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侍卫-第3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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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兄说得对呀,弄月公子心中有底气,这就是天生的王者风范,与咱们凡夫俗子自然是不同的。。|”
“对对对!状元郎与弄月公子比起来,委实逊了太多……”
……
听着众人议论纷纷,乱嚼舌根子,曾山鼻子都快气歪了,但技不如人,夫复何言?
嘴长在万千才子身上,怎么堵也是堵不住的。
白莫愁侧过头去,高昂着脸,用鼻孔‘看着’曾山那张惨白如纸的脸,嚣张道:“听到众才子句句箴言,本流氓心中委实替你那宝贝儿子感到难过,好好的一个状元郎,怎么就毁在弄月公子手中了呢?好奇怪!好奇怪!”
曾山虽然生气,但却不能与白莫愁夹缠不清,转头看着沉默深思的曾通,心中替自己的宝贝儿子感到难过。
曾通也是有大才情的,脑中也确实有那么一展灵光,但是灵光来回闪烁,他却怎么也拿捏不到位,让人焦虑。
转眼间,两柱香又已经燃尽!
白莫愁重重的敲击着茶杯,将沉思中的曾通,与闭着眼睛、几乎快要进入梦乡的石越惊醒。
“啊?时间到了啊……”
石越伸了个懒腰,才慵懒的笑问曾通,“曾通,你做出来了吗?对呀?你倒是对呀?你倒是给我对呀?”
“我……我对……”曾通因陷入深思许久,脸颊又红又涨,火辣辣的难受。
此时,他被石越云淡风轻的挤兑几句,加上数千双眼睛直勾勾的望过来,脸面更觉得不堪,像是被藤条抽打一般,又疼、又肿、又难受,结结巴巴说不出话来。
石越又笑道:“怎么?曾公子,你到底能不能对出来啊?才子们可都在等着呢,不然……再给你两柱香的时间?”
曾通无奈的摇摇头,狠狠的拍了一下大腿,期期艾艾道:“我……我对不出,这局算你赢了。”
哗!
数千才子掌声如雷。
燕荆、三毛两个混帐小子击掌、撞胸,乐不可支,幽兰也松了一口气,“坏人,还是那么的爱挤兑人,坏死了……”
红杏、白素、李闲鱼三个美娇娘、娇媚的脸颊绽放出羞喜的绯红,高兴到了骨子里。
小萝莉撅着小嘴儿,笑嘻嘻道:“三位姐姐,我嘴巴很甜,寓言必中,千万记得讨好我,给我买糖吃,我多说大哥哥一些好话。”
白莫愁的大巴掌在曾山耳边拍得啪啪作响,粗放笑道:“哈哈……输得好!输得好!有道是:死猪不怕开水烫!真金不怕火炼,输得真心好!”
曾山气得云山雾罩,凛然站起,直勾勾盯着石越,等待掌声渐小,才冷笑道:“这绝对如此之难,虽然我犬子对不出来,但恐怕石百户也对不出来吧?”
不待石越回答,又转身对白莫愁道:“白御史,我说的有没有道理?”
白莫愁脱口而出,“谁说石越对不出?他闭着眼睛都可以对出来的……”
说完之后,看着曾山那张含着冷笑的脸,方才意识到自己上当了——曾老儿,你***终于阴了我一次啊!
绝对之所以称为绝对,就是因为没有下联可以应对,即便是想出绝对的才子,也不见得能对出下联。
古今这样的例子,不知凡几!
而石越的这首上联无论意境、或者技巧,已经达到了惊天地、泣鬼神的级别,下联哪里是那么容易想出来的?
白莫愁见到数千双眼睛望过来,匆忙改口道:“这个……我刚才说的话不算……”
曾山急忙打住白莫愁下面的话,冷笑道:“白御史,你是当朝御史啊,你正直不阿、从不说谎言,从不说大话啊!您这些优点,上至朝廷大臣,下至贩夫走卒,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白莫愁脸色涨红,讪讪道:“话是这么说,可是……那个……”
曾山好不容易逮着机会,岂能放过这奚落自己无数次的老流氓?继续发难道:“白御史从不说谎,吐出唾沫就是钉,断没有放空炮的道理!白御史,您说是不是?”
