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侍卫-第4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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及。
这是一个无休止的讹诈,直到孟焦不再讹诈石越为止!
何旦越想越觉得心惊肉跳,他实在不明白燕瞳为何要动用雷霆手段,为石越镇场子?
若非对待关系亲密到极致的人,会做出这么大的努力?
可是燕瞳若与石越关系亲密到极致的话,那会是什么关系?男的健硕挺拔,女的妩媚动情。
更为诱人的是,女的还是个美艳骚情、熟媚如桃的俏寡妇?
你***,与寡妇偷情,偷的还是蒙古王爷善铎的孀妇,爽到爆了吧?
何旦心中怒火又升腾起来,直憋得脸色紫红,但偏偏没有一点办法——理论上,燕瞳这个寡妇是个‘无主之物’,只要胆子够大,谁都可以偷。
魏召可以偷、自己可以偷,但是石越这厮也可以偷。
可惜自己与魏召垂涎五年,没有偷吃到嘴里,可气人的是,石越这厮偷了一天,就吃到嘴里去了?
你***,你到底是千户啊,还是个偷心的贼?
何旦气急败坏,但偏偏无法言明心中的苦,只是期望自己那飞鸽传书,能解决掉石越这厮。i^
此刻,还是隐忍一些,真把燕瞳惹毛了,那后果不堪设想。
“长公主,人有三急!我喝茶有点多了……”
何旦忍着心头的震怒,强自装出一副儒雅的模样,但仍忍不住嘴角发颤——***,演戏演了几十年,没有像今日这般难以忍受的。
“三急?”
燕瞳蹙了蹙眉,似乎显得十分不耐烦,“本宫可正在训话呢……”
石越却道:“何大人拉肚子,是该赶紧去清理一下,我这明月楼,可是个干净地方,容不得半点臭气。”
“你……”
何旦想要反驳,却不知道从哪里下口,毕竟那污秽之物,可谈不上有半点香气。
何旦咬着嘴唇,又向着孟焦拼命使眼色。
孟焦此时脑中乱如麻絮,哪里看得明白何旦的用意,不由得一头雾水。
石越冲着孟焦撇撇嘴,笑道:“孟公子,何大人这是在招呼你一同去茅房呢!我说你们真是哥俩好啊,上茅房都要一起去,也不知道会干出些什么勾当来,当真有趣。”
何旦狠狠的横了石越一眼,才对孟焦道:“我对明月楼不熟悉,还请孟公子为我带路。”
明月楼原来是孟家产业,孟焦自然对此比较熟悉,看着何旦拼命向自己使眼色,忙会意过来,跟着何旦、黄欢深一脚、浅一脚的走出了大厅。
石越望着三人落寞的背影,笑道:“何大人还真是个秒人啊,满腹机智,头脑清晰,当堪大用,就是心底歹毒了些,还有些贪得无厌,不光贪财,还贪图一些高不可及的东西。”
燕瞳莞尔一笑,眼睛亮晶晶的看着石越,娇嗔道:“贪图什么高不可及的东西?”
石越玩味的一下,低声附耳道:“何旦之心,路人皆知,长公主这是在拿我当枪使啊,我觉得这笔买卖做的亏,何旦心里一定会恨死我的,我却还真没有半点龌龊心思。”
“你还没有龌龊心思?”燕瞳随口不屑的哼了一声。
“我当然没有啊,以何旦之高位,都高不可及,我站在山脚下,自然更加高不可攀,长公主,您只管放心。”石越在燕瞳耳边吹了口气,胡邹八扯的解释着——寡妇门前是非多,在一团浑水的情况下,他可不想纵身跃下去。
耳垂传来酥麻的痒,让燕瞳耳根子映出红霞,她捂着圆润耳垂,咬着红润丰泽的额粉唇,媚眼迷离,瞟了石越一眼,虽然没有说什么,但此处无声胜有声——你亲了我的脸,抱了我的胸,还摸了我的腹股沟,弄得我春潮涌动,内裤黏黏的,流出了羞液,还不算对我有半点龌龊心思?
