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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部分

闲妻"太"无良-第56部分

小说: 闲妻"太"无良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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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本不断挣扎的猪叫的更加凄厉了,不知道从哪个旮旯里窜出来的黑毛小狐狸想念主人温暖的怀抱,正打算求虎摸,求包养的时候,听到这凄凄惨惨的喊声,直接炸毛了,它抖抖索索的瞅着君遥手上滴血的匕首,嗖的一声拱进司墨昭的怀中,太可怕了!这女人,从以前开始到现在,就是这么可怕的!
  “陆公子,你这是何意?”拓跋亮皱起眉头,不理解君遥为什么要用匕首在两头猪的身上划出两道口子,难道她就是让他们看这个?
  君遥不慌不忙的放下匕首,宛然一笑,那清冽沉静,如冰雪般晶莹的黑眸竟会令人产生惊艳之感,明明是男子,却使人不由自主的沉迷其中,无论再怎样国色天香的佳人,也比不上眼前人的那一笑。
  拓跋亮看的怔住了,他从来不知道这个看起来只有清俊的少年会有这般的风采,一直以来他认为司墨昭的风华绝代是最美的,但是此刻他沉浸于那双黑眸中,无法自拔。
  “二王子,你上前来看看这两头猪身上的伤口有何不同!”
  君遥示意他观察猪的伤口,他端详了半天,道:“没什么不同啊,一个就是血流的比较多,一个血流的比较少,血流得少的伤口上鲜血颜色显得更加暗淡,仅此而已!”
  “二王子说对了一半,还有另一半你没有发现!”君遥冲小剑使了个眼色,小剑把两头猪同时抬起,看的所有人叹为观止,这黑衣少年好大的力气!
  “大家请看!活着的那头猪至今还在嗷嗷乱叫,它的伤口不停地渗出血,但它的伤口向两边翻开,可是另一头死去的猪,它的伤口是平滑无比的,丝毫没有向边缘外翻的迹象,这就是另外的区别。”
  “那你又是什么意思呢?”四王子扬眉嗤笑一声。
  “因为我前一晚特地去检验三王子的尸体,你们猜我发现了什么?”
  君遥说到此处,卖了个关子,注意着在场众人的表情,在见到一张惊疑不定的面孔后,嘴角出现一抹志在必得的笑意,然后又消失不见,和她猜测的无二,只是他绝对不会无缘无故这样做,必然有人在背后操控他!
  “你发现了什么?”拓跋亮沉声询问,他想起那晚房门打开时,见到少年对三王弟的尸体上下其手,当时涌起的是惊怒,现在想来她是在验尸?
  “三王子胸前的伤口是平滑的,并非伤口向两边翻开,那就代表这个伤口是死后造成的,而不是生前造成的!有人想要借毒镖上的黑血掩饰死后人血会变得暗淡这一点,可惜他没注意到死后形成的伤口是平滑的这一点!”
  “你是说三王子胸前的毒镖是死后插入的?”轩辕家主面上满是震惊,君遥的这一番话不亚于惊天巨雷,炸的其他人同样是惊愕,究竟是怎么回事?
  “没错,因为三王子的死因不是毒镖插入心口,他的死亡另有原因!”
  “不对呀!我记得二王子去查看三王子尸体的时候,毒镖就已经在尸体上了,不会是搬运尸体的过程中造成的,最有可能应该是黑暗中做的才对!”
  白楚歌想起梅园宴会的情形,灯火灭了,接着再度亮起,三王子倒在地上,二王子查看,胸口插着毒镖,没有任何可疑的地方。
  “当时北狄的那位舞者恰好站在三王子的前面,若是有飞镖,被杀的也应该是她,并不是三王子!”
  众人闻言,皆是回想当时的情景,的确如这个少年所说,舞者是立于古琴前,正对着三王子,灯亮后摔落在地,没有换过方向,除非毒镖是她射的,但又不对,毒镖是三王子死后插入的,当时一片黑暗,她怎么能做到?她又是怎么知道三王子是何时死的?
