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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部分

娇宠妒夫-第81部分

小说: 娇宠妒夫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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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漱了好几次,他仍觉得嘴里泛苦。

    “阿挽,还是很苦”

    慕挽歌捏捏他的脸,满是嫌弃,“平日里可不见你这样娇气,今日只喝了碗苦药罢了,从未见过你这样矫情的。”

    言毕,她微微抬起他的下巴,在他满是期待的目光中倾身凑过去,近在咫尺时忽然又停下。

    正当洛辰修失望时,忽觉唇舌一暖,软软的触感真实令他惊喜。

    慕挽歌原本只是想安抚一下他,给他一个吻,一触即离的那种,未料她还来不及反应,便被他紧紧扣住,加深了这一吻。

    一股子药味儿在她口中蔓延开来。

    确实够苦的。

    作者有话要说:来晚了,今天是两章合一,算是补上昨天的哒。

第94章() 
他这一吻既是故意亦是惩罚;非要她也亲口尝到她配这药的味道。

    苦涩难闻,这滋味儿寻常人难以忍受。

    而慕挽歌也真真切切尝到了。

    此药的方子出自她之手,她自然是知晓味道着实独特。

    她确实是故意的。

    一吻作罢,两人额头相抵;同时低笑。

    洛辰修先开口;声音低哑,“有阿挽陪着倒也不觉得苦了;还可再来一碗;同甘共苦”

    “”

    他想再来一碗,她可不想了!

    这么闹腾半晌;洛辰修渐渐恢复;有了精气神,也有力气缠着她了

    瞧着趋势不对;不知不觉又被他压回床上,慕挽歌赶忙转移他的注意力。

    “洛碧如与你说什么了?”

    埋在她颈间作乱的脑袋终于停下,微微抬首;深眸中已有几分可见的欲望。

    好在他还知要克制。

    看了看她,洛辰修强迫自个儿泄了气,先前便将她折腾狠了,此时不可再胡来了。

    他松开了她,躺到一边,偏头看她,“慕容谌为了拉拢父王,想要娶她;而她不愿嫁给慕容谌,还与我说了,张蝶儿很想嫁给慕容谌”

    听完,慕挽歌并不觉得惊讶,当初洛碧如被人利用偷偷将赫连静放出洛王府,而那时赫连静恩将仇报,竟想叫手下毁了洛碧如的清白。

    赫连静之所以如此做,想必是与谁达成了交易。

    显然张蝶儿也是个没脑子的,当初撺掇洛碧如的就是她,明眼人一眼看穿,她却对自个儿的亲表妹下手。

    毁人清白这种事比杀人还要残忍。

    洛碧如起初或许很是想不明白张蝶儿为何要如此狠毒待她。

    她视张蝶儿为亲姐姐,满心信赖,却差点儿因此失了清白甚至是暴尸荒野,这该是怎样的深仇大恨才会令张蝶儿如此丧心病狂。

    但很快,洛碧如便明白了。

    张蝶儿想嫁给慕容谌当王妃,且张蝶儿觉得洛辰修命不久矣,储君之位非慕容谌莫属。

    张蝶儿想当太子妃,想当皇后母仪天下,可她最大的劲敌便是洛碧如。

    张家是当今皇后的娘家,门庭高贵,但若与洛王比,慕容谌选的一定是洛王。

    洛王才是那个有能力扶持慕容谌登上储君之位的人。

    慕挽歌唏嘘不已,“你说张蝶儿的脑袋是被门夹坏了还是她是天生的蠢货,唇亡齿寒,如此浅显之理竟也不懂,且手段过于低劣,连洛碧如那样傻的也一眼看穿,张蝶儿瞎折腾什么呢”

    若洛碧如真出了什么意外,洛王最先发难张家,张蝶儿必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洛辰修轻笑,“也许罢,有些人喜欢自作聪明,咱们便当一出好戏看便是了。”

    慕挽歌失笑,“即便洛碧如再不好,也是你的亲表妹,你哪能真的坐视不理,今日她哭着求你,你已然心软了。”

