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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部分

九珠三曲-第74部分

小说: 九珠三曲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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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么一想,我恨得牙根直痒痒。好你个百里飞墨,我孟书的胸再怎么说也是c罩杯的,我孟书的桃花眼放的电再怎么说也是100伏特的,你竟然这么不给面子。看来就不能对你温柔,以后看我怎么收拾你。

    正在我胡思乱想地时候,纱帐突然被一个遛鸟族撩开。

    什么雄心啊壮志啊在这种突然袭击下都跑光光了,本能让我吓得抱住胸惊叫起来:“色狼啊——”

    他赶紧伸出手堵住了我的嘴,再顺势将我拉到了床上,随后,他的身体压了上来:“什么色狼?我是你相公。”

    “那那,那你要干什么?”望着他那昂扬的部位,我恐惧地夹紧了双腿,抱住胸不撒手。

    他暧昧地笑着,将头凑了下来,低声说道:“洞房。”说完,他伸出双手分开了我的两腿。

    “等等等等,还要前戏,前戏,我什么准备都没有。”

    “以后再来前戏,今天先把正事办了,恩。”

    “至少先来个吻,这样太快了。啊,疼——嗯——”

    “嗯——”

    “好疼——”

    “书儿,你好紧,我进不去。”

    “进,进,进不去你先出来吧,疼——”

    “我可不想再横生枝节了,你忍忍,以后我补偿你,嗯——”

    “啊,疼,疼——”

    “别哭,书儿,我爱你——”

    虽然屋外的雨越下越大,但这间小屋里却很温暖。这种温暖隔绝了屋外所有的杂念,剩下的只有我和他的爱。

魅杀玉离(35)() 
醒来的时候天还没太亮,我慢慢地睁开了眼睛。一扭头,飞墨正躺在我身边平静地打着呼噜,长长的睫毛安静地覆盖着他那双墨黑的瞳孔。

    我幸福地笑了起来,伸出手想去摸他的鼻子。忽然,一阵抽涕声打断了我的动作。我大惊,赶紧撩开了纱帐。只见黑洞洞的屋角里,一个身着睡衣的女人坐在梳妆台前,正背对着我低声地哭泣。

    “何佳,你怎么出来了?”我吃惊地问。

    “我恨你。”她抽抽噎噎地说道。

    我不解:“怎么了?”

    她歇斯底里地一拍桌子:“飞墨是很好的朋友,可我爱的不是他!”

    我黯然:“你爱谁?”

    “你最清楚!”她猛地回过头来,恨恨地看着我,脸上是一道道未干的泪痕。

    我内疚地低下头,躲着她的目光:“何佳,我们爱飞墨。”

    “不,我不爱飞墨,是你爱他。我一直以为你死了,可你根本没死,你正一点一点地将我吞噬。为什么你要毁了我的爱情?”

    我轻声劝道:“何佳,你不明白,我是孟书,也是你。我已经爱上飞墨,总有一天你也会爱上飞墨的。找一个安定的家,好好过日子不好么?”

    “呸,我才不想进百里飞墨家,我根本不爱他。我才不要什么狗屁婚姻,我只知道我爱绛月。”

    我轻轻地笑了起来:“何佳,我们还有凡烈,我们还有未来。你会明白的,我这是为我们好。我很爱飞墨,你也一定会爱上飞墨的。回到我身体里来吧,你就是我,我就是你。我们不是孟书,也不是何佳。总有一天你会明白,我做的是对的。”

    何佳的身形慢慢地消散在了空气中。

    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雨下得还是很大,打得瓦片“砰砰”作响。我很喜欢听这种祥和而真实的声音,梦里那种惶惶不安的心情也因为这种声音一扫而空。旁边的飞墨如梦境中的一样,睡得香喷喷的。

    看着他那可爱的睡相,想起昨天晚上两人手忙脚乱的过程,我不由自主地笑了起来。

    大概是我动静太大,飞墨慢慢地睁开了眼睛,睡眼惺忪地看着我。

    我有些害羞,忙撑起了上身,埋怨道:“还没跟你算账呢,你上次为什么骗我说我把你给强,强了?我昨晚,我昨晚,反正,你也看到那什么了。我还是那什么,根本没和谁做过什么嘛。”

    飞墨得意地笑了起来,眼神也变得豁亮亮的:“我没那么说啊,我只说你自己爬到我身上坐着,是你自己理解错误。”

    我气得干瞪眼,他的嘴皮子怎么比豆油还滑。

    看到我的窘样,他脸上浮起了一层轻柔的笑意:“娘子,一大清早就生气,难道是昨晚对为夫的表现不满意?”

