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威武-第130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说完,保定帝装模作样的低下头,眼底还挤出几滴泪,一副知错的模样着实让大家无言。
明瀚看保定帝低着头做戏,他这个一起唱戏的人也跟着继续唱下去:“皇上,您这么做也是迫于无奈,当初东蛮来势汹汹,朝廷上下人心惶惶,荣王爷又去了,大周天下缺少顶梁柱,形势所迫,咱们启用能人,为的是大周的天下,为的是祖宗的基业;您这么做,大周百姓只会感激,不会责怨;反观是一些想要无风不起浪的乱臣贼子,他们才是大周真正的肿瘤,才是大周百姓心中唾骂的对象啊!”
保定帝眼角捏了把泪,赞赏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岳父大人,这老东西许久不上早朝,现今依然宝刀未老,着实好用。
崇亲王将自己的计策没有成功,立马扯着嗓子,将矛头对准了楚玉郎:“皇上,就算是她乔羽情有可原,可是,楚玉郎在朝堂上无法无天,没大没小,实在是不成体统!”
保定帝听见这话,立马唬住脸,抬起头看着龙案下的崇亲王,道:“那按照皇叔的意思是,他楚玉郎该怎么处置?”
崇亲王道:“虽然他是荣亲王的独子,可是不能任由他继续放肆;打上一百大板便也了事了!”
明渊一听这样的处罚,立马跳起来:“一百大板?王爷呀,你的心还不是一般的黑呐!不管怎么样,楚玉郎可是你的侄子,一百大板打下去,就算是个彪悍大汉也会断筋断骨,他楚玉郎身子娇弱,一百板子还不要了他的命?”
崇亲王被明渊这样兑桑,气的瞪着眼,吼:“明丞相,请你注意自己的说话语气!”
明渊听见这话,气的胡子翘翘的;转眼刚想在说什么,却被保定帝阻拦:“皇叔,您可能不知道,楚玉郎被朕派到西北战场,现在不在京城!”
“什么?皇上您要楚玉郎去了西北战场?”这次,齐齐开口的人是明渊和楚如冰。
明渊没想到这小骨头居然有这样的胆气去那种地方,而楚如冰显然是没办法治罪楚玉郎心里愤怒,脱口而出而已。
保定帝点头,道:“所以说,这一百板子以后再说吧,现在人不在,不可能让朕下一道圣旨让他专门回来领罚吧!”
保定帝一说完,就看向明渊那张气的涨红的脸,转过眼,挑了挑眉看向自己的岳父。
保定帝怎会不知这一百板子的威力,莫说一百板子了,就是十板子,恐怕楚玉郎也受不住;如果把他这个弟弟打伤了,恐怕皇叔会从棺木里跳出来找他拼命;所以保险起见,还是好生保护着他比较好;现在嘴上说记下这一百板子,等乔羽打了声胜仗回来,指不定大家都忘了,如果再被人提起来,恐怕到时候也会有乔羽出现兜着,不需要他这个一朝之君从中协调;俩混蛋想怎么闹腾怎么闹腾,他只要坐收渔翁之利便可。
眼见着自己的盘算就这样一点一点的被摧毁,崇亲王怎么也不甘心,干脆,狠了下心,拿出最后的杀手锏:“皇上,乔羽现在功在社稷,远在西北战场保卫国土,虎狼军骁勇善战,博得天下美名,为表我皇心意,应该派遣钦差前去慰问查看,一来以示我朝对这场战争的重视程度,二来,可以给虎狼军将士鼓舞士气,钦差的身份犹如帝王亲临,自然会让数十万将士更加忠诚我朝,胜利之日指日可待!”
保定帝不知道崇亲王这是唱的什么戏,抿着嘴唇,道:“若是派遣一个人代表朕,那么朕已经派了帝皇军总管李廷峰前去助阵,不需要什么钦差大臣再前去西北!”
崇亲王一听,讨好的笑了笑:“李将军虽然是皇上身边的人,但他始终都是一朝武将,不能代表天子威信;要臣看,还是派遣一朝王爷前去,以示皇上重视的程度!”
