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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宋谍之千里江山图-第5部分

小说: 宋谍之千里江山图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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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元甲心里一热,以前父亲也总这么称呼自己。

    “还是给这位姑娘穿上吧,我没事的。”陆元甲客气道。

    听了陆元甲的话,彩衣更是羞得低下了头。

    “老朽方才一直顾着询问你了,还未自我介绍,老朽姓陆,陆鼎章,你说的那位姑娘便是老朽的女儿,叫陆彩衣。”陆鼎章笑着说道。

    “陆前辈,陆姑娘,多谢二位救命之恩,方才我有些……”陆元甲拱手说道。

    陆鼎章笑着摆了摆手,说道:“人逢变故有些恍惚也属正常,只是难为你还能仗义出手救人。”

    “我也是看陆姑娘要下水,这才……陆姑娘当真可称得上巾帼英雄,元甲和陆姑娘相比真是不值一提。”陆元甲自谦道。

    “陆大哥,你这话本姑娘可就有些不爱听了,下水救人难道还要分个男女不成么?”陆彩衣斜睨了一眼陆元甲,嗔怪道。

    陆元甲尴尬一笑,一时也不知如何作答才好。

    陆鼎章笑着摇摇头,没有理会陆彩衣,而是问道:“元甲,以前到过东京么?”

    他对这个青年越来越有兴趣,身手不错,为人仗义,还有些莫名其妙的神秘。

    东京?鬼子的老巢??日本的首都???自己怎么会去那里?!

    要去的话也是抗日战争胜利了,或者国军大举反攻占领了日本。

    陆元甲脑中电光火石般地思索着答案。

    一阵凉风袭来,吹透了身上浸水的袍子,不由得打了一个冷战。一霎那,也清醒了许多。陆鼎章问的是汴梁,东京汴梁,现在可是在大宋朝!

    “哦,是头一次到,第一次来……”陆元甲慌忙支吾道。

    陆鼎章哑然失笑,这个年轻人懵懵懂懂的,肯定还有些不为所知的际遇。

第6章 火烧太学生() 
“方才说你是个军人,不知是在哪里驻守,如何又落身在汴水之上呢?”陆鼎章问道。

    陆元甲暗自叫苦,不知如何回答这些有点像人鬼对话的问题。

    当世的倭国小鬼子估计给大宋朝提鞋都还没资格,若是说倭国已经占领了大半个中华,打死大宋朝的人也不会相信,

    河东再河西,彼时复此时,已知的唏嘘不止,未知的奢望难成,这便是历史。

    陆元甲脑中还是人鬼交战,努力地搜罗着记忆中所有关于宋朝的片段。

    “以前在北边当过兵,后来受了伤,便回到了后方……”

    陆元甲努力让自己的回答更像是在大宋朝。宋朝一直都被北方的几个少数民族欺负,先是大辽国,后来还有个金国。

    “哦?如此说,你是从燕云下来的?”陆鼎章正色道。

    “是,是,算是吧……”陆元甲仍是支吾道,他一时还想不出陆鼎章说的燕云是在哪里。

    “唉!……”

    陆鼎章轻叹了一声,不再说话。

    太祖立业之后,一直奉行重文抑武的国策,以致武备废弛,军力不张。开国至今不过一百六十余年,与西夏连年征战,至今尚未能决胜。与辽国征战多年,数次北伐也均是功败垂成,最后不得不靠澶渊城下的一纸盟约,才算是换得了北疆百余年的太平。

    眼看着陆元甲这般身手绝好的军士,竟落魄到了民间,还几乎溺水而亡,陆鼎章心里不由得有些难过。承平日久,耗精失锐,北疆可能越发不堪一击了。

    陆元甲见陆鼎章脸色凝重,也不知是不是自己刚才的话哪里说的不合适,就有些讪讪的不知如何是好。

    “陆大哥,我爹又开始忧国忧民了,你莫要见怪……”身后的陆彩衣低语道。

    陆元甲听她语声轻柔,心里不由得暖意顿生。

    “前面便是州桥了,上边是御街,沿着御街再向北可就是皇宫了!”

