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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部分

水浒天王传-第47部分

小说: 水浒天王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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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不是汤隆兄弟有着路子?”,吴用当即明白了过来,眼下汤隆如此说,多半不是无的放矢。

    “若是哥哥这边同意的话”,汤隆微微点点头,沉吟说道:“小弟或可一试。先前倒也识得几人,这些人暗地里也做些这等交易。因混得相熟了,小弟方才得知”。

    “好”,晁盖闻言,顿时一脸欣喜之色。眼下若是此事能成,想来必定可以以最快的速度将这些梁山士卒武装起来。届时,梁山便会以最快的速度形成统一的战斗力,这对于眼下的梁山,实在太过重要了。

    “那便只得再劳烦汤隆贤弟辛苦一趟了”,晁盖拍拍汤隆的肩膀:“只要是实货,来多少,我梁山便收多少。至于价格方面,不必太过拘泥。”

    晁盖知道,但凡这种事情,必定是有着极大的利益,这些人才会冒险。

    说道这里,晁盖转念一想,随即又对着一旁的马灵与萧让吩咐道:便由马灵和萧让两位贤弟陪汤隆兄弟走一遭,三位兄弟此行勿要小心行事,万万不可大意才是。一旦有情况,马灵贤弟速速前来报知”。

    “谨遵天王哥哥令谕!”

    见得晁盖将大事相托,马灵与萧让此时也一脸跃跃欲试,对着晁盖沉沉抱拳。两人与汤隆对视一眼,继而不约而同地点点头。

    见状晁盖微笑着满意地点点头,下一瞬,晁盖忽然觉得有些可笑:先是林冲,后是鲁智深,如今又通过汤隆准备进购一些军械,自己这是不是开始挖起大宋王朝的墙角了。

    “我等明日便动身前往东京,若有消息,也好早日回报哥哥定夺”,汤隆看着晁盖说道。

    “嗳”,晁盖摇摇头,摆手说道:“此事我是外行,远不如你汤隆兄弟懂得行情。只要不出什么大的变故,兄弟你全权拿主意便是。至于金银花销之类,稍后你去寻吴用军师支取便是。此去花销不小,兄弟当多支取些金银,也好打点行事”。

    “另外,三位贤弟此去,务必要小心在意”,晁盖说完,又加了一句嘱咐。

    “多谢哥哥信任,汤隆三人定不负哥哥重托”,汤隆闻言,顿时一种豪气油然而生。见得被晁盖如此信任,不由心头下了十二万分的决心,一定要办成此事。

    翌日,晁盖亲自送三人前往山下。临行之时,晁盖又对着汤隆嘱咐道:“兄弟久在京城,可曾听闻过凌振此人?”

    “凌振?”

    汤隆闻言,一脸沉吟之色:“哥哥所说,莫不是江湖上被誉为轰天雷的那个好汉?”

    “贤弟果真知晓?”

    晁盖闻言,又是一喜。先前猛然想到,眼下汤隆上山,那么他这个来自后世的某些想法便可以考虑开始推进了。顿时,晁盖便想到了凌振。

    “贤弟此行,若是顺利,可顺道打探下此人消息”。

    “之前倒是听说过此人”,汤隆解释道:“只是并不相识,此人倒是有些名气,但是却异常低调。若非他的上官。恐难知其下落。不过哥哥放心,此时权且包在汤隆身上便是”。

    “哥哥留步,便在山寨等候我三人消息便是!”

    说着,汤隆三人对着送行的晁盖再度抱拳。

    “好”,晁盖点点头,驻足看着眼前的三人:“晁某在山寨备足酒席,专等为三位贤弟接风洗尘”。

    三人拜别晁盖,往者山下而去。晁盖见得三人背影消失在自己眼前,随即也转身返回酒店。

    便在此时,一个喽啰满头大汗地从远处对着晁盖身后的朱贵跑过来,一脸焦急地对着朱贵在禀告着什么。

    “当真?”

