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妻"太"无良-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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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头看向窗外,他这才发现天色已晚,这一番折腾下来,饶是他也吃不消,眼皮有点乏重,直接在君遥身边躺下了,拿过被子盖在两人身上。
突然他有些期待明日君遥的表情了,她若是看见自己一丝不挂的睡在她身边,身上全是青紫的痕迹,又该有如何的反应呢?
翌日一早,君遥从睡梦中醒来,头昏脑胀的感觉使她不由得shen吟出声,浑身像是散了架一般,疲乏无力的连抬下手指也觉得是奢望,这是怎么回事?她记得,昨天喝下了燕窝,结果中了老女人下的药,接着似乎看见了微之美人,那张明晃晃的俊脸一辈子都不能忘记啊!玄女宫圣子难道是微之美人?
那么,后来又怎样了?她仔细回想着,却是没有任何印象,脑中一片空白,究竟是发生什么了?
她随手朝旁边摸去,触手的是细腻温暖,平坦的胸膛,她起先是愣了愣,然后再次摸了摸,怔愣的表情变成了惊恐,昨天不会是她药性上来把人给那啥了吧?那,这个人是谁?
她艰难的吞咽口口水,脖子像是生了锈一般,咯吱咯吱的缓缓转过去,对上了熟悉的容颜。
她的大脑一瞬间当机了几秒,随即反应过来,莫非她把微之美人给……想到那个场面,她的脸色一下子变得铁青,不会吧?
等等,她掀开被子瞧了瞧周身,中衣虽然有些凌乱,但是还在身上,裤子仍然在的,尽管浑身散了架的酸疼,显然是昨天中药后折腾的,可该疼的地方没有疼,除了颈部有点痒痒的,其他地方没有任何问题!她,没有,做什么事!
然而她再次茫然了,为何自己会躺在微之美人身边?她重新转过头,泛着琉璃光泽的琥珀色眸子不知何时已经睁开,此刻正紧紧地盯着她,竟是令她升起了一种毛骨悚然。
“君儿,你昨天……”司墨昭咬了咬唇,似是难以启齿,最终在君遥的目光下开口:“对我做了……”
“我和你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在他说完之前,君遥立刻打断他,道:“我中了药,我是知道的,只是我身上没有异样,所以我能确定我们之间没发生任何事!”
“君儿,你要不认帐么?”司墨昭眸中竟是浮起了阵阵水汽,泫然欲泣的模样直直让君遥在反思自己是不是干了啥天理不容的坏事!
他咬着唇,一副被丈夫搁下的小媳妇模样,瞧得君遥内疚心四起,明明自己没干十恶不赦的事情,面对着这个风华绝代的男子,偏偏就会有愧意。
“我……我……”君遥嗫嚅着,却是说不出半句话,哗啦一声被子被掀开,裸露的男子身体出现在她眼前,她惊愕的张大了嘴巴,马上闭上了眼睛,转而大吼道:“你把衣服穿上!你是暴露狂吗?我是女的,不是男的!”
“你不要闭眼,你看看我身上的痕迹,不全是你留下的?”
委屈的语气听得君遥尴尬的捏了捏鼻子,不得不鼓起勇气睁眼望向那白皙如玉的胸膛,这一下她瞬间呆住了。
从脖颈处开始,一直延伸到胸口,是深深浅浅的牙印,除此之外还有紫红色的淤痕,在嫩白的肌肤上显得格外刺眼暧昧,视线回到他的唇上,嘴角似乎被咬破了,上面还有干涸的血迹,莫不是,全是她干的?
“这是我干的?”她怔愣了一会儿,不可置信的问道。
“莫非君儿还怀疑我栽赃陷害不成?这对我有什么好处?那药性很是厉害,你一把将我压倒在地,接着手伸入我的衣服内上下其手,我的衣服被你撕成了两半!”
随着对方视线的转移,君遥也看到了孤零零的躺在地上的一件中衣,整件衣服都被撕成了两半,控诉着她的罪行!