    彩衣站在陆元甲身侧,指着前面又一座灯火阑珊的大桥,兴高采烈地对陆元甲说道。

    听说到了皇宫,陆元甲敬畏之情不禁油然而生。退守南京的时候,委员长已经远遁西南,陆元甲不想错失一次与领袖擦肩而过的机会,便去了一趟明皇宫,毕竟这个帝国的主人也曾在那里君临天下。

    可惜,明皇宫早已是荒凉难堪,繁华悉数落尽,富贵一息不存。若是朱家皇帝转世看到了,估计都得哭着再死去一遭。

    “你……你进到过里面么?”陆元甲怯生生地问道。

    “平民百姓如何能入得了皇家禁地,不过我姐夫倒是经常进出那里的……”陆彩衣笑嘻嘻地说道,夹杂着些许的骄傲。

    “彩衣,莫要胡说……”陆鼎章严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陆彩衣望了一眼陆元甲,笑着吐了吐舌头。

    她姐夫能经常出入皇宫,那定是不小的官,陆元甲心里暗道。

    临近州桥,水上的舟船往来穿梭,河灯也又在水面上蔓延开来,灿烂若星河。

    远处岸上瓦子里杂剧的鼓板声和喝彩叫好声此起彼伏,倒把眼前的灯影映衬得分外静谧起来。

    陆彩衣立在船边,婀娜的身姿在水影中摇曳,竟有几分天仙一般的飘逸,陆元甲不禁看得有些痴了。

    忽然,就听见有人惊呼:“起火了,起火了……”

    静极却嫌流水闹,在河水之上,居然还有人吵着起火,陆元甲皱了皱眉,朝着声音方向望去。

    只见两丈余远处,一艘精致华美的木船与一排河灯钩挂在了一起,水上的河灯倾覆燃起火来。木船船舷上似还垂着些易燃之物,河灯上的火苗攀着船舷,几个起落就跃上了木船,越燃越旺,眼瞅着就要蔓延到舟中的棚屋了。

    一位身着长衫的公子正一脸惊惶地站在前舱板上张着手臂,呼叫着。

    “快些划过去!”陆元甲对船上划桨的艄公喊道。

    艄公愣怔在那里,没有听从陆元甲的吆喝,而是眼巴巴地看着陆鼎章。

    见陆鼎章微微点头,那艄公低头哈腰便是一橹下去,船就如同离弦的箭,转瞬就来到了那艘木船旁。

    此时,那艘木船已经有大半边都被乱舞的火舌包围,就像一盏巨型的河灯,在水面上打转。

    公子模样的人被两三个仆人拉扯着缩在船尾,惊慌失措地望着马上就将蔓延而至的火焰。

    四周的几艘小船唯恐被火舌沾上,也都踟蹰不前,远远避开。

    “跳下去吧!跳到水里吧!”有人大声喊道。

    “我等不会泅水……”船上有人带着哭腔回应道。

    待船头将将抵近失火木船的船尾,陆元甲一个箭步便跃了过去,手里拎着那把刚刚失而复得的工兵铲。

    几步到了火势正旺的船中央,陆元甲猛地挥起了工兵铲。

    木船已经被火烧得有些松散,工兵铲又是趁手的家什,陆元甲没废多大力气,便三下五除二将船身劈作两段。

    火势熊熊的前半截船身瞬间就与水面上的河灯混在了一处,漫无目的地游弋着,发出“噼里啪啦”的燃爆之声。

    陆元甲操起船尾的长橹,两三下子便稳住了剩下的半截船。

    “好身手!”

    “好气魄!”

    “真是好手段啊!”

