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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部分

种田之春回-第50部分

小说: 种田之春回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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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他好好念书,讨父亲欢喜。因为父亲的关系,幼时他和母亲的关系处得十分亲密,面对母亲的眼泪,他一度想放弃习武,依了母亲的心愿,幸好当时祖父的一力反对,一再强调他们杨家祖上以军功起家,而他有习武的天赋,说不定是祖宗的示警,让他们不要忘本,训斥了父亲母亲一番,并为他请来名师,他才得以继续习武。后来他封侯后常想这确实是祖宗给的提示也说不定。
  父亲虽有些才华,但他却一直认为他是读书读坏了脑子,因为从他又记忆开始每次一见到他除了板着脸训斥还是板着脸训斥,而在祖父面前却永远低着头不敢说半个不字。为什么?还不是读书读傻了,牢牢的念着书上的所说的孝道。
  可能父亲唯一清楚的向祖父表达的不赞同的一件事就是他的亲事。对于唯一的儿子不能跟着自己学文的事耿耿于怀,就把他和一位姓田的同窗酒后结亲的戏言煞有其事的禀告给了祖父,并声称他们已经交换了信物,祖父是个重诺的人,即使心里再不情愿也应了下来。
  母亲对于他的亲事在一家之主的祖父拍板后嘴上没说什么,但心里到底不愿意,她觉得,自己儿子身份尊贵,即便娶不了公主郡主,怎么也能娶个门当户对的世家贵女,岂是一个小门小户出生的女子能匹配的,经常把这种想法灌输给他,他那时年幼也深以为然,总觉得是父亲不喜欢他,才会故意给他订了这么个亲事,因此从来没把这亲事当回事,正如他母亲所说,他可是要娶名门淑女的人,待他长大后他才知道他幼时的想法是多么的可笑。
  名门世家,泼天福贵,再大的权势也抵不了圣上的一句话。
  嘉和二十七年,他祖父不过在朝堂替当时的太子说了一句话便被圣上判定为结党营私,有叛逆之嫌,借此抄了杨家,夺了爵位,贬为庶民,发配平遥。
  此后他就从富贵云端跌入泥澡,再没半点尊贵可言。在发配平遥途中,祖父、父亲因受不了打击,接连病逝,留下他与母亲相依为命。
  在平遥的十几年间,母亲为护他不知受了多少侮辱,但为了他,她都一一忍受下来,那时他就发过誓,日后无论因为什么原因,他都不能让母亲受到一丝委屈。
  十八岁那年,他被母亲从营里叫回家,提起了他与田家的亲事,让他找个时间去渔阳顺兴提亲,迎娶田府小姐过门。
  对于这门亲事他至始至终都是不情愿的,一则,是因为父亲的关系,二来,他从未见过与他定亲的田姑娘,与她毫无感情,最重要的是,他们杨家那时那般情况,怕是那田府定然也是不愿的,他又何必平白跑这一趟。
  不过在看到母亲那期盼的双眼紧盯着他看时,他还是犹豫了,也明白以那时他们家的情况,如果能娶到田家小姐是最好不过的选择。最后他还是奔着不管结局怎样也要给母亲一个交代的想法去了顺兴,见到了让他这一生也无法忘记的女人。
  他第一次仔细看她的时侯,地点在一个水池边上。
  到了顺兴,他见到了当时任顺兴知府的田老爷,在他说了他父亲与他定的亲事后,田老爷满口应下来,并定了日期,一个月后成亲。事情之顺利,让他不敢相信,抱着这种疑惑的心情,他收到了他的未婚妻──那位田府大小姐的邀请。
  闲来无事,他提前去了她所约定的地点,看到了非常精彩有趣的一幕。
  她的未婚妻田大小姐正拉着一个十五六岁的女子说话,他仔细一看才发现那是田府的二小姐,她们是嫡亲的两姐妹,这无可置疑,对于田府的一些事情他早就打听得一清二楚,比如说眼前的两人,一个很受宠,一个被人忽视。
  看到那位被家人忽视的田二小姐迎刃有余的应付着他的未婚妻,和往常完全不一样的二小姐,他没来由的对她起了兴趣,她在笑,是真的在笑,她显然把对面的人当成了她的玩具一样逗弄着,为什么他会有这样的想法,因为她那双发光的眼睛就像一只已经吃得很饱的猫逗弄着打扰到她消食晒太阳的老鼠一般,实在太有趣了!