崇亲王一说完,站在一边的大理寺卿紧接着开口,举荐:“要臣看,还是让悦王慕乐前去吧!”
“慕乐?不行!”保定帝一口否决:“当初慕乐跟私盐私矿案有关,若不是看在太后的面子上,朕早就办了他,现在要他去西北战场?这不是打朕的耳光,要朕颜面有损吗?”
崇亲王知道保定帝对慕乐的偏见,忙跟着解释:“皇上,人非圣贤孰能无过?悦王以前犯下的糊涂事,是不能更改的事实,可是我们不能光看见他的坏处,应该给他练功立业的机会,皇上您连一个女子都能信任钦封为大将军,难道连自己的兄弟都不能容忍?”
保定帝没想到崇亲王话锋中藏有玄机,居然在言语里就给他扣上了一个妒忌的罪名;气的咬紧牙关,一副要生吃了这老东西的模样。
看出保定帝的焦躁,站在一边的明渊走出来,对着保定帝拱礼,道:“皇上,既然崇亲王极力推荐悦王,那您就下一道圣旨,让他前去西北战场吧!”
“老丞相,你怎么,怎么不懂得朕的心思?!”保定帝气的攥紧拳头,砰地一声,重重的拍在一边的龙案上。
明渊看着保定帝,眼神笃定认真:“皇上,悦王的确是以前犯下了过错,可是如果我们一直揪着一个人的错不放手的话,那么也许会在冥冥之中错过了什么;就比如说崇亲王,当年若不是皇上您大度,饶了他的罪行,恐怕这个时候我们的崇亲王还在西南荒蛮之地过着不见天日的苦日子,您说老臣说的对不对呀?崇亲王?”
崇亲王过去的错误和被贬至西北的那段岁月几乎成为他一生的痛,现在被明渊这样明目张胆、众目睽睽的提出来,着实要他颜面扫地,实在难以开口反驳。
保定帝看着明渊,又看着一脸黑色的崇亲王,终于送了口气,摆摆手,道:“罢了!那就要慕乐去西北吧!”
听见保定帝的回复,崇亲王的脸色才好一些,只是那恶毒的眼睛还是在明渊身上打转,恨不能扒了这小老儿的骨头。
……
一场争辩,有输有赢!
当朝臣散去,定北宫上下只剩下区区几人的时候,保定帝疲惫的瘫下身子,靠在龙椅上,看着站在下面的明渊,不高兴的蹙眉,埋怨:“老丞相,朕请你出山不是为了让你帮助楚如冰,你今早在朝堂上这般,着实要朕好生为难!”
明渊抹了把胡须,笑盈盈的问:“皇上可是为慕乐的事情忧心?”
保定帝坐直身子,“废话!那个慕乐可是恨死了乔羽,两个人见面那还不将西北战场弄得一塌糊涂;眼见着前方战报捷报连连,朕以为这战争很快就会平息下来,可是现在出现一个慕乐,恐怕朕又要烦死了!”
明渊不为所动,依然笑着,道:“皇上为何烦恼?难道她乔羽是吃软饭的料?”
“就是因为乔羽她软硬不吃,所以朕在忧心;慕乐是朕钦封的钦差,从官衔上看,他就比乔羽大了一截,那混蛋,定会借着朕的名声欺压乔羽,到时候乔羽跟他硬碰硬,虎狼军里指不定会闹成什么样子!”
“皇上难道忘记了?西北战场上,还有一个人?”明渊小声提醒。
保定帝一愣,想了半刻:“丞相的意思是,楚玉郎?”
明渊笑了,摸着胡须,一副老谋深算的模样:“延平王爷是个极为护短的人,会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王妃被欺负吗?”
保定帝皱了下眉:“朕倒是相信楚玉郎会跳出来搅局,可是,他这样做,只会越帮越乱!”
明渊道:“越帮越乱好呀,不是还有一个夏侯青收拾烂摊子吗?!”
夏侯青?对呀!还有一个以收拾烂摊子、一肚子坏水的夏侯青在乔羽和楚玉郎身边呢。
虽说慕乐这个人十分诡异狡诈,可是,跟夏侯青比起来还是差了一截,再加上有楚玉郎那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样,这西北战场上谁斗谁还不一定呢!