不过,这厮似乎也不以为意啊?真是恼人……
“何大人,茅房在这里,你快跟着我来……”孟焦还真以为何旦是要出宫,引着何旦沿着小路左拐右拐,向茅房走去。
“孟公子!”
何旦甩掉了袖子,在一处柳树下站定,仰头望着天上璀璨的星星,重重的叹了一口气,无奈道:“孟公子,依我之见,这明月楼恐怕是要不得了。”
“要不得?可是石越不是答应了吗?怎么又要不得了?”
孟焦忽然跳了起来,恼火道:“明月楼可是萧丞相、九门提督程野、志在必得的花楼,他们将明月楼看得很重,言明再三,请求福王协助,将之要回来。”
“而且,只要办成了这件事情,对彼此都有好处,福王、萧丞相之间的关系,也会有着更为亲密的联系。”
何旦笑了笑,不屑道:“孟公子,你如果真是铁了心的要明月楼的话,那你失去不仅是茶叶生意,还有陶瓷生意,而这些都不够,还会失去酒行生意、军服生意,棉纺生意,总之,会失去一切在长公主手中掌控的所有资源……”
“怎么……怎么会这样?”
听着何旦如此危言耸听,孟焦吓出一身冷汗,“我……没有听明白何大人的意思。”
“这不是明摆着吗?”
何旦咬牙切齿道:“石越嘴上同意交出明月楼,但那是假的,而长公主就是他请来的救兵,你说这明月楼你还能要得回去吗?”
“啊?怎么会这样?”
孟焦诧异道:“长公主刚才不也是认可了我的意思吗?不也同意将明月楼还给我吗?怎么一时间,又……又变卦了?”事情反复在三,他的脑子明显不够用了。
第774章 公主,请搜身!()
孟焦这厮往日还挺聪明,怎么今日比猪还蠢?
何旦心中对孟焦鄙视了一下,才无奈道:“长公主与石越是一伙的,也是嘴上同意,心里却打定了主意,不会将明月楼还给你的,但是长公主又不言明,才会连续用出其他条件,逼迫你就范。i^”
“哼……你若不识相,早晚会被扒光了衣服,直至无路可退。”
孟焦吓得浑身一哆嗦,好像衣服真的被扒掉了、光着屁股似的,冷得周身发抖。
他紧了紧衣服,才诧异道:“长公主那么强势,既然不许我索要明月楼,我自然不敢再强行出头,为何还要藏着掖着,让我猜谜?若非何大人在此,我焉能看懂长公主的真正意图?”
何旦嘴角一撇,其中理由自然不足为外人道也,但不代表他不明白其中的猫腻。
江南势力,福王第一,掌控政治、军力大权,燕瞳次之,掌控江南经济命脉。
福王燕骏与长公主燕瞳兄妹情深,但身为皇家成员,自然不可避免的落入‘争权夺利’的俗套。
福王虽然欣赏燕瞳的能力,引为膀臂,但终究是有些微的防备之意。
燕瞳虽然没有问鼎江南的心思,但自己的势力却不容其他人插手——她对朝廷上缴的税收,或者分享给皇室成员的银份子,自然都是远远高出他们的正常需求的,但是,唯独她的核心势力,是不许外人插手的,而福王,在燕瞳眼中,也算是外人。
但是,抛出这个不能碰触的禁忌,燕瞳与福王兄妹情深,也真心没有夺权的心思。
所以,她十分注重与福王之间的关系,绝不会正面与福王之间,产生某些嫌隙,也不会让福王觉得自己过于强势。%&*”;
何旦也知道,燕瞳就算光明正大的将自己与孟焦赶走,维护石越的利益,那福王也无可奈何的。
但是,燕瞳却有更好的选择,绝不会顶风相抗——只要孟焦能够主动服软,那岂不是省了与福王闹出红脸来吗?