  不知道是不是马有失蹄,猫也有失手的时候,他一个慌神,就见二小姐跌下了池子,而大小姐不见了身影,这时他闻到了一股阴谋的味道在朝他慢慢靠近,不过来不及多想,他的身子替他做出了反映,跳下水池把那位二小姐救了上来。
  他们一上岸就听见消失了的大小姐突然站出来叫了一声,“二妹、你们,你们怎么能……”这吞吞吐吐的话很难让人不产生遐想,更出乎意料的是在他还没来得及说句话前,田老爷不知从哪里冒出来扇了二小姐一巴掌,口中还念着,“孽障!”
  事情发展到这里,他还有什么不能明白的,只是没想到同样是自己的亲生女儿,田老爷竟然如此区别对待。再一深想,这其中最根本的原因恐怕是田老爷看不起他,继而想了这么个办法,既让人觉得他这人重诺,不嫌贫爱富,又不让自己最喜爱的女儿跟着他受委屈这,想到这杨嘉衍很是恼怒,他又不是非娶他女儿不可,何必这般侮辱他。刚想跟田老爷说这亲事就此作罢,却无意中看见了田二小姐不可置信的看着她爹,不觉有些同病相怜的意味,都是不得父亲喜欢的孩子!
  之后他顺着田老爷的意思娶了田二小姐田珍,婚后带她回了平遥见过了母亲,来不及跟她交代什么就匆匆回了军营。
  

  ☆、番外 杨嘉衍(下)

  番外杨嘉衍(下)
  光元七年六月,他收到了一封来自母亲的信,满满五页纸,句句离不开对他妻子田珍的职责,最后结尾处还提及要给他纳妾,看到这,杨嘉衍不由眉头紧锁。
  除了珍儿嫁进杨家的头两年,因他那时不过是个百夫长,母亲碍于珍儿做知府的父亲不敢说些什么,他们一家过了安稳的两年,后来随着他再军营里步步高升,后来还当了将军,母亲的抱怨也愈发明显增多,甚至开始嫌弃珍儿的出身来,明里暗里跟不知跟他说了多少次希望他能纳妾,而这次她的态度是格外的坚决,很显然必定是母亲又因什么事对珍儿不满了。
  其实他很不明白为什么母亲会对珍儿如此不满,如果单论出身来讲,珍儿或许比不上出生伯爵府的母亲,但母亲的祖上也不过是个卖货郎,怎么能因珍儿祖上是庄稼人就瞧不上呢?再则,珍儿以知府之女嫁到他们落魄的杨家,已是他们高攀,现在再追论出身问题很不应该。尤其是近几年两人的矛盾日益增多,让夹在两人中间的杨嘉衍疲于应对。
  对于两人之间的矛盾,无论是因为什么原因引发的,以往他总会站在母亲身边,他曾发过誓,不会让母亲受到一丝委屈,这么多年他也一直遵守着,并做得很好,而且珍儿性子也平和,对于母亲有时的不讲理,一直都没有计较过,也可能因为这样,他才会有‘她这样都是理所当然的’的感觉。不怪他这么想,毕竟在他的思维里,珍儿是他的妻子,出嫁从夫,作为妻子理应跟他保持一致态度,那就是──无论发生什么事,母亲不管做什么说什么都不能反对,更不能指责。当然他也会给她相应的承诺,那就是永不再娶或是纳妾,他虽没把这些告诉她,但她应该是知道的,她从来都按照他的要求做得很好不是?