    洛王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只一个不得他宠爱的女儿罢了,他不会舍不得的。

    而慕挽歌已猜到洛碧如定是求过洛王了。

    洛辰修不可置否笑了笑,长臂一探,将她揽入怀中。

    “慕容谌得意不了几日了,她终究唤了我十几年的兄长,能护她一时也是可行的,举手之劳罢了。”

    “”

    慕挽歌并不打算拆穿他。

    洛辰修终究不是洛王,也做不到洛王那样的狠心无情。

    他是一个好兄长,无论是对小七还是对洛碧如,他皆有维护之心。

    “去洛王府,我是想确认一件事,结果与我所预料的一般无二,慕容谌与洛王的关系并不牢靠,彼此防备,慕容谌背着洛王做了不少事。”

    慕挽歌微微一笑,对上洛辰修的眼,继续道,“洛王是只老狐狸,我与他说你早已回京了,受了重伤,需要卧床修养,他自然不会全然相信,这才有了今日张嬷嬷陪洛碧如来此这一出好戏。”

    洛辰修淡淡道,“他疑心颇重,并不会全然打消怀疑的,但骗他几日倒也是能的,这几日足够了。”

    足够他安排好一切。

    不谋而合,两人之间十分默契,她不问,却也知他接下来要做什么。

    “赫连静仍关押在洛王府,听闻洛碧如这段日子没少折腾赫连静,听人说了洛碧如用的那些手段,我忽然有些庆幸她当初对我手下留情了,最多也就我跟前挑衅斗嘴,对赫连静,她可是连夹手指也用上了。”

    慕挽歌不免觉得好笑,洛碧如是个不肯吃亏的性子,听闻获救当晚便带着人上张家闹了一通,甚至对张蝶儿动手了,不放心跟去的张氏如何拦也拦不住,洛王则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那日之后,洛王府与张家的关系变得有些微妙了,张夫人携张蝶儿登门请罪吃了闭门羹,被拒之门外,洛碧如甚是扬言与张家老死不相往来。

    于此事,洛王似乎持默认态度。

    这些事,慕挽歌有所耳闻,洛碧如什么性子,她很清楚,娇纵跋扈不假,有仇必报也是真的。

    说白了是个直肠子,待张蝶儿好时是真心实意的,只是脑子不够用,易受人摆布。

    明辨是非这一点,洛碧如远不如比她小一岁的七公主,七公主是大智若愚,单纯却不愚笨。

    只因她们的母亲不一样,张氏到底是无法与洛妃比的。

    而洛碧如倒也并非蠢得无药可救,也不像张氏那样满腹心机算计,这也是慕挽歌一直忍受洛碧如的找茬未下重手的缘由。

    正确引导,洛碧如还扭得回来。

    洛辰修似是知慕挽歌所想,薄唇微扬,慵懒笑道,“她一个小丫头而已,只要无伤大雅,阿挽岂会与她一般见识。”

    在他看来,十个洛碧如也不会是她的对手,夹手指这样的事也只会发生在赫连静那种蠢笨如猪之人身上。

    慕挽歌不甚在意笑了笑,翻身坐起,偏头看了他一眼后翻身下床。

    洛辰修伸出手抓了个空,眼睁睁看着她离开而无能为力。

    “阿挽,你要去何处?”

    慕挽歌头也不回地应了一声,“你安心歇着,我去去就来。”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超级短小,粗长君在后面,大概会很晚,也许到凌晨,小可爱们可以明早起来看。

    这几天更新不稳定,作者君十二万分的歉意,实在是太忙了,今天陪麻麻外出办事,刚刚才回到家,马不停蹄写了一章短小的放出来。

第95章() 
慕挽歌易容后换上一身小厮穿的粗布衣;连非语也未带,独自从将军府的大门光明正大走出去。

    此时将军府周围不知有多少双眼紧紧盯着呢。

    她易容成将军府的下人出府,先去药铺抓药,而后自药铺的后门悄悄离开;甩开了跟随在后的尾巴。

    果不其然;她离开不久便有人进药铺,凶狠逼问药铺负责抓药的药童。

    “方才来的那人去了何处?”

