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权力:仕途成长记-第5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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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长宜故作转过身,笑着说道:“黑院子,上班了?”
“什么上班呀?要是上班我还得再呆半个小时呢?齐主任跟我打电话,说你胃疼的厉害,我就赶紧过来了。”
“哦?他原来是给你打的电话呀?”
“是啊,你们这些领导病了,谁不是找我?别人才不会随叫随到呢。”
这时,齐祥也快步走了进来,他老远就说:“小云,快快,赶紧用药,县长疼得受不了了。”
黑云看了看彭长宜,除去脸色苍白外,感觉没像支持不住似的,就说:“是不是装病呀?我看还可以呀?”
听她这么一说,彭长宜才知道刚才自己是故意挺直了身子,尽量忍住疼痛,他一下子露出痛苦表情,呲牙咧嘴地说道:“什么装病,疼了一宿了,我是看见美女装的没事人似的。”
“还是不疼,如果疼就说不出这样的坏话了。”黑云说完,就开心地笑了,露出洁白的牙齿,两道细眉也随着她的笑上下跳跃,眼睛眯成了两弯月牙。
彭长宜弯着身子,跟着黑云来到了一间诊室。她穿上了白大褂,戴上了听诊器,指着靠墙的一张诊疗床说:“趟上去。”
彭长宜一愣,说道:“你给我看呀?”
黑云冲他扬了一下柳眉,说道:“不行吗?”
彭长宜故意惊讶地说道:“你不是专门看下边那个病的吗?怎么上边也看呀?”
黑云的脸腾地红了,拿起听诊器,佯装要敲他,说道:“告诉你,我不光看下边,我哪儿都看,包括你的里边。”她说着,就用身子把彭长宜逼到床边,命令道:“躺下”
彭长宜一屁股坐在了床上,看看齐祥,又看看黑云:“我的下边……我是胃疼……”
齐祥“哈哈”大笑。
彭长宜无辜地说道:“齐主任,她……她不是看那个病的吗……”
黑云瞪了他一眼,弯腰,就把彭长宜的两腿搬到了诊床上,另一只胳膊往下一压,彭长宜就被迫躺了下去,她把彭长宜的衬衣从裤带里拉出,给他撩了上去,然后命令道:“解开裤子。”
彭长宜一听,双手护住了腰带,腾地坐了起来,紧张地说道:“我脱裤子干嘛,那个地方不疼,是上边,胃疼”
“哈哈哈。”黑云再也控制不住了,一下子笑得弯下了身。
齐祥大笑着起来,他走过来说道:“小云是消化科的专家,你这病,在她手里不是病。”
彭长宜继续捂住腰带,认真地说道:“谁说的,她连消化科的都不是,是泌尿科,不对,是男性科的大夫,专门看那个地方的。”
黑云双手捂着肚子,笑得眼泪都出来了,她直起腰,忍住笑,狠呆呆地说道:“今天我偏要看你那个地方,快点,脱裤子”说完,她又忍不住,笑得背过身去……
彭长宜看看黑云,又看看齐祥,齐祥也笑得不行,他的电话恰在这个时候响了起来,他就掏出了电话,一边笑着一边走出去接电话。
黑云转过身来,掏出纸巾。
彭长宜看着她,故意眨着眼睛说道:“我有这么可笑吗?”
看到他的双手依然护在腰带上,傻傻的样子,想说什么,却说不出来,就又哈哈地笑了,一边用纸巾擦着眼泪,一边指着他的那个动作。
彭长宜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双手,痛苦地说道:“求你,黑云大夫,黑云院长,我快疼死了,别拿我开心了,赶紧给我找个大夫来吧……”说着,双手直冲他作揖。
黑云见他是认真的,就止住笑,说道:“我就是看你这个病的大夫,别说眼下没有别的大夫,就是有,我也不让别人给你看,你这病,我看定了躺下,哪来的那么多事你听谁说看男性科的大夫就不能看别的病了,再说,别忘了,我现在还是大内科的主任,你的心肝肺,肠子肚儿和膀胱,我都能看。”
“完了,交给你了。”彭长宜说着,就乖乖地躺下了,闭上了眼睛。
黑云忍住笑,命令道:“解开裤子”
彭长宜睁开眼睛,故意坏坏地说道:“你每次都是这么凶巴巴地让男人解裤子吗?”
黑云扬手,照着他的肚子拍了一巴掌,说道:“我看你疼得还不够,还有时间耍贫嘴。”
彭长宜把头歪到一边就笑了,他很难为情地去解腰带。
黑云说:“快点,自己的腰带还不会解呀?”
“会是会,只是这么在女人的命令下解腰带还是第一次……”
“啪。”一声清脆的声音响起,彭长宜的肚子上就又挨了黑云一巴掌。
彭长宜疼得一咧嘴,赶紧解开裤子,慌忙之中,连内裤都褪了下来……
黑云一看,笑得差点背过气去,她一下子弯下了身,蹲在地上,双手捧着肚子,大笑不止……
彭长宜这次是真的不好意思了,红着脸,歪头看着大笑的黑云,说道:“怎么了?不是你让我脱裤子的吗?”
不知是笑得原因还是彭长宜这个动作让她也感到了不好意思,黑云的脸也红了,她扶着床,站了起来,笑着说:“我让你解裤子,谁让你脱裤子了,你倒好,脱得还很彻底,你以为你那个东西长得俊呀?”说着,就拿眼瞄了一下彭长宜的下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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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4。第29章美女医生查体()
彭长宜听了就是一愣:“记者?你们的记者在我们这里?”
“是的,是遇难矿工家属的邀请,去的三源。 ”
“我们这里的局长真的说了这话了?”