君遥面上讪讪不已,这下她是百口莫辩,人家连罪证都有了,无论她再坚持,就是一句话,赤脚的不怕穿鞋的!她忍不住深切的怀疑自己,她是不是跳入了一个圈套?
“你想怎么样?”到最后,她无力了。
“你不需要对我负责么?我的清白,全部毁在你手里了!”
司墨昭字字血泪的控诉,差点令君遥想吐血!
君遥错愕的抬起头,像是见鬼了一般,天哪!这是哪门子的事?他要她负责?他的清白毁在她的手里了?拜托,大哥你是男的!男的啊!你怎么能像女人一般赖她?要说受害者,应该是她才对吧?
“男子的清白就不重要了?是你霸王硬上弓的,我已经推拒过了,可是你仍然不愿放手,我不管我的清白已经被你毁了,你得对我负责!”
他似乎是看透了君遥的想法,再接再厉的加了一把烈火。
这人居然这么无赖?君遥觉得脑门上的青筋突突直跳,她揉了揉太阳穴,无力感袭来,叹了口气,道:“你想要我如何负责?”
“很简单,我们立刻成亲!”司墨昭要的就是这句话!
昨天的事倒也帮了他个忙,虽说没有生米煮成熟饭,却足够他将君遥牢牢掌握在手中,他们之间始终还差一点,戳破了这一层便是无所畏惧。
“立刻……成亲?”她险些被自己的口水给呛到,她惊诧的打量着司墨昭,仿佛他所说的不过是一场笑话罢了!
他的思维咋就跳跃的这么快?从清白被毁,要她负责就跳到了成亲这一项?
“嗯,我的清白给了你,你不和我成亲,还和谁成亲?”
司墨昭傲然的俯视着君遥,自是把她的所有神情尽收眼底,他施施然的下床,那个动作啊,做的那叫一个淡定沉稳,就把一旁的君遥当成空气了,也把君遥涨红的脸庞当成空气了,披上一件外衫,坐在床榻上。
“君儿,或者说你想和其他人成亲?墨北影?抑或是……谁?”他的尾音略略上调,带着几分凌厉,说到墨北影时,眸中一闪而逝的是杀机。
“你不觉得进展太快了?”
“没有呀,我认为正好,成亲了不就什么都不用担心了?”
“可是,我才十五岁!十五岁!”
“十三四岁嫁人的比比皆是!”
“那是摧残未成年人,是犯法的知不知道!”
“无妨,我就是王法,我说没问题就没问题!”
这也行?君遥心中再一次升起了无力感,她说的每句话他都有对应的方法,上有政策下有对策,不管她说什么,最后只有一条路等着她,成亲!除了别的想都别想!
“可以缓刑吗?”许是她的态度有些软化了,司墨昭伸出手抚上她的发顶,问道:“你就如此不愿意嫁给我?我喜欢你,所以想和你一辈子在一起,两个人成亲了不就是一辈子了吗?”
“那不还有和离,或者休书的吗?”君遥小声的嘟囔着,恰好落入他的耳中,司墨昭立刻黑了脸,她竟是想到了这里?
“你放心,这辈子我是不会与你分开的!休书?和离?你不会收到的!”
“那就二十岁吧,你五年也等不起么?”
她破罐子破摔的说着,要是他敢说再提前,她就马上抬脚走人!
微笑着揉了揉她的头发,司墨昭吃吃的笑了出来:“君儿,你知不知道,你的表情特别像是要上刑场的死刑犯?和我成亲有这般可怕?”
君遥闻言,脸上的神色很是尴尬,她不是觉着可怕,关键是这个对象跟只狐狸似的,不好糊弄又容易被吃得死死的。
当然这话她是不敢说出的,这家伙翻脸就跟翻书一样,等下指不定会整出什么幺蛾子来。
见她没有回答,司墨昭并不强求,他将君遥揽入怀中,把她鬓角的散乱的青丝别到耳朵后,如蜻蜓点水般在她的耳垂上落下吻,随后再吻上她的发丝,淡淡道:“既然你坚持,我就答应你,只是你不可以反悔的,知道么?”
