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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部分

一妻难求-第37部分

小说: 一妻难求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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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哼,你就躺着罢!”她皱了皱鼻子,嫌弃的自言自语。不知不觉逛到小花园,这时节玩物凋敝,仆从都待在屋内伺候主子,四周空荡荡的连个人影也没有,雨楼乐得清静,扶着九曲桥的扶栏远眺。
  忽然卷起一股烈风,雪花迎面吹来,她霎时迷了眼睛,忙低头揉眼,说来奇怪,心尖没来由的涌起一股悲凉的情绪。为什么哥哥这么久没再来找过她,难道真的对夏宣无计可施了?亦或是他想清楚了,没必要为了她这个私生女得罪夏宣?
  除了夏宣外,她没资格责怪任何人,大家过的都不容易,惹不起夏宣,放弃救她,她可以理解。
  “……”她低头沉默着,突然,她猛地抬起头,用手狠劲揉自己的脸颊,口中道:“离开某人是一辈子的事,这才多久,你怎么能放弃呢!卓雨楼,坚持住!坚持住!”深吸了几口气,鼓足精气神,继续往前逛去。
  她不爱往人多的地方去,她在府邸中身份低微,就是碰到个老国公的姨娘,也得恭恭敬敬的施礼。猜想这时湖水结冰,人比较少,便往大花园那边走。自从上次在梅园撞到了六少爷,她早就不敢去那边了,她躲是非还来不及,万万不会主动去惹是非。
  湖面被积雪覆盖,视线所及一片素银之色,视野开阔,她被令人心旷神怡的景色感染,不禁伸了个懒腰,长长出了一口气。可就在她放松惬意的时候,忽然被人从后面抱住,野蛮的拖向不远处的假山。
  凭感觉,她就知道不是夏宣。夏宣虽然也爱这么吓唬她,但还有分寸,不像现在这个人这般野蛮。她活像是被野兽袭击了,力气之大,几乎掰断她的脖子。随后对方夹起她,几乎不费什么力气的就把她弄到了假山后。
  粗重的呼吸在她耳边喘息着,她第一次感到了真真切切的恐惧。不过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这个人敢光天化日袭击她,估计是一时冲动,不顾后果了,倘若她没头没脑的反抗,弄出声响,他为了遮掩,恐惧之下说不定会杀人灭口。
  她不再激烈反抗,静待时机。身后的男人胡乱的吻着她的脖颈,口中动情的唤道:“雨楼……雨楼……”
  听到这把声音,她吓的瞪圆了眼睛。
  分明是七少爷夏宥。
  他一身的酒气,估计是喝多了,想酒后乱个性。雨楼心中叫苦,她以前不留情面的拒绝过他,他心中记仇的话,她今日难逃此劫。这时夏宥一手从后面捂住她的嘴巴,一手胡乱的扯她裤子。趁他分神扒她裤子,她用尽全身力气掰开他的手,说了第一句:“七少爷,何必这么急!”
  夏宥发现自己身份暴露,顾不得拽她裤子,扳着她的身体,重重的把她的后背抵在山石上,双手捂住她的嘴巴,不让她发出一点声响。雨楼快被他把双颊捏碎了,但强忍着痛,尽量的温柔的抚摸他的手背,并沿着他的长臂摸向他的胸膛。
  她的动作惊到了夏宥,他失去理智,临时起意的袭击卓雨楼,本来的设想是,不管她如何哭闹都要和她成一回好事,没想到她并未排斥自己。他不知不觉间稍微松了手,但手仍放在她面前,随时可以捂住她的嘴巴,掐断她的脖子。
  雨楼害怕的心脏猛跳不止,她强撑起笑意:“你想要我,我也有给夏宣戴绿帽的意思,不过这太冷了,咱们去暖和的地方好好痴缠一回,如何?”
  夏宥摇头:“不行,就在这!”出了这里,她还会从他吗?他不是很相信。说着,撩开她的披风,双手抱住她的腰,去摸她的汗巾子。幸好卓雨楼最近提防夏宣,汗巾子系的非常紧,让夏宥浪费了不少时间,趁此机会,她迅速的拔下簪子藏在手中,口上道:“在这里被人发现,你不怕你五哥杀了你?”
