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权力:仕途成长记-第14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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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长宜笑了,说道:“还是老婆大人想得周到对了,你去睡吧,我洗完后就走了……”
不知为什么,他的话没说完,舒晴就从背后抱住了他,说:“我舍不得你走……”
彭长宜笑了,故意说道:“知道分别的难受了吧?告诉你,每次你从我那里往出走,我也是这个心理。”
舒晴的心又是一阵难过,她喃喃地说道:“可是……你从来都没跟我说过呀?”
彭长宜笑着拍了拍她抱在自己胸前的手,说:“那不就显得我这个大老爷们也太儿女情长了——”
舒晴听了他这话,就把脸贴在他的后背上,娇柔地说道:“也许,我的确该调过去了……”
哪知,彭长宜听了她这话赶忙说道:“别、别、别,别感情用事好不好?”
舒晴哽咽着说:“不是,不是感情用事,彭长宜,我……我的确舍不得咱们分开了……”舒晴的眼泪就出来了。
彭长宜说:“那天咱们不是都说好了吗?等过了年再说调动的事,你也把你的课题做完,阆诸那个位置,江记给你留着呐。”
“嗯——”舒晴擦去了眼角的泪水,抬起头,看着镜自己的男人正在剃胡须,她这才想起问道:“阆诸什么位置?”
彭长宜转过头,看着她认真地说道:“不是市委、不是政府,也不是人大、更不是政协,这几个地方我是不会让你去的,也正是这个条件,把江帆同志难住了,他说我太武断,为什么不征求一下你的意见,我说她往阆诸调,就得我做主,我要是往省里调,她做主,所以,为什么我要让你想好再调,就是这个意思,我们夫妻不能在一起工作,有许多不便之处,这个不便之处到不是我们自己不便,是别人不便,你懂吗?”
舒晴含着眼泪点点头。
彭长宜又说:“所以,你要有心理准备,如果你往阆诸调,肯定你要受委屈,我知道,凭你目前的身份和背后的关系背景,给你一个副市长甚至是副记都是手拿把攥的事,但是我不能这样做,你懂吗?”
舒晴又点点头。
彭长宜笑了,亲昵地捏了一下她的脸蛋,说道:“傻丫头,就会点头啊?你要想好啊,调我那里去,吃亏的可是你呀?”
舒晴低下头,默默地说道:“是有点亏……”
“哈哈哈。”彭长宜笑着说:“后悔嫁给我了吧?”
舒晴捶了他一下,说道:“嫁给你和调动工作是两回事,不过也不亏,我上次就跟小丁说道,我说我这个副厅级,是虚职,跟你们科长的副厅含金量是不一样的,虚职过渡到实职是有一定过程的,所以,在这个问题上,我有自知之明,我没有抱太大的奢望,什么副记副市长啦,我根本就没想过,你要是再这样取笑我,我……我就去找组织部或者去找廖记,真就给你当个副记或者是副市长,看你怎么办?”
