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正妻难下堂-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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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妻两个依旧在一楼住着,旁边一个小屋子给上夜的丫头和白天当值的丫头歇息用。姜玉春同周天海回内室换了衣裳,又吩咐玉棋带着丫头去偏厅收拾箱笼,把送给老太太、太太及各房的礼物都归置出来。
因素玉在屋里伺候,姜玉春也没方便同周天海说什么,只低头喝茶,努力让心境平静下来。倒是周天海吩咐素玉,让她打发人送热水进来,又以要洗澡为借口将她支使到外头去。
周天海趴在浴桶里,姜玉春有一下没一下的帮他搓着背,神色颇有些不自在,周天海察觉到姜玉春的心不在焉,一侧身将她手腕握住:“二奶奶,你若是再搓那一处,只怕皮都要被你搓掉了。”
姜玉春索性将手巾往周天海背上一搭,趴在浴桶边上看着他:“二爷,母亲这是打算把素玉给你当妾?”周天海顺手将毛巾从背上拽下来,浸湿以后在身上擦着,嘴里回道:“许是有这个意思,只是我们刚回来,母亲也不好明说,估计等我们走的时候才会提起这个话头呢。”
姜玉春坐直了身子叹了口气,颇为哀怨地瞪了周天海一眼:“家里还有三个不消停的呢,这又要带回去一个,二爷又要享艳福了。”周天海讪笑道:“二奶奶明鉴,我现在心思都在建会馆上头,刚才给父亲请安的时候,我将这事给父亲提了提,父亲直夸这点子好,做好了不但财源滚滚又能积累人脉,约我明日细谈会馆之事呢。”周天海一边说一边瞄着姜玉春,见她似乎兴趣恹恹的样子,忽的站了起来猛然将姜玉春抱进浴桶里,一层层将她浸湿的衣服剥去。
姜玉春待护住胸口的衣物,奈何早被水打湿,索性也不再矫情,任由周天海褪去自己所有的衣物,只懒懒地靠在他怀里。周天海一只手臂揽住姜玉春,另一只手帮她往身上撩水,嘴里轻声哄道:“母亲不还没将话头挑明嘛,你又何苦生闷气。”
姜玉春闷在周天海胸口,半晌才回了一句:“我没生闷气,我在算我有多少银票。”周天海微愠,在她后背拍了两下,轻骂道:“把你脑袋里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收一收,别整天琢磨那些有的没的。”姜玉春哼道:“我既然敢把心事同二爷说了,就不怕二爷恼我。”周天海不禁挑起眉头:“你非这样怄我?”姜玉春低声道:“我没想怄二爷,二爷知道的!只是……”
周天海上前吻住姜玉春的唇,将她的话音吞在肚子里,一面摸索着她的胸一面含糊不清的安抚着说:“我知道我知道……”
待两人闹腾完,已过了小半个时辰,洗澡水早已凉了。思琴早已经习惯这夫妻两个洗澡时便闹到一起的情况,只等着叫人的时候,红着脸进来将干净衣物放下,顺便湿透的衣物收走。待思琴刚准备出去的时候,姜玉春忽的叫住了她,轻声嘱咐道:“湿的衣服别叫素玉看见,你先找个盆泡上,再给浆洗上的媳妇们去洗。”思琴了然地点了点头,应了声就退了出去。倒是周天海有些不解:“何苦那么麻烦?”