  对夏宣的恐惧让他冷静一点,不过瞬间他就冷哼道:“不,我临走前要把他的东西毁了!”
  雨楼道:“毁了,是指我吗?你怕是想错了,我根本不想跟他,你想要我,我就给你,我被别的男人染指了,他说不定会把我送出府,还我自由。”
  她一直没激烈反抗,夏宥不禁信了几分:“啊?为什么?”
  “我心中有别人,早就想离开夏宣了。”雨楼挑眉笑道:“您正好帮我这个忙,冷点就冷点吧,就这吧。”说着,当着手放在腰间,去解汗巾子。夏宥喜出望外,对方居然会配合他,当即低头解自己裤子,并道:“你心里的人是季清远罢。”
  确定自己遇到危险后,一旦反抗,必须要下死手,因为一旦无法制服对方,只会激怒对方,造成严重后果。机会仅有一次,她不能失败。
  就在夏宥说话的空隙,她握住簪子猛地扎向他的眼睛,不过夏宥毕竟自幼习武,反应灵敏,本能的一躲,避开了眼睛的要害,但雨楼全力以赴,还是扎中了他的额头,瞬间鲜血涌出,模糊了他的视线。
  说时迟那时快,雨楼憋着一口气,照准他腿间就是一脚,然后没命似的往假山外跑。
  逃命的时候,撞到一个男子,她不知是谁,只一味的推开对方,继续头也不敢回的奔命。
  —
  话说夏宣自从卓雨楼走后,美滋滋的给她暖床。她刚才半推半就的态度,已经说明她对自己有所改观了,要不然也不能答应和他欢好。果然忍辱负重这招是行得通的。他暗下决心,要再接再厉,争取年前叫她把孩子怀上。
  “……不过,怎么去了这么久?”他有些躺不住了,想叫个丫鬟去找她,但记起以前他对她管的太严,她出去转一圈,他就派人去找,为此让她生了不少气。现在两人关系刚有点进步,决不能重蹈覆辙。
  夏宣便消了找人的念头,老老实实等着她回来,终于把人盼回来了。
  她带着一身寒气,脸色煞白,双手握在胸前,沾了一身的雪,眼神很是慌乱。
  夏宣笑着拍拍床榻:“快过来让我给你暖暖,外面天冷吧,冻坏我家雨楼了。”瞧她满身是雪,又打趣道:“在哪摔着了,我给你揉揉。”
  “……”雨楼咽了下口水,茫然的看了自己一身的雪,木讷的拍打着。
  夏宣笑嘻嘻的朝她招手:“快来!”雨楼向前走了一步,被他扯到怀里,被他一搓弄,才逐渐从刚才的惊吓中回过神来。
  “我……”
  夏宣端起她的下巴,见她双目含泪,才隐约觉得事情不好:“怎么了?”
  “我在湖边碰到了七少爷……他……他想把我……”嘴唇哆哆嗦多的,半晌才说一句整话:“他想强|暴我……我扎伤他……跑了……我……”
  她着实被吓倒了,此时被夏宣抱在怀里,才重找回了安全感。
  “什么?”夏宣怒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肺管子差点气炸了:“这混账敢做这样的事儿?!”二话不说,当即蹬靴跳到地上,拾起衣裳随便一披,就要冲去找夏宥算账。
  卓雨楼吓丢的魂魄还没完全找回来,扯住夏宣哀求道:“你先别去找他,先陪陪我,我害怕。”
  报仇虽重要,但卓雨楼的安危更重要,夏宣一腔怒火强压下来,抱住雨楼安慰道:“有我在,你别怕。”雨楼伏在他怀里,委屈的道:“我什么都不知道,突然就被他拖走了,他疯了吗?怎么会这样!”
  “别想他了,越想越难受!”夏宣捧起她的脸,叫她无神的双眼直视自己:“你看着我,想着我。”
  夏宣这句话的确有效,看着他的面孔,卓雨楼找回了熟悉的厌烦感,吓的半死不活的人瞬间精神多了。她忽然冒出一个念头,不如将这件事闹大,夏宣如果为她和兄弟打架,老国公必然看不过去,把她赶出去的可能性非常大。而且有季清远的关系,老国公应该不会伤害她,只会逼她这祸水离开夏宣。
  她扑到他怀里,楚楚可怜的道:“……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如果真被他玷污了,我宁愿一死了之。”夸大后果,激起夏宣的怒火。
  果然夏宣一听,咬牙切齿的道:“你放心,我饶不了他!”
