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情债肉偿-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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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是最不禁哄的,尤其禁不起漂亮男人的哄。可萃芳却免疫了一般,嫌弃的想要立刻把它给掰弯折断了才好,还摸呢,做梦吧!于是媚眼如丝的看向王彦辰,软声软气地说:“我没试过,弄疼了你可怎么好?”
王彦辰被她狐狸精一样的眼神给溶化一般,坚定道:“我不怕疼,你尽管试。”
于是萃芳真的攥住了,狠狠一拧……
“嘶!”王彦辰疼得只抽冷气:“你是想让我断子绝孙哪?”
她像是被吓到一样松开了手,拿可怜巴巴的眼神瞅着他:“都说我不会了,是你说尽管试的,像在做的不好,又来怪我。”
王彦辰冷笑:“那我可得好好教教你才行!”
在萃芳一声惊呼中他利落的翻身了上来,握住她的手依旧停留在那处灼热上,萃芳张口就要呵斥,却被他一低头吻了下来。
积压了许久的欲|望焦灼着想要得到宣泄,他的舌尖灵活的探入她的口腔,霸道又不乏技巧的侵袭着每一处脆弱的敏感,直吻得她浑身发软,连攥着他的力道也松懈了下来。
耳垂被轻轻咬噬着,不断有男性气息的热度喷在颈窝里,酥麻酥麻的感觉像电流一样细细地弥漫全身,不知不觉中她的手竟被他控制着,上下□起来。
“嗯……”男人舒服的呻|吟出声,弄出暧昧的声响,“这样就对了。”
再一次被他反败为胜的无力感,让萃芳恼羞成怒,她恹恹地抽回手,抬腿狠狠顶了他一下,男人闷哼一声,终于被踢到一边老实躺着,一动不动了。
萃芳为彼此的不知廉耻悔恨不已。都什么情况了,她这是在做什么?
然而忏悔结束之后,才发觉男人的不对劲。
王彦辰仰面躺着,浅浅的呼吸声听起来隐约觉得吃力,她一骨碌爬起来,惊觉他额角竟布满冷汗,掀开睡袍,果不其然,纱布上都渗出了血。她又气又急:“让你不老实!让你不老实!现在怎么办哪?你疼不疼?说话呀!”
于是赶紧下了床就去客房喊医生,换绷带的时候还被医生数落了几句,王彦辰是一脸的无所谓,反倒是萃芳,强硬了一晚上,看到伤口重新迸裂的时候,还是绷不住红了眼眶。
她快要哭了,王彦辰却笑了。
王彦辰可以下床走两步的时候,萃芳终于把连潮给约了出来。
之前传的沸沸扬扬的大热候选人周明,因爆出性丑闻而被迫停职,于是众望所归的,连潮下周即将走马上任,成为本市最年轻的一位公安局局长。
连潮成了准局长,风头正劲,还是拐了个弯子比较安全,于是她拜托了老张约人。老张瞧她扭扭捏捏的样子,心下自然明白了几分,二话不多说,竟直接把人给她约到酒店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摔!不是虐么不!是!在!虐!么!某福你这时候还有肉是什么意思!!把你的节操捡起来!!不要告诉我下一章会更多!!!
40把这场戏演到底
把见面地点约在酒店这种暧昧不清的地方;萃芳怀疑老张是不是想太多。
萃芳准备打车过去,转个公交车掩人耳目,可老张却殷勤的不得了;主动牵了他的二手桑塔纳出来,说要送她过去。
一路上就听老张恨铁不成钢的絮叨:“虽说这女追男是隔层纱,可你整天吵吵着喜欢;光放在嘴上说,哪成啊?那层纱什么时候才能捅的破呢!”
