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守无妻,赖定你-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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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层,白铮和6逆都在,坐在中间的工作台旁组合零件。景琛发现里面的傀儡比他去炼丹大会前多了几个,看做工手法并不太熟练,想来可能是6逆做的。
“你们三天后走?”景琛熟门熟路走过去坐下。
白铮抬了抬眼,抛来一物,“到了地符界,可以拿这个来阳傀宗找我。”他看向景琛突然一笑,“我想以你们的能耐,总不会连大联盟都出不了。”
景琛接过,发现那是一枚类似身份令牌的东西,“大联盟是什么?”阳傀宗?地符界跟修真界一样有门派之别?
“到时你自会知晓。”白铮笑笑不语,转而指着面前一摊零件道,“晚饭前将它组装好,否则小酒的晚饭你没份。”
这尼玛是大型傀儡兽的前肢吧?景琛看着面前一摊零件,再看看6逆面前更为复杂的那摊,转移话题道,“麒麟的事是怎么回事?”真是一回来就给了他一个大惊喜。
白铮端起杯子喝了一口,“我与妖兽一族有旧交,这事你自可放下。”末了加上一句,“晚饭有鱼。”
景琛袖子一撸,拿起桌上零件豁出去了。
树屋没有多余空房,吃完晚饭两人起身告辞,同行还有回学院宿舍的6逆。
天色尚早,景琛打算在去客栈前先去与夏雄飞辞行。黑云城里的传承留给他时间不多了,必须尽快前往确认。
“我不在的这段时间有小山的消息吗?”景琛问6逆。在他前往论丹大会前,算上凤菲和6逆,四人应算是不错的朋友了。只是这次他回来后闹得声势浩大,胖山都没有露面,这不科学。
6逆默了半晌,挤出两个字,“不知。”
景琛,“……”好,好吧,自己不该问的。
直到坐车离开武极城,景琛还是没见到胖山,就连在学院里打探也无法得知他的确切消息。唯一令人惊奇的是,胖山全名叫轩辕小山,是丹符学院院长轩辕无极的孙子,而轩辕无极在从黑云城回来后就不知了所踪,随后轩辕小山也紧接着不见。
或许跟上次看到的禁忌丹药有关,景琛暗戳戳地想。于是也就不深究了,人各有机缘嘛。
马车出了城一路往南走,来时三人,回时只有俩,哦不,还有一只兽,景琛靠在窗边看书,凌奕坐在他不远处调息修炼,可怜的大红被打发去当了车夫。
三日后,黑运城。
入城门的建筑似曾相识,景琛恍然意识到来这个世界似乎也有段时间了,当初他与凌奕成亲时,坐在兽车上绕了大半个城,想起来还有些好笑。记得当时来接亲的,就是霍之游吧。
“这边事情解决后,我们就去弥陀域跟他们会合。”望着窗外繁华,景琛漫不经心道。在路上他已得知朱无常几人抵达弥陀域,目前被安顿在公孙钱多家族的领地,暂时还没与霍之游碰面。
“恩。”凌奕神色没有一丝波动,但事实上,黑云城的一切变故通过凌大断断续续传回来,故而他都知道,包括黑云城主异位,他所谓的父亲被软禁。
景琛收回视线,身子往后一靠,正好躺在凌奕怀里,毫不费力地看到了某人完美的侧脸,鬼迷心窍将爪子按在对方下颚,“美人,给爷笑一个?”
车子不知是什么时候停的,正好车帘掀开,露出一张面无表情的脸。
时间停在景琛挑起凌奕下巴,嘴角挂着轻佻的笑。
凌大沉默了片刻,手一抖将窗帘又放了下来。
景琛,“……”
凌奕,“……”
下车后景琛发现车子停在猎云小队基地,站在一旁的凌大眼神有点飘,大概还没从刚才的震惊中缓过来,此刻正在天人交战——老大真的是下面那个?!等等,怎这个自己好像么感觉早就知道了?!
