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妻难哄,冷战首席大boss-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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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兆琳走了,对深深而言,是剂定心丸,原先有不速之客闯入的感觉随即消失,这个家依旧是她的家。
深深点点头,被佟妈妈牵着手,下楼去用晚餐。
今天中午,洪兆琳带了几名保镖来家中寻人,入门也没换鞋,客厅里的地板留下了不少脚印,佟妈妈安排了人,此刻就先将脏污打扫掉。
深深待在餐厅里,情绪平复了一些,洗过脸,眉清目秀的,只有两只眼睛哭的像桃子。
“方才你说你想四爷,吃完饭,给四爷打个电话,四爷要是听你说想他,他准得高兴一晚上!”
深深扯不出笑,看着佟妈妈为她盛好汤,放在她面前,又将筷子搁在她碗上。
“深深小姐。”
一名佣人站在深深面前,说话期期艾艾,似有话不敢说。
佟妈妈俨然看出来内情,不免脸色一板,训起这姑娘:“小姐用餐呢,废话不要讲。”
那名佣人准备转身,深深却突然抬起头,叫住她,眼神幽幽的,眼圈一周的红痕还未消退。
“什么事?”
那名佣人朝佟妈妈看,表情很隐晦。
深深抿了抿唇,平心静气的讲道:“没事,你说。”
佟妈妈看着深深,已有些无奈,这名佣人才道:“洪小姐离开的时候叫我跟您讲,明天,她来家里,那个,帮您搬家。”
佟妈妈怔住:“搬什么家?”
小姑娘摇头,心情很忐忑,可能不敢说,也或者根本不知道说什么。
“四爷刚走,她们,”佟妈妈气极想哭,语气哽咽:“我不知道这究竟是个什么事。”
深深非常安静,将筷子搁下,退开椅子,起身。
“你吃饭,别担心这些,大不了我再把四爷叫回来。”
“不,”深深打断佟妈妈,平静坦然的道:“我去上海,我去找四爷。”
“你去找四爷?”佟妈妈跟深深后面走出了餐厅,追着道:“然后呢?”
“什么然后?”深深苦笑,停步回头看了一眼,对佟妈妈摇摇头,叹息:“这个家,已经容不下我了,我去问问四爷他还要不要我,不要的话,我就找工作独立了。”
佟妈妈眼泪涌了出来。
深深快步上了楼,进房穿衣服,拿包,看起来处于激动状态中,人很冲动。
佟妈妈上前按住她的手,只说:“你等一下,我叫老黄来,叫他送你去上海。家这边我扛着,明天那位估计还有的闹,不能让她拆了四爷的家不是?我还得守着这里,等四爷带你回来哩。”
深深瘫软的坐在床边,垂下脑袋,两只小手轻轻攥住床单,没气的撂出一句话:“佟妈妈,你帮我收拾几件衣服吧,四爷没回家,我暂时也不想回家。”
佟妈妈正在拨黄毅的电话,听闻此,心头堵的慌,什么也没说。
6点半左右,黄毅从夜幕下的花园中出来,右手提着深深的行李箱,走出铁门,到车边放下,将后备箱打开。
深深和佟妈妈挽手走在后面,年长女性的唠叨低低沉沉:
“你黄叔叔直接将你送到四爷下榻的酒店,我也算放心了,不然铁定不能让
tang你一个人去。到了四爷身边,要听话,他这几天有公务要忙,先别闹腾。”
深深看着铁门外的车,黄叔叔将她的行李箱放进了后备箱中。
夜晚,气温比白天低了几度,深深多穿了一件衣服,还是感觉冷。
她对佟妈妈点点头:“我知道。”
“方才你不让我打电话先知会一下文先生,那你怎么知道四爷在哪里下榻?”
