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疼小丫你别逃-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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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女说笑着开始选购,阿欣挣到些钱,抢着付款,不料一掏钱包发现手机被人偷了!
手机是阿芳送的,阿欣有些难过,又担心白作家有事打她的手机打不通,便要阿芳的手机发个短信通知老白,不想阿芳将手机放在家没带出来。
只好打公用电话,菜场边上就有一个,而且在那打电话的只有两个姑娘。
正说话的姑娘穿一套白色秋装,裙极短,配着黑色长筒袜,惹眼,却也素净,只是眉眼涂得很不堪,跟大熊猫似的。另一位姑娘穿了条几乎全透的裙裤,令过往男人半数回头,此女碎发染成棕黄,仿佛嫌衣衫还不够透,前领开得极低,一看就是鸡。尽管现在良家女也有这么包装的,但那眉眼间的风尘色太明显了。
白衣小姐的电话已打了阵,熊猫眼露出凄惶色,嘴角却古怪地挂着谄媚的微笑,虽然街上车来人往噪声挺大,但站边上还是能听清她在说啥。
“那我到时给你电话啦要不,我在酒店外面等你就在台阶下,你一出来就能看见冷?不会不会!我等你”
阿欣凑近了一些,反正这种人撞人的地方,就算贴着站也不显眼。她隐约听到话筒里是男人的声音,白衣小姐很失望的样子:“你没空就算了明天?唉,我是今晚没地方过夜”
不知对方说了些什么,白衣小姐急道:“那我到时给你电话”随之露出被戏弄的神情:“这倒不用,怎么敢麻烦你帮我收拾东西?就那么点,我放小件寄存处了不,我干嘛走?连身份证都没了,怎么住旅店?那我等你你有事就算了”
再听下去仍是车轱辘话,电话那头的男人,让白衣小姐一会儿怀着希望,一会儿又失望之极。阿芳有些不耐烦,估也估得出是咋回事,多半那男人正跟朋友一块喝酒,说不定怀里还搂了个小姐,醉醺醺抓着手机寻开心。她碰了一下阿欣:“走,回去打。”
这时黄发小姐也失去耐心:“别白费劲了”才说到这,她突然歪了一下,随之大叫着朝街心跑:“抢包了!打荷包!”
急刹车的声音响起,有辆本田红摩托车轻轻一跳,略偏了偏,便像道血箭一闪而没。
第15章 五千块钱一条命()
事情发生的太快,阿欣整个傻了。阿芳比她灵光点,一眼瞄到撞那小姐的摩托车没牌号,这种载客载货的野摩托在q多得很。
一阵刺痛使阿欣醒过神:白衣小姐的长指甲抓痛了她。她抓得那么紧,好像阿欣是她救命的稻草。这情形使阿欣觉得不能不说点什么,便言:“过去看看!”
三人奔了过去,看到黄发小姐身子像浸在血中,惟有一张扑粉的圆脸好好儿的,看得出还活着。
街上有人停下来看热闹,更多的人照样匆匆赶路,开车的司机们不耐烦地按喇叭。
“快把她弄去医院!”阿欣替六神无主的白衣小姐拿主意。
白衣小姐急忙去抱血人,阿欣也俯身帮忙。但黄发小姐很丰满,又高大,两人弄得一身血也弄不动。
阿芳急朝四下张望,一位趿拉着拖鞋的农民工走过来,说他背这姑娘去医院,开口要一百块。
阿芳翻了他一眼:“三十块!你不干自有人干。”话没说完,旁边窜出另一个民工,背了人便走。
“她不会死吧?”白衣小姐又紧紧抓住阿欣。
阿欣忙安慰:“不会不会!进了医院就不会!”
夜晚医院只开“急诊”,满街彩灯中这两个红色的字还是相当显眼。闻到医院四处散发的消毒水气味,阿欣连声道:“好了好了,会没事的!”