  因为有着承诺,所以他永远也不会答应母亲这个要求。很快给母亲去了信,而母亲并没有再来信抱怨或要求什么,他也以为她是放弃了,因为信上他写得如此直白,母亲不应该还不明白。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在他以为的平静中,因救驾有功,被圣上封了‘威远侯’,世袭三代始降,要知道历朝历代很少有在和平年代被封侯的,更不用说可以传三代,因此虽不是永袭,他也算是为杨家重振了门楣。那时的他,无疑是高兴愉悦的,甚至是骄傲的,因为他总算能让母亲和珍儿还有他们的孩子过上好日子了。
  对于他被封侯,母亲自然是欢喜的,只是这欢喜中夹杂着更多的欲望,那时开始她像看见了什么,不再单单满足于杨家的光复,还希望娘家李家也能重振家业,恢复以往的声望,因此闹了不少笑话,更让表妹玉衡受到了无可挽回的伤害。表妹对他而言,他是不喜欢的,毕竟她算得上母亲与珍儿矛盾激化的导火线,他不喜欢但也不代表他会不在意她的死活,那次事件后他与母亲发生了第一次争吵,也因为这次争吵母亲把她和珍儿的矛盾摆到了台上,让他再不能假装这个家是和谐的,是美好的。
  母亲和珍儿都是他这辈子最在意的人,他也曾试图缓和过她们的矛盾,但却毫无效果。他劝说母亲,母亲则会在他面前不断的哭泣指责他的不孝,只有他满足她所有的事情才能算是孝顺吧?他不禁心想。珍儿这边更是找不到突破口,一来,成亲以来,我们很少交流,每次想说点什么总是开不了口,二来,他一开口还没说到点上,她总会误会他的意思,并满口答应会多顺着母亲,只要不涉及底线她不会跟她计较的,这颇让他有些无力。
  这样的结果,他即便不是很满意,到底也算有些底了,只要母亲不涉及她的底线便好。不过她的底线是什么?很快他也知道了,那年纳妾他第一次明白了她的想法,不许他纳妾?很好,这也是他对她的承诺。
  光元十二年冬,那年的冬天格外的早,格外的冷,是他一生中最冷的一个冬天,无论是身上,还是心上。
  姜人来袭,他率军迎敌,历经波折,最后战胜了敌军。打了胜仗,原本是应该高兴的庆祝,可他却发生了意外,在两国谈判时不小心与黄老将军的外孙女安阳郡主发生了关系,等他清醒过来的时刻,他就有预感,自己与珍儿十几年的夫妻恐怕要就此终结了。
  果不其然,当承诺不再,她已无需再留。
  当珍儿得知事情经过后,他所有的解释都显得那么苍白,毅然决然的提出了和离,并且要带走两个孩子。看着面前有理有据,安排好一切,只待说服他同意后就离开的她,他的心凉了一半,真的?真的就再无机会了吗?真的就要此放手吗?不!他绝不放手!
  后来不知她如何劝说动了母亲,母亲来找他时,他其实是不愿意见的,因为从知道安阳郡主之事后,母亲就一直想让他娶而不是纳。见面后,母亲只对他说了一句,他便同意了放珍儿跟孩子离开。
  “日后我眼中只会有安阳郡主一个儿媳。” 母亲这样说不过是在提醒他日后在这侯府后院无论出了什么事,她只会想着安阳,这怎么可以!如今田家出事,珍儿再无娘家可靠,反观安阳郡主,将军外家,亲王父亲,珍儿是如何也比不上的,如果母亲再插上一手,那珍儿在侯府还有什么立足之地可言,即便有他,他也不可能时时护在珍儿身边,那些世家名门出身的手里还少得了让人悄无声息消失的手段吗?一想到珍儿可能在他不在的时候会突然没了气息,他心是止不住的疼,母亲呀!母亲!你知不知道?这是在凌迟他的心呀!
  他最终还是决定放手,在递给她放妻书的那刻,他再度看见了她发自内心的笑容,一如当年。
  看着她带着孩子离开,马车渐行渐远,他的心也跟着消失走了。
  两年后,他再次得到她的消息,她成亲了,得到消息的那夜,他在寒风中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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