“说了,有录音。那个局长太嚣张了,如果不是涉及到锦安,涉及到三源,我早就签字发稿了,刚才我给老翟打了一个电话,他说让我问问你怎么办?”
彭长宜一下子接受到这么多的信息,他的脑子飞快地转着,发不发稿,翟炳德让叶天扬征求彭长宜的意见,什么意思?但是凭直觉,彭长宜感觉作为市委记,翟炳德不好表态,鉴于目前的形势和翟炳德对邬友福的成见,他的态度应该不是压事,那么彭长宜的态度也是这样,事情闹得越大越好,他想了想说:
“叶总,如果情况属实,您尽管发,说不定你发了这篇稿子,是帮了我呢,眼下,这里的情况很复杂,等有时间我专程去省里跟您汇报一下。”
“好吧,长宜,我签字了,你别放电话。”叶天扬说着,把电话放在一边,开开门,喊了一声“小张”,把这篇稿子拿起排版,明天见报。”然后,他又走了回来,重新拿起电话,说道:“长宜,过几天小桐要走了,她跟你联系着吗?”
彭长宜又是一愣,说道:“没有,她什么时候走?”
“下周。”
“哦,怎么了,您是不是舍不得?”
“哎,我现在好多了,女大不由爹,愿意走就走吧,就像你说得,如果不让她出去,她在心里永远都无法释怀,出去见识见识也好。只是我跟她有个口头协议,十年之内,必须回来,不许移民,不许拿绿卡,不许嫁外国人。”
“呵呵,您这三不许,她同意吗?”
“同意,这是条件,要不然我不给担保。”
“对,切掉她的经济命脉,断她的粮草,她总不能在美国喝西北风吧?”
“是,我就是这么做得,你方便的时候给她打个电话,小桐这孩子性格比较个,在省城,没有什么至近的朋友,自从她那个男朋友走了以后,我就没见他跟什么人来往密切过,原来几个女同学结婚生子,人家忙于生计,也不怎么来往了,我看她倒是跟你还说几句心里话,这几天我见她也有些难过,总是一个人呆在屋里,我心里也很不是滋味,你们年龄差不多,容易沟通,帮我劝劝她,既然选择出去了,就不要瞻前顾后的了,只要记着回来就行。”
“呵呵,您真是典型的慈父心肠啊,好的,您放心,我晚上给她打电话,我最能对付她的了。”
叶天扬笑了,就把电话挂了。
周连发?彭长宜想了想,手就伸下了桌子底下,摁了暗铃。没有听到小庞的动静,他就看了看表,已经到下班的时间了,小庞怎么还没回来?起身走出门去,推了推小庞办公室的门,锁着的。
回到办公室,他就给下面办公室打了一个电话,电话是老顾接的,彭长宜问老顾齐祥在吗?老顾说不在,值班人员去吃饭了,他临时给盯会电话。
紧接着,彭长宜又给齐祥打了电话,不想,被齐祥挂断,过了一会,就听走廊里传来阵急促的脚步声,齐祥喘着气就进来了。
彭长宜笑了,说道:“是不是打电话时已经进院了?”
齐祥擦了一想汗,说道:“是啊,刚进院,老顾也告诉我了,我就急忙上来了。”
“那些家属怎么安置的?”
“安排在招待所了。那个周胖子没敢动粗,里面还有记者,这些人都是有准备而来的,录音笔、照相机、录像机,应有尽有。”
“来的都是家属吗?”
“我看了,有的是,有的就是咱们这儿的矿工,但都是四川籍的老乡。”
“周连发在现场?”
“是啊,一直在,但是我感觉今天他有句话不该说。”
“哦?他说什么了?”
“高大风的姐姐要求看弟弟的尸体,周连发不让,说是火化了,这下家属急了,场面一度失控,后来又出来解释说:那些尸体不能证明就是你弟弟的,有护身符作证也不行。这时有个记者问他,说不明不白发现这么多尸体,怎么不立案侦查,周连发说,毛主席都说,死人的事是经常发生的,这么大的矿山,死个个把的人很正常,本身挖矿就是个高危险的工作。那个记者立刻就问他,照你的说法,三源每天都有人非正常死亡了?这下他才不敢言声了。”
“哪儿的记者?”
“据说是京洲日报的,是家属们请来的。”
“县长。”齐祥看着彭长宜,说道:“我感觉这次事儿不小。”
“如果那些尸体不是死于十年前,就麻烦了。”
彭长宜说:“你也相信死于十年前?”
齐祥笑了笑,没有说话。
彭长宜说:“对了老齐,二黑有个私人会所,你去过吗?”
“没有,我只是听说过。那个地方很神秘,我感觉也就是邬记能去,康记都不可能去过。但是据说客人来往不断。”
“都是哪儿的客人?”
“都是他们生意上的客人。”
“哦。”彭长宜点点头,又说:“小庞呢?”
“我把他留下了,让他盯着,防止出现意外。”
“家属们有什么要求?”
“家属要求做dNA,目前还没有涉及到别的问题,因为公安局不承认高大风就在死者里面。一直在为这事扯皮。”
彭长宜点点头。
“接娜娜去了吗?”
“哦,你不说我都忘了。”彭长宜说着,就拿起电话,要给老顾打。
齐祥说:“徐嫂说如果晚上没事,去她家里吃莜面窝窝。”
彭长宜笑了,说道:“哪好意思总去。”
齐祥说:“你去她高兴,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彭长宜说:“我先到东边去一趟吧。”
“别去了,走了,我回来的时候看见他坐车往西走了。”
彭长宜想,肯定是去二黑的私家会所商议去了。
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