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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谁陪我到最后-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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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纪城铭一直坚定的相信,这个世界上没有人比自己的母亲更加坚强。孟孜妍还是胚胎的时候,外婆便长期吃打胎药,最后竟然直接自杀,孟孜妍是从外婆的肚子中解剖出来的,四肢完全正常,可某些器官却比正常人衰老的速度快好几倍,就是这样坚强的孟孜妍,一直顽强的活着。

  甚至孟孜妍是不能有孩子的,可她依旧生下了纪城铭。

  纪城铭闭了闭眼睛,纪劭钧从病房走出来,脸上的泪痕还在,却被一层笑覆盖上,“她醒了。”不自觉,声音沙哑。

  纪城铭提着的心也落了地,站起身,“爸爸,你也休息一下。”

  “我不累。”纪劭钧似乎有点不好意思,挥挥手,“快去看看你母亲,她一直念着你。”

  纪城铭走进病房,纪澄心犹豫着没有进去,想着孟孜妍似乎有什么话想要急切的告诉纪城铭。

  孟孜妍朝纪城铭招招手,“在我刚想上奈何桥的时候,我就在想,我这一生还有没有什么遗憾,本来以为没有了。突然想起,我儿子还没有结婚。”

  纪城铭抓住母亲的手,笑得有点无奈,“你别总吓我们,你看爸都被你折磨成什么样子了。”

  “那是他活该。”孟孜妍轻笑,上了年纪的女人了,还能笑得这么的妩媚,不得不怪上帝的偏心,“还好,你不像那死鬼,更不像我,否则一家子不知道闹成什么样。”

  “你还知道?”纪城铭挑眉,家里每天一小吵,三天一大吵,家常便饭。

  孟孜妍摇摇头,不喜欢这个话题,“你带回来的那个女孩子……”眼睛一直看着自己的儿子,希望能看出点反常的东西来,“思嘉都去了那么多年了,虽然我也很喜

  欢那个孩子,可我儿子总不能毁在一个死去的女孩子身上吧?”

  “妈,大病初愈,少说话。”

  “得了吧,你们都当我小孩子?你也够老了吧,该找媳妇了。”

  “就算这样,你也不该用装病来吓我。”纪城铭摇摇头,看到神清气爽的孟孜妍大笑,继续开口,“下次装的时候,还是先和爸打个招呼,吓我们没事,吓到他了你不心疼?”

  “谁让他老相好回来了,活该。”

  纪城铭无语,“那我先回去了。”

  孟孜妍叫住他,“喂,那个女孩子,如果你真没有什么意思的话,奇轩挺对口味,要不介绍给他得了。”

  纪城铭这次直接不回话了。

  听到纪澄心火急的电话声,他就立即赶回来了,那么巧的看到纪念熙那副淡然样儿,就把她也给带来了,怎么会变得这么的麻烦。他只是觉得,将纪念熙带在了身边,她和江承誉接触的机会自然没了。

  他的人已经告诉过他,江承誉这些年,一直没有停止过寻找纪念熙。

  游戏,变得有些趣味了。

  他并未想要让纪念熙变得重要,只是没有想到自己的母亲变得如此的八卦。

  才出了医院,便接到了叔叔婶婶的电话,陆子照和倪云萱竟然一股脑儿的来问他带回的那个美女身世如何,看来陆奇轩还真是动了几分心思。

  并未想让纪念熙住进别墅,却在回来时,便被陆奇轩碰上,变成了现在的状况。

  刚回到别墅,管家却说纪念熙被夫人叫出去了。

  他前脚从医院走出,孟孜妍后脚就将纪念熙给叫进去了,难怪之前父亲醉酒之后醉话中说这辈子没有见过谁有孟孜妍那心机。

  医院。

  孟孜妍身体确实有点不舒服,不严重就是了,吓吓自己的老公,调剂一下生活,如果能顺带的以“遗言”方式解决掉儿子的终生大事,她乐见其成,可惜儿子太聪明不是件好事,戏没演完就散了,多没意思。

  孟孜妍目光在纪念熙身上转了转,眉头微微蹙起,“你真名是什么?”

  她微微一愣,“江绿茵。”

  “还是纪念熙

  比较好听。”孟孜妍轻轻一笑,儿子很少和女人有联系,于是唯一的向思嘉变得特别了。其实她自己在想,是因为向思

  嘉各方面的条件都符合儿子所想,同时还足够聪明,于是变成了不可替代。如果以后出现一个更合适的女孩,自己的儿子会不会移情别恋?

  孟孜妍将这种想法安在自己老公身上,答案是会,纪劭钧亲口说过:无论我之前遇见过谁,一旦遇见你,我一准完蛋。

  可放在纪城铭身上,她一点也不敢这样想,纪城铭的眼睛视线太小了,小的只装得下一个人。

  叹了叹气,孟孜妍摇头,“你不如向思嘉聪明,这种时候你不该讨好我吗?”

  纪念熙一愣,“如果我不讨好你会有什么后果?”

  “我儿子一定不会和你在一起。”

  她笑了,“求之不得。”

  孟孜妍也笑了,“这才是你的如意算盘。”

  “我只是沉默的想知道你们的想法而已,真的,我自己没有任何想法。”她态度很认真。

  孟孜妍无奈,“你现在的名字,是我给我女儿取的,请你珍惜。”

  那个还没有出生,便被扼杀的女孩子。为了给纪劭钧留下继承人,她坚定的生下了纪城铭,为了生存的希望,她又坚定的打掉了意外而来的女儿,原来在有了一个希望后,她会变得怕死。

  纪念熙觉得一切都莫名其妙。

  “我突然蛮喜欢你的,当我女儿吧。”

  她浑身不爽。

  “你不愿意?”孟孜妍一乐,“那当我儿媳吧?”