    我没好气地答道:“不满意,当然不满意,疼死我了。”这倒是实话,昨天他非常急,在没有任何准备的情况下就冲了进去,鲁莽地四下乱撞,疼得我龇牙咧嘴。我根本就没体验到某些中所说的那种感觉,血倒流了不少,

    听到我的评价,自命不凡的他表情尴尬起来:“这也不能怪我,我以前没做过。不过我的体力很强,学东西很快,以后会好的。”

    我差点被空气噎住,这个大少爷还真不服输,任何事情都懂得不断进取。

    他越说越有精神:“放心,你的相公是世界上最好的相公,所以,你也会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娘子。以后,我保证让夫人夜夜#¥,次次%%。。”

    我听得面红耳赤,赶紧捂住了他的嘴:“好羞啊,不准说。”

    他坏坏地一笑,抓住我的手轻轻一拖。我一下子就倒在了他的怀中,然后他翻身压了上来,用深邃如渊的眼眸凝视着我:“书儿,这是我们夫妻的小情话,以后我要每天都说一次,说给我全天下最美丽最可爱的娘子听。”

    我沉浸在他身上那股淡淡的墨香中,听着他那暧昧的话语,幸福得身体都飘了。

    他继续说道:“天色还早,我们今天再练习一下吧。”

    说完,他的双唇压了下来,封住了我的嘴。

    (此处拉灯)

    激情过后,我们还是舍不得分开。在被子的掩护下,我们紧紧贴着身子,双腿温柔地交缠着,像两根永远也分不开的蔓藤。他紧紧搂住我的腰肢,温柔地用唇亲吻着我的脸,我疲惫地用手抚摸着他胸前每一寸白皙的肌肤。

    “书儿,今天你更美了。”

    我听出了他的话外音,脸一红,轻声说道:“你今天也更有男人味了。”

    “只是你的男人。”

    “油嘴滑舌,讨厌。”我羞得将脸紧紧地贴在他的胸膛上。

    “呵呵,宝贝儿,在想什么?”

    我抬起头,望着他那深情的眼神,认真地说道:“我在想,要是这场雨永远都不停就好了。那样,我们就能永远呆在这间屋子里,在床上滚成一团,不分彼此。”

    屋外,风呼呼地刮着,雨哗哗地下着。从窗户看出去,屋檐边落下了一排排晶亮的水滴,形成了一挂浪漫的水帘。这挂水帘将所有的外人,所有的流言蜚语都隔绝在外。在它的保护下,我和飞墨可以躲在这个与世隔绝的世界里,毫无顾忌地拥抱在一起。乌丝相缠,绵绵情长,与君相守,永不离分。

    “书儿,”飞墨的眼眸里全是化骨的柔情,“我好爱你,是你想象不到的爱。”说完,又是一个将人搅得迷迷糊糊的吻。

    正当飞墨斗志昂扬准备进攻的时候,响起了敲门声,接着茶叔在门外喊道:“姑爷,郑家来人了,有急事找你。”

    一听到郑家我就火了:“是不是那个郑璇霜?我告诉你,她没安好心眼儿,你不许接近她。”

    飞墨一边固定住我的腰肢,将自己的欲望推了进去,一边含含糊糊地答道:“她把司清害得那么惨,我怎么会看上那种女人?”