阿芳则忙着指使民工将伤者背去急救室。一个护士拦住了她们:“先去挂号交费。”
民工便将血糊糊的黄发小姐放在走廊长椅上,她好像已经晕过去,一声痛都没叫。护士瞅着椅子上到处是血,皱了下眉。
阿芳心里不是滋味,只好冲白衣小姐叫:“快去挂号!”
白衣小姐和阿欣便忙往挂号处跑。
“没我事了吧?”民工问。
阿芳犹豫了一下,取出三十块钱打发他走了。
这时白衣小姐跑了回来,一脸绝望:“要五千块押金!”一边给阿芳看交费单。
“我有钱!跟他们说我有钱!”血人突然开口。
白衣小姐急忙奔走,一会又回来了,脸煞白:“要现金。”
阿芳恼道:“快去取呀!”
“去哪取?”白衣小姐发愣,接着反应过来,解释:“她的钱都存在银行里,存折和卡随身带着,可包被抢了”
阿芳明白过来,为防被嫖客抢劫,小姐们总是有钱就存银行,现在怎么办?
随之她一惊,急忙朝外跑,果然看到阿欣在打医院电话,当下一把将电话按了:“是给白主任打?”
阿欣言:“是啊!他好像在卡拉ok。”推开阿芳又想打。
阿芳恨不能打暴她的笨头,怒叫:“他当然在卡拉ok!他怎么会听得清你说话?遇上车祸的就算是你,他也一样听不清!”头一掉,望向白衣小姐:“你有卡吗?”
“有。可只存了一千多!”白衣小姐拿出紫红封皮存折:“唉,本来五千块算什么?可正扫黄,我被罚了款”
肯定是陈家血案引发的扫黄!阿芳想起自己某日在度假山庄前的困境,不由心一软。
一侧的阿欣跺了下脚:“我回去取卡!”
她们住的是郊区农民屋,一来一去多半来不及。阿芳才欲出声,阿欣已奔了出去。
第16章 我还年轻不想死()
奔到医院门口,阿欣几乎是冲到街中心拦的,招来几辆车按长喇叭。
一辆摩托开到她身边:“靓姐去哪?”
阿欣一呆,阿芳警告过她坐摩托车危险,刚才那一幕也令她心惊,再则坐摩托与骑的人几乎是身贴身,她有异性接触障碍!
略一迟疑摩托已经开走,急的她跺脚。
又一辆摩托开了过来,她再不敢耽搁,报了地名立马跨上去。
摩托灵活地在人群中穿行,阿欣了松口气,想起没说价钱,忙问:“多少钱?”
“二十块。”摩托仔的声音被风吹的含混不清。
阿欣有心还价,风呛得她说不出话,只得作罢。
她禁不住微微发抖,除了难受还有冷。都说南方四季如春,可三月夜风还是很冷的。坐摩托车她又是头一回,这种速度也令她害怕,不由垂下头闭紧眼。
这么一来,脑海里晃来晃去都是那个血人。因为走神,摩托窜进昏暗小道她都没注意,直到有坑颠了车一下,她才扫了眼道路,随之迷惑地叫道:“这是哪?走错!”
摩托仔笑道:“没错。靓妹,大哥带你去销魂天堂,抓紧点,可莫跌下来。”
阿欣心呼地提到嗓子眼,片刻大叫:“快带我回家!我要取钱救人命!”话出口心一沉,电视新闻她常看,不说钱还好,一说钱,这家伙可能入屋行劫,再奸杀!
医院里,阿芳和白衣少女返回黄发小姐身边,此女好似浸在血泊中。
“救救我!”血人叫了声,挣扎着抓住阿芳:“我我不想死!我还这么年轻,求你救救我!”
阿芳心阵阵抽紧,有一瞬想去求医生,但心里明白没用:这是医院,如果医院每天救一个交不出医药费的重伤员,恐怕早就关门大吉。
急思片刻,她低声问:“你家在哪里?”