    四周岸上和船上看热闹的,撸胳膊挽袖子准备跳水救人的,在一阵目瞪口呆过后,都发出一片赞叹之声。

    此刻,在岸边的一处不显眼的角落里,正站立着四个人。

    为首的一位中年人青衣软帽,器宇超然,中年人身边立着一位面皮黑亮的短须老者,本来他的身材比那中年人还要高大,但却是佝偻着腰,看得出对那位中年人极是恭敬有加。二人身后紧紧随着两名身材精壮魁梧的汉子,腰间配着短刀,手按在刀柄之上,眼睛警惕地扫视着周遭。

    那位中年人不住地点头赞叹,还指点着河中的情形,向那短须老者说着什么。

    立在船边的陆彩衣也有些痴了,刚才看见陆元甲不顾一切地跳上起火的木船,心就怦怦地跳,那应该是因为紧张,可这一刻,心跳得似乎比刚才还要急促。

    战战兢兢立在船尾的公子,被仆人扶着,颤巍巍地向陆元甲又是拱手又是作揖,高声说道:“多谢兄台搭救之恩!”

    陆元甲摆了摆手,笑道:“不必多礼,先上得岸再说不迟。”

第7章 初进陆府() 
陆鼎章将舟中的长篙递给陆元甲,又命艄公用力划了几桨,烧残的半条船便在长篙牵引下,尾随着陆鼎章的小舟缓缓靠了岸。

    陆元甲先跳上岸,又伸手将那公子拉了上去,身后的仆人也随着一并跌跌撞撞地上了岸。

    那公子依旧是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一只脚穿着皮短靴,另一只脚上却只见满是污渍的棉袜,身上白色长衫的下摆被火熏烧得只剩下了一半,红色的中衣不尴不尬地露在外边。

    陆彩衣看着那公子的样子,忍不住笑出了声,陆鼎章不瞒地瞪了她一眼。

    “这位公子,受惊了!”陆鼎章问候道。

    那公子正了正头上的方巾,长吁了一口气,打量了一下眼前的三人。

    老者和姑娘神色淡然气宇不凡,那搭救自己的壮士却是衣衫古怪,赤着肩膀,手里还拎着方才在船上挥舞劈砍,有些怪模怪样的家什。

    “多谢三位恩人搭救之恩!”那公子躬身一礼,说道。

    “老朽和女儿都只是看客,救你的是这位陆义士,老朽可是不敢夺人之美啊!哈哈……”陆鼎章笑着伸手相搀,说道。

    “在下乃是太学的学生,姓陈名东,字少阳,谢过陆义士!”那公子自报了家门,又向陆元甲深施了一礼。

    “原来竟是陈太学,久闻大名,不想今日竟能在此相遇。”陆鼎章略显惊愕地说道。

    陈东一愣,忙问道:“敢问老丈可是乌船帮陆总船主么?”

    “不敢当,正是老朽。”陆鼎章微微颔首,又转脸对陆元甲说道:“元甲,你搭救的陈太学是天子门生,学问深厚,人品贵重,在京师之中那可是无人不知啊……”

    陆元甲还搞不清啥是太学生,谁又是天子门生,只得有样学样地还了礼,客气道:“日后还要多向陈太学请教才是。”

    瞥了一眼河面上还烧得炽腾的残舟,陈东讪然一笑,说道:“陆总船主当真是折煞陈东了,若不是这位兄台施手相救,只怕我陈东早已是……”

    “陈太学,小女子也听闻阁下不仅是学识出众,而且为人洒脱不羁,在太学生中堪称领袖呢,却没想到……”陆彩衣也笑吟吟地插话道。

    “是没想到会如此无用么?”陈东打断了陆彩衣的话,自嘲地笑着问道。

    “不是,不是,是没想到陈太学竟会是如此谦逊……”陆彩衣忙解释道。

    “这京师之中,赞我者有之,诽我者有之,恨我者亦有之,但说陈少阳谦逊的,陆姑娘是第一人,在下当真要好生谢谢陆姑娘了!”陈东说罢,还真就向陆彩衣躬身施起礼来。

    惊魂甫定,一股盛气凌人的气势渐渐又回到了陈东身上,陆元甲能想象得到陈东平时心高气傲的样子。

    陆彩衣也被陈东弄得不知该如何应对才好,求救似地看着陆鼎章。

    陆鼎章微微一笑,说道:“夜凉伤身,陈太学还是早些回府更衣吧!待有了闲暇,陈太学可到寒舍再叙。”

    陈东低头看了看光着的一只脚,还有狼狈不堪的衣衫,这才略显尴尬地笑了笑。

    “陈东还没请教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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