前半个钟头,佟妈妈在深深房间给她收拾行李,提到过给文非凡打个电话说一下情况,但深深不同意。
昨晚给四爷打电话,今晚又给四爷打电话,她不想让四爷为她担心,何况四爷在上海,这几天肯定少不了应酬,别人家没这么多麻烦事,她不想四爷被家庭拖累。
还是等她到了上海,当面和四爷说比较合适。
娘两挽着走到路边,深深转身,对佟妈妈讲:“您回去吧,把四爷的家看好,要是四爷不在,我们把他的家搅得乌烟瘴气,他得发飙了不是?”
佟妈妈和黄毅都笑。
“行,你去吧,到了给我报平安。”
深深点头,转身准备上车。
“黄师傅,深深小姐就拜托你了,一定要安全送到四爷身边呀。”
黄毅忠厚的个性从他眼神中就能看出,他点头,一面替深深关上车门,一面对佟妈妈说道:“放心吧,这一路上,我会照顾好小姐的。”
其实驾车从江城到上海,也就3个多小时路程,但因为深深从没独自出过远门,四爷又把她看成了命根子,所以身边人才会这样小心翼翼。
“佟妈妈,我走了,再见。”
隔着半扇车窗,佟妈妈会心的微笑,对深深挥手。
她能感觉到,深深此刻的心情是平静的,可能因为要去四爷身边了,所以心情平复了下来。人一旦受到委屈伤害,想念的都是平时最依靠的那个人,现在送她去四爷身边,她心温暖了,佟妈妈知道。
车子在夜幕下驶离了岳公馆,车灯扫过前方路段,只闪了个影,就看不见了。
佟妈妈没走,有些感伤的站在路边,依旧望着车子离开的地方。
拐角处的一棵常青乔木下,闪过一个影子,深深走后,鬼鬼祟祟的从另一条小路离开。
洪公馆客厅里的座机“铃铃”的响起。
第三声后,二楼走廊上一间房打开门,洪太太站在栏杆后朝楼下大声吼嗓门:“张姐!接电话!张姐!死到哪里去了!”
餐厅门倏忽打开,两手都是水的张姐一面往自己围兜上擦,一面“嗳嗳”的应着,跑到座机边接起电话。
倚靠在客厅一处角落里双臂环胸的岳月,正夹着一根女士香烟,抽的吞云吐雾,细长的眉眼美艳的朝张姐睇去。
张姐听后搁下话筒,抬头准备对二楼走廊上的洪太太说话,没想到人已经不见了,又只好径直跑上楼,站在刚才洪太太出来的那间房外叩门。
“太太,大小姐,是光头来的电话。”
倚着墙壁陷在暗处的岳月,笑着吹出烟雾,斜眼朝沙发瞥去。
家里七十几寸液晶电视开着,快要播放新闻联播,沙发前懒散的横着一个男人,穿着黑衬衫黑西裤黑棉袜,左手有根烟,右手支着太阳穴,正眯着眼睛快要睡着。
洪兆琳从楼上下来,走到座机前拿起话筒,冷硬的撂了个字:“说!”
那端人说了一句话,洪兆琳当场发飙,大怒:“什么?!”
沙发里快要睡着的男人,俨然有些不悦,吊起眼尾,指腹揉了揉太阳穴。
131 她眨眨眼睛,“明明是你调教的好,人家以前很单纯的”()
岳月露出一声哂笑,扫了气极中的洪兆琳一眼,夹着烟,扭着细腰,人一转身,从墙壁边消失了。
洪兆琳没听完电话,两手举起座机,重重摔到了地上纺。
毛长柔站在玄关处,神情不悦的看着又发了神经的洪兆琳。
此时,沙发上那个一时打了盹的男人慢慢坐起来,摆下两条大长腿,掸了掸西裤上的烟灰,抽着烟又靠向了沙发背,闭上了眼睛。
洪兆琳破口大骂,洪太太火速从楼上下来。
毛长柔忍耐着女人尖细的嗓子,悄无声息的走到沙发边,躬身询问沙发上的男人,说道:“七爷,茶凉了些,要兑些热水么?”
