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战士到将军-第176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是啊小六,你看你都多大了,同班的同学都比你小好几岁,就算你考上了,你怎么上啊。”大嫂也发了言。
“爹,我保证这回一定能考上,行吗?”
望着苦苦哀求的小儿子,郭母心软了,“可能是象他说的那样,要不再让他考一年吧,实在不行的话,让他回家种地。”
大家见郭母都这么说了,大哥郭开维也只好顺着母亲的话说,“小六这回就差一分,我想通过这次打击,他一定能吸取教训,这样吧,让他再复读一年。”
复读了整整一年的时间,郭开迎起早贪黑的学习着,他仿佛长大了许多,心智也变了,不管同学怎么找他去玩,他都装作没有听见,只要有时间,他都会拿着书本背读着,第二年,他以高于警校入取分数线十多分的成绩,拿到了入取通知书。
隔院的邻居,那位杨晨的姨母,自从听说郭开迎考上了警校,对待郭家的看法马上就变了。
也难怪,本来就是贾宝玉模样的郭开迎,要是一旦当上了警察,可想而知,大把的高…干女儿,有钱姑娘,都会蜂拥而至,来到郭家提亲。她要为自已的杨晨着想,就怕郭开迎反悔,不答应他们的婚事。
看着杨晨姨母现在的样子,郭母也硬气了许多,“我家小六说了,和你们家杨晨是自由恋爱的,他俩的事,我和他爹管不着,顺其自然吧。”
“那哪能成啊,老姐姐,儿子是你养的,小六这孩子长得多好呀,打出生我就看出来了,他不是农村人,小六这孩子孝顺得狠,还挺听话的,你在他跟前给杨晨说点好话,别让他忘了我们家杨晨。”
打那以后,每逢周日,杨晨都会骑着自已的自行车,几十里路来到郭家干活,这一干就是一年多。漂亮的脸庞,细高的个头,郭母十分钟意这个未来的小儿媳妇,她也就默许了这段婚姻,把杨晨当成了自家人。
第七十回兄弟警察之郭老六(三)全优学员()
郭开迎的警校时光,要比起上初中来说,那可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原因在于,初中的大多数课程都要求“死记硬背”,把郭开迎整得是焦头烂额。警校的则不然,天天跑跑跳跳的训练生活,给郭开迎带来了兴趣,他觉得他天生就是个当警察的“料”。
年龄大有年龄大的好处,郭开迎由于多次考学受挫,如今要比同班的同学要大上好几岁了。可是他从不自以为是,依旧和大家打打闹闹的,这招也怪,起初众人以为郭开迎是不是智力上有所缺陷,可是接触长了,大伙才发现,这家伙真是“古灵精怪”,真可谓是只有想不到的,没有他做不到的。
在郭开迎上警校的第一年间,他的大哥郭开维,已经是a城警界的一个神话了。他不仅是“半路出家”成了警察,还在好多重大案件当中,发挥了主要作用,他那“郭鬼子”的美名,也就是那时传到了警校。
某个周日,当郭开维作为资深警察,上台给警校的学员们做报告时,原本坐在前头的郭开迎,从第一个座位转到了最后面。可是他的这个举动并没有阻止同学们怀疑他和郭开维之间的关系。
“哎,郭开迎,台上做报告的叫郭开维,是不是你家亲戚呀?”一位坐在旁边的同学,终于捅破了这层窗户纸。
“不认识,名字相近罢了,有可能五百年是一家也说不定。”多年的谎话习惯,已经让郭开迎锻炼出了“说谎话,眼都不眨的功夫”。
就这样,一个半点的郭开维报告期间。不停的有同学和老师,向郭开迎提出同样的问题,整得郭开迎已经没有心思听报告了,头就象个“拨浪鼓”一样。左摇右摆,回答着众人,自已不是郭开维的“弟弟”。
可是没想到的是,郭开维在快要讲演完的时候,突然冒出了一句话,“同学们,我告诉大家一个秘密,我们家今年又有一名新成员,加入咱们a城警队。他就坐在下面,是我的六弟,他叫郭开迎。”
“迎”字一出口。坐在台下的郭开迎头都要炸了,他没有想到大哥来了这一手,一句话,就让他成为了一名真真正正“说谎的人”。他把头深深地埋在了两腿之间,应对着坐在周围众人的“别样眼光”。
打那以后,郭开迎有了个大家给的外号-“郭老六”,这可能是跟台上郭开维的那段讲话有关,他都说了,郭开迎是他的六弟,郭开迎对这称呼也不反感。他本来就是“老六”嘛。
“法学”是警校学员学到最基础的东西。要是不把它学好的话。今后成为警察就无法可依。
郭开迎看着同学们刻苦背诵的样子,有些好笑。他有他的学法。那就是躲在图书馆里,一页页“欣赏”着建国以来的“大案要案”案历,他认为,就算学好了“法学”的这本书,也不一定能活学活用,他自已走的才是“捷径”。
郭开迎这招果然有效,在以后的课堂老师提问时,举手的都是郭开迎,最严重时,整个教室里的几十名同学,也就只有郭开迎一人知道犯的是哪条法律,这令老师都感觉得奇怪。因为他对自认为不准确的地方,还得拿出“法典”挨编挨条的翻上一翻。
跑跳投,就不用说了,郭开迎的身体素质本来就好,他最爱上的还有一堂课,那就是“犯罪心理学”,在课程上,老师首先拿了好多锁,给大家演示开锁的技巧,有些同学认为没有用,自已本身就是警察,学这东西,学不学都行,到什么时候,也不会沦落成当小偷呀。
