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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

娇宠妒夫-第13部分

小说: 娇宠妒夫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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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父兄失踪也不曾着急落泪的她竟然在梦里哭了

    慕挽歌梳洗完毕,洛辰修又来了。

    站在房门口望着院中长身玉立,背对她站在树下的男子,慕挽歌心绪颇为复杂。

    她此刻的真实想法是,这人怎这般阴魂不散,缠人的本事与街头的泼皮无赖大同小异。

    如此想着,她也直白说了。

    “洛辰修,你比街头卖狗皮膏药的江湖骗子还难缠。”

    洛辰修缓慢转身,俊朗的面容仍旧苍白无血色,转身这样简单的动作,他做起来也有些吃力,面对她时,他扯了扯嘴角。

    笑容也是虚弱无力的。

    慕挽歌蹙眉来到他跟前,心不甘情不愿地扶住他,没好气道,“任性也得分时候,照你这样的折腾劲儿,英年早逝不无可能,墨隐人呢?他是你的随身护卫,让他来扶你。”

    洛辰修虚弱开口,“我让墨隐备马车在府外等。”

    “所以说你是故意来役使我的,心安理得将我当贴身婢女使唤,世上怎有你这种厚颜无耻之人。”她气得咬牙,毫不留情对他下手。

    冷不防被她狠狠掐了一把,洛辰修闷哼出声,瞧她气愤不已的模样,不禁又勾了勾唇。

    “你我本就是夫妻,妻子贴身伺候丈夫乃人之常情,不算是使唤,我哪里厚颜无耻了。”他颇为委屈来了这么一句。

    厚颜无耻之徒从不觉得自个无耻。

    慕挽歌又掐了他一把,但减轻了力道,只作示威的用意,她凶悍瞪他,“你还是正常些好,画虎不成反类犬,此刻我只觉得你像个傻子。”

    洛辰修默然,良久也未想明白,随即苦哈哈地问,“我哪里不正常?”

    “你蠢笨如猪。”她张嘴便骂。

    世子爷顿时沉下脸,站着不走了,恼怒地唤了她一声。

    “慕挽歌,你放肆。”

    慕挽歌耸肩,撇嘴道,“喏,此时正常了。”

    “”

    拿着包袱从屋里出来的绿意恰巧听到自家主子辱骂世子,正疑惑不解呢,又听世子气急败坏连名带姓叫主子,还当二人吵架了,不成想是主子耍这世子爷玩呢。

    听到后面,绿意憋不住要笑出声来,急忙抬手捂住嘴,暗自窃笑。

    即便是世子,在主子这里也只有吃瘪的份。

    许是被气狠了,之后一路,洛辰修始终拉着一张脸,马车里只有他与慕挽歌两个人,他仍然没个好脸色,沉着脸一言不发。

    他不出声,慕挽歌落得清净,颇为悠然自得,拿出随身带着的医书翻阅,直到马车停下,她掀开帷帘,轻松跃下马车,带着绿意大摇大摆往将军府中走去。

    洛辰修由墨隐搀扶下了马车,抬眸瞧见主仆二人已进府,俊颜上阴郁尽散,隐隐带着笑意。

    “爷,您不生气了?”墨隐笑嘻嘻问了一声。

    然,回应他的只有世子爷的冷眼,就这么冷冷一瞟,他便缩了缩脖子。

    “那个您瞧世子妃进府了,爷也进”

    “错了。”世子爷冷声打断。

    墨隐茫然,“属下又说错话了啊。”

    世子爷用凝视傻子的目光凝视他片刻,耐着性子指出他错在何处。

    “将军府只有夫人。”

    自家爷言简意赅,墨隐半晌才明白了言外之意:将军的夫人自然唤夫人,世子妃不适用了。

    爷,您还能再无耻一点么,莫要忘了您此时尚无名分,您说的似乎不作数

第18章 煽情() 
将军府与洛王府相较,显得冷清了些许,无成群仆从走动,进门时也只有一个婢女在前引路。

    进了主院,慕挽歌犹豫了,驻足不前。

    婢女不敢多问,退到一旁,恭敬地候着。

    绿意也疑惑主子为何忽然不走了,正欲开口,墨隐扶着洛辰修已来到她们身后。

    “为何不迎夫人进屋?”墨隐低斥一旁候着的婢女。

    婢女颇为为难,战战兢兢开口,“奴婢”

    慕挽歌接过话,转身望向洛辰修,拧眉道,“给我安排别的屋,主院还是算了。”

    洛辰修面色平静,轻声问,“可是不喜欢此处的布置?”

