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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重生之俊男嫁到-第3部分

小说: 重生之俊男嫁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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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来的马车中,有敞开着的四轮马车,一律摆放红色的软垫子,上面端坐着几个弱冠少年,神态安宁,也有围着厚实青布的马车,一顶顶四人轿子,在绿荫重叠中摇摇晃晃地走着,轿子顶端的四个角上,挂着红色的长长流苏,随风飘扬。

游弋的春风中,弥漫着栀子花的淡香,却是平添一股淡淡的哀愁,此刻的苍蝶,手肘撑着半个俏丽的脸庞,浅淡地看着陌生的街道,许是清晨,来往的人不是很多。

前世的她是个医者,怀着不变的善心,坚韧的心志,解救生命无数,难道说是老天顾念她济世救人,给她以重生。

她苦涩地笑笑,嘴角间的沧桑似轮回般的凄美,不经意地抬眼,望见了侧面的店铺,篆刻着黄金色的“金玉满堂”四个字,“孤独”二字,刻在天圆地方形的木匾中,悬挂其上,一改之前的街道上的冷清,这里是门庭若市,不断有马车,轿子停下来。

卓越示意将马车停靠一边的客栈,苍碟步下马车,回身看向马背上的他,抱拳道“多谢―――”

“哦,那么三天后,我再来接公子”卓越一楞,如此俊美之人,他平生第一次看见,目光不由发楞,跟着她走进客栈,直到胯下的骏马发出了抗议的嚎叫,这才策马离去。

苍碟走进客栈,不由暗赞,家具摆饰,全部是上等梨花铁木,雕刻吉祥如意花鸟,窗明几净中,处处透着典雅精致。

来来的客人,无不转头看来,目光中写着“好个俊俏的少年”,苍碟平静地跟着小二,只是他没有带着她走向二楼,而是穿过中间的回廊,往客栈的后院走去――

“小二,我要的是上房,你这是――”苍碟疑惑地看着小二高大的背影。

“公子,有所不知,前段日子,本城的尚宁将军,在边疆大败犬戎族,皇恩浩荡,封了侯爷,前来贺喜的贵胄,官员已经住满城中客栈,这里是我家主子所居住的后院,不过他不常来――”小二笑着说道,苍碟心想,或许是这里的老板,想要做生意,让出自己的后院,也就不疑有他,但是这个尚宁,不知道同尚可喜是否有关?

之所以来到云水城,也是因为母亲让她送信给尚府的尚可喜,之后,就会赶往南湘城同爹爹汇合。

既来之则安之,她悠闲地走进后院,里头的景致,却是另外的天地,栽满翠竹的后院,一派清凉天地,中间围着硕大芙蓉池,湖面搭建着九曲护栏弯桥,沿岸是两个临水而建的凉亭,一律放着千年不烂的褐色铁木座椅。

苍碟不由暗赞“这里的主人,倒是清雅之人”

不远处,铁离嗤嗤一笑,拍着身侧青布衣衫的肩膀,小声地说道:“兄弟,还是你行,想出这个办法”

“还不是你个小子,说什么主子对她有意思,要是搞砸的话,你小子给我顶着,这个院落,什么时候,住过外人?”青衣人看着苍碟走进河边的院落,转身朝着铁离重重地说道。

“好,一定给你顶着,只是----我的眼光不会错”铁离爽朗地笑笑,转身同青布衣衫走出后院。

004 白衣俊男

曲径通幽,后院的浴房,蒸汽袅袅,变成了迷离的雾气,苍碟整个身子浸泡在浴池中,秀丽的脸上,挂着浅淡的冷漠,一边的侍女,抱着一箩筐鲜花,层层地铺满水池。

大约泡了一个时辰,苍碟喝了些侍女端来的温茶水,随心翻看了摆放一边的书籍,直到肌肤,出现了娇红的褶皱,周身的血脉顺畅,悉数解了旅途疲劳,刚想要跨出浴池,手腕却是传来一阵凉意,低头看去,剔透的紫水晶光泽中,皑皑的雾气渐渐散去,变成一种若隐若现的纯净之地,正要细看-----…

