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女相-第159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落羽怔怔的看着他脸上满足的笑容,一时间有些说不出话来!真的是很干净的笑容,这应该是这一年了他第一次这般无拘无束的笑了吧?这也是她最为喜欢的笑容!
望着紧扣的十指,落羽忽然想到,就算是假的,这一刻,她也愿意相信这是真的!
“应该……是真的吧!”
第四章 逼退敌军
东楚与西凉经过上次的重创,一时间士气低迷,暂时根本就没有心思再去做攻打北辰的准备!
东之痕更是大发雷霆,桃夭在船上将战场上面的一幕看的清清楚楚,她不明白为何好好的军队在靠近珠沙城的时候就自相残杀起来,而且短短的两个时辰,北辰未损一兵一卒,而西凉与东楚加起来就损失了四十多万的人!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倏的她想起之前东之痕曾经说过,在他们的船只将要接近珠沙城的时候,忽然看到从城中出来很多的人,在城外不知道在忙些什么!那时候她每当作个数,但是现在想来,定是落羽在叫他们布阵!
虽然没亲眼见过落羽布阵,但是她却听说她的奇门遁甲之术已经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单看能在北辰的辰王府之中布下一个能聚寒的阵法,这点已经很明显的展示了她布阵的能力!
“看来他们定是在城门前布下了阵法,而那些自相残杀的人定是不小心入了阵中!”想了想,桃夭这才说道!
东之痕脸上的神色一变,阵法?珠沙城中谁人还会奇门遁甲不成?
目光阴郁的看着冷着脸的桃夭,阴冷的开口:“阵法?那么大的一个阵法谁人有如此之大的能耐?更何况还能让人在里面不分彼此的互相残杀!桃夭你最好给本太子一个合理的解释!”
西凉云墨淡淡的坐在那里,只是在桃夭开口的时候看了她一眼,之后又垂下头不做声!
对于西凉损失了近二十万的兵马,他连问都不曾开口询问,就像个局外人一般看着这样的一切!
“痕太子大概还不知道,其实布阵的人就是落羽!她当初在无忧岛养伤,身子微养好,但是医术与奇门遁甲这类的东西却是无人能及!”见东之痕还是以怀疑的眼光看着她,便接着说道:“痕太子若是不信的话,你自己喝不回想一下,在落羽未到珠沙城的时候,你可见过徐安动用过此阵?可是此阵偏偏在她到了之后才出现!你不觉得怀疑吗?”
经她一提醒,东之痕也想了起来!这么说来,那般毒辣的阵法真的就是落羽所布了!若是真的如此,此女当真可怕!但是也正是如此,才更加值得拥有。现在不止他要得到她,而且他还要她手中掌握的东西,无论是什么!
“你们慢慢聊吧,云墨身子不适就先告辞了!”西凉云墨见此情形,薄唇微抿,然后缓缓的站起身向舱外而去!
“云墨太子留步!桃夭你先下去吧,本太子与云墨太子有话要谈!”唤住西凉云墨欲离开的身影,东之痕淡淡的吩咐道!
“那桃夭就先告退了!”桃夭脸上带着一缕冷笑,在经过西凉云墨的身边的时候,深深的看了他一眼!
西凉云墨冷漠的看着桃夭离开了船舱!
“云墨太子坐吧,想来本太子也是有话要向你说的!”东之痕指了指座位,淡淡的一笑!
漠然的看了他一眼,西凉云墨这才做回了原来的位置上!
“本太子怎么觉得云墨太子对于自己损失了这么多的将士一点都不在意?要知道那可是你西凉的子民,若是让你底下的那些将士知道他们的太子就是这么对待他们那些已经死去了的兄弟,你说他们会怎么想?”东之痕漫不经心的斜靠在榻上,他自是知道西凉云墨心中的不痛快,但是这样又能如何?他们现在就是在一条船上,即使想要回头,那也是不可能!
“你就这么相信桃夭的话?要知道她曾经可是落羽什么的左右手,这么乖乖的就能答应帮你办事?”西凉云墨有些答非所问,初见桃夭的时候,没有人知道他平静无波的神情下是何等的震惊!不是为了这样的人的背叛,而是想到这么久她的身边竟然隐藏了这样一个危险的人,若是不小心的话,那该有多危险?
东之痕没有答话,值不值得相信,他自是清楚,只是谁让她是最了解落羽的人?即使不是最了解,但是也绝对不差多少,只要有她协助,想要得到落羽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吗?
“值得也罢,不值也罢,现在本太子已经相信了!云墨太子,本太子知道你不忍对落羽做出这样的事情,因为他是你的救命恩人,但是想要这天下,该舍的东西就要舍,优柔寡断成不了大气候!你难道这点都不明白吗?”
“一个背叛了侍奉多年的主子的人,这种女人的话能信?”
“呵,本太子说了,那个女人能不能相信不重要,重要的是,她确实现在对我们有帮助!等本太子得到了落羽之后,再将她交给落羽处置,不是还能讨得美人的芳心!”东之痕大笑一声,眼中带着狂妄!世界上只有她才能配得上他,也只有他才能配得上她!
得到落羽?西凉云墨心中一惊,他从来不知道,原来东之痕竟然在打落羽的主意!
记忆中那个人总是对什么都冷冷淡淡,似乎什么都引不起她的注意。那般绝世之人,岂是东之痕这样的人能配得上?
“那就但愿痕太子能够如愿以偿了!”西凉云墨垂下长长的眼睫,掩住眼中的波涛,眉宇之间的忧郁更加浓厚!
“本太子一定会如愿以偿!”
……
“以现在的局势来看,百鬼修罗阵虽然抵挡了他们的进攻,但是经过了那一次,敌军方面定是已经有所防备,暂时是不会再对珠沙城有所威胁!”