“基地保留下来了?”景琛在门口左转转右转转确定这就是,最后当初的猎云小队基地。可如果他没记错,在朱无常他们一行人被不知名势力追杀时,这个基地基本就算是报废了。
“托我哥哥的福。”凌奕说起家人就像在说陌生人,“他比父亲聪明一点。”
景琛搓了搓手臂,他怎么感觉凌奕说这话时在不断放冷气,“我们进去吧,反正你这次回来,不也是要解决这边的事嘛。”
凌奕点头,“也好。”他摸摸景琛脑袋,面容柔和,“这两天我会比较忙,就让凌大跟着你吧。”
说是跟着,还真是一步不落,就差没上茅房的时候进去盯着了。景琛有些幽怨地看了眼身后面的凌大,果断花一天时间将《符文宝鉴》目前感悟到的疏通了遍,带着人进了黑云学院。
许是灵符师墓地出世的缘故,学院里进出的人络绎不绝,且大多不是里面学生,而是以考核过的阵符师居多。虽然大多数人进来后一无所获,却并不妨碍那些碰运气的人前赴后涌往这里赶。
石壁前方的地区被清出一大块空地,此刻上面正坐着形形□□,年龄不等的符师们。石壁上,数百个深黑色洞口组成一个花样繁复的阵纹,赫然是《符文宝鉴》第四个阵法——小四象阵。
很显然,能否破解它,是景琛能否得到最后传承的关键。
与此同时,景琛储物戒中不被注意的角落,那个在火芯山不曾被焚毁的古朴罗盘正发出淡色幽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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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8 总在刹那间之二()
童守无妻,赖定你;028 总在刹那间之二
他熟练《符文宝鉴》前四个阵法,小四象阵也在其中,自然不会弄错。濠奿榛尚
入洞后他先入为主,认为这就是小四象;故而破阵思路也是按这个来,如今仔细观察,却发现不是;至少石壁上这些不是小四象阵的纹路。
这个发现让景琛没有再贸然前进;直觉告诉他要是不解决这个问题;今日恐怕得不到帛的传承。
洞里没有太亮的光;景琛伸手放在石壁的符文上,放开神识,想去感受上面的纹路,由点及面,准备摸透阵法后再将其击破。
“恩无法动用神识?”景琛轻咦一声;发现自己神识已被限制住,像是困在一堵墙中;连放开都无法做到;“看来只能硬解了。”
想到先前黄侯说的时间限制;景琛不再耽搁;起身往洞中走去,一边留意石壁上符文,在脑中组成一个清晰的脉络。
通道怎么会这么长?
景琛一边走一边皱眉,山洞像是无底,走了半个时辰前方依旧是深黑,而脑中积累的符文越来越多,却理不清头绪,仿佛将所有零碎的都堆在一起,不找到主干,便无法解开。
奇怪,太奇怪了。从目前来看,这并不像是一个完整符阵,反倒好像将所有最基础的阵纹融在一个空间里。
等等,空间?
景琛灵光一闪,看向指间的储物戒指,心意一动,将储物戒中的罗盘拿了出来,那个在飞鱼号上得到,且没有在火芯山烧毁的罗盘。
咦?居然能拿出来?
照他原先猜想,自己应该是被那股怪风卷入山洞时就中了幻阵,那么若想要拿储物戒里的东西,便会出现破绽,毕竟他刚才动用神念时,用了一心二用之法,真正的意念所指并不在罗盘。
而一般幻阵,最主要的控制点都是在于人之所想。换句话说,如果他现在真是在幻阵,那么拿出的不应该是罗盘,而是刚才想的鱼骨头。
景琛盯着罗盘若有所思,情况有些让他琢磨不透了,难道破阵的唯一方法,真是在墙壁那些看上去完全凌乱的符文上?