彭长宜赶忙说道:“我投降,我投降,不过话又说回来,那些都不是人干的事,更不是好人能干得了的,你那么一个好人,还是踏踏实实做你的学术研究吧,那些受累的差事,就让我这样皮糙肉厚的人干吧,副记、副市长有的事,但是女学者、女专家可是不多见的,我还是喜欢凤毛麟角的舒晴博士。”
舒晴笑了,说道:“你说的这个倒是真的,真给我个副记副市长我还真干不了,我去亢州挂职半年,我那水平想必你已经一清二楚了,所以你反对我当官就对了。”
彭长宜听她这么说,就高兴地说:“不错,不错,较、比有自知之明,好了,我得赶紧收拾,时候不早了……”
舒晴说:“我去给你准备早饭。”
彭长宜赶紧拉住了她,说道:“太早,吃不下,我回单位食堂吃,你不要管了,回床上继续睡觉吧。”
舒晴说:“你走我再睡。”
彭长宜便没再说什么,他洗漱完毕后,走出来,换上了舒晴特地给他买的一身新外套,将脏衣服留给了舒晴,跟舒晴拥抱后,又亲吻了她,这才恋恋不舍地离去。手机请访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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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夫妻也要动心眼()
老顾早就等在楼下,见彭长宜出来了,就打开了大灯。 :
舒晴来到阳台窗户边,打开窗户,探出头,一直看着彭长宜坐进车里,直至他坐的车消失在夜幕她才回过身,重新关上窗户,拉好窗帘,又回到了床上,她抚摸着彭长宜躺过的地方,把脸贴在彭长宜躺过的枕头上,眼睛就湿润了。
想想丈夫为了多陪自己一个晚上,早上不得不早起两三个小时赶路,她的心里就是一阵难过。她何尝不想跟彭长宜同出共进家门,但又的确有着许多的现实问题,尽管她之前跟丁一信誓旦旦,说工作的事完全听彭长宜支配,但真的事到临头,她发现自己放不下的东西实在是太多了。好在彭长宜理解自己,他并不强迫她做什么,这让她的心里好受一些……
车上,老顾看见了舒晴在窗前默默注视着他们的身影,他笑着说道:“小舒一直在看着咱们。”
其实,彭长宜坐到车上后,也一直在歪头看着楼上的舒晴。听了老顾的话后,他回过头,坐舒服后说道:“哼,终于知道舍不得我了。”
老顾见他这样调侃舒晴,就不由得笑了,说道:“那就让她调过来呀。”
彭长宜理直气壮地说:“我永远都不会主动说这句话即便她主动要求调过来,我都得拦着她不让她调,都得给她讲明调过来的种种不好,非得她自己实在跑累了,甚至跑不动了,厌倦了两地分居,受不了分离,强烈要求调来,我才会同意她调。”
老顾不解地说:“那干嘛?我看小舒对您没有半点私心杂念。”
“这和私心杂念无关,省得我将来落埋怨。”彭长宜说道。
老顾笑了,说道:“您跟她还动心眼呀?”
想着刚才舒晴在窗户上注视着他们的目光,彭长宜心里也很不好受,尤其是她刚才在洗漱间从背后抱着自己流眼泪的时候,彭长宜也有点难舍难别,此时听老顾这样说,就故意梗着脖子说:“当然了,夫妻也要动心眼了最起码在这个问题上要跟她动心眼,你知道为什么这么做吗?”
老顾摇摇头。
彭长宜说:“这事必须要让她自己认头,而且还得无怨无悔地认头,我才能去办,我是不会主动要求她调过来的,如果她调过来,肯定她会牺牲现有的很多东西,我不可能强令她的,因为我知道,她失去的东西我是没法补偿给她的。”
“也是啊——”老顾理解了彭长宜这话的含义。
彭长宜又说:“她在省委机关,用当下比较俗一点的说法,那是前途无量,人都往高处走,她往下调,而且我还不让她到党政机关任职,你想想,对于她目前的身份来说,她肯定是要吃亏的,并且有可能前途戛然而止,由此就有可能终生都是彭太太了,而不再是省委理论研究领域里的青年学者和女博士了。”
老顾点点头,说道:“您说得有道理,但是干嘛不让她来阆诸党政机关任职?”
彭长宜说:“这个问题还用说吗?两个人都从政,那日子还怎么过?”
老顾不再说话了,的确如此,官场,是男人的天下,并且是精英男人的天下,女人要想在这个天下里闯出一番天地,那得多么不容易啊,一番折腾后,最后人都不是人了……
两人都沉默了,彭长宜望着窗外漆黑的夜色,半天,他才问道:“昨天晚上侦查的情况如何?”