血人不吭声。阿芳知道做小姐的都不愿别人知道她们的来历,可这是什么时候?见血人依然没有说的意思,便拿眼看白衣小姐。
白衣小姐凄惶地摇头:“不知道,我们也才认识几天。”
阿芳皱眉,忽地灵机一动,问血人:“你记得银行卡号吗?”
血人猛地睁开眼:“我有钱!有很多钱!”接着断断续续说出存款的银行、卡号和存款金额,只是没讲密码,看来还清醒。
阿芳有些来气,心里仍是不忍,于是道:“挺着点,我救你!”一边暗暗念叨:千万别让这小姐死,别让我花下去的钱打水漂!老天开开眼,这小姐一天天一年年卖肉,好不容易挣下许多钱,如果因为没法交押金死在医院里,太惨了点!
她也没带银行卡在身上,咬咬牙,取下颈间带小坠子的金项链,又掏出随身带的几百块现金,奔至交费窗口,发挥挤公交车的战斗精神推开人家,把项链现金连同身份证交费单送进去:“帮个忙!用这些抵押”
“凑齐现金。”里面传出干巴巴的话,然后是:“下一位。”
这时后面的人推她,她死命扒住窗户叫:“人不行了!求你们救救命!”
“大家都是急诊!”后面的人怒叫。
第17章 姐儿,除死无大事()
阿芳无惧引发了公愤,朝着收费员叫嚷:“我们不是没钱!你们可以用医院的名义查一下这个私人账户,看有多少钱”
医院去银行查账?笑话!收费员眼皮都没抬:“回家取钱嘛,或者先向亲戚借啦。”
阿芳哀叫:“我们是外地人,在这儿没亲友,帮个忙吧!我们不是没钱的人!救活了人少不了酬谢您,酬谢医院!”
收费员恼火,抬头瞪她,不想看到一张美人脸。别说,美女效应还是有点用的,收费员翻着眼皮道:“酬谢倒不用,这种事得院长决定,我帮你问一下吧。”
就在收费员拨电话时,传来白衣小姐骇人的叫唤声,阿芳从来不知道人可以叫得这么凄惨。
她赶过去,看了一眼,知道再没啥事可干了——黄发小姐那张抹了好多粉的圆脸已经一点生气也没有,面相书里还说这种脸型叫满月型,有福气!
她走出医院,站在街边等阿欣。抬头看月亮,没看见。有那么一会,她想月亮可能也上了浓妆,在夜里深颜色都是黑的,所以天空什么都看不见。
忽地她心一紧,夜里带五千块钱出门危险!可恼当时怎么没有阻止阿欣?明明来不急嘛!她眼珠急速乱转,头一掉朝医院里跑,才跑两步又停下:医院的电话可能人家也要用于救命!
于是她转身冲向最近的路边电话,扔下一百块:“我包了!”——阿欣应该还没到家,只要座机不停地响,她进门后肯定会接。
阿欣能不能接到她的电话是极大的未知数——昏暗小道上摩托在飞奔,冷风嗖嗖,摩托仔正行劝诱:“妹崽,你住那种地头,有几个钱?大哥带你去发财,包你挣到盆满钵满。哎,你是哪个省的?生得好秀气,大哥会疼你的。”
阿欣暗叫老天保佑,仗阿芳节俭有方,身上穿的都是地摊货,让恶棍以为我是穷光蛋一个。但给这恶棍奸污了再买到穷乡僻壤也要命啊,怎么办?
她全身冷汗直冒,眼见地头越来越偏,心一横:又不是没死过,不如跳车!
死意一生,她的手死抓了一下手袋,触到一个硬硬的东西:裁纸刀!是为收集资料方便些买的。可是,一把裁纸刀能自卫吗?
心中犹豫,手却已经将刀取了出来。哼,姑奶奶上辈子好歹附过女山匪的体!tmd,除死无大事,拼了!
“大哥,稳着点开。这一刀下去,大哥不会死,只需要换个肾。”夜色里,阿欣的声音莫名带上一股阴森味,连自己都觉得陌生极了。
摩托车的速度立马慢下来,摩托仔带笑作说明:“妹崽,这条路太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