可是郭开迎倒是十分“爱好”,打那以后,那位老师就成了他的“良师”,每回都会把老师带到课堂上的各种锁,全部打开,他才会放过这个老师。时间长了这个老师也很喜欢他,自已遇到难开的锁,也会找郭开迎一起研究,时间久了,外头的传言就出来了,都说这个老师是他大哥郭开维的好朋友,才对郭开迎格外的“照顾”。其实只有郭开迎自已知道,这老师可能连大哥家在哪里住都不知道。
随着各项课程的开展,郭开迎长了一个“坏毛病”,就是只要他见到每一名同学,就会对那位同学的性格特点加以分析,宛如自已就是个“心理学家”。让他说中的同学,认为郭开迎这小子太可怕了,以后得多防着他点。
让他说不中的同学,嫣然一笑,觉得这就是个游戏。然而随着周围的同学,全都让他“观察”一遍后,他又把新的目标,瞄向了给他讲课的老师们。
郭开迎的日记中写道:某某科某某老师,性格特点,家庭情况,有无子女妻子,日常用语都有哪些,脾气如何如何,这显然是一本“记账本”,有的同学偷偷的看了,把日记交到了学校教导处的手中,并且在全校集合时,点名批评了郭开迎,可是没有让郭开迎受过一点处分,这让郭开迎自已都感到意外。
“郭开迎的日记”,在学校曝光后,不但没有把郭开迎的威信降低,而是形成了“羊群效应”,全校大多数同学都争先效仿,郭开迎在警校中,第一次成为了明星。
人长得帅,个头也高,学习又好,还有自已的“性格”。这让警校的女学员们,都对郭开迎投来了“暧昧”的眼光。郭开迎犹如成为了“大众情人”,每逢周日,都会活跃在学校里组织的各项活动当中,令他最心仪的是一个姓高的女同学,他是学校高校长的独生女儿。
郭开迎是有女朋友的,吃不到葡萄的,自然说是酸的。看着郭开迎和高同学漫步在校园里,就有生气的女同学,写了一封信给杨晨,说郭开迎变心了。攀高枝去了。
这信果真有效果,打那开始,杨晨再也没有到郭家去干过活,当郭母问起杨晨为何没来时。她的姨母则说,“你家小六儿就是个陈士美,我家杨晨不跟他了。”
邻居的嘴,郭母是知道厉害的。当年就是和郭父要好朋友一句话,动乱期间,他们一家老小,才从城里下放到了农村。郭母认为这句可能是真的,于是就在郭开迎周日回家时,对他大骂了一番。
听了母亲的一顿臭骂。郭开迎也不敢反驳,只说自已错了,一定和高同学断绝来往。其实郭开迎压根就没想和人家搞对象,原因是他认为其太小了,这高同学上学又早,现在还不满十六周岁,比起楚楚可人的杨晨来说,他更喜欢丰盈的杨晨。
第二年,郭开迎成为了学生中的干部,而且还是学校的那种,他的别样性格,很受校领导的赏识。尤其是高校长。原因很简单。光是他女儿在他的耳边成天唠叨。他都记起了郭开迎,经过长时间的观察后。他觉得郭开迎别看外表缺了点“阳刚之气”,但骨子里却是“铮铮铁骨,硬汉一名。”他也想到把郭开迎日后留在学校,说不定会把女儿嫁给他,但是看到郭开迎的身边,从来不缺少漂亮的女生,他放弃了这个想法,漂亮的女人不可靠,象女人一样漂亮的男人,当然是更不可靠了。
教“心理学”的老师,是科学院借调来的,这个四十多岁的男人,是经历过动乱时期的,由于成份不好,他的妻子命丧农村,平反后,在组织的介绍下,他娶了一个比他小上二十岁的年轻妻子,原因组织都替他考虑过了,因为他没有孩子。
某天深夜里,郭开迎让走廊外的一阵混乱给惊醒了,当他穿好衣服,问清情况是,那位“心理学”老师的妻子打来电话说,“她要生了。”
警校历来是“军事化”管理,凡是晚上外出,要经过校长的同意,但是不管大家怎么帮老师找校长,都没有找到,最后郭开迎认为,“师母自已待在家中,要不马上回去的话,会有危险。”
听了郭开迎这么一说,那老师更加害怕了,一个劲的嘟囔着,“我这是什么命呀,年轻时失去了结发的妻子,现在老婆孩子也要不保,我该死,我该死。”
最后在大家的提议下,大家准备帮助老师冲出去。但是他们这个算盘没成功,当门卫得知有大批人员,要往外冲时,叫来了大批的看守,郭开迎说道,“你们就没有妻儿吗,我就叫老师出去一会,等校长回来,和他说上一声不就行了吗。”
得到的答复很是干脆,不行就是不行。
警校的院墙,比起监狱来说,一点也不“逊色”。见出去无果,大家又来到了校机关楼,逼着秘书科的秘书写“门条”。
“这门条是有好多,可是没有校长的手章,这全是些废纸呀。”秘书拿着空白的“门条”对大家进行解释着。
“你先写,等我找到了校长,让他盖上了就是。”郭开迎认为,趁着大伙都在,先逼秘书写好“门条”,省得一会他有机会跑了。
拿着写好的“门条”,郭开迎装作着急去找的样子,众人见他这么细心,也就放心把条子交给他了。
不到十几分钟,郭开迎乐呵呵的跑了过来,拿出了盖好手章的“门条”。“太巧了,我才跑到宿舍那边,就看到高校长在查铺,和他汇报了情况后,没说的,章给盖了。”
就这样,郭开迎和几个有力气的同学,随着“心理学”老师回到了家中。他们来的正是时候,只见“师母”正躺在炕上呻吟着,完全看不清人了。
“师母”是由一辆二八自行车拉着,当走到胡同口时,只听“师母”大叫一声,“羊水破了”。
那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