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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身有千千劫-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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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生一听这红衣男子竟是皇室後裔,吓得冷汗直流,忙低头服软:“小的有眼无珠,冒犯了世子。还请您大人有大量,放过小的吧!” 
   
  红衣男子无所谓地笑笑,用手中的马鞭托住春生的下巴,盯著他问道:“我再问你一次,这女人…………你到底有没有奸污她?你要知道,我若去你的主人家查问,连他们也不敢有一丝隐瞒。” 
   
  春生此刻吓得两腿如筛糠一般,跪都跪不住了。有心隐瞒说谎吧,又知道根本瞒不住。 
   
  卖身契上清楚地写明了月娘的出身,及与卫府之间的渊源。 
   
  可若如实讲明,他又实在不知道,这世子到底会怎麽处置他。 
   
  “说!”领头的侍卫看春生默不出声,主子眼中的冷冽越来越深重,逼问著春生。 
   
  “是。。。只因这女子之前害死了我父亲,又与府中两位公子勾搭成奸,於是夫人让我把她卖到南方。半途中。。。我为父报仇心切,就。。。。。”春生终於狠狠心,说出了实情。 
   
  “这麽说,就是强奸喽?戴淳,按我大明律,强奸者该当何罪呢?”福王世子朱由菘轻描淡写地问。 
   
  那侍卫首领低头肃立答道:“强奸者,绞。” 
   
  “哦…………既是这样,你们还愣著做什麽?”朱由菘笑笑说道。 
   
  “不,不!世子,世子饶命啊!小的只是为父报仇!若是小的有罪,那,那这女人,她的罪更重!她同时与兄弟俩通奸,她是个淫妇!世子,杀了她,杀了她啊!”春生被那群侍卫拖著走,不断徒劳地挣扎著。 
   
  经过月娘身旁的时候,他更是起了同归於尽的杀心,要把月娘也拖下水。 
   
  如果真地要死,月娘也不能继续活著!即便做了鬼,他也要在阴间继续折磨她! 
   
  朱由菘一摆手,那群侍卫暂停了脚步。 
   
  春生以为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一双眼睛恳切地看著朱由菘,一步步朝他走过去。 
   
  “唉…………”朱由菘叹口气,看著月娘那具美丽的裸体,仍处於昏厥中。 
   
  他笑笑说:“小子,你叫什麽?” 
   
  “世子,世子,饶了小的吧。小的贱名叫春生,王春生!父亲已经被这女人害死,家中还有一位老母需我供养。世子,您就可怜可怜我,饶过小子一条贱命吧!”春生哭著哀求道。 
   
  “王春生,本来呢,我真想给你一个痛快的死法。绞死,虽然不舒服,但也不算太难受。可你叫的我心好烦。知不知道,我弄死你,比碾死一只蚂蚁更简单。我做事,除了当今圣上和我的父王,谁也无权命令和干涉。这个女人,我想让她活著,她就决不能给我死。而你…………我想让你死,而且,不再死的那麽痛快了。戴淳!” 
   
  朱由菘一张笑脸,随著这段话的结束,逐渐转为冰冷。 
   
  “在!”戴淳恭恭敬敬地拱手伏腰应道。 
   
  “把他讨厌的嘴巴,给我堵上!尊重我们的大明律,仍旧吊起来绞死!在他死之前,我要亲眼看到,他那脏污的命根子,被慢慢废掉!明白吗?”朱由菘厉声命令道。 
   
  “明白。”戴淳说这两字的时候,那些一向服侍朱由菘的侍卫们,便已捡起地上残破的衣服碎片,堵住了春生的嘴。 
   
  无论他是哀求还是咒骂,都被噎在嗓子眼里,再也说不出一句话了。 
   
  他扭动著挣扎著,浑身是汗。一想到自己不但复仇无望,连小命都葬送在了月娘的身上,他更是恨。 
   
  恨自己为什麽那麽大意,更恨自己没有早一步下手,杀了月娘。 
   
  可所有的恨都无济於事了。 
   
  他被那些训练有素的侍卫们死死地按住,戴淳一个颜色,其中一个侍卫,便伸手探入了春生的裤裆。 
   
  捞起他那软塌塌的命根子,用捕兽才用的铁钩子,快准狠地,一下子便穿透了那东西! 
   