温热的呼吸就在耳边,吹拂着脖颈处,激起了一片小小的疙瘩,略带蛊惑的嗓音竟是令自己不受控制的点了点头,待她反应过来,看到的便是他得逞后的狡黠。
或许五年的时间有点漫长,但他等得起,如果这是君遥所期望的,那他不会反对,五年的时间也足够他完全侵入她的心底,或者等不了这么长,他们就会成亲,他忽然有这样的预感。
“君儿,你昨日问过我为何是玄女宫的圣子,对吧?”
君遥点了点头,她最好奇的是司墨昭咋成了名闻天下的圣子水如镜?东朝四公子是俊美无双不错,可若是对上了天下三大美男,便是无法与之相比的,鼎北侯世子司墨昭,北朝太子墨北影,玄女宫圣子水如镜,无不是让天下女子为之疯狂的存在。
天下三大美男是三年前不知不觉兴起的,是谁提出的不清楚,唯一清楚的是这三人乃是当世俊杰,本来在众人眼中的花瓶世子司墨昭以他雷厉风行的手段震慑了蠢蠢欲动的兄弟,坐稳了世子之位,更是大跌众人的眼睛,如今在鼎北侯封地,他是一手遮天了。
他是最具有传奇性的,而墨北影出身高贵,乃是一国太子,才华横溢出了名的,能排入其中不足为奇,最后一位水如镜是个神秘的人物,没人见过他的模样,因为他总是戴着面纱,遮住了整张脸,但偏偏就有人一口咬定他是倾国倾城,玄女宫的圣女长得那么美,圣子又如何会差?
想不到面纱后的圣子会是鼎北侯世子,恐怕是无数人都无法预料到的。
“那是因为我自少时就知道玄女宫藏着一件宝物,是当年诸葛清零留下的,不知怎么的落到了玄女宫手中,作为玄女宫的镇宫之宝,藏于隐秘之处,我是想找到这样东西。”
“真的有诸葛清零留下的宝物?别是这厮向尹若飞表白时送的东西吧?你们全部当成珍宝了!”
司墨昭被她的一番话堵得噎住了,这么荤素不忌的话,就光明正大的说出来了?
“我干嘛要拆他的台,要说好东西他会舍得流落在外?早就藏得好好的,会流落在外的绝对不是啥好东西!”
君遥想了想,从腰间掏出一个袋子,似麻非麻,灰不溜秋的模样,乍一看不是非常起眼,拎起袋子倒过来,一只肥肥的黑毛狐狸从里面掉了出来,吱吱吱的叫起来,在见到司墨昭后,嗖的一下窜的比火箭还快,安全上垒到熟悉的怀中,拱了拱,哎,还是主人的怀抱舒服啊,不像那个女人,老是折腾它!还会虐待它!
司墨昭愕然地看着在自己怀中拱来拱去的肥狐狸,视线落回了袋子上,如此小小的袋子可以装下小黑?
君遥自是瞅到了他的眼底的疑惑,得意的扬了扬袋子,道:“这是传闻中的储物袋,难得一见的好东西,喏,这就是诸葛清零留下的,我接手了而已!这才是好东西嘛!”
“诸葛清零的东西?”他重复道。
“是呀,你看看!”君遥倒出袋子里的东西,一件件指着说道:“这个是诸葛清零留下的手札,那是尹若飞留下的笔记,还有这铜鼎!”
小小的鼎在她手心里不过半个手掌大小,眼尖的便能瞧出此鼎年代久远,青色的铜绿布满了整个鼎身,对着他不解的表情,君遥笑眯眯的回答:“这个鼎是诸葛清零当年炼制灵器的铜鼎,你得到的苍浪剑是他炼制的极品灵器之一,还有墨美人以及白楚歌手中的剑,皆是他炼制的,只是时间久了,剑身上出现了瑕疵,所以才从极品灵器落到了上品灵器的位子,假如能修补残缺的剑身,便能重新恢复为极品灵器,你要不要试一试?”
“你是说,你可以修补残缺的苍浪剑?”司墨昭说不喜悦是假的,他眼眸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