说话说的犹抱琵琶半遮面似的,萃芳本来就不清楚苏芩是怎么倒追的连潮,现在更是听得一头雾水。
“人家现在都成了局长;倒贴的姑娘可就更多了;你再这样下去……”老张打了个方向;看了看正在发懵的萃芳;提高了点嗓门:“嘿,说你呢!别再稀里糊涂的耗着,潜力股你只观望不下手,有什么用?说实话,连潮现在才当上公安局局长都算慢的,有他那样的背景,谁还稀罕在C市做什么公安局局长呢?毕竟,他有个那样的爷爷呢。”
“那样?”萃芳像是没听清。
“知道的人不少,这种事谁也没必要逢人就说不是?”紧跟着,老张说出了一个人的名字。
萃芳心里咯噔一下。
这名字她只在新闻联播上听过,这样的人物居然是连潮的爷爷!?那甭说是C市了,搁哪儿也没人敢动他啊!怪不得什么案子他都敢碰,什么人他都敢调查。
“呵呵,也有这样的官二代,算是警界福音吧。”老张笑了,“连潮这小子没什么别的嗜好,就是喜欢跟黑社会过不去。像王彦辰,江启祥之类的人,就跟他的情敌似的,彼此恨得牙痒痒。可是扫黑这种难题,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警界内部的蛀虫也为数不少,想扳倒江王这两座大山,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
萃芳被他的比喻逗乐了,可一会儿又像是想起什么似的,笑容渐渐隐了下去,“那往后连潮岂不是很危险?”
“傻丫头,谁敢动他?你看这几年,他想调查谁,谁还不得乖乖敞开着让他调查?谁敢吱声!所以说这公安局长的位子也不是什么人都能坐得住的。换了别人当局长,就是盛局长那种下场,所以也甭替老周可惜,他倒情愿被停职处分。C市这把交椅啊,也就是连潮坐得稳。”
萃芳觉得心头有什么极其不对劲的感觉一闪而过,可她又偏偏抓不住是哪里不对。
老张把她送到地下停车场就走了。
萃芳走进电梯,上行至十六楼,便走了出去。这是公安局附近一家条件还算不错的星级酒店,算不上奢华,但风景还是很不错的。
穿着警服出现在这里,清洁人员也没多打量了她几眼,像是习以为常。萃芳循着房号来到顶头一间客房,按下了门铃。
一开始还疑心自己是不是找错,门把上挂着“请勿打扰”的标识,门铃也按了,就是没人来开门,萃芳很有耐心的等了一会儿,于是又按了一次。
这回终于有人开了门。
大门虚掩着,听着里面的人像是趿着拖鞋开了门,又懒洋洋返回房里去了,萃芳心里觉得毛毛的,推开门谨慎的走了进去。
窗帘拉得严严实实,房内光线晦暗,她想着,这难道就是酒店接头的气氛吗?谁知道“噗通”一声,穿着白色浴袍的男人重重摔进床里的声响吓了她一大跳。
她差点没认出来躺在床上的男人就是连潮。
每次见他都是正装凛然的,今天却闲适慵懒的,大咧咧躺在酒店床上,枕头压着脸,浴袍都豪放的掀至腿根,优美的肌肉线条看起来还挺赏心悦目,就是皮肤黝黑了一点,没王彦辰的腿那么白。
萃芳看了看腕表,都快中午十二点了,老张搞什么鬼?还是连潮根本把她的预约当狗屁啊?!
“连局长,”她清了清嗓子,“麻烦你起来一下,我有事要和你商量。”
床上的男人像是被电着了一样,迅速扯下枕头,看了她一眼,“操”的低咒的一声,赶紧坐了起来,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服,这才想起来拉拉扯扯,表情更是懊恼至极:“不是老张吗?怎么是你?!”
被他这么一弄,萃芳本来还不觉得怎么样的,现在也有些手足无措,干脆走过去把窗帘扯开了一点,透了一些刺眼的光线进来,房内瞬间提亮不少,倒缓和了一些尴尬的气氛。
“你昨晚在这儿睡的?”她像是随意问起。
“单位房子分的太远,住这比较方便。”连潮掀开被子坐起来,胡乱爬梳了一下头发。略微乱掉的发丝随意搭在额前,看起来很帅气很年轻的样子,比平常一丝不苟的样子要顺眼多了。
萃芳挑了靠窗的沙发坐下来,其实心里还是蛮紧张的,但见了面该办的事还是得办,该说的话还是得说:“王彦辰他向我求婚,我答应他了。”
连潮本来还放松着的表情很快变得阴沉,胸口涌起一股强烈的焦躁感,他突然直起身子,四处扫视了一下,终于在床头柜摸出一盒烟,拿出一支叼在嘴里,找来点烟器,点上。
抽了几口,才说:“是江家想和王彦辰联手?”