“主子,请”说话间,沉沉的脚步,就要跨进浴室,苍碟的倏然一楞,莫非这些人要进来,不由低呼“谁呀?”破水而出,一个旋身,拿起宽大的浴袍,轻巧落地,已是系上腰带。

“胡闹---”有人冷哼一声,听音,似乎是船上的白衣男子。

苍碟心生怒火,赤着脚,疾步往外走去,湿发漉漉地披散开来,滴滴答答像是珍珠掉落在光洁的黑色玉石上。

孤独钥俊目倏冷,吓得铁离,重重地跪在地上“主子,她就是船上的那个姑娘呀”“哦”孤独钥转身,映入眼帘的便是那玉白小巧的脚趾,修剪精致过的大脚趾上带着金光灿烂的指环,慢慢地往上看去,穿透了月光小腿,像是涂上了诱惑的珍珠光,猛然间,一束寒光朝着他看来-…

“哼,过分”苍碟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套上软底鞋,转身就走。

“等等”孤独钥伸手,不经意地触及衣衫,丝滑的浴衣,没有任何阻挡地褪至肩膀上。

“你,过分”她拉紧衣衫,黑着脸地瞪了他一眼,见他瞳孔微缩,犀利的俊眸一眯,已是冷淡地扫过她的锁骨,肩膀,还有--…

“登徒子”苍碟暗骂一声,提气跃向一边,可是,孤独钥却是如影随形,她暗暗叫苦不迭,除了浴袍,里面不着寸物,稍稍用力,岂不是春光无限--…

心慌之下,一个收势不住地倒在地上,浴袍的束带已滑落一边,整个大腿,已是全部地露出。

“你---”孤独钥的俊脸绯红,身子顿僵。

苍碟低呼一声,腾身而起,半空中,抓着几根粗大的枝叶,几个起落间,落在了荷花池畔,轻身跃进敞开着的窗户。

苍蝶轻巧落地,想着刚才的白衣男子,心里头更是气愤不已,大腿上一阵地刺痛,低头看去,浴袍后面湿漉漉地殷红一片,大腿后侧,竟是磨破了一大块的皮,赤红的血,像是开小的自来水似地冒了出来。

她转身,用了一块白帕子使劲地按住,腾出的手,套上中衣,中裤的半个裤管,暗算时间,差不多止住血之后,再拿出金创药不迟。

可是,门口豁然出现了一道白影,不经招呼地推门进来,手上拿着青色的瓶子“你---出去”果然是个登徒子,苍蝶无力地叫着,低头翻找半个裤管,黑色滚金边的靴子,却是冷静地渡到了她的面前---…

许是慌乱,竟是用力不慎,“撕拉”一声后,裤管让她撕得粉碎,翩翩零碎间,落在地上。

“哎呀”苍碟讶然抬头,他的嘴角竟是一动,许是低头又抬头时产生的幻影,他在微笑吗?

这一次,倒是不再见他脸红,嘴角悠然地扯出冷淡地揶揄“给你的药”,随后,推门而出,脚下的步子似乎轻快不少。

苍碟怔怔地看着药膏之后,此人什么意思?打开青瓷瓶,便是一股清香,那是上好的治创良药,很是熟悉的味道,她尝试着用了一点,大腿上的创伤已经是止血。

苍碟嘴角一扬,好药呀,那个人虽是不言不语,倒也有心!涂完药膏后,她躺在床上,实在一身的劳累,不消多时,很快入睡。

次日清晨,鸟语花香,鸣叫悦耳,初阳穿过半开的窗子,挥洒在古色沉香的梨花雕花床的床幔上。

苍碟半眯眼眸,翻开粉色锦簇的薄被,侧头看去,不禁讶然,腿侧的伤口已经结巴脱落,露出粉色的新生肌肤,白衣人的药还是蛮管用的!可是,一夜没有睡踏实,心里头的怒火未退,赶紧收拾东西走人才好。

轻叹,伸手撩开青纱帐,初秋的天,已是微凉,赤脚踩在青砖上面,微缩了一下,好凉――光脚走了几步,半个身子趴在案几上,推开窗户,眼前的景致,竟是李成笔下的国画,真正一副鸟语生香图。