就在苦苦思索之际,异变突起,手中罗盘的外刻度盘忽然转动起来,毫无征兆,且旋转方向与他平时使用时相反。
“这?”景琛一愣,就见手上罗盘紧跟着悬浮起来,没等人来得及伸手捉住便朝前方飞去。
与此同时,周围石壁上的符文也飞快闪动,伴随大盛的光亮不断移动,字符形状出现了变化,眼前,山洞深处不再黑黢黢,出现了一条路,正是罗盘飞去的方向。
景琛,“……”似乎自己只是拿出罗盘,其他并没有干什么吧?
他再次放出神识,发现已经可以动用,石壁上的符文也变了模样,确实是幻阵的阵纹,虽然繁复让他暂时无法参透,但有迹可循,不似之前那么杂乱。
随着阵法破开,神识探查中,他知道了现在是什么情况。
周围上下的百来个洞中,那些同样被拉入洞里的人犹如魔怔了一般在原地踏步,也有人同他刚才一般拿出了储物戒里的罗盘衍算,唯一古怪的是他们眼睛都闭着,表现出来的行为动作却又好似平常。
所以自己刚才差不多就是这蠢样子?
用百来个洞穴建构了小四象阵,在每一个洞里的石壁上刻画幻阵,入洞时那股怪风为引子,让人一进入便陷在里面,一环扣一环,当真是可怕。想起来景琛也是后背一紧,如果没有罗盘,自己会不会也这样混过两天,最后任怪风把自己吹出去?
追着往前飞的罗盘,景琛没空再去留意石壁上那些符文。不断穿过一条条岔道,往洞的深处走。
洞穴通道四横八纵,洞与洞的交叉口分出几条直线,形成一个巨大的迷宫,若非罗盘在前面引路,破这真正的小四象阵恐怕还得他多费一些心思。
“这罗盘是什么来头?”当初得到它时平平无奇,硬要说起来也就解析阵法时速度比寻常罗盘快了一些。可从目前情况来看,并不是他所认为的那样。
罗盘一直飞,景琛就一直追,洞里空气越渐潮湿,好像吸口气都包含了无尽的水汽,好在不热也没有硫磺味,否则景琛要怀疑是不是又进入当初火芯山的山洞了。
这会儿想起来,他为什么不把大红带进来。他家伙笨是笨了点,代步还是可以的嘛。
“滴答,滴答。”水声从前方传来,像是水滴在石台上发出的清脆声响,滴水声经过洞石独特构造被放大,听起来有些诡异。
渐渐的,景琛经过的山洞分支越来越少,好像通道最后指向的方向都汇集到了一处。
面前出现的是一条地下河流,幽蓝色的水静静流淌,一直延伸向外到某个看不到的尽头。上方,岩洞被流水侵蚀成了凹凸不平的坑洼表面,水汽凝固在尖端,不紧不慢落下来。
景琛看见了河边有一幢小木屋,朴实无华,完全是用木板块简易拼凑起,靠近河流的那面爬满了一种从河里蔓延过来的蓝色植物,将模板的间隙包裹住。
四下显得幽静异常。
“有人吗?”景琛轻声问了一个白痴问题,洞里留下他的回音。
进入屋中,里面摆设如它外层表现的那么寒酸,四墙角落爬满了蓝色植物,经过悠久的岁月,最底下的植物表面已然颜色棕黑。
房屋中央的桌子上,景琛看到他的罗盘,上面被压了一个塔状的东西。
环顾四下,一贫如洗。
摔,说好的手札呢?!
他可没忘记自己来这里的目的,可是,地方比想像中寒酸太多就算了,为毛帛说的手札连影子也没看到?
景琛面无表情走到中间木桌旁,看着屋里唯一能看的东西——质地黝黑的塔身,下面是自己的罗盘。拿起来,试图将两样东西分开,但无论怎么费力都纹丝不动,好像两样东西本来就是一体的,“这玩意什么用?”
地面就在这时猛得一抖,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