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化尖兵(重回千禧当兵王)-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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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越则是为自己留条后路。万一喝烟茶把自己又喝回了2018年,那事情就大条了。他交代欧阳山,一会儿如果看见自己翻白眼,二话别说,赶紧打电话,让师医院派车过来拖走抢救。
欧阳山被他唬得一愣一愣地,还煞有介事地把师医院的电话记在了手心里。
杨越开了那包红塔山,撕了一半扔进了白色的茶缸里,想了想,剩下的一半不敢再撕,而是烧成了灰,扔进去泡水。
袅袅升起的水气萦绕开来,因为关着门,连空气中都充斥着泡了水的烟味儿。
“这东西能喝吗?”欧阳山有点虚。
“喝了不就知道了吗?”杨越觉得泡的差不多了,端起杯子来闻了闻,这味道真是
“好喝吗?”欧阳山吞了口唾沫,“好喝又能戒烟的话,就给我留一口!”
“你想得倒美!”杨越闭上眼睛,把杯子凑到嘴边,一仰脖子“咕咚咕咚”一口气把杯子里咖啡色的混合物抽了个干净。
如果说世界上有后悔药的话,杨越当场就后悔没有买一整盒了。
这杯诡异的茶水还没有下肚,杨越就觉得胃里开始强烈的抗拒。那股入了喉咙的烟草味冲上了脑门,感觉一把大锤“当”地一声敲在了他的脑袋上。等这温热的茶水顺着食道一路下滑,胃部猛然一抽,那玩意还没到底,杨越“哇”地一声张嘴就喷,对面坐着的欧阳山被喷了一脸,吓得赶紧去躲过一边。
杨越一口气吐了一地,紧接着就是头晕目眩,感觉天花板都在转,他一下躺倒在了床上,大冬天的,脑门上,后背上渗满了冷汗,浑身没有一丝力气。瞬间惨白的脸色把欧阳山吓了一跳,哭着喊着就要去打急救电话。
杨越连忙喊住了他,“等等一下老子能撑住!”
欧阳山心说你撑个鸡毛信,看你脸色青紫,分明就是中了剧毒。
“别愣着了,倒水,倒水!”杨越多少还是懂一点急救知识的,烟茶下肚呆不久,他现在要做的就是猛喝水,稀释掉肚子里的东西,然后再吐几次,就没事了。师医院远在八公里之外,等人来了,他也差不多一觉睡起来生龙活虎了。
这烟茶的味道确实震古烁今,催吐功能绝壁天下第一。
欧阳山一杯一杯地倒水,杨越一杯一杯地喝,喝完跑到水房里根本不需要扣喉咙,张嘴就能吐。如此往复几次,杨越的脸色渐渐地好转了不少,头也不算太晕了。
杨越直感觉自己在鬼门关前晃荡了一圈,回来的时候还被孟婆下了药,几天之内的事情都特么变成浮云烟消云散,啥也记不住了。
“怎么样,怎么样?”欧阳山问。
杨越有气无力地竖起了一根大拇指:“味道真特么亚克西!”
欧阳山端着刚才泡烟茶的杯子递了过来,“闻闻”
杨越一抬眼,还没闻到茶缸子里的味道,光是看见那杯口挂着几根泡发了的烟丝,就感觉胃里一阵翻腾,“哇”地一下又吐了。
“果然是戒烟绝佳配方!”欧阳山心说我了个大去,这特么就一劳永逸了!?
这事终究还是没能瞒住高爱军,甚至全连都知道了。
那天在连队里过周末的人不少,很多人都看到了杨越那快要死掉的脸。牛再栓把高爱军叫到连部,那一顿狠批,口水四溅,声嘶力竭。指导员胡青也在后怕,说杨越这货是有多想不通,万一喝茶喝死了,拿什么跟上级交代?拿什么跟他家人交代!?人家连军衔都没有,严格意义上来说,他现在还是个老百姓。偌大的一个军队,往大了说,几百万军队,往小了说,新三连上下一个连长,一个指导员,四个排长,十六个班长,就看不住一个新兵?
