俏皮小大夫-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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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一分一秒流逝,等鳖入瓮的人神经紧绷,本以为会看见破门而入的一幕,然,却只等来了,外面的骚动。
刀剑相革,人影攒动,尽是打斗的声响,却听不见半分人声,一时也闹不清是不是青峰堂的跟来人干起来了。
那汐思缜片刻,耳语给苏晚说他要出去看看,万一有事她就要一个人先走。
就在那汐想要推门出去的时候,忽闻外面青峰大声喊:“少爷,别!”那汐闻声转而向后跃,仍未能躲过飞来毒箭。想来他们在屋中等待时机,人家在外面诱敌深入,到底是那汐有牵绊才着了道。
苏晚也不是摆设,手中一连五根银针同时飞出去,管它能不能扎到谁,先缓个时机。那汐的毒箭中在小腹,苏晚立时用一圈银针封住他穴位,一时也没功夫检查毒性如何。只将自己配制的凝香丸塞进他嘴里,希望能缓解毒性。
经了这层变故,屋中弥散着的余毒尽数被吸进了两人鼻中,毒性发作的极快,尤其是苏晚没有武功,立时觉得手脚酥软,眼皮发沉。那汐一把抓住她连带跃起,堪堪躲过了落在的白刃。
镂花门已然洞开,院中青峰堂的几个人全部被绳索捆住,刚才苦撑着报信的兄弟已经被割破喉咙。
苏晚眉心一紧,这伙人不单是会用毒的酒囊饭袋,抽针刺向自己的太阳穴,强逼着自己打起精神。
然,敌我实力相差甚远,就算己方小狐狸甚为神勇仍抵不住毒药的强大,两人坚持了没多久就被擒住,苏晚凭着最后的意识将小狐狸送出险境。
苏晚陷入了无尽的噩梦中,这辈子的上辈子的乱七八糟的各种事齐齐上映,有爸爸,后妈,那汐,苏农等等等等,忽觉有人握住自己的冰凉的手才稍感镇定,缓缓撩开眼皮。
四周一片黑漆,有一道道光线挤入,四下摸摸才知是被装进了箱子。此时浩浩汤汤,隐隐有水声入耳,应该是在船上了。
而身侧紧紧抓着自己的那汐显然已经中毒太深,灰败的光线中看不清他的脸色,只觉他平素不过温暖的手,现在竟是滚烫。试着轻声叫他几下,得不到回应,附耳过去,才知他一直在喃喃着自己的名字已然神志不清。
苏晚心下一惊,向腰间摸去哪里还有半根毒针,又向他伤口处探去,连原来刺进去的针都被拔走了,看来这伙人不仅是有备而来,而且准备的相当充分。
“老公,你挺住。”苏晚拍拍那汐,从他掌中抽出手。手脚并用拼命去凿木箱,“来人啊,我要如厕!!”
现在叫救命啥子滴都是废话,苏晚只希望外面的人至少有点人道主义精神,半晌没有动静,只能憋足气,扯开嗓门叫的更大声。
俄顷,外面传来一阵哄笑,“就在里面解决吧,死到临头还请小姐将就一下。”
NND!!!
苏晚气得门牙都要咬掉了,忽然灵光一闪,眯了眯眼,铁心道:“老公啊,反正咱们现在不过等死,还不如趁早享受一番,你说是不是?”
声音越说越柔,到最后竟成了嘤咛呢喃,不久便有依依呀呀的低吟自箱内传出。刚才被吵闹声吸引过来的男人尚未走远,听见这一阵接一阵撩人的声音,猥琐的嘿嘿几声,忍不住转头回来从箱缝中看热闹。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他才将脸凑过去,就有一道银针直直刺出,当即取了他一双招子。男人疼的哇哇大叫着跳开,捂着双眼不断嚎叫,杀猪一般。船舱中的人听见这种声音尽数凑过来,心道是有银针没有搜尽,让那丫头得了惩,领头人眉峰一紧,立时命令众人不得靠近木箱。
苏晚在箱内听着外面的哭天抢地不多时候便平息了,晃动着手上被拉变形的耳坠子,扬声道:“你们那么多人,还怕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妇人上厕所,说出去要让天下人笑掉了大牙!”俄顷,只听外面一个人答道:“听说姑娘也曾养着很多杀手,应该知道,杀手无姓无名无脸无皮,怎会怕被人笑话?此等激将法是不得用的。”
苏晚抿唇,“那好,你们不放我出去,我就自尽!你们要是不在乎我这条命呢,就有本事不放试试看!反正我老公已中剧毒,我是生无所恋,你们喜欢黄泉路来送我,那是最好不过!”