老顾笑了,知道他指的是陈静的外套,就若无其事地说道:“一无所获。”
“为什么?”彭长宜不解地问道。
老顾说:“昨天晚上咱们吃完饭太晚了,我把车放回去后,又走着出来,来到诊所的时候,人家已经要关门了。”
“不对,诊所没人,足疗那个地方有人。”彭长宜说道。
老顾知道彭长宜是真的上心了,就不慌不忙地说道:“是啊,我知道足疗有人,但是我又不足疗,我怎么好意思跟人家打听情况?别急,等下次白天来的时候,我直接进去找她,直接问她本人比什么都强,跟别人打听容易给她造成不好的影响,容易让别人误解。”
彭长宜见他说得有道理,就不再说什么了,闭上眼睛养神……
丁一这几天反应得很厉害,她吐得很疯狂,任何烹饪食物味道都会引发她狂吐不已,眼见着小脸蜡黄迅消瘦下去,人也变得无精打采,她不得不请假在家静养了。
江帆对自己即将到来的出国考察也充满了担忧。
江燕建议她去医院补充一些能量,但是被丁一拒绝了,她每天坚持强迫自己吃东西,哪怕吃了再吐,她也要吃。
螃蟹、汽油、鸡蛋炒西红柿……这些统统已经失去了原有的魅力,尤其是汽油,别提,只要一提起,想起那刺鼻难闻的气味,她都会恶心呕吐。
唯一没有被她淘汰的只有一样食物还雄踞她这个准孕妇的食谱上,那就是小米粥。但不能吃菜,吃各种带味道的哪怕咸菜都不行,不过,她忽然对盐这个东西发生了兴趣,每次喝小米粥的时候,就喜欢用筷子头轻轻地沾一点盐花,这样,小米粥才有了点滋味。
她的这个举动忽然让江帆想起小时候在西北常吃的一种食物——芝麻盐,就是将芝麻炒熟,擀碎,撒上精盐,只有芝麻的香味,没有任何可以引起人的嗅觉不舒服的味道。想到这里,他立马给妈妈打电话,让妈妈给丁一制作这种芝麻盐。
第二天上午,江帆上班刚走时间不长,妈妈和爸爸就捧着一罐芝麻盐,坐着出租车就来到了阆诸。
出租车被岗哨拦在大门外,两位老人下了车,老人登记后捧着这罐芝麻盐进了大门,他们经过营房区,来到江帆住的这个小院,按下电梯,站到了走廊门口。
此时的丁一还没有起床,江帆上班走的时候她已经醒了,这时听了门铃声,她以为是江帆拉下什么东西又回来取了,就一骨碌爬起来,穿上一件浅粉色的棉睡袍,快步走出房间,来到外面的走廊,一边开门一边跟门外的人说道:“是不是忘带钥匙了……”
当两扇门打开的一刹那,她这才看清,一位头发灰白、戴着眼镜、披着一件灰色披肩而且气质不俗的老人,正面带微笑地站在门口。
丁一懵了,瞬间感到些许的恍惚,她赶忙揉揉眼睛,定睛一看,没错,是妈妈,江帆的妈妈,后面又闪出江爸爸的身影。
江妈妈有些歉意地笑着说:“孩子,是不是吓着你了,我们太冒昧了,该事先给你们打个电话才是。”
丁一完全清醒了,她赶忙把两位老人让进来,说道:“我的确有点懵,怎么也没想到是妈妈和爸爸来了。”
妈妈打量着她,说道:“难怪小帆说你瘦了不少,的确如此,孩子,你可是受罪了……”
丁一笑了,调皮地说道:“受罪也愿意,妈妈当年不也是这样吗。”
她的话,把两位老人都逗笑了。
丁一说:“爸爸你们先坐,我去洗洗手好沏茶。”
她飞快地洗了手,洗了脸,梳梳头,整了整衣服,这才走了出来,开始给两位老人沏茶。
妈妈赶紧拦住她,说道:“孩子,坐,我们上午不喝茶,你是不是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