萃芳设想了很多种连潮得知这一消息的反应,只是没想到连潮居然对这件事的反应这么冷静。于是接着说:“不是,王彦辰的目的是江启祥,而我只是一枚棋子。”
连潮深吸了一口烟,恶狠狠地把烟头摁进烟灰缸里,“你现在明白了,知道怕了?我早跟说过的,他的案子不需要你插手,可你就是嫌命长。”
萃芳怔了几秒,嘴边绽放一抹苦笑:“既然我已经脱不了身,倒不如把这场戏演到底。”
“你真是疯了!”
“我只是个警察。”她目光坦然,“我不是法官,不能判定他有没有罪。但如果他是清白的,我可以替他证明,他要是做错了事,我也决不会让他逍遥法外。”
“终于说实话了,苏芩。”连潮从床上站起来,径直朝她走去,“这几年我白白担了个名声,人人都说我被美女倒追,艳福不浅,但事实究竟是什么样的,你我心里最清楚。”
意料之外的答案。
萃芳终于明白那种不对头的感觉是什么了。
“我再问你一次,做我的女朋友,行不行?”连潮蹲下|身子,将她圈在沙发与他之间,视线齐平,“就当我求你,行不行?”
萃芳抿紧了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才是上策,索性沉默。
“你的人生志向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伟大?你以为你是谁,可以拯救一切?”他嗤笑一声,扣住她的下巴,逼她紧紧面对着自己,“让你在南街做所长怎么样?那不就是你一直以来的心愿吗?那么多人排着队想要被潜,你近水楼台先得月,有什么好矜持的?!”
满腔的妒意全都涌上来,他几乎是粗暴的堵住她的嘴,把她死死按进沙发里,场面有些失控,萃芳抬手挥了他一下,却被他敏捷的躲了过去,反倒扫落了沙发旁茶几上的茶杯和花瓶,噼里啪啦的滚落一地,狼狈不堪。
手臂被折过去按在背心,痛的她一个哆嗦。萃芳面朝下重新被他压上来,警服被扯开,肩头一阵发凉。她缩着脖子左躲右闪,突然间“啊”的一声惨叫,后颈竟被人狠狠咬住。
连潮得多恨才咬得她这么重,疼得钻心蚀骨,疼得她直喘粗气,眼泪都要被逼出来。
另一只胡乱扑腾的手眼瞧着也要被擒拿住,萃芳可真是急了,后弯起小腿准备偷袭连潮一次,但连潮的身手却丝毫不输给王彦辰,长臂一捞就把她的小腿给夹住了,手脚都要被他掰断。
见她不再反抗,连潮终于放开被他咬得一圈深深牙印的白皙脖子,直起身子跪在她的身侧,“苏芩,我今天可跟你说明白了,我连潮也不是吃素的!这么些年你不让摸不让亲连嘴都不让我碰!我忍你在外头败坏咱们名声已经够久了,今天我非得让这奸|情名正言顺!”
萃芳在心里把苏芩骂了一百万遍,当初怎么就没看出来她就是个大骗子呢?说自己爱连潮爱的此生无悔世世轮回,还编出那些根本不存在的悲惨故事诳她!博取她的同情!欺负她不关心警界时事,欺负她不知道往后三年,黑白两道到底发生了什么重大历史事件!
苏芩到底还隐瞒了多少事?她知不知道王彦辰只是把她当做一枚棋子?还是她根本就知道,却故意为之?
亏她还这么信她,亏她还傻愣愣地按照她的指示,一步步爱上了他。
她把一切想的太单纯太简单,可这个世界却是尔虞我诈人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