  “很简单,能将毒镖插入三王子心口的人,就是灯亮后第一个冲上台的人,只有他才能办到!”
  “啊,是那个侍卫!”林云立刻喊了起来。
  “没错,就是那个侍卫!他是第一个冲上台的人!”
  墨北影反应过来,那日冲上去的不就是三王子的贴身侍卫?
  “来人!那个侍卫呢?把他给我带上来!”
  拓跋亮面色铁青,这回不是傻子的都明白是谁干的,他厉喝出声!居然敢做下这种事?简直是罪无可恕!杀害三王子,甚至陷他于不义,他能忍下这口气,就愧为北狄的二王子!
  “启禀殿下,此人要逃跑的时候,被我们逮到了!”
  一个随从带着一人走了过来,火光下的面容赫然是三王子的那个侍从,他面如死灰,瘫软了身体倒在地上。
  “哼!说!你是如何杀死三王弟的?还有你为什么要杀我三王弟?给本王子老实的说,否则别怪本王子不客气!”
  拓跋亮恶狠狠地瞪着地上的侍卫,恨不得将他生吞活剥,吃里扒外的东西!连这等事也敢做下?胆子实在是太大了!
  “这点嘛,我可以替他告诉二王子你!”君遥瞥了一眼瘫软在地上的男子,缓步走至院落中间,淡淡道:“实际上造成三王子死亡的原因是在那架古琴上,最后一根琴弦下放了一根毒针,当三王子在拨弄琴弦时,他按下最后一根琴弦,毒针的针头就刺入了他的手指中,我在三王子倒数第二根手指上发现了一个小小的血点,如果不仔细看,压根就不能发现!”
  “小剑!把古琴拿过来!”君遥早就让小剑神不知鬼不觉的取出梅园中的那家古琴,她早上进入梅园后,确认了琴弦下的毒针,正好今晚用得上!
  “大家可以看一下,琴弦下的银光就是那根毒针,自然就是同谋者之一的琴师在调试琴弦之时放上去的,毒镖就由另一位同谋,三王子的贴身侍卫插入三王子的胸膛,掩盖三王子真正的死因。”
  银针在火光的照耀下,格外的显眼,所有人倒抽一口凉气,没想到三王子的死因竟是如此?
  “罪证确凿!你还不说出实话?”拓跋亮压下了心中的怒火,冷冷喝问!
  “二王子殿下!明明就是您命令我这般做的?我是您派到三王子身边的人,说能监视三王子,尽管三王子的母妃身份卑贱,可他的演算之术却是很得大王的欢心,说不定储君的位子在大王的喜悦之下就会落到他头上,除了他不会有多大问题的!您还许诺我能办成此处,一定会提拔我?难道您要出尔反尔?过河拆桥不成?”
  男子一下子扑到拓跋亮脚边,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着。



  第七十一章

  众人齐刷刷的把目光射向拓跋亮,惊愕、疑惑、不屑、嫌恶的各色视线交织在一起,格外的复杂,拓跋亮被这数道视线看的急急后退,他胸口不断地起伏着,狠狠瞪向面前的男子。
  “你在胡说什么?本王子何时让你这般做了?休要污蔑本王子?三王弟是本王子的亲弟弟,本王子断不会如此丧心病狂!”
  那侍卫抬起头,眼中迸射出愤恨:“二王子,您是要过河拆桥吗?我为您做了这些事,甚至冒着会被杀的危险来承担罪责,您就是这般对我的?您说您对储君之位志在必得,任何阻挡您的人都必须死!”
  拓跋亮气急败坏的怒吼起来,在场所有人的眼神足以令他万劫不复,他根本没有做过,何来的指使他人做下这事?
  “放肆!本王子根本不曾吩咐过你!你这般陷害我,是受了谁的指使?”
  “二王兄,难道真的是你做的?”
  四王子一脸的不可置信,伸出手指向身边的兄长:“前一个是三王兄,下一个是不是要轮到我了?我们可是一母同胞的兄弟啊,为了那个储君之位,至于吗?”