苏晚噼里啪啦一通胡说,也不知哪一条能戳中对方软肋,只想尽快想办法,出去,甚至救那汐!
最后,不知是那人听的烦了,还是真被苏晚说中什么,反正她是听见了开箱的命令,捏紧耳坠子,只要箱子一打开,她就要抓个人质,虽然跟这些亡命之徒一命换一命有些冒险,眼下,这却是救那汐最快的方法了。
苏晚心头一酸,大小变故遇见那么多,这是第一次她隐隐不安,担心他会顶不住!!
八十四章:他是我哥(上)
更新时间2011…8…31 22:11:22 字数:2333
二当家见老大如此就松了口,不由蹙眉,才刚被刺瞎了双眼的人尚在内舱呼痛,把苏晚放出来多少有些冒险。
粗眉阔眼的老大睨他一眼,“她若真的自尽,到时候别说你我,所有的兄弟都得跟着陪葬,船行在正中那男的还中了毒,量她也跑不掉。”二当家吸了吸气,曲着眉还想再说什么,见老大扬袖极不耐烦,终是把所有话咽了回去。
当时苏晚正在耐心等待“重见天日”那汐忽然抓住她的手写下一串字,待她惊诧之余想要叫他的时候,木箱被打开,几个手持大刀的彪汉在外围了一圈,各个虎视眈眈。
苏晚见那汐的样子不像假装,想来是和那毒有关,他听力让人吐血,不会无缘无故写下那些,当即笃定了心神,镇定几分,自顾迈出木箱,瞟一眼周围众人,“让你们领头马上交出解药!”
众人听罢随之一怔,继而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轰然笑之,她以为自己是谁?不过被囚之人,现在见光已经是老大善心大发,还要解药?
苏晚抿唇懒得理这些傻大个,自人缝中看见人群外椅子上的男人正饶有兴致望着这边,冷哼一声,想自己走过去要。
老大只说让他们打开木箱可没说能让她随意走动,当即有人板了脸上去拦,可胳膊还没碰到苏晚的肩膀,就莫名其妙不会动了。
苏晚将手上的耳坠子亮出,不无威胁的挑眉道:“我虽然打不过这么多人,弄死一两个垫背还是没问题的,再说,我有了什么意外,你们担当的起吗?”说着目光穿过人群落在古铜面色的领头人身上。
此人面容粗犷,脸上表情不多,此时见苏晚提出如此要求,眼中不过微起波澜且倏现即逝,若不是苏晚一直盯着他,怕是都不会看出一点变化。
苏晚自信又多几分,仰头斜睨挡路的人,只听那领头人吩咐道:“给她让开。”
挡路的让到一边,空气都好了几分,苏晚勾唇一笑,不紧不慢走到那领头人跟前,伸手,“解药交出来,他若是出了什么事,我自是不会独活。”
那早就气急败坏的二当家拍桌子,抢白道:“别给脸不要!”还欲再说已经被老大直至。
古铜大叔反手亮出已经变形的耳坠子,冷眼观向苏晚,“苏小姐出手未免快了些。”
苏晚笑微微努努嘴,“我老公等不及,你懂的。”自己虽然不是什么百发百中,这么近的距离又是偷袭,他都能一下接住,功夫必然不在那汐之下。她在心中暗暗叫苦,这下逃生的概率又小了。
古铜大叔将那耳坠子丢进水里,瞄向苏晚的耳朵,伸手,“苏小姐介意将那个也摘下来吗?”
