来,方才知晓,那些懦弱的想法不过是她舍不得离开楚玉郎的借口而已。
她的男人,她的爱人,就算是上天入地,她都要紧紧地拉着他,因为她不在他身边,她害怕他会被人欺负,害怕他在怕黑的夜里,躲在角落里哭喊着她的名字,而她,却听不到!
其实,人终归接底都会长大,堆积着人长大的最大动力就是那些无法用言语描写的感情;就是因为那些感情,她才会一步一步的走到了现在,一步一步的爬到了高处,哪怕是高处不胜寒,她也甘之如饴。
乔羽攥紧了手里的铁鞭,粗糙的大手,因为冷风的不断吹拂,变得通红通红,指缝间,还有几道粗浅的裂口,看得让人心里一疼。
可就在这时,一双嫩白的小手从后面伸过来,紧紧地包住了那双大手,乔羽猛地一愣,察觉到指尖上的温暖,转过身的时候,眼里有着藏不住的讶异:“怎么起来了?”
楚玉郎穿着淡紫色的宽袖窄腰缎袄,白色的长麾,毛茸茸的领子,还有他那张因为寒冷而被冻得有些微红的脸颊,看上去,娇弱的就跟盛开在冬雪下的红梅,靓丽的让人移不开眼睛。
楚玉郎抬眼看着媳妇,在瞧见乔羽眼角藏不住的愁思时,心里一酸,问:“睡不着吗?”
乔羽反过手,包住那双柔软的小手,虽然指缝间的粗茧咯的这小人一疼,可是她还是紧紧地拉住:“没有,只是大战临近,到处走动走动查探而已。”
这个女人,到了这种时候还嘴硬!楚玉郎瘪瘪嘴,闪烁着那双精灵的眼睛。
楚玉郎坏坏的一笑:“在自己男人面前,不必装的太坚强;阿羽,其实……我也能帮你分担,可以吗?”
乔羽微微一愣,看着这个跟她一起在深冬的夜色中受冻的小男人;他看上去,依然是那副坏坏可耻的调调,一脸的天真无邪,清亮的眼瞳里没有忧愁、没有杂质,干净到一尘不染,这就是她喜欢的小男人,这就是她保护在心坎里的小男人;谁也不准碰,谁也不能欺负。
乔羽淡淡的一笑,琉璃色的眼珠子里,流光溢彩的美丽几乎赛过一望无垠的皑皑白雪;她微微的伸了伸脖子,然后,当自己温热的气息靠近在楚玉郎的唇边时,一双紧攥着他的大手,悄悄地移在他的眼皮上,盖住他那双清亮的眼睛,伸出舌尖,轻轻地舔着他细嫩的嘴唇。
先是温柔的舔舐,浅浅的噬咬,又觉得不够,把他整张嘴含住,牙齿,密密的咬着他带着点颤抖的唇瓣,最后再用力的一吮吸,就彻底撬开了那最香甜的蜜泽;贝齿、牙床,还有那贪恋着的美好舌尖几乎都成了乔羽嬉戏的玩具,到处搜刮舔舐,一次又一次的点燃着他们彼此间的火花。
大雪漫漫,她与他紧紧相拥在宛若魔兽般高大的城墙上,篝火、狼烟,将这本是浪漫的一切印衬的有些凄美和惨绝;她慢慢移开手,拖住他的下巴,让他更大限度的张开嘴供她品玩,怀中的男人,香软而动人,一颦一笑,都带着让无数女人疯狂的诱惑;她庆幸,能够一次又一次的得到他,她更庆幸,能够在将来,生下属于他们的孩子!
乔羽慢慢松开嘴,粗糙的手指,小心翼翼的摩擦着他细嫩的脖颈,为他挡住风霜,垂眸,看着他吃力的张开被吮吸的红的赛过红梅的唇瓣,喘着气大口呼吸的娇喊模样;眼瞳一热,带着激情的紧紧抱着他,低哑的嗓音里,带着缱绻的不舍:“玉郎,因为有你,我舍不得死!”
楚玉郎本来被乔羽这混蛋折磨的都快断气了,好不容易喘了两口,又听见这么一句骇人的话,吓得什么深情都没有了,瞪大了眼睛,怒视:“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