  “我跟他说了,叫你知道,肯定饶不了他,可他一点不害怕,还扯我衣裳……呜呜呜……”
  是啊,如果对方怕他,哪敢做出这样的事。在这国公府,居然敢动他的女人,分明是藐视他,夏宣一刻也坐不住,中衣外面随便罩了个袍子,吩咐小丫鬟们照顾好雨楼,冲出去找夏宥算账。
  雨楼心中默念,夏宣,你一定要把事情闹大,越大越好。
  夏宣才进老七的院子,就见地上有点点血迹,料想是雨楼给扎伤滴的血。屋前守门的丫鬟,见夏宣凶神恶煞的来了,拦也不敢拦,夏宣便一脚踹开屋门,闯了进去。这时夏宥知道自己闯了祸,正在收拾包袱,准备这就走人。
  桌上放着夏宥的马鞭,这会反倒成了给夏宣准备的武器,他顺手拿起来,走到里间,二话不说便抽,夏宥自知理亏,一边挡一边向外跑。
  夏宣拉住他后衣领,一脚揣在他后腰上,骂道:“你明天要起程去云南找你外公!想临走前占我点便宜!行啊,那就看你有没有命活到明天了!”
  这时旁边的屋子走出一个人,正是六少爷夏寰。
  夏宥敢袭击卓雨楼,有他一份功劳,是他巧舌如簧挑唆夏宥临走前,豁出去过过瘾,否则就是怵头鳖窝囊废。今日正巧夏宥喝了酒,还真听他的了。
  夏寰见弟弟招架不住,去拦夏宣,道:“我听老七把事情说了,可一个巴掌拍不响,哥,你得查清楚,说不定是你屋里头的人勾引老七的,你也知道他素来憨厚……”
  不等他说完,就听脚踩着老七脖子,手举马鞭要继续抽人的夏宣道:“她连我都不稀罕勾引,还能勾引他?!”


☆、44第四十四章

  屋内一时寂静无声;夏寰吃惊的望着他哥:“……”
  夏宣察觉到失言;脸上一窘;忙扬手又抽了老七一鞭子骂道:“你这夯货;今天我饶不了你。”
  夏宥抬臂一挡,胳膊瞬间多了一道皮开肉绽的血痕,他深知今日凶多吉少;弄不好小命真的要损折在五哥手里,于是挣命般的打了滚;从地上爬起来;便向外跑。夏宣见他居然还敢跑,愈加生气,脚尖挑起一绣墩踢出去;直中夏宥后脑;霎时间再度见血。
  夏宥嗷的一声惨叫,捂着后脑疼的滚在地上。夏宣走过去,毫不留情的边抽边骂:“我上次怎么警告你的?记吃不记打的东西!我屋里的人你也敢惦记?!”
  夏寰与兄弟们不同,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嘴上劝劝的还成,凭他的力气想拦夏宣,基本是痴人说梦,他自己不敢上前,却指使门口的几个丫鬟道:“还不快拦拦国公爷,救你们主子!”
  几个小丫鬟怎敢拦,只能跪在地上哭着求夏宣手下留情。这么一哭,闹出了动静,夏宥的生母王姨娘就在旁边院子,听到下人汇报,连个厚实的大麾也没批,跌跌撞撞的就往这边来了,一进屋就扑到儿子身上,哭道:“爷,不管七少爷犯了什么错,我都愿意替他偿还,您就打我吧。”
  夏宣一瞪眼:“你是什么东西,又不是他的母亲,哪里轮到你替他求情!滚开!”单手扯住王姨娘的胳膊,将她推搡开,又踹了夏宥几脚。
  夏宥双手抱头缩成一团,动也不动。这时夏寰危言耸听的道:“哥,不好了,您不能再打了,他怕是不行了。”
  夏宣根本不信,抡起鞭子再打:“装死是不是?”直到打的累了,他才气喘吁吁的骂道:“狗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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