又对满场才子大吼道:“众位才子,你们说是不是如此?”
数千才子大声叫嚷:“是!是!是……”
白莫愁吓得一哆嗦:这帮吵吵闹闹的狗屁才子,真是一帮墙头草,就知道看热闹。
曾山再逼问道:“白御史,请吧?请您与您可爱的贤侄沟通下,将下联说出来吧?不然,您这正直、清高的名声可就……哈哈……”
白素在高台上气得直跺脚,粉拳攥得紧紧的,咬紧了粉唇,嗔道:“爹啊,怎么一道关键时刻,你就出来捣乱呢,哎……石三哥哥,有这么一个流氓老丈人,你可一定要挺住啊。”
白莫愁也知道自己闯祸了,幽怨的看着石越,像个受气的小媳妇似地,慢吞吞、轻飘飘、低声呢喃,“贤侄,你……到底……能不能……对得……出……来捏?”
那声音轻灵诱人,真是大姑娘坐花轿——头一回啊!
第546章 不稀的鄙视你()
石越还是第一次看到威武不屈的白莫愁、露出如此羞怯的小媳妇模样,这相对于雷厉风行的白莫愁来说,几乎是一件不可想象的事情。。|
他悄悄的打开手表上微型摄像机,将白莫愁这段搞笑温馨的作态,给录了下来。
相信如此经典的瞬间,必会成为永恒的回忆——待到将来白莫愁抱着孙子、享受天伦之乐时,看上一眼,一定会幸福的傻笑出声来。
看着白莫愁那副窘相,石越终于强忍住笑意,走到白莫愁身边,笑道:“知我者,伯父也!啧啧……我心中十分奇怪,伯父大人怎么就知道我能对得上这副绝对呢?”
哗!
满场才子热烈咆哮起来。
“什么?弄月公子居然可以对出来?真的假的?假如弄月公子真能对出下联,我就心甘情愿拜他为师……”
“我呸!弄月公子凭什么收你做徒弟?看我这般玉树临风,还多少有些希望。”
“我……我把我亲妹妹送给弄月公子,这总有希望吧?”
“李兄,你够狠,不过送妹妹太没诚意,哼……我把我老婆送给弄月公子……”
……
众才子吵吵闹闹,几乎炸开了锅。
白莫愁本来可怜兮兮的、几乎没报什么希望,但听到石越的话,还有望过来的凛然眼神,他领悟到了石越的心思,那够搂着身子瞬间挺得笔直。
可怜兮兮的表情也一去不复返,取而代之的是那一张精神矍铄、而又嚣张得意的脸。
他哈哈大笑,拍打着石越的肩膀,大喜道:“贤侄,知子莫若父!我就像父亲一样疼你、关心你,自然就能理解你的心思了。。|”
石越一阵肉麻:还父亲呢!做个老泰山就不错了……
白莫愁心情甚爽,吐沫星子尽情喷洒在曾山脸上,狂躁大吼道:“曾老儿,我说什么了?啊?我白莫愁正直谨慎,从不说谎,也从不说大话,上至朝廷大臣,下至贩夫走卒,谁人不知?谁人不晓?我白老流氓吐出唾沫就是个钉,你仔细算算,这一会儿的功夫,到底在你脸上钉了多少根钉子了?哈哈……”
他这一顿狂喷,直把曾通喷得躲在桌子底下,不敢迎接他嚣张的口水。
所有评审都替曾山捏了一把冷汗,心想着幸亏坐在白老流氓身边的不是自己。
白莫愁发泄过后,畅快淋漓,一屁股重新坐在了椅子上,他十分欣慰的拍打着石越的肩膀,目露感激之色,心中也一阵后怕:假如石越要是不能对出下联的话,那自己的老脸不就丢尽了吗?
