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疼小丫你别逃-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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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柳哥儿恭敬地深施一礼:“启奏两位殿下,晓青等幸不辱命,已经谈好了。”
神王子鼓着眼等下文,没等到,怒举足踹:“死性不改!口水花花应付谁”
曼女神忙拦中间:“教育靠感化,不是揍趴!”
神王子更怒:“浑身懒筋就会空口说大话,不抽不舒服!”
柳哥儿悲痛,索性摆出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式,心道为什么挨揍的总是我?做人如此做神亦然!md谁想当幼神只管当去,老子一定免费送上大金牌一个,上书“奋不顾身舍生忘死英勇入神门,骂不还口打不还手傻帽就是他!”
动静太大,把结界都震得抖三抖。别人别灵都不愿掺和曼氏内部矛盾,惟高伯元、阿欣跑了出来,伯元同学总算见着一直隐身的老友,忙扬声道:“晓青兄,难为你了!我跟阿欣商量好了,请转告两位天士,我们只想尽快把婚事办了。”
阿欣认不出柳哥儿,但莫名觉得这委委屈屈的小伙子很亲切,自不量力跑过去帮曼女神的忙,被能量波触及一跟斗飞出去,柳哥儿慌忙捞住她。
神王子暴怒:“放开!!!待嫁新娘你都不放过,活腻味了一招灭了你!!!”
柳哥儿再花没花到这种程度,他可不想枉死,小生生还等着他呢!于是急将阿欣一掌推向高伯元,一边道:“两位天士说婚事就按这里的规矩办。”
此语成功熄灭了梵牁的怒火,挥手下令:“还不快去办!”
他三姐在地球溜达的时间长些,情知个中陷阱大大,苦笑道:“谷斯哪办得成?宋国规矩是三媒六聘。”
小狐同学腾地窜出,两爪一拍:“简单!六聘早下过了,上有高堂下有孩子的三媒也是现成的,金大侠、何老板夫妇。伴娘正好由老板娘当,主婚人有标准长辈小虎子。”
柳哥儿不可思议地瞪着她:何万昌的事他不清楚,但阿芳转世是他搞的,乔芳也好李月芳也罢,高堂统统骨头都化了!孩子嘛,李月芳不必提了,乔芳倒有个儿子,但乔芳去世已有一阵,按b空间时间的流淌速度,那小子只怕也已魂归极乐。丈夫乔芳的丈夫肯定死了,李月芳的前夫刚死、二嫁没办婚事,她只能算新寡之妇,当伴娘?再说这伴娘伴郎又三媒六聘的,直接是中西合璧一窝乱炖,天士能答应吗?
小狐同学不管这些,拖了幼神就要去办事。柳哥儿拒不听命,梵牁怒声训斥依稀又要开揍,曼女神继续施展和稀泥大法。一对准新人插不上话,高伯元索性将阿欣拉进房,来个两耳不问窗外事。
混乱中冷青云赶到,一问情形,含笑道:“武林人没那许多讲究,何况他们的婚事早已得到长辈许可,有没有三媒不打紧。我想两位天士这样讲,恐怕别有原因,白二侠不是说愿收阿欣为徒吗?亚曼谷斯阁下,你且去问问他们是不是想举行收徒仪式。”
第79章 搞定大媒人行动()
冷青去不愧心理学大师,把天士的心思也猜了个准准:人家一心想把“特殊殉道者”保护起来,自然要罗入旗下,所以小龙小虎也要过明路,即曼陀罗必须认可他们将来带一龙一虎归老窝。曼家自己的幼神都在地球,自然一口答应。
天士眼中地球是一体化的,对中西合璧婚礼人家没提出异议,只坚持要“三媒”,自己开出名单:金古成一个、冷青云一个(高堂健在,妻有着名的“一宫美人”,儿子还有一位没死)、何万昌一个——原来这位声称自己是“王老五”的家伙,八早在某个秘密地方安有家,连孙子都有了!