    朱贵闻言,脸色不由大变,急忙对着那喽啰沉沉问道。

    “小人也不敢笃定,小的三人今早前去打探,一到县城,便听说了此事。小的知道此事干系重大,也不敢怠慢,我便速速赶来禀报,他二人尚留在县城查探,一经确实,便会来报”。

    听到这里,朱贵也不再多问,急忙对着一旁前行出不远的晁盖追了过去。

    “天王哥哥稍候,县衙里恐出现了大事!”

    闻言,晁盖顿时驻足,有些疑惑地看着眼前的朱贵。

    “哥哥,适才探子来报,那黑厮宋江犯下了命案!”

第72章 宋江出逃() 
“嗯?”

    晁盖闻言,猛然一怔,宋江杀人了?怎么可能?那厮一直心心念念着自己的亨通官运,怎么会做出如此蠢事?

    “探子还未证实消息,不过如今在县衙已经传开了,想必不是空穴来风!”,朱贵见到晁盖也是一脸难以置信,当下再度解释道:

    “那厮居然下手,杀了自己过门不久的妻子。如今被岳母告到了县衙,眼下这黑厮已经畏罪潜逃了”。

    “宋江杀妻?”

    晁盖闻言,顿时一个激灵,脑海中顿时冒出一个人名,一脸惊愕地说道:

    “宋江杀了阎婆惜?”

    “似乎应该是这个名字”,朱贵有些诧异地看着晁盖,怎么好像晁盖已经得知了消息一般。

    “先前听得探子说道,那宋江新娶了一房娇妻,极是疼爱,好像原本是个歌姬,有些姿色,便是唤作阎婆惜。那时宋江春风满面,不想如今竟然手刃了发妻,实在令人叹惋”,朱贵唏嘘说道。

    闻言,虽然朱贵说道另有喽啰前去证实,但晁盖几乎已经断定了,这事是真的。

    只是晁盖有些疑惑地是,之前的水浒传中,这宋江是因为阎婆惜与张文远偷情,故而日渐疏远,后又在家中被阎婆惜发现他与自己来往的的书信,那阎婆惜以此为要挟,宋江恐怕事发,失手杀了阎婆惜。

    但是眼下自己与宋江乃是对立的状态,断然不是因为阎婆惜以自己的手书要挟与他。那是什么,难不成是另有其他原因,或者是因为宋江发现了阎婆惜与张文远偷情,一时愤怒,方才出手杀了阎婆惜?

    若真是如此,晁盖反倒是有些能够接受。毕竟,对于男人来说,没有人能够容忍得了这种不忠的行为。之前的水浒传中写道宋江明明知道阎婆惜与张文远有着猫腻,甚至大街小巷都流传开了,却还能忍得下。这等“忍者神龟”的功夫,晁盖是如何都难以想象、难以接受的。

    等晁盖上了山不久,朱贵便有着确切的消息传来。

    果然不出晁盖所料,那宋江果然是因为阎婆惜与张文远给自己带了顶鲜艳的绿帽子,平日不回家的他,喝了点酒,带着一柄匕首回家,直接将那在床上做好事的阎婆惜与张文远给逮了个正着。

    原来见得这两个狗男女竟然在自己家中,在白天公然勾搭成奸,饶是一向修炼“忍者神龟”功夫的宋江,此时也实在有些挂不住了,冲上前去便破口大骂。

    不料这一番谩骂,竟然还换来那张文远与阎婆惜的羞辱,尤其是那阎婆惜没直接质问于他不懂怜香惜玉,不懂床笫间的欢愉之事,招式老套,能力有限,远不及张文远花样百出,让她尽享鱼水之欢。

    此时,宋江方才得知,先前那阎婆惜百般讨好自己,不过是为了自己的金银,不过是为了能够换一身好衣料,吃一些好饭食,对他这个黑厮只是牺牲了肉皮佯装谄媚而已,实则是丝毫看不起他。

    霎时,宋江心头怒火中烧,如同被踩了尾巴的猫,趁着酒劲骤然拔出匕首,对着赤条条的张文远与阎婆惜冲了过去。

    张文远毕竟是个书生,手无缚鸡之力。纵使宋江武艺如何低劣,他也绝不是宋江对手。顷刻之间,便被宋江用匕首狠狠扎进了那张文远的胸膛。随后,宋江杀得兴起,不管那阎婆惜陡然的变脸求饶,登时也结果了那荡妇的性命。