    慕挽歌下意识摇头,不待她开口,洛辰修又道,“既非不喜,那便是喜欢了,且我并不觉得你住主院有何不妥。”

    言罢,也不给慕挽歌拒绝的机会,上前牵住她的手,拉着她往屋里走。

    包括慕挽歌在内,在场几人皆傻眼,绿意率先回神,拔腿便要追上去。

    “哎哎,世子您作甚”方迈步,她又被墨隐拦下。

    墨隐对绿意摇头,劝道,“主子们的私事,吾等莫要横加干涉,做好分内之事便可。”

    “你懂什么。”绿意恼恨地去拨拦在她跟前的胳膊,一次两次未果,她怒吼,“让开!”

    墨隐皱眉,“好言相劝,莫要不识好歹,平日里夫人惯着你,是夫人好脾气,我们爷可没夫人那般好耐心。”

    绿意一怔,随即咬牙,愤愤道,“你威胁我?如此这般,你们洛王府的人也欺人太甚了,莫要忘了,我家主子与世子已不是夫妻。”

    “夫人未发话,你操的什么心。”墨隐反击。

    绿意气得说不出话来,又要与墨隐动手,这回墨隐先发制人,点了她的穴,而后偏头对一旁候着的婢女吩咐,“看好她,莫让她扰到爷与夫人。”

    婢女福身应道,“是。”

    被点了穴的绿意动弹不得,亦无法张嘴说话,只能愤愤瞪着墨隐。

    墨隐又恢复了嬉皮笑脸,夺了绿意手上的包袱,笑呵呵往主屋走去。

    慕挽歌替洛辰修诊完脉,墨隐送包袱进来,她淡淡瞥了眼墨隐,不咸不淡道,“有时绿意行事急躁了些,你们多担待。”

    闻言,墨隐先是讶异,意识到夫人已猜到方才院中发生的事,他尴尬了。

    “属下知错,不该为难绿意姑娘的。”

    慕挽歌含笑摇头,“并非责备你,绿意那脾性确实要有人治一治才好,我舍不得,你接手正好。”

    末了,她接着道,“但绿意到底是女子,你可得悠着点儿,适得其反可就不妙了,她很会记仇。”

    “属下明白。”墨隐硬着头皮应声,恍然明白好像是挖坑将自个儿给埋了。

    夫人舍不得教训绿意,暗示让他接手,这可是块烫手山芋,绿意那丫头可不是好惹的。

    墨隐将包袱放下便告退了。

    屋内只余慕挽歌与洛辰修二人,在慕挽歌的记忆里,洛辰修沉默寡言,最常见的表情便是面无表情,活脱脱别人欠他银子的债主模样。

    但此次出征归来后却像换了个人似的。

    虽然大多是时候依旧沉默寡言、面无表情,但也有聒噪粘人的时候,耍无赖时更是令人无言以对。

    打不得亦骂不得。

    便如上回他发疯亲了她,那挥出去的一巴掌愣是没落到他脸上。

    当时她为何会心软,事后她归结于那时洛辰修委屈的神情可怜巴巴的,她大人大量原谅他的轻薄之举了。

    但如今想想,她觉得那时觉得他可怜,定是她脑子抽了。

    洛辰修何许人也,他需要同情?

    答案是否定的。

    他只欠揍,不缺同情。

    她暗自鄙夷,时而朝洛辰修瞅去,很容易引起了洛辰修的注意。

    平静地任她瞅了几眼后,洛辰修吱声了。

    “阿挽欲言又止为哪般?”

    “呵呵,世子爷真是善解人意。”慕挽歌干笑两声,语气不大好,“一年前安排在我身边的那两兄妹你若是舍得,便送与我如何?”