    我本来还想继续警告他,但在他的动作下,我化成了一滩水,连思考的力气都没有了。

    可外边的人不解风情,还在用力地拍门:“姑爷啊,人家在门口等着呢,你不出来他们就不走了。”

    被他这么一喊,我们两人的兴致全无。飞墨停了下来,怒气冲冲地从我的身体里撤了出去:“有完没完。你继续睡,我出去看看有什么事。”说完,他起身披衣。

    我不满地瘪了一下嘴巴,嘱咐道:“要是跟郑璇霜有关你就吭一声,我出去应付。”

    “放心吧,我很快就回来。”他凑过来吻了我一下,帮我掖了掖被子,出去了。

    现在我对郑璇霜的厌恶可比以前翻了不止百倍,一听见与她有关的事情,我立刻就精神得不得了,哪里睡得着。要是她再对我的飞墨做出什么越矩的行为,我一定会拿她当奶娘那些的试验品。奶娘临走的时候给过我不少药瓶子,我还没用过多少呢。

    不一会儿,飞墨回来了。

    我赶紧从床上爬起来,急急地问道:“来的是谁?是不是郑家向你提亲要你娶郑璇霜做妾?”

    飞墨飞快地甩掉身上的衣服钻进了被子:“你想多了,来的是郑璇辉。他们请我帮他们找到司清,郑家大少爷又犯病了。”

    “又犯病了?”我心里咯噔了一下,“那司清在哪?”

    飞墨一边猴急地爬上我的身体,一边急不可耐地说道:“司清在城外,一会儿再说吧,让我先放出来。“说完,他沉下了身体。

    “哎呀,轻点,那里还是很疼。”

    “嗯——嗯——”

    雨,依然在下。

    小色鬼狼吞虎咽地遂了心愿后,连早餐都不吃,急冲冲地就要出门找司清去。

    我想让他别管这事,但是某位大少爷义正言辞地对我说:义侯百里家的人,要以“义”字当先,见死不救非君子所为云云。我在大呼男人床上床下两种态度之余,一咬牙拖着疲惫的身体跟他上了车。这件事情妖气冲天,我不放心飞墨一个人去找司清。

    当然,上车后我没给他好脸色看,倒头就睡。他也很知趣,殷情地替我揉腰捶腿,极尽讨好之能势。慢慢地,我心里的那些气竟然被他一皮捶一皮捶地敲没了。所以,等到了目的地的时候,我已经和他黏在一起吻得难舍难分,早把不满扔到了爪哇国。女人就是这么悲哀,当男人给你一棒子再给你一块糖的时候,女人记得的,往往总是那块糖。

    下车后,飞墨体贴地帮我撑起了伞。我小鸟依人般靠在他身上,朝司清所买的山庄走去。

    听飞墨说,司清为了讨相好流觞的欢心,特地在离风城很远的地方买了一个大山庄,天天和流觞泡在那里。

    走了很长的一段山路后,那个庄子终于出现在我们面前。山庄三面环山,大门前有一片清澈见底的小湖泊,湖面上架着一座蜿蜒的古朴栈桥,那是进出山庄的唯一通道。从外面看,庄子虽然不太大,但修得精致可人。

    我们刚走到栈桥处,山庄的大门吱呀一声开了,一个身材姣好的妙龄女子穿着一件橘红色纱衣,打着一把米色的油纸伞,沿着栈桥,飘到了我们跟前。

    我早早地就看到了她额头上的那朵梅花,待她走到面前,我轻声笑道:“画梅姑娘好舞步,我昨天大饱眼福。”

    画梅低眉顺眼地一笑:“让夫人见笑了,画梅特地来迎接夫人和公子,司少爷正在屋里等着呢。”说完,她转身在前面带路。

    飞墨手一拦,将我挡在身后,先我一步踏上了栈桥。

    雨还是很大,粗大的雨点儿砸下来,打在栈桥和湖里叭叭直响,溅起了一层薄烟。我和飞墨的双脚都被飞溅的水花浸湿了,衣服紧紧裹在腿上。而画梅在前面走得轻盈自在,纱裙的底端始终飘逸地飞荡在半空。我暗叹,好厉害的轻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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