“解药呢?”苏晚将耳坠子攥好隐在袖中又一次拽直。
古铜大叔摇头,“没解药。”后一句却是没说出口,将你老公救活哪还有别人的活路?解药,是有也不能有的。
苏晚蹙眉,也不想多废话,“那就将我的针还我,准备一间房,备好船上所有的药物。”
古铜大叔再度纠结,“你的针,全扔了,船上的药物……”
苏晚不等他说完,将耳坠子比到喉头,“别废话了,我的命有多重要我比你清楚!”
古铜大叔终于无奈,叫手下去准备。那二当家见苏晚去找那汐直咗牙花子,刚才,他怎么就没看见她是咋偷袭的尼?
船上准备的药材很有限,巧妇难为无米之炊,纵是苏晚神医妙手,此时也是焦灼难耐。那汐自傍晚开始发烧,一直攥着她的手说胡话,苏晚只得拼命咬着唇才没有掉出眼泪来。得知到最近的码头尚需三日,唯有不断低语安慰神志不清的那汐挺住。
如此过了一夜一天,那汐的烧虽然没有退,好在也没有恶化到哪去,苏晚稍稍安定,一早要了些清粥喂给他,自己却只勉强喝了些水,什么都吃不下。
这一日午饭过后,古铜大叔极给面子的带着手下来送饭,“主顾交代,要让苏姑娘精精神神的才好,况且,不吃些的东西也没力气救你相公。”
苏晚一边给那汐擦汗一边攒了笑答:“放心,我定不会让当家的难做,等我老公安然,怕是您要嫌我饭桶了。”
古铜大叔一时哑然,她这话不咸不淡,明明是有玩笑的意思却全然听不出玩笑的口气,转头命人将饭菜放下,又含蓄几句,自觉没趣出了舱。苏晚自始至终都没问过他的主顾是谁,倒是让他很纳闷,一般不都是先问仇家的么?苏晚是既来之则安之的性子,既然没办法逃,问不问早晚都会知道,自是不会为这种事情上心。明日船即会靠岸补给,她只想那汐能平安度过这一劫。
次日,阳光明媚风和日丽,江上一片粼粼波光,极是耀眼华丽。
昨晚那汐清醒了片刻,又自睡去,现下还没醒,苏晚到甲板透口气,顺便打听一下靠岸的时间。
想必是将近码头的缘故,江上大大小小船只密集许多,不远处便有一艘小小的乌篷船,船身做工很是精致,棕黄彩漆阳光下甚为惹眼。虽然式样简单没有装潢,想来主人也不会是一般角色,至少,是个很有钱的商贾。
撑船的艄翁头戴大大斗笠,正双手交错撑着篙,兴致很高的用家乡话唱着苏晚听不懂的渔歌。转头见到甲板上苏晚扬头一笑,黝黑的脸上露出一排洁白明亮的牙齿,黑白分明,阳光下很好看。
苏晚微笑回应,没想到这“老翁”竟不过是个二十几岁的年轻人。正欲转身进去,却见艄翁肩头多出一只毛茸茸的银狐,不是自家狐狸又是谁?当即站住,百思不得其解,莫不是太远自己认错了?
只见那狐狸咧嘴一笑,露出一排精光闪亮的小牙,苏晚吞咽,这家伙不是这么快就认了新主人吧?
刚刚起身的古铜大叔一眼瞟见甲板上的苏晚,缓步踱了出来,哪知才刚站定就见不远处的乌篷船内有一白衣男子在甲板上站定,冲自己笑微微行个大礼,扬声道:“我家主人说是当家的故友,难得相逢想靠船一见。”
苏晚一听没自己的事,想回身进了舱内,见自家小狐狸手舞足蹈出洋相,忍不住又站住。她一站,它倒是安静了。莫不是不想我进去?苏晚狐疑,索性上前几步坐下吹风。
而古铜大叔则被对方问的满脸疑问,他这辈子能称得上朋友的人屈指可数,可是怎么想都想不出会坐这种船出来的。只得提了气问:“敢问你家主人尊姓大名。”
对方也是卖关子的好手,“主人说见了自然知道,还让我问当家一句,何以几年不见变得如此谨慎胆小。”语气中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