经过一夜的休息,北辰文昕第二日已经精神抖擞的出现在众人的面前。
他与落羽两个人站在一起,竟然丝毫不显的有任何的逊色,反而显得非常的般配!
“也就是说,只要有此阵法在这里,敌军就不敢贸然出兵!但是若是想要他们退兵的话,这也不太可能!”落羽提出意见,这样耗下去对他们又有什么好处?她不明白为何那些人明知道不能攻破珠沙城,却依旧还要坚持的守在这里!
倏的,脑中灵光一闪,落羽语气有些急促:“将昭和大陆的整版地图取出来!”
“阿羽是想到了什么?”北辰文昕见她脸色不对,下意识的问道!
“现在只是一种想法,若是真的应证我的想法的话,那就糟了!”若是真的那般的话,那北辰就真的危险了!但愿只是她想太多了!
“羽相,在这里,在这里……”
一人将地图摊开,大概是长时间不曾使用,羊皮地图已展开就有一股刺鼻的霉味扑鼻而来!
所有人都难耐的下意识的拿手当在鼻间,只有落羽与北辰文昕以及一向比较了解她的玉离,双眼紧紧的看着桌上的地图!
北辰与东楚相交,海面上更是四国互通!
落羽的视线落在北辰与东楚相交的地方,那是……一界山!
顾名思义,那座山宛若是被人从中间劈开了一半,中间有个能同时容纳是个人并排走的山路,从那山路向上望去,就宛若只能看到天的一个小缝,所以才叫一界山!
但是,又因为一界山这一边是东楚,而另一边则是北辰,更有人说这是两国划分的一种见证!
但是无论它到底有什么样的传言,这下落羽全明白了!
“若是东之痕在这里吸引了大部分人的注意,那么久不会有人再去注意其他的地方,落的意思是他们是故意将我们的拖在这里,而这里——就是另一个突破口!当到消息传来,即使我们现在出去营救的话,也是于事无补!”玉离一向与落羽极为默契,有时候只要对方的一个眼神就能知道对方的意思!
玉离见落羽的脸色凝重,视线在东楚与北辰的交界处不断的打转,便顷刻间就明白了她的意思!
众人皆是一惊,没想到平时看起来大大咧咧的人,竟是这般的聪明!
北辰文昕也是深深的看了她一眼,然后看向他身边的落羽,他知道玉离说的话是正确,这也是他刚刚想明白的事情!
“若是不出意外的话,东楚的军队现在应该已经在赶往一界山的路上,也许已经抵达!现在我们知道虽然不算迟,但是终究还是有些冒险!若是现在赶过去的话,不止士兵会疲惫不堪,即使想要阻拦,那也是白白送死而已!”落羽深深的额看着一界山的位置,这一界山的全场按照她们那个时代的计算来看,大约在一万两千多米的距离,两边山壁光滑无阻,若是人被困在里面的话,就只有死路一条!
“而且现在东楚的那些人定是随时随地的盯着我们,若是想要离开的话,最好的办法就是将敌军逼走!”收起手上的地图,落羽重新抬起头,绝世的容颜上带着淡淡的威慑之感,让人感觉到很是压迫!
“羽相这话虽然在理,但是两军的势力相差悬殊,而且他们现在占据海上的位置,即使我们想要对他们进行动作,恐难做到!再说,就不算其他,若是现在突然准备船只的话,那也是一种耗时耗力,而且引人注目!若是论守城的话,珠沙城守起来却是没有任何的困难,老臣很难明白要如何的将敌军逼退!还请羽相给予一些明示!”
徐安身经百战,但是对于这样不靠谱的事情倒是第一次听说,只是这个提出来的人却是他最为钦佩的羽相,虽然话没有说的多重,但已经显得有些僵硬了!
只要是打过仗,上过战场,都知道天时地利人和这样的条件,现在他们若是主动进攻的话,不止不能什么都不可能做到,甚至还会引发不必要的惨剧!
“大将军的顾虑本相自是明白,但是本相这么说,就定是已经有所准备!”落羽自然知道他们心中的顾虑,可是很多的话不能说的太明朗!“在此期间,你们谁也不用上城楼,就让皇上他们在就好!”
“是!吾等明白!”即使心中充满了不明,但是这是羽相下的命令,他们也只有遵守的份!
珠沙城的城楼上,除了落羽与北辰文昕,还有就是梅儿,玉离,紫璃轩以及月华莲,再有就是寸步不离皇帝身边半步福全!
城楼上的守卫已经屏退的干干净净!
“按照这个视角的话,倒是还能看上一出好戏!”像是自言自语一般的看着远处,已接近傍晚,天边的红霞早已经布满了天空,那轮红日也渐要西沉!
所有人都是一头雾水的看着她,不明白她话中的意思!
寒冰琴!
所有人在包琴的布条散去之后,感觉到沁人心脾的冷意!
早已经习惯了这种寒冷的落羽,轻轻的抚了抚如丝的琴弦!
弹什么呢?就弹那首兵临城下吧!
如葱根一般的手指轻轻的拂动琴弦,对于玉离来说很熟悉,但是对于剩下的人来说却是异常的陌生!
这首曲子是玉离与落羽在闲暇时所创,只有曲子没有歌词,但是却与这意境很是相像!
刚开始很是和缓,就宛若母亲哄孩子入睡前的摇篮曲,但是渐渐的,琴的节奏加快,随着落羽的手指越来越快,琴音渐渐的显得有些杀气显现!
在场的人虽然都惊讶于这举世无双的琴音,但是更重要的是他们还想要知道为何在这样的时刻,落羽还有心情弹琴!
可是渐渐的他们就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原本还是很平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