    来人凶神恶煞的;身上还带着剑;小药童吓得不轻,颤颤道;“他、他自后门离开了”

    凶神恶煞的男子拔腿便要追去;走了两步又折回,又问;“他抓了什么药?”

    药童打着哆嗦将药名念了一遍,男子听完一脸茫然,想了想;便又多问了一句,“这些药用来治什么病的?”

    药童如实道,“治、治内伤,严重的内伤”

    得到答案的男子让药童指了药铺后门的路,遂才从后门离开,但再也追不上慕挽歌了。

    慕挽歌自药铺离开后,沿着小巷七拐八拐来到了胭脂楼的后门,那里早有人候着了。

    一个长的普通毫不起眼的婢女守在后门处;开门迎她进去。

    “慕姑娘,公子等你许久了。”

    慕挽歌无声点了点头,迈步进了胭脂楼的后院,轻车熟路找到了风辞所在之地。

    风辞确实等她许久了,昨夜便在胭脂楼等着她,但夜里她未出现,风辞便一直等。

    “伤可有大碍?”她坐下时随口问了一句。

    风辞的伤在右肩处,此时他换了左手执杯。

    听她主动问及,风辞淡然一笑,“并无大碍,只是皮外伤而已,倒是你,的这张面皮,太丑了,我眼睛疼。”

    “”这种时候还这般不正经,想来是真的无碍。

    “风公子您要求太多了,我若不顶着这张让您眼睛疼的脸,岂能出现在你面前,这叫掩人耳目。”

    慕挽歌摇头失笑,径自斟了杯茶抿了一口又放下了。

    “小七无大碍,且我与她说了内情,她可心疼你了。”

    风辞大概能想到七公主得知真相时是何神情。

    那丫头虽说是养尊处优高贵的公主,却是个心地善良的姑娘。

    风辞轻笑,“小七七公主无碍便好,到底是我胆大冒犯了,若真有差池,谋害皇族乃杀头大罪,我可不想那么早死,还未活够呢。”

    慕挽歌平静地打量着风辞,而风辞被她这样盯着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不自在地别开眼。

    “你平日里也是这般盯着宸王么?”

    慕挽歌没好气哼道,“你与他怎会一样,天差地别好不?”

    风辞蹙眉将要说什么时,又听她道,“你比他脸皮薄许多,若是我这样盯着他,他只会也盯着我,不会如你这般羞涩。”

    羞涩

    风辞哭笑不得,她那只眼看到他是羞涩了?

    但对上她,他无力辩驳,她说什么便是什么罢。

    不经意动了动右臂,扯到伤口,疼得他皱眉,但心思在别处的慕挽歌并未察觉,他也未吱声。

    慕挽歌的目光落在前方柱子上挂着的那柄宝剑上,站起身走过去,细细看了看,扭头笑道,“这便是你备好叫我刺伤你的那把剑啊,这么细看,确非凡品,可有名字了?”

    风辞道,“落痕。”

    “这是什么怪名儿,你取的?”慕挽歌鄙夷撇嘴,“这可不像你风雅的水准,这名儿听起来便不吉利,剑出鞘必落痕,若真如此,那你挨我一剑,岂不是落下了疤痕,还好只是名儿怪”

    风辞抬手摸了摸受伤部位,笑了笑,并未说什么。

    他未与她说,之所以叫落痕,便如她所言这般,剑出鞘必留痕,再也消之不去,这疤痕他要带一辈子的。

    这将会是他一个人的秘密。

    慕挽歌只观赏了一下落痕,并未伸手触碰,也未表现出一丝喜爱它的意思来。

    “我此番来此,是为提醒你,慕容谌与你们风家堡来往密切,包括慕容谌欲将小七带走一事洛王似乎并不知情,我见过洛王了,此事让他震怒,多半是发觉慕容谌也不若他想象中的好掌控,怕是要生变,你多留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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