  春生嗓子里发出了兽一样的嚎叫,可那声音,低沈暗哑。 
   
  他眼见著自己传宗接代的东西,就这样被废了。他眼见著那钩子,带著血肉挂在他的宝贝上。 
   
  他眼见著自己,因为剧痛而尿了出来。热热的尿液,刺激的伤口更为痛楚难当。 
   
  可这,仍不是结束。 
   
  那侍卫拽著铁钩上的粗麻线,一点点地发力。 
   
  那钩子,便一点点扯著春生的命根子,豁得越来越多,越来越长。 
   
  终於到了极限,那钩子竟将那命根子,彻底地扯落他的身体! 
   
  春生在绝望中昏厥过去。心里的痛苦,似乎与入肉体上的锐痛不相上下。 
   
  戴淳把手中的水囊扔过去,那侍卫会意地接住,一股脑地倒在春生的脸上。 
   
  冰冷的水,让春生不得不醒过来,面对自己残缺疼痛的身躯。 
   
  那些侍卫架住他虚软的身体,春生已经丧失了所有反抗的能力和想法。 
   
  他倒宁愿死得再快些,因为下身那种冷飕飕热辣辣的痛,让他如同身处十八层炼狱。 
   
  其中的一个侍卫,掏出一大段架猎网的铜丝。不费一丝力气,套住了春生细弱的脖子。 
   
  春生满面泪水,却诡异地笑笑。 
   
  他笑,他笑自己终於还是躲不过宿命的追杀。 
   
  笑他和他爹王大一样,到底都死在了月娘的身上。 
   
  笑他竟然连死法,都跟他爹那麽地类似。 
   
  只是,那铁丝一点点拽著他,脱离踏实的地面时,春生才真地知道,原来被吊死,比他想象的还要难过。 
   
  手舞足蹈地挣扎了一会儿,他终於再也不动了。 
   
  脖子上勒住的铜丝,已经嵌入了他的肉中。在他的脖子周围,种下了一圈深深的血痕。 
   
  戴淳上去亲自检查了一下,向朱由菘禀告道:“主子,人已经死了。舌头都被他咬断了。” 
   
  “嗯,好,这样不是很好嘛?罢了,通知所有人,提前回府。这猎,不打了。”朱由菘满意地叹口气,看看月娘的身体说道。 
   
  “世子,那…………她,怎麽处置?”戴淳眼观鼻鼻观心,小心地探问。并不敢多瞧一眼。 
   
  “废话,第一天跟我?解下来,送到马车里,带回去。”朱由菘简单地指示完,想想又解下身上的黑色披风,扔给戴淳。 
   
  “用这个,裹上她。那麽好的身子,可惜了的。”说完,朱由菘便快步向树林外走去。 
   
  那儿,有他华丽高贵的马车在等著他。 
   
  本来想趁著这初秋的天气,来兔儿山打猎解闷。 
   
  最近朱由菘的心情并不好。京城里有点姿色的女人,他还有哪个没玩过? 
   
  但竟没有一个,可以让他真正欢喜满意的。 
   
  否则,他怎麽会突发奇想,在这样一个猎物并不丰沛的季节,来到这杳无人迹的兔儿山? 
   
  不过,当他的属下悄悄回报他,说看到有人在此野合的时候,他的心情就好起来了。 
   
  这事非常有趣。是什麽样的女人,会与男人做出这样大胆的勾当? 
   