    洛辰修扬眉轻笑,“非言、非语也是后补聘礼之一,自是随你处置,若还缺,来日得空,我让墨隐将所有护卫召集,你亲自挑选。”

    “”

    慕挽歌摆手,“多谢世子慷慨了,我很穷的,没那么银子养闲人。”

    洛辰修笑意愈深,道,“银子我出。”

    “说了不要,身边前呼后拥的日子,我瞧着都累,瞧你那郡主妹妹,哪一回外出不是如此,招摇过市,能活到现在,你该给洛王府的护卫家响银才是。”他们着实不易。

    所谓树大招风不无道理,洛王府可比寻常的高门府第尊贵惹眼多了。

    洛王赫赫威名,如今洛王府又出了一个能征善战的世子,父子俩威震八方,大权在握,少不得有人眼红。

    但张氏母女可是蠢得很,身为王妃的张氏眼浅虚荣,而洛碧茹行事更是目中无人,仗势欺人的事没少干,得罪了不少人。

    在洛王府的这一年多,慕挽歌与张氏母女的关系算不上剑拔弩张,却也时常针锋相对。

    慕挽歌倒是想井水不犯河水,只待合适时机自洛王府脱身便是,奈何洛碧如觉得日子过于寂寞,总想找点乐子。

    于是,这一年多,慕挽歌倒也不寂寞,时常有不长眼的人凑到她跟前让她解闷。

    久而久之,洛碧如见到她再不敢嚣张,直至那日拿到放妻书

    思及至此,慕挽歌脸上的笑渐渐隐去,站起身时不忘叮嘱了一句。

    “你的伤暂无大碍,近几个月不可动武,亦不可过多操劳,好好将养着。”

    洛辰修敛眉,平静地道,“我只想留住你。”

    迈出的脚顿住,慕挽歌愣了愣,偏头时对上他的目光,一时说不话。

    “你”

    而洛辰修在此时垂眸,不再盯着她,自怨自艾之言令人动容,“我自知命不久矣,仍旧想你陪着我,是我自私了那时我娶你是真心的,如今亦然是我强求了,你若要离开,我不会”

    听起来,她像个负心汉。

    慕挽歌张了张嘴,不禁扶额,“洛辰修,你话本读多了罢。”

    生离死别的煽情真不像他。

    洛辰修再抬眼,目光诚恳,“肺腑之言,阿挽为何不能信我一回。”

    说完,又委屈眨了眨眼。

    反差太大,慕挽歌一时难以适应这样的他,半晌无言。

    “信我一回,可好?”他起身上前,执起她的手,目光灼灼。

    掌心温热,慕挽歌低头望着被他握住的手,撇了撇嘴,“你别趁机占我便宜啊,在洛王府的一年多,我揍人的本事练得不错,鼻青脸肿的世子爷可不威风。”

    见她并不排斥他的靠近,洛辰修心中欢喜,“你在王府受了诸多委屈,我回来了,谁也不敢再欺负你,王府里那些不长眼的奴才,已命墨隐收拾了。”

    清冽气息伴着淡淡药味儿窜入鼻间,自手被握住后,脑子一直处于放空状态的慕挽歌醒神时已被他拥入怀。

    一手环住她的肩,一手揽着她的腰,越来越用力,似是要将她揉进骨血。

    慕挽歌很快发现了他的异常,仰头看他。

    “你怎么了?”

    回应她的是沙哑得不成样的声音,听着令人难受,即便重伤时刺骨的疼痛也不曾让他这样过,此时却让他流露出如此悲痛的表情。

    “阿挽,一会儿就好,就一会儿”

    他将她的头按回去,紧贴着他的胸口。

    心跳一下一下,很平稳,她听得清楚,脑中回想他说过的话,心中有种怪异的感觉。

    默了片刻,她轻轻推开他,瞧见他眼底的失落,无奈叹了一口气。

    “我尚有许多事要做,哪能真的日日缩在府中,过悠闲的日子,先前与我师兄讨来的勾魂并非白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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