    看着满屋子的鲜血,宋江放肆地大笑,继而大哭起来。良久,方才换了一副,拿着包袱,从容不迫地出了门。等那阎婆回来之后,却被吓得腿都发软。好不容易大叫着引来了别人注意,方才报了案,不过此时,却早已不见了宋江的踪影。

    “这倒是好笑”,阮小七听得宋江杀妻的事情,不由莞尔说道:“这宋押司此时想必是体会到了流窜的滋味。不过便是他手刃了那对狗男女,这一头绿色却是难以消去了”。

    “此人也算是能隐忍之辈”,吴用点点头:“眼下自知杀人须偿命,便逃之夭夭了。想来那宋太公庄上,此时都未必知情”。

    闻言,晁盖倒是深以为然地点点头,那宋江做了这等事情,绝不敢回家,想来他眼下最可能的去处,兴许便是那花荣的清风寨吧。

    想到这里,晁盖兀自叹息一声。花荣前番借去了花蔓,倒是也没有再多做停留。这宋江,到底还是生拉硬拽将花荣拖下了水。

    “端的是好事啊”,阮小二此时一拍桌子,站起身来说道:“这等诡计多端的狗贼,如今出了这档子事情,便也不会再来处处针对、恶心我梁山泊了”。

    “这倒是”,鲁智深哈哈一笑:“不过,洒家倒是觉得眼下的宋江会不会悔恨万分。这宋江处处算计,在官场上摸爬滚打这么多年,也不过只是一个小小的县城押司。如今这档子事情,便是连之后的官路一起断绝了,想来爱官如命的宋押司,此时会不会肠子都悔青了”。

    “我娘有句话,善恶到头终有报,如今想来,是应验了”,阮小五微笑说道:“不论如何,这厮是彻底不能威胁到我梁山了”。

    “这也未必”,晁盖闻言,微笑着摇摇头说道:“这宋江绝非常人,这次的事情只能困他一时,若是有时机,他绝对会翻身重来。我等也不要过于麻痹大意”。

    “哥哥便是那般小心”,闻言,阮小七登时说道:“那厮如今变成了过街的老鼠,人人喊打,只怕人前露面。俺若知晓他的去处,便告将去官府,也算是彻底为民除害了”。

    “小七莫要太过轻视此人,此人所图非小,不可等闲视之”,晁盖再度说道。别人不知道宋江的手段,但他却是极为清楚。在原本的水浒传中,他晁盖便是彻头彻尾的第一大悲剧人物。

    而这种悲剧的酿成,全是因为晁盖自己引狼入室,没看清楚宋江的狼子野心,最后一步步被宋江架空,最终无端送命。

    甚至,有人研究说,那次晁天王在曾头市中箭,恐怕也是宋江暗中使得手段。不过,这些事却是无从追究了,毕竟,眼下的晁盖,却早已不是那个对宋江一无所知的晁保正了。

    阮小七难得见到晁盖如此提防一个人,见得晁盖此时又如此说,当下也收起了小觑之心。虽然有些不明白,但是晁盖的判断,一向准得离奇。

    日影昏沉,黄昏将近。

    宋江一屁股坐倒在一块大石头上,汗流浃背。扫视了一遍,四下无人,方才缓缓将身子放松下来,握着腰刀的手也终于腾挪开来。

    从背上解下包袱,取出些干牛肉,使劲地嚼着,须臾解下挂着的酒葫芦,舒爽地喝上一口酒,缓缓咽下。那种水酒滚动着从口中到胸口的感觉,不由令他微微松口气。

    这一路,他为了不引起旁人主意,一路步行,而且还是尽挑一些偏僻无人的小路。

    三日前自己实在有些受不了旁人含沙射影的指指点点,自己感觉走到哪里,周围人讨论的都是那那奸夫**又在家中干起了好事。几日之间,似乎整个郓城县都知道,自己被戴上一顶耀眼的绿帽子。这让自己的这郓城县第一名押司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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