  37、现在进行曲(十一)

  这是古怪的一家人,纪念熙作为看客都看不下去了。

  这里的女主人,每天能找出匪夷所思的小事和男主人大闹,这里的小事中包含他们睡觉时男主人踢了被子,包含男主人睡觉时睡了里

  侧,女主人会毫无顾忌的将男主人爱护有加的古董砸成碎片,男主人在意思意思生气之后,抱着自己的宝贝上阁楼生闷气,可不对女主人生气。

  男主人和女主人的女儿上学去了不在家,男主人和女主人的儿子在家看到父母争吵得掀了房盖也没有半点反应。

  变态的一家,这是纪念熙的总结陈词。

  而她在这种变态中,竟然感到了开怀。

  在她将屋子打量的第三遍,坐在同一空间的纪城铭终于抬头望了她一眼,“觉得很变态?”

  她转过头,不愿意承认自己的心事被他说中。

  “能在变态中生存下来,不觉得有成就感?”

  很好,他纪城铭只需要一言,便能将她的情绪成功推向灰暗世界。

  在“缤纷”的那一个夜晚,是她人生中最不可能忘记的记忆。那一刻,她真正的懂得身边这个男人的无情。常言说多情的人才会更加心狠冷血,可无情的人有时候有过之而无不及。他那样做,甚至并非因那点金钱,他根本看不上,而是想要通过这样的方式让她感受到

  他一定会拆下她所谓高傲的尊严,将它撕碎。

  他绝对有这个本事。

  那些迷幻着的影像在她的脑海中不停晃动,那是她从不曾参与到的世界,除了陌生和恐惧,还有虚伪的厌恶,总以为自己要高上一等,本能的看不上那样工作的女人。

  可当她被推到那个屋子时,大脑中一片空白。

  她动了动,发现自己没有哭,活着的自己。既然都活着,那一定可以为自己做点什么。

  那个时候,想起了一段话。一个虚伪的女人,在自己爱的男人面前假装了一辈子的贤妻良母。另一个女人告诉男人,你被骗了,那个女人很假很恶心很虚伪。男人只淡淡的说了一句,可她在我面前永远都会是这个样子,我爱的样子。

  假装久了,也就变成真了。

  那自己也一样,淡定装久了,也就真的淡定了。

  她很冷静的坐在那里,在很长时间之后,其实没有到五分钟,可她觉得时间很漫长,真的走进来一个男士。暴发户的样貌,第一眼就是这种感觉。

  那个男人,显然待惯了这种风月场所。

  走进来就像打量货物似的看着她,满意的点点头。

  她也笑,努力让自己入戏,甚至主动向那个男人走过去,摸着男人的手表,“你的表真好看。”

  “瑞士的。”男人很开心她的识货。

  “一看你就是成功人士。”

  “有眼光。”

  她继续笑,在男人的手摸到身上时,她蹙了下眉,“你带避孕套没?”

  “怎么可能随身带那种东西。”男人不悦。

  她蹙了下眉,“平常就是因为没有带和男朋友才被监测科的人……”失言一般,她捂住嘴。

  “被什么?”男人有点怀疑的看着她。

  “没有什么。”她主动去解男人的衣服。

  男人却失去了最初的欲念,“你刚才说你男朋友怎么了?说清楚,千万别害我啊。”

  她低头,“真没有什么,那些人只是怀疑他有病……他的圈子很混乱,所以……但真的只是怀疑而已。”

  “病?”男人吃惊,“艾……”不敢说下去,吞了吞口水,“你这死女人,想害死我啊,还没有什么,我看你就有病,绝对有病。”

  说着就立即往外面冲。

  和生命比起来,一切都是废话。

  可她自己,竟然并不开心。

  这样的行为,让她自己觉得恐慌和害怕,原来她真的做不来林黛玉那般等着人救赎,可以这样的有心计。

  害怕这样的自己,那么的不单纯。

  而纪城铭走进屋子时,她用一种坦然无波的表情看着他。

  有点认命,刚才耍了一点小计谋后觉得自己有心计,转眼又觉得自己犯傻,根本没有脱离危险。他纪城铭一声令下,难道她要用同样

  的方式对待无数个男人?

  真是可笑又可悲了。

  可纪城铭只是看着她,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

  她自然不会知道,纪城铭不会对她真的做什么,再过两分钟,便会有人出现闹局,只是想吓吓她而已。

  在某些时候,纪城铭非常的具有怪异思想,比如他觉得和她较真真的很掉价,于是不愿意以以大欺小的模式来整她。

  可她不懂。

  他却懂自己,在看到她用她自己的方式为自己化险为夷之后,即使自己不喜欢,也不会掩饰住自己对她的欣赏。

  本就没有打算做什么,那现在,更不会做什么了。

  纪城铭似乎猜到了她想到了什么,嘴角略微的扬了扬。

  她常常的呼吸了一下,“什么时候回东川?”

  “我想回去的时候。”他挑了下眉,“对了,我叔叔婶婶想见你一面。”

  “什么?”

  “我说过,你魅力惊人,我的小表弟似乎对你很中意。”

  “你有什么权利帮我决定?”想见面就见面,她就得去。

  他靠向背后的大沙发,“我为你着想,如果在江承誉的婚礼上,你牵着陆家唯一的继承人去,一定能大出风头,顺便向江承誉示威。”

  她冷笑,“你一向这么无聊?”

  “我只是觉得女人一向擅于嫉妒,于是将你视为了女人中的一份子。”

  她反驳不出来,太恶毒了。

  恰好孟孜妍幽幽的走过来,“那是男人太贱,不假装嫉妒下,他就觉得他活不下去了。”

  参考物,纪劭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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