洪兆南闭着眼睛吐出了一圈烟雾,慢悠悠的讲道:“不喝了,去厨房问问,什么时候吃饭,娘个希匹,肚子唱空城计了。”
毛长柔笑,却仍是躬身说道:“是,七爷,我这就去催。”
洪兆琳突然哭着尖叫:“现在找了个19岁的,不要我了,可我也是从19岁过来的,我的青春谁来负责?当年那件事我也是受害者,他要气我到什么时候?我从十几岁开始等他,等到三十几岁,他却跟我说,‘兆琳,不要问我对你有没有感觉,有的话,我会追你’,我的青春到底谁来负责?”
洪太太目瞪口呆,站在楼梯上也不敢下来,只是问自己女儿:“到底出了什么事?瓯”
“那个女孩,名傅养的那个女孩,跑去上海找他了!他两什么关系?凭什么跟名傅纠缠不休?我还没死!妈我还没死!”
洪太太一脸愕然。
岳月突然从一间房出来,身子柔,走路都没声音的,口气有些幸灾乐祸,笑着随意撂出一句话:“都说了,她是个女表子,大姐你还不信,害了自己不是?”
洪太太皱眉,喝斥岳月:“少说两句!”
岳月没当一回事,轻轻软软的笑了笑,靠在墙壁边,闲闲的抽烟。
“她是女表子,那你是什么?”
一道略带讥嘲的性感男音传到耳中,岳月扭头一瞧,与不知道何时趴在她面前斗柜上的洪兆南四目相对。
男人眼泛桃花,一边吹烟,一边笑着打量她。
“你向来是怜香惜玉的,哪里懂大姐的痛。”
岳月笑着起身,绕过斗柜,去了沙发那边。
能看的出,她虽言语上不甘,但明显不愿与洪兆南多加纠缠,对眼前这看起来笑脸迎人的男人,有着最本能的忌惮。
毛长柔从餐厅回来,站在洪兆南身边,躬身道:“七爷,可以开餐了。”
“吃什么吃!我心情不好,谁都不准吃!”
洪兆琳突然砸烂了身后装饰柜中的一只青花瓷。
全家上下,都在听她发脾气。
趴在斗柜上抽烟的洪兆南阖着眼眸摇摇头:“啧啧,70多万。”
洪兆琳上前,突然掌掴了洪兆南一巴掌。
“兆琳!你打你弟弟干什么!”
洪太太大吃一惊,由后制住洪兆琳两条胳膊。
“啧啧,大姐下手真狠,我担心姓岳的吃不消。”
洪兆南抚了抚被扇的脸,散漫的笑着起身,从斗柜绕开,来到洪兆琳面前,吊顶水晶宫灯明亮如昼,映衬着男人的眼睛像一块黑宝石。
“大姐,你喜欢打,就接着打,只要消气就好。”
洪兆琳作势便要扬手。
洪太太从中拦住,怒皱着眉,吼道:“为了个外人,你们姐弟也要反目成仇么?”
岳月扭着腰到了沙发那边,弯腰坐下,能看的出她平时苦练瑜伽,身体柔韧性很好,点烟的手搭着沙发扶手时,懒洋洋的朝洪太太瞥了一眼,唇边勾起嘲讽的笑意。
只是没说话,看了热闹后,身体靠向沙发背,悠闲自在的抽着细长的女士香烟。
洪兆琳推开洪兆南,邦邦邦的上了楼,洪太太心疼儿子,抬手抚了抚洪兆南被打的那边脸。
男人和他弟弟一样,拥有勾人的皮囊,洪太太比心疼女儿更加心疼两个儿子。
也不过扇了一巴掌,女人力气能有多大,不至于这样紧张。
岳月哂笑的含着一口烟靠在沙发背上,优美的下巴向上昂,露出纤细的鹅颈,一缕轻薄的烟雾从她两唇中溢了出来。
“你姐发脾气时你别跟着瞎掺合,知道不?”
洪兆南俯低头,朝着洪太太眨眼睛。
“你这孩子!”洪太太点了点洪兆南,转身上了楼梯,边迈步边道:“我上去瞧瞧她,你方才说饿,那还等什么,快去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