  所以他命令所有人把马系在远处,屏气噤声地围过来,观赏这样靡丽的春宫图。 
   
  原本他以为,也许就是一般的村妇蛮夫,看个热闹也就罢了。 
   
  可当他看到月娘那张姿容,那副身段,那般神情,他的小腹不由得又热又紧,下身那根龙阳,又热又涨又硬。 
   
  所以当下他便决定,这个女人,他这亲王世子,算是要定了。 
   
  而这男人,必须死。 
   
  月娘,这美丽的裸女,叫苏月娘。 
   
  她的肩头,又有一块如月牙般的疤痕。 
   
  这名字,真地很衬这美人。 
   
  朱由菘歪著薄薄的嘴唇笑笑,觉得这猎算是没有白打。 
   
  这山中所有珍禽异兽都加起来,也没有眼前这个苏月娘珍贵,更让他觉得不虚此行。 
   
  月娘在颠簸中昏睡著,隐约中觉得,自己的下身好舒服,有什麽冰冰凉凉的东西滋润著那里。 
   
  她的小穴和菊穴都热辣辣地痛著,被春生折磨得又红又肿。 
   
  如果她可以选择,她宁愿自己再也不要醒来。 
   
  不要再面对这残酷的世界,和残酷的人心。 
   
  可下身一阵阵传来的舒爽,让她不由自主地轻叹一声。 
   
  月娘慢慢张开眼睛,就看到对面那英俊而邪魅的,男人的面孔。 
   
  是那红衣男子!是那带著几十个人,看到她那麽淫贱一幕的男人! 
   
  月娘真想再度昏过去。 
   
  可当她定神看到自己目前的处境,却窘得连昏过去都不能了。 
   
  她身处於一辆宽大的马车车厢中。 
   
  她的身体,就坐在其中一侧的车厢座上。那上面,铺著极尽奢华柔软的白熊皮。 
   
  而她的姿势,说是坐著,并不算完全正确。 
   
  她是仰躺在车座上,後背靠著质感极佳的鹅绒软垫。 
   
  但她的两条腿,则被人摆成了近乎一字型。 
   
  两旁的脚踝上,各拴著一条不粗不细的金链,链子的另一头,就分别固定在车厢两旁的门把上。 
   
  而对面这红衣似血的男人,就玩味地盯著她赤裸的胸部,和明晃晃敞开的下身。 
   
  还不断用著水囊里的水,一点点倒在她大开的小穴上。 
   
  好像他一点都不在意,她身下的熊皮,早已被那些水和她小穴里残留的液体沾污。 
   
  “醒了?苏月娘?”朱由菘仍旧执拗地倒著水囊里的水,更刻意地,把那小小的凸起的囊嘴,探入她的小穴中去。 
   
  “不。。。不要!你。。。为什麽?你知道我的名字?你。。。他们。。。都看到了?让我死,让我死了吧!”月娘呜咽著,扭过脸去尽量不看他。 
   
  门外纷杂的马蹄声,让她清楚地回忆起,到底有多少人,看到她赤裸的身子和淫乱的表情。 
   
  “死?苏月娘,不要把死想的那麽简单。你死了,卫家那兄弟俩,罪就大了。知不知道,通奸是很大的罪名,嗯?”朱由菘平静地说著,欣赏著月娘惊恐的表情。 
   
  她的心凉了。她万万想不到,这人不仅知道她的名字,就连她的出身和她的过往,都似乎了如指掌。 
   
  “你。。。。,你到底是谁?”月娘惊恐得大睁著一对美目,小嘴微微地张开著。 
   
  她忘了自己是什麽处境,忘了自己现在这个羞耻的姿态。 
   
  她只是恐惧,不知道这个人到底想怎样,不知道他到底想对卫子卿和卫子璇做什麽。 
   
  “我。。。就是这个木匠皇帝的堂弟。福王,是我父王。我,就是将来的福王。这麽说,你明白了吗?春生,已经死了,罪名是强奸。我也算是为你报了仇。可他临死前说出,你与卫家的那两个儿子通奸。你知道,那是要流放千里的麽?” 
   
  朱由菘说完这些,豁然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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