冷青云好说,何万昌不敢不听招呼,金老大得搞定:锐目苍鹰冒充金老二、魔王之徒冒充金老三,这家伙恐怕不大好弄。
话说客栈大部分凡人不知今夜的动荡,难得没发生激战,喝酒听曲直到兴尽方散。
葛家父子往住处去,半道被小龙拦截:“屋子征用了,委屈二位挪个地头。”
葛瞎子一叠声说好,葛靖忐忑不安又不敢问,撑着木杖吃力地跟着走。
龙同学嫌他慢,手一拎如风而去,葛瞎子傻在那儿不知往哪走。小虎窜了出来:“我哥带靖哥去单间了,你老人家住上房。走,找你老友喝酒去!”
葛瞎子的故人只有金家老大。两个假兄弟走了,这套上房显得格外空寂,金古成独坐黑暗中,两眼睁得大大不知在想啥。
忽地房门被人一脚踹开,小虎同学虎虎生威地立在门口!
金老大第一反应是白小鼠上门挑战了,不期发现杜美美跟在后头眯眯笑,边上还站着葛瞎子。
葛瞎子看不见,对周遭气氛变化却是极为敏感,赶紧哈了哈腰:“金大侠,是小老儿没处住,白二侠说领我找个地方歇一宿。可这怎么敢当”
“说的啥话,快请进。”金古成早换上笑脸,“地方大着,再来些人也能住下。”
葛瞎子便打恭作揖进了房,欠身坐下。才要开口再讲一通客套话,杜美美香帕一摇,老头便在地铺上“安睡”了。
玉狐也没绕弯,立谈正事:“我家丫头已经跟我说了金大侠的事,一块冷香玉算啥?就凭金大侠这份情义,没的东西咱变也要变一个出来(》
第81章 二帅趁夜谋阿芳2()
一个人断了一手一足,莫说葛靖这种唱戏的俊秀人儿,便是寻常人也是惨事一桩,但凡有点恻隐心,都不会往人伤口上洒盐,阿芳一出口便生悔意。
靖小哥却没当回事——自从伤残,他不知受过多少冷眼,落到乞食地步干脆自家拿这说话,已经麻木了。当下拄着拐仗往前挪了两步,在小龙不敢问津的困神椅上坐了,举起茶杯一顿,敲出一声响,抑扬顿挫道:“此事说来话长!话说宣和二年春,小的长成英俊潇洒、玉树临风、高大威猛”
阿芳悔意顿去恼火冒,喝道:“停!就你这小样还高大威猛,合着平日不照镜子!奴倌儿,一应形容词搁你自个肚里凭吊!我倒能忍,这不还有娃儿么,莫搞坏幼教!”
娃儿睡得呼呼没有发表意见,但奴倌儿科班出身,深明听众是衣食父母,不能因为人家睡着了就不予尊重,点头道:“是是,言归正传!话说宣和二年春,小的长成顶天立地男子汉。人道是,是真英雄自风•;流,当跨宝马手舞刀,披荆斩棘立奇功。”
阿芳怒拍桌:“你tm能不能省略形容和修辞?说点含金量高的东西!不知道网文要直白、情节发展要快?!”
靖小哥没接受过21世纪的网文训练,半明不白,只知道月芳对他说的书不满,很有些委屈地垂下目光。
昏黄烛光下,他那颤动的睫毛好似蝴蝶振翅,凤目半睁,只露出一线黑玉般的眸子,上蒙若有若无的雾气。阿芳心一滞,不自觉地放软语气:“切,倒似你被欺负了!夜半三更跑来女人屋里,我还没叫唤呢。好啦,你那点事,用脚指头想想都晓得咋回事,莫再傻到被人卖了还替人数钞票,快回去睡吧,我也困了。”
靖小哥不肯动弹,小脸蒙上红晕,似怨如慕地瞅着她,口吐细语:“你会错意了,不是那回事!话说宣和二年春”
阿芳气恼又好笑,再次喝断:“省省力!人家只吃二茬苦、受二茬罪,我这要受几回?得,小奴倌浑身文艺细胞,要铺垫要酝酿情绪,不能干巴巴开讲。我忍着,你快唠叨,可别再重新起头了起个啥头?不就那点陈年老事!咱不说了,回忆往事是痛苦的,干嘛自找罪受,麻溜儿回屋睡大觉。”
阿芳是真困了,说着话打了一个大哈欠。然而两位帅帅是来说媒的,不肯了无收获地被打发走。尤其小龙,即便某种内疚可以忽略,这不“月芳”跟“特殊殉道者”是闺友,好得快穿一条裤子吗?