姜玉春睨了他一眼,嗔道:“还不是怕那些下人嚼舌根,若是传到母亲耳朵里,就又有我的不是了。”周天海这才想到“白日宣淫”有些不合时宜,原本两人在扬州时随意惯了,又是少年夫妻,不甚在意这些规矩,如今在家里却不得不收敛些了。
两人换了干净衣服,睡了一个来时辰,思琴便将两人唤醒,姜玉春开始梳洗打扮,准备应付晚上的重头戏:家宴。
家宴
周天海自去前厅,姜玉春则到了后堂,此时已是傍晚,略微比白日冷了些许,老太太便没坐在厅堂上,而是在厢房的榻上坐着,云雾拿着一个荷包,和老太太说着上面的花样。见姜玉春来了,云雾便收了荷包,规规矩矩在旁边站了。姜玉春给老太太请安后,掩嘴笑道:“是什么稀奇的花样,瞧着老太太那个喜欢,云雾姑娘也给我瞧瞧。”
老太太笑道:“你这丫头,这有一年没见,这嘴倒是比以前能说会道了。你婆婆、妯娌还没到,就你来的早,快坐下吧。”说着转头和云雾道:“把那荷包也给你二奶奶也瞅瞅去。”
姜玉春在左边的凳子上坐了,云雾将荷包送到姜玉春手上,又亲自洗手奉茶。姜玉春打量那荷包上的花样,绣的是雨后荷花。因针脚平稳、颜色鲜活,只见那荷花艳艳,甚是好看。
姜玉春将荷包还给云雾,和老太太笑道:“云雾一手好针线,老太太着实会调教丫头。”老太太笑道:“我不喜欢针线上的手艺,寻常用的东西都得指望着这几个丫头来做,因此倒让她们都学到一手好针线。”
姜玉春笑道:“我那些丫头里都针线平平,改日云雾去我那坐坐,给她们指点一下。”老太太笑道:“她闲了也是淘气,你得空叫她去便是。”
姜玉春刚要接话,就见一丫头打帘子进来笑道:“大奶奶带着宁哥儿、成哥儿和大姐来了。”老太太忙笑道:“我估摸着也该来了,快叫他们进来,别让风吹着孩子。”那丫头笑着行了一礼,转身出去,没多会儿打起帘子来,就见孙氏带着三个奶娘进来了。
宁哥是孙氏嫡亲的儿子,已经四岁了,生的粉雕玉琢的,煞是可爱。成哥儿和大姐是大爷的妾室所生,如今都才二岁出头,皆养在孙氏屋里。周家的姐儿一共才这一个,因此也没起名,只大姐大妞的混叫着。
孙氏给老太太请了安,就见宁哥儿从奶娘怀里扭下来,奶娘只得松了手,任由宁哥儿扑到老太太怀里,甜腻腻的喊了句:“祖母~”
软软糯糯的童音登时把老太太的心都喊化了,忙不迭地把宁哥抱在怀里,狠狠地亲了下,才拍着他指着姜玉春笑道:“瞧,那个是你二婶,还认得不?去给你二婶请安。”
宁哥儿歪着头打量了姜玉春两眼,才有些羞涩的到她跟前,笑嘻嘻的叫了声:“二婶。”姜玉春笑着搂过宁哥儿,轻轻摩挲了他脸蛋几下,才抬头和老太太笑道:“宁哥儿生的聪明又一副好相貌,将来必定前途无限,大嫂就等着享福罢。”一番话说的老太太和孙氏都笑了起来,姜玉春从思琴手里接过来早就备好的金项圈给宁哥儿挂在脖子上,又拿了好些玩意给他。奶娘忙上前接了,又带着宁哥儿行了一礼。
成哥儿既是庶出又为幼,因此姜玉春给他准备的见面礼比宁哥儿略减了一二样。大姐儿虽是庶出,但因是家里唯一的女孩子,所以在成哥儿的基础上又加了些给女孩子的小玩意,既讨了老太太欢心,又不会让孙氏介怀。
这边正热闹着,于氏又带着儿子宏哥儿来了,一进门于氏就道:“宏哥儿中午贪玩晚睡了会,因此这时辰才起来。”老太太道:“他小孩子贪睡也有的,也没什么。说起来,上次你二嫂回来的时候,宏哥儿刚出生,如今也有一年功夫了,快让你二嫂瞧瞧。”
于氏便笑着将宏哥从奶娘怀里接过来,亲自抱给姜玉春看,姜玉春知道于氏性子喜欢攀比又喜欢听好话,便夸了几句,思琴忙将与宁哥儿一样的礼物奉上。
姜玉春一边给宏哥带项圈一边笑道:“给老太太、太太、嫂子、弟妹的礼物都在箱笼里呢,丫头们正在往外折腾,明儿一早我亲自给各屋送去。还望老太太、大嫂子和弟妹不要挑我不懂礼才是。”
孙氏笑道:“就你想的多,都是一家人,难道谁还挑谁的不是不成?若是让旁人听了,只当是我们眼馋孩子们得的东西了呢。”众人听了不禁都笑了起来。
屋里多了四个年幼的孩子,顿时就显得吵闹起来。只一会儿功夫,老太太就问孙氏道:“晚饭摆在哪里?可都预备齐了?”