高爱军站得笔直,说:“放心吧,副连长,这货不会寻死的。”
“怎么着?没死你很得意啊?”牛再栓扶着额头,“你好歹也是技术骨干,这货太危险,你不能要啊!”
“我没说要他啊!”
“那你跟个宝贝似的捂着干啥?当初就问你,把他从十四班调到你十五班图个啥,你说好玩!?”
“我觉得他很特别啊,就想捏在手里揉揉,看能揉出个什么样子来。”
“滚一边玩泥巴去!交给你个兵,你把他当橡皮泥。连长刚才还打电话来问,这个兵有没有可能扔进侦察连?我们防化连消化不了这样的异端。防化连的性质你不知道?每天和化学武器打交道,你让这个危险分子去碰危险品,嫌命长啊?”
“啥玩意呢,我们防化连的化学毒剂都是训练代用品,有毒无害啊!”
“讹传!谁告诉你的?”牛再栓火大地不得了,“是毒就有害,跟那个兵一样!”
“行了,少说两句吧。这新兵喝烟茶是为了戒烟,心是好的!就这么将就着吧”指导员胡青一听防化连有可能要把杨越扔进侦察连,心里顿时不乐意了。凭什么你们防化连的新兵,想扔给我们侦察连,门都没有啊
第7章 群架()
这还没到授衔下连,杨越就成了一块烫手山芋。
对此,杨越始终没有想通。按理说,他的出发点是好的。喝烟茶是为了戒烟,戒烟是为了提高肺活量,提高肺活量是为了跑五公里,跑五公里是为了提高全连成绩。提高了全连成绩,新三连就脸上有光。就算指导员胡青不是防化连的人,他可以看笑话。但是牛再栓不能这么看啊,老牛是防化连副连长,他带出来的新兵,体能过得硬,那说明他有本事啊。
怎么能不要他呢!
高爱军伸出了大拇指,躺在床上揶揄道:“好逻辑!”
欧阳山从上铺探下个脑袋来,笑道:“班长,杨越这做法确实釜底抽薪,要不咱班推广一下吧。”
几个枕头扔了过来,一屋子新兵蛋子眼看就要造—反了。
“都睡不着是吧?”高爱军道。
几个脑袋又嘀嘀咕咕地缩了回去。
高爱军抬眼看了一眼欧阳山,“你是不是有自虐倾向啊?那是病,得治。”
杨越闭上眼睛,感觉还在天旋地转,这后遗症也是顽强,今天都吐了十一二次了,仍然没把胃里的东西吐干净。连长说,明天和后天他就不用出操了,改抄士兵守则。
一百遍。
这玩意杨越闭着眼睛都能背出来,但要让他抄一百遍
算了,就当练字了。他现在的字跟鬼画符一样,猫不认识狗,狗不认识猫,得趁机会好好改善一下。服务社有字帖买,杨越寻思着是不是模着字帖去抄士兵守则。
但是这个事也有一定积极的影响,首先,杨越确实是不抽烟了。至少在这几个月时间内,他不敢抽,怕吐。其次意想不到的是,张朝封还特意跑过来找他聊天。
说起杨越喝烟茶这个事,张朝封猛竖大拇指。
“我敬你是条汉子,以前你做叛徒的事情,咱们就一笔勾销了!”
杨越瞥了他一眼,“这牛头不对马嘴的事情,你是怎么联系在一起的?”
张朝封:“我管不着。我们北疆汉子就是这么直爽,我敬重你。”
张朝封是真没说谎,他确实打心底敬佩杨越。能把自己的小命当成别人的,最值得尊敬。
时隔不到一周,杨越的身体慢慢地恢复如常。不抽烟之后,他明显感觉到自己的体能上升地很快。他现在跟着连队,能完整地跑一个五公里下来。加上自己每天下午和吃完晚饭后加练,五公里是越跑越快。
杨越自己掐着秒表跑,但是提升到一个极限后就再也不能提高了。
也许是自己的身体原因,也许他还要给自己加码才能突破,反正无论怎样,杨越觉得光着腿跑已经不够了。他缠着高爱军从老连队找来了一副腿带,除了睡觉,全天捆在小腿上。那腿带是帆布缝的,里面灌满了沙子,一只就有五斤重。杨越戴着它们跟跑五公里,两腿跟灌了铅似的,情况不太乐观。一二排的新兵开始嘲笑他。说全连最后一名,有什么脸挂着沙袋跑五公里?老老实实地脚踏实地不好吗?