不远处,一袭白衣,闲庭信步,若隐若现地走来,她猛地避开那束冷峻的光,绕过床榻,拎着一边的窄袖男装,整理妥绣花的斜襟,快速系上腰带――脚步声渐进,她更快地将头发绕在头顶,嵌入明玉,山岚木门吱呀一声地开启,“醒啦”他冷淡的问道,一楞,见她满脸的黑线,也不支声,俊眸撇过光着的脚丫,微蹙,随手将食盒放在一边的案几上。

转身,眸子直直地看来,带着疑惑的不解,苍碟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为什么不敲门―――”许是心急,发髻竟然掉落下来,如瀑的墨发瞬间地披散开来,她脸色大红,伸手就要盘发,只是动了几下,就是不成样子。

“笨---”他哼了一声,修长的手,轻描淡写地朝她挥来,暗叫不妙,却是无力回档。

终究是刚学的武艺,也没什么见识,不知道他使了什么伎俩,看来还得翻翻蓝段子面的讲义,那是大师兄手把手抄下来的,说是极为简单,也是最为易懂的心法,只是她一直以来,放在包裹中,也没有去细看。

无法动弹,不过倒是给她说话的机会:“白衣人,你很过分,为什么不敲门,为什么无端的点我穴道”今生的她,不过是十六岁,前世的她,也不过是二十二岁,一贯是冷静性子,遇上他之后,尽是连番的郁闷,吃了亏,丢了脸,也无处申辩。

“我的名字是,孤独钥,不是白衣人,至于,敲门?或许会依你”原当他是个闷葫芦,连说十字以上,倒是有些抑扬顿挫,语气清缓,不再是冷言冷语。

她闷哼一声,而他,已经绕至身后,不消多时,后颈清凉轻松,头发已让他束起---…

“吃饭”他悠然坐下,丢下两个字,她动了动身子,抬头看去,一盘盘的碧绿小菜,整齐地摆放在她的面前。

他很高,足足高过她一个头,如今,面对面的坐下,不经意地撇过头发,有些熟悉的光彩,就在他的头顶中央,定睛细看,不由一慌,原来竟然是他。

大师兄说,紫面具师傅,共有六个徒弟,等她来的时候,其他四个已是学成出师,他们的家族,不是达官便是显贵巨富,并且仔细认真地将他们的脸画了出来,只是画工勉强,画出来的脸有些吓人,倒是发髻上的各色佩玉纹路,叫她印象深刻。

那些佩玉都是师傅给的,从白到绿,而他,今日戴了个紫玉,上面的纹路很是特别,估计外面也很难买到一样的,倒是叫她想起,他就是大师兄经常夸奖的三师兄呀!说他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博古通今,从善如流----之后的话,也没有细听,好在是见过大师兄的情书,不然的话,一定疑心,他暗恋他,断袖一个。

在岛上呆了一年半载,总共听过师傅夸奖过光源,大师兄夸奖过三师兄,不过,究竟是自己的门中人,未免有些偏颇,总觉得大师兄是夸大其词。今日一见,倒是有些真实,只是,她一边拨动筷子,一边犹豫,该不该相认?

孤独钥低头,看她脸色阴晴不定,左右挣扎,眼光一直撇向头上的紫玉,看来大师兄信中的小师妹必定是她了,只是,她使出来的流云剑,简直是丢尽师门的颜面,莫非是师傅年纪大了,或是见她是个女子,没有了以往严厉?

几天前,接到大师兄的来信,足足有十页,唠唠叨叨,破口婆心地详细说尽小师妹的习惯,并且暗示她的修为不济,最后终于说道正题,也就是说,她现在孤身游历江湖,需要同门的保护。

至于,那个画像,他任是没有看出,同眼下的她何相似之处,画像中的女子,倒像是戏里面的秦香莲,生得一脸的苦相,受尽折磨之后,终于是痛下决心地报官,指正夫君的不良行为。

看见画像,他接连坐了几个晚上的噩梦,可是,最终还是没有坐上舒服的游船,坐在一路颠簸的普通货船上,一路上,仔仔细细的辨认,也没有找到她的身影,直到她使出那套篡改过的流云剑--…

“好了,谢谢”苍蝶放下碗筷,抓着一边的包裹,就要抬脚出门--…

“轩辕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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