长公主是够聪明的,这个责任,孟焦是一定要担起来的,委屈,也要他一人来承受。
何旦当然不会与孟焦解释这么详尽,只是摇头不知,与孟焦嘱咐了几句,才道:“此事不可硬抗,唯有如此就范而已。”
孟焦气得直欲吐血,早知如此,自己何必身先士卒,趟这个浑水呢?
那茶叶生意,就算是用十所明月楼来换,自己也不愿意啊。
可现在,就因为自己一时的鲁莽、疏忽,居然将茶叶生意拱手送给了孔家,若不是何旦提醒,连陶瓷生意,也要被剥夺掉,送与孔家——这真是赔掉了裤子,就剩下亵裤了。
孟焦只好认栽,与何旦商量好了说辞,这才重新回到大厅,更让人为难的,明明吃了哑巴亏,还要伪装出一副人畜无害的笑脸,天下间还有这么哭笑不得的糗事吗?
“你把那东西还我……”燕瞳撅着粉红诱人的唇,脸颊带着羞涩的嗔怒,白玉皓腕、伸到了石越面前。
“什么东西?”石越一脸糊涂。
“你还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燕瞳盯着石越那张诧异的脸,娇嗔道:“你刚才从我腰袋里拿什么了?还不承认?你快点还我!”
想着自己贴身穿的亵裤,被石越抢了去,燕瞳心里便如小鹿乱撞,一刻也不得休息。
心中琢磨着,万一石越识得亵裤上黏糊糊的羞液是什么东西,自己不是羞也羞死了?
哎!
这厮是调戏女人的高手,又哪里会不识得羞液?
可真丢人啊!
石越看着燕瞳脸红如潮,诱人采摘,舔了舔舌头,摇头道:“我不懂长公主再说什么?”
见她媚眼如丝,盯着自己腰上的口袋,石越又揶揄道:“这里什么也没有啊,不信公主可以搜身。”
“这句话说得好,你给本宫老实站着,本宫偏要搜身。”
燕瞳嘴角露出得意的笑:你这厮,以为我不敢搜身呀?男女授受不亲那一套,在我这里早就当成狗屁了!
今日你摸我不是摸得挺爽的吗?本宫也摸摸你,自己也舒服一下。
在红杏、楼中姑娘、孔立仁、雷大虎等黑衣卫的注视下,燕瞳真就大大方方搜石越的身。
从后背摸到胸口,再摸到腰上的口袋,燕瞳一双小手灵巧修长、白腻温软,在石越身上柔软的游走,抚摸,灵动如蛇,温柔如棉,只把石越舒服得不行,恩哼一声,情不自禁的呻吟起来。
“哎呀,你叫什么叫?”
燕瞳吓了一跳,在石越腰上狠狠的掐了一把,望着他那双泛着侵略的眼神,贴着他的耳朵,嗔道:“你能不能不要叫得这么无耻邪恶?”
石越痛的腰肉痉挛,贴着燕瞳耳垂,反唇相讥,“长公主能不能不要摸得这么暧昧酥软?”
“谁……谁跟你暧昧了?不要脸……”
燕瞳哼了一声,像是做了亏心事似的,低着头,不敢看石越的眼睛。
她刚才胡乱在石越身上亲密摸了一便,才知道石越的身体这么诱人——肩宽、细腰、胸肌健硕,摸起来软中带硬,有韧性,却又充满爆炸力的弹性,摸起来十分舒服。
尤其是小腹上那八块儿豆腐块似的腹肌,坚硬如铁,触手带着温热,让人感到浓浓的安全感……
再往下,那个地方比较神秘,燕瞳心里便是再痒痒,也不敢去碰触那里的,尽管心里还真有些期待。
被石越无意中挑逗了一句,燕瞳也不好意思接着‘揩油’,小手灵动的探入了腰肢上的口袋,手腕转了一圈,不由得黛眉紧蹙,娇嗔道:“东西呢?怎么没了?”
石越似笑非笑,“我真不知道长公主再说什么?”
“还装?快点给本宫拿出来,不然……你死定了……”燕瞳小手捏着石越的腰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