杨越没说话,他的实际阅历告诉他,这个时候争口舌之利完全没有意义。看特么考核的时候,干你们个满地找牙。
倒是张朝封,当场就发飙,揪着一个叫得最欢的,上去就是一个封眼锤。
用他的话说,“能动手尽量别逼逼!”
一二排的绝不是吃素的,被防化连新兵抢了先,嗷嗷叫冲上来就要打人。三四排毫不示弱,都特么热血青年,你还能比我多一个脑袋不成?几十个人撸袖子迎上去就是一个干字。
两帮新兵趁着班长去开连务会,管理真空的空当,在一楼彻底开撕。三四排的蛋子们本来就被侦察连的新兵压得喘不过气。两个单位在一个连队里,动不动就要攀比。班长最常挂在嘴边上的一句话:“你们看看一排和二排,跑得比你们快,投弹比你们远,枪法比你们好,四百米障碍也比你们强,你们拿啥脸来跟别人说,咱们是一个新兵连出来的?”
那不废话嘛!侦察兵的苗子都是过硬的,人天生就比防化连的新兵身体棒。
一二排的那帮瘪犊子,还偏偏持宠而娇、耀武扬威。防化连新兵就是没人带头,有人带头那就是蝴蝶效应。张朝封当仁不让当了这个出头鸟,吼叫着带着三四排的人马堵在一楼的走廊里开片。
那一顿刀光剑影,拳脚横飞,却没一个人喊疼,仿佛新兵连快两个月,一百多人积攒了一万人的怒气,大招随手就放。
张朝封被人几脚踹出了人群,心里愤愤不平,抄起旁边哨兵屁股底下的板凳,挤进去就要砸。杨越一看这不能干,要是开了谁的瓢就玩大发了。连忙上前阻止,偏偏一排的那个五公里跑三十分钟的大高个冲了上来,一双肉掌横扫,当场扫倒了两个十二班的兵。十五班的也冲在了最前面,欧阳山是完全被人挤过去的,大高个第二巴掌就扇在了他的纤细身子骨上,欧阳山登时飞了出来,落在了杨越的脚下。
这特么能忍!?
“让开!”张朝封大吼一声,把整个身体都扑出去了,一板凳就砸在了大高个的脑袋上。杨越本想阻止的,但看到十二班和十五班都吃了亏,心里年轻的热血顿时喷涌,这一刻,他把三十六年养成的涵养全抛进了下水道,低调什么的,见鬼去吧!
那张板凳“啪”一声碎成了几条腿,杨越拎起一条,一顿乱棍敲了过去。侦察连当场被打倒好几个,有人说“动手别动道具,要干就拳脚底下见真章!”
杨越心说啊呸!你们都是新兵里身体素质最好的,而且平常除了步兵通用科目之外,还练擒拿格斗,侧倒后倒的,老子跟你拳脚底下见真章,你当我脑残!?
心里这么想着,手里的棍子舞得救越勤,走廊里狭窄施展不开,侦察连的新兵没有趁手的武器,挡不住张朝封和杨越两个疯子,于是便纷纷逃回了宿舍,关门避战。
第8章 二十公里()
算上这一次,杨越当这个兵已经在短短两个月不到的时间里打了两次群架了。
第一次是在来部队的路上,他们一批同j省y市的新兵在咸阳机场登机的时候,碰上了j省l市的另一批新兵。本来大家都一个省出来的,到了外地好歹也算老乡见老乡。可偏偏两边人就互相看不上眼。也不知道事出何因,一直有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