故此他毅然决定代讲:“那年葛兄弟长到变声期,唱不了旦角,又唱不了坤角,他娘便女扮男装带了他往军中找他爹。边地战事多,招兵不会细查,就这么一家子都吃军饷了。现今他这模样,可不是跟着我们做贼落下的,是精忠报国!葛家只有他这么一个独苗,他娘伤心过头一病而亡,葛老前辈也哭瞎了眼。”
一番话说得阿芳困意顿消,怜惜大起,暗衬满芳班肯定是台柱子唱不了戏混不下去,娘俩才去找当家的。打眼再看那人,但见一张巴掌大的小脸木木的,眼神也失了光彩。可怜这么个水葱儿似的人,这些年怎么熬过来的?
阿芳心中感怆,她上辈子一门心思攀富翁,个中滋味自知。今生所附之体银蛇,同样走大众路线挑了一位比自己强多多的男人,末了被周云鹤一掌送上不归路。小龙、小虎过去和现在,所作所为无非是强者对弱者的利用,她要再选强男做丈夫一定是脑残!倒是靖小哥唤起她心中的温情,当然她不是什么圣母玛莉亚,就她的经验,男人三天不敲打,上房揭瓦!比如眼前貌似温顺的小奴倌,区区一个残疾人竟然也敢瞧不起银蛇,莫非嫌银蛇不是处?yyd,本美女恩威兼施将你小子收拾得服服贴贴!
某女走过去,手搭靖小哥肩上,目光纠结地相询:“往后去你有啥想头?若想留下来,有客唱唱曲,没客养鸡养鸭。你这不还有一手一脚,只要肯做还怕没活路?”
靖小哥立马鼻酸酸,人家哪敢瞧不起银蛇?不敢想才是真。美人两句软语一说,激动得粉唇哆嗦,泪珠串上眉睫。
某女得意,她前世虽为专职贵妇,却是营销专业毕业的,婚前在公司干过,婚后为保护自己的利益免不了涉猎企业管理,话夹子打开,脑筋越来越活络:“留下吧!奴倌儿,你可以帮我搞管理,不用自个动手做事。可别想着这两天在店里挣了几个钱,就能自个撑门立户,这些年跑江湖你该看明白了,外头风大浪大,你和你爹一老一残的,包不准几时给人抢了骗了。就在店里干吧,跟着我错不了,咱们雇人开荒种地,养猪养鱼盖房卖(o》
第83章 哪个够胆敢悔婚?()
刘素云难忘“无名杀手”,但伦文倩去了另一个猎击点,柳晓青在百里外哄小生生,真帅假帅她都见不着,只有本文重大道具兰陵谱搁在桌上。某幼神化成伦文倩骗四疯熊时,声称这本小绢册是他要送姑娘的,疯熊们找上刘二姑娘比试时还在骂“武当少侠”,她也就顺便得到这一情报,不由想入非非地翻阅,一边扯些闲话。
高伯元笑言:“你拿去吧,阿欣不爱剪纸。”
刘素云一听,判断“无名杀手”并无心上人,剪纸本是送给她姐的小玩意,当下喜不自禁,连谦让都没有:“多谢!我很想有机会再见到那位兄弟,莫忘了替我带个话。”
高伯元一愣,满心想说伦文倩是女子,但人家是暗哨身份,不便暴露。于是委婉道:“好,只是我不一定还能见到她,有些人我们只有一面之缘。”
刘素云便以为她的“无名杀手”北上参战去了,眼望北方一脸悲壮道:“将军百战死,壮士去不还,一面之缘足矣!”
阿欣不知她挂念的是谁,看她表情猜到是位将士,估计上前线了,心中顿生悲凉,柔声劝慰:“妹妹是有大志向的人,要珍惜自己。”
高伯元忙叉开话:“二妹,有件难事正要跟你商量。我和阿欣的婚礼必得今天就办,参加婚礼的人你只认识几个。主婚人有两位,一位是白二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