看来,这次皇叔是要失策了!
想到这里,保定帝眉开眼笑了!
看着老谋深算的丞相,竖起了大拇指!
这聪明人的脑子,还真不是一般的不简单,害人都不带花样的!
保定帝舔了舔嘴唇,看来这西北战场,有的好戏可以看了!
☆、媳妇是禽兽 079:消息,接二连三
虎狼军大帐里
胡太医拧着眉心,坐在一个小木桩上位坐在靠背椅上的大将军号脉,一边,延平王爷那双眼睛,就跟针尖似的扎的他老人家坐立难安,一般一小会儿的号脉时间,硬是被拖拉了好半天才停下来。
胡太医抬起眼,看着大将军带着点血丝的脸,笑颜,道:“将军本是底子就好,这次会陷入昏迷也是失血过多,好在关东王懂得医术,前期治疗的很不错,所以现在只要好好养一段时间,将军就又能披挂上阵、威风八面了!”
听见胡太医这样讲,楚玉郎才松了口气,拍着砰砰乱跳的心口,看着一边整理袖口一脸无所谓的女人,瞪了一眼,拉把着胡太医的手,问:“这养一段时间?是多长的一段时间?”
胡太医看着王爷那双关心的眼神,笑着望向低着头整理军容的大将军,咳了一嗓子,说:“将军体制很不错,相信十天半个月就能回过味来;王爷不用担心,现在将军身体无虞,只是……只是这。”说到这里,胡太医有些为难的顿了顿,也就是这个动作,让楚玉郎好不容易放下去的心扑腾一声又被拽起来。
拉住胡太医的手紧了紧,跟着脸色也不太好的楚玉郎喉头滚动了几下,压着嗓子,道:“太医但说无妨,本王能承受得住!”
胡太医瞧着王爷那副大敌当前的危耸模样,忍着笑,凑到楚玉郎的耳边,一个老男人和一个小男人咬耳朵:“老臣知道王爷与将军小别胜新婚,可是这床事还是别太辛苦,将军的身体还要恢复,这样方便将来要孩子!”
楚玉郎一听这话,顿时一张脸憋了个通红,回头狠狠地瞪了一眼那端起茶杯喝茶的臭婆娘!
昨天晚上他明明都喊着不要了,是她一个劲的要要要;累的他半死,最后差点没厥过去;现在被老太医叮嘱他一个大老爷们不应床事过勤,凭什么这婆娘闯了祸却要他要在这里顶着罪?
乔羽坐在宽背椅子上,感觉到头顶上射来的眼神,眨了下眼,放下手中的杯子,抬起头正好对上那双雾气腾腾的眼珠子,某人很无耻,根本没察觉小白兔现在盛气凌人的愤怒,居然露齿一笑,露出一口大白牙;气的楚玉郎捂着心口直喊着心口疼,吓得胡太医立马把脉,从怀里掏出养心丸塞到小王爷嘴里,小王爷才顺着心口缓过劲来。
莫雷和夏侯青从帐外走进来的时候,胡太医领命下去给英勇大将军煎药,小王爷坐在最靠近媳妇的位置上不知在生什么闷气,反观,大将军一脸轻松,在看见兄弟们一起进来,还送了一个大大的笑脸,以示她现在的心情很不错。
莫雷和夏侯青对了对眼,果然,小王爷的美色可要比打了胜仗还要让大将军动心;连日来大将军脸上一沉不变的肃穆变成了淡淡的笑容,着实要虎狼军上下将士都放心不少,看来,行军打仗中带着小王爷在身边,那可是必备之良药!太明智的选择。
李廷峰手里拿着刚从嘉陵关里得到的详细情况,递上去,给乔羽看,一边还解释着说:“那个吥铎皇子果然非善类,知道嘉陵关保不住,干脆架起红衣大炮轰了城池,让这数十万百姓挤在玉林关里,增加虎狼军的负担,着实要我们吃了个闷亏!”
乔羽翻看了下手里的折子,随手放在一边,敛去眼里的笑意,道:“关键是人保住了,这比什么都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