孙氏忙起身回道:“因太太说好容易一家团聚,该聚在一起热闹热闹才是。因此吩咐把晚饭摆在偏厅,又让人请了两个说书的女先儿,预备给老太太解闷。”
老太太道:“在偏厅好,我们在里头坐着,爷们在外头喝酒,又能彼此听见说话,岂不热闹。女先儿就不要叫来了,这时候没人听她讲那些野话,娘们儿几个说说话热闹热闹也就罢了。”
孙氏忙笑道:“老太太说的是,只怕老爷那边也不耐烦听这些,嫌吵闹的慌。”
几人说了会话,太太也来了,只略微坐了一会儿,估摸着快到晚饭时辰了,便请老太太去偏厅用饭。
偏厅离老太太的住处也不太远,因此也没叫人抬软轿,只叫几个丫鬟拿着灯笼近处照着,孙氏和姜玉春一边一个扶着老太太,云雾单独拿了个玻璃球的小灯笼,每当走到门槛处,云雾总会停下来,一边提醒着一边将灯笼伸到近前,就怕老太太磕了碰了的。
也就半柱香的功夫,众人便到了偏厅,此时周老爷及大爷、二爷、三爷都到了,见老太太来了忙起身,等老太太坐了方才依次去见礼。姜玉春待周老爷坐下以后,也正式去问了安。周老爷对儿媳妇也没太多话只点了点头便让她起身了。
老太太见此时儿孙满堂只笑的合不拢嘴,连连说了几声好,便吩咐人摆饭。因偏厅用花梨木雕吉祥如意镂空屏风隔成了两处,周老爷带着三个儿子便在屏风外用饭。老太太带着太太、三个少奶奶及三个哥儿一个姐儿坐在里面。
丫头们捧着食盒鱼贯而入:火腿炖甲鱼、红烧果子狸、腌鲜鳜鱼、黄山炖鸽、毛峰鸡丝羹、茶笋老鸭煲、红袍炖蹄;又有问政山笋、虎皮毛豆腐、香菇板栗、杨梅丸子、沙炒银杏果……
开席后,只有老太太并几个孩子坐了,太太和三个少奶奶并不敢坐,只站在老太太身后布菜。老太太先吩咐太太坐了,只笑道:“让你媳妇她们伺候去,你只管和我坐着。”
太太听了只得笑着依了,孙氏带着姜玉春、于氏二人在老太太、太太伺候。毕竟家里的哥儿和大姐年龄小、身子骨软,坐一回儿便累了,太太便让奶娘抱着回去歇着。少了孩子们,老太太顿时觉得桌子上空荡荡的,便命孙氏三人坐下。
姜玉春自穿越以来第一次到徽州,第一次尝到中国八大菜系之一的徽州菜,因这几样菜多半是山珍野味又颇有滋补功效,姜玉春便每样都吃了点,偏生老太太还觉得她一路辛苦,不停地吩咐丫头布菜给她。等老太太食毕撂下筷子的时候,姜玉春已经吃了七八分饱了。
外头爷们正喝的高兴,夹杂着说商行里的事情,期间又提起在扬州建安徽会馆的事情。这徽州的男人自幼经商,女人虽只用负责操持家里,但一辈子耳濡目染,对生意场上的事情也是颇为了解。老太太听了几耳朵,总觉得不够详尽,便问姜玉春是怎样个情形,姜玉春便笑道:“二爷说建个会馆,方便联络同乡情谊,有同乡遇到困难也有地方求援,通过彼此的相互的联合和帮助,可以增强实力。再者二爷手里也有很多富余的盐引,转给别人做不如就转给同乡,以后统一在会馆里交易了……”
姜玉春说的详尽,老太太同太太二人也听的十分仔细,时不时也插一两句嘴。倒是大少奶奶孙氏见还摆着席面,老太太坐的不自在,趁着话音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