  君遥皱眉瞧着这一幕,她总觉得哪里有不对劲,偏偏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是哪里出了问题?她虽然和拓跋亮相处不久,再加上微之美人对他的描述,她下意识觉得他不像是做出这种事的人。
  何况兄弟这种事传到北狄王耳朵里,哪怕北狄王如何欣赏他,始终印象会大打折扣,说句难听的,做这种事也该私底下做,谁会把自己的罪证暴露于人前吗?傻子才会!
  “哼哼,没想到是他们自己内讧啊?”白楚歌不怀好意的笑笑,搞来搞去杀人的是自己的兄长,估计三王子要是泉下有知,那颗心估计就是拔凉拔凉的!
  “四王弟,你怎能听信这个人的一面之词?他是受人指使的!我是你的兄长,绝不是狼心狗肺的恶徒!”
  拓跋亮总算知道了何为百口莫辩,他气的浑身发抖,一脚踢开扑在自己脚边的男子,一甩衣袖:“你再敢胡说!信不信本王子立刻杀了你?”
  “我可以理解为这是要杀人灭口么?”
  墨北影在一旁凉凉的问道,他对北狄人没多大的好感,看到拓跋亮这般狼狈不额首称庆就算不错了,落井下石这种事对于某些人就是最最合适的!
  “二王子,明明您答应过的……现在却要杀了我?天理何在?”
  男子悲痛欲绝,就差没有仰天呐喊了!
  “二王子,这个人真的是在三王子那里安排的眼线?”
  君遥沉默半晌,问出了关键的一句,若的确是这般,事情不是他做的也会变成事实。
  想不到素来被人称为聪明睿智,内定太子的拓跋亮会有被算计的一天,偏偏这个罪名是残害手足!
  “是的,但是我没有吩咐过他做这种事。”
  拓跋亮一瞬间颓废了,他当初不过是安排个眼线,岂料自己的棋子居然会反噬,而且陷他于万劫不复,然而在众目睽睽之下,无论他做什么,依然摆脱不掉这罪名,若他气急之下,杀了这个侍卫,就真的坐实杀人灭口的罪名,幸好他尚有理智。
  “二王子殿下,今日之事我会禀报给王上的,请您想好面对王上的质问。”
  随行的侍卫中走出一人,不同于其他人的唯唯诺诺,他是属于傲然的飞扬,大约四十岁上下,只见他取下脸上的面具,赫然是一张文雅的脸庞,留着几缕胡须。
  “第一天晓?竟是他?”
  “怎么会?他多年前不是已经死了?为什么还活着?甚至在北狄人中?”
  几道议论声响起,君遥满是疑惑的看向面带温和的中年男子,第一天晓?看样子他非常出名嘛!
  司墨昭像是看透了她的疑惑,偏了偏头解释道:“第一天晓,他是天下间赫赫有名的演算大师,据说他能够看透天机,不仅以演算出名,更是以他的卜算而自傲,三十年前他曾经是大周朝的国师,大周朝灭亡后不知所踪,有人说他死于了战乱中。”
  说到此处,他的话语顿了顿,带着微微的惊讶:“没料到他是到了北狄,难怪找不到他的踪迹!”
  “天晓大师?你这是……”
  四王子显然不知道第一天晓会混在侍卫群中来到演武学院,因着父王痴迷于演算之术,所以第一天晓在北狄相当有地位,可谓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他是父王最信任的人!
  “王上担心会出事,特地命我跟着三位王子一同来此,只是没想到最后终究出事了。”
  第一天晓来到君遥面前,细细打量她半天,才道:“你是叫陆宸对吧?”
  “不知有何指教?”君遥坦然面对他的目光,不带任何畏惧。
  他捻了捻自己的几缕胡须,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容,以他们二人能听到的声音说着:“你的身份不止于此,苦苦隐瞒总是要揭开的,何必呢?”
  “多谢大师,我这人做事就是随性而为,我自然有自己的考量,不消你关心!你没听说过一句话?多管闲事多吃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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