言多必失,以后还是要多注意些才成。
众才子兴奋地情绪终于被白莫愁的暴躁给压制下来,大厅中重新陷入安静。
曾通蹙眉,围着石越转了几圈,不屑的笑了笑:“石公子,你刚才说什么?你能对得上这副绝对?”
石越高仰着头,淡然笑道:“不过信手拈来而已,有什么难的?”
曾通哈哈大笑,质问道:“那我刚才出的那副对子,比这个绝对要简单许多,你为何对不出来?”
众才子对此也抱有异议,俱都望向石越,目光中满是疑问。
红杏、幽兰、白莫愁等,也聚精会神的望过来。
石越哈哈大笑,望着曾通涨红的脸,一字一顿道,“因为……我不愿意!”
“你不愿意?明明能对出来对子,你会不愿意对?哈哈……这真是最好笑的笑话,你把我当傻子吗?”
曾通满脸涨红,指着石越,逼问道:“好!很好!只要你现在把那副绝对作出下联,我就承认你是不愿意对我的上联。”
“这简单啊!”
石越不以为意的笑了笑,他信步走到窗前,长呼吸了一口气,轻声道:“诸位才子,请看那片桃花林。”
所有才子都向外望去,只见那片桃花林雾气昭昭,有幽静神秘之像,那雾气隐隐约约向桃花坞处弥漫而来。
付强这位蹩脚的演员,不知怎么从哪里抓来两只乌鸦,握在手中,看到众人的目光望过来,大手张开,乌鸦呱呱叫了几声,展翅逃遁。
那乌鸦似乎害怕雨雾侵袭,慌乱之中,从窗户钻了进来,飞游一圈,又欢快的飞了出去。
众才子看得大奇!
曾通鼻中哼了一声,不屑道:“石公子,我是让你对对子,不是让你看乌鸦的,你回避什么?”
石越回眸直视曾通那红肿的脸,淡然道:“难道曾公子没听过一句诗吗?世事洞明皆学问,人情练达即文章?”
“生活中有着无数的学问,是需要我们用心去观察的,举个例子,仅凭着眼前这薄雾、乌雅,这绝对的下联,可就对出来了……”
“啊?你速速对来!我偏偏不信你的鬼话。”曾通眉眼瞪得溜圆,一副深深不以为然的模样。
数千才子也被石越勾起了好奇心,心里痒痒的,十分期待。
石越临窗而望,指着那片曼妙飘来的雨雾,朗声道:“烟沿艳檐烟燕眼;雾捂乌坞雾吾屋!”
哗!
此联一出,众才子交头接耳,惊叹错愕,随即响起如雷般的掌声,经久不息……
曾通神情错愕的愣在那里,涨红的脸孔愈发滚烫,像极了猴子的屁股。
凡是懂行的大才子、还有那十五名评审,都可以听得出来,石越的这个下联对仗工整,平仄相合。
并且也是个‘辘轳格’,可以拆解为“雾,捂乌坞,雾,吾屋!”四个短句,与上联遥相呼应。
唯一美中不足的,仅仅是在意境上、比之上联要差上许多,有矫揉造作之嫌,远不如上联优美自然。
但是,瑕不掩瑜,仍然称得上是绝世而出的下联。
白莫愁指着曾通那张殷红的脸颊,对愁眉不展的曾山叫嚣道:“曾老儿,你懂不懂什么叫做蚍蜉撼大树,可笑不自量?看看你那宝贝儿子,还有我的宝贝女婿,你就全部明白了。”
“我说曾老儿,你不是狂吗?你不是非要抓我的把柄吗?你不是非要让我那宝贝女婿对出下联吗?这回聪明反被聪明误、被打脸了吧?鸡蛋碰石头、撞得细碎吧?我都不稀罕鄙视你……”
曾山心里窝火:你这老流氓,都鄙视我半天了,还不稀罕个屁呀!
但是石越这厮的表现太强悍,让他一没有机会见缝插针,二没有机会指鹿为马,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