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纨绔王爷-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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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师师一听林冲这么说,满心欢喜,马上说道:“你瞅瞅,让你这么一说,就好像我在爷面前搬弄是非,争闹什么似的,爷,你可不要跟她们俩个说去,让我们姐妹几个隔心。
林冲表面上点头答应,心里暗道:女人多了真是麻烦!
李师师做主替林冲选了套新衣,殷勤地替他穿上。
因为李师师帮林冲脱衣服换衣服的,身上的香气在林冲身上飘来飘云,一起弄得林冲性起,按着李师师就要“做事”。
李师师知道林冲做起事来不管不顾,无比生猛,怕他伤了腹中的胎儿,笑着拦着他,打趣他,“我的爷,你晚上还要洞房呢,别在我身上使尽了刀枪,到时候在新娘子身上没了威风,新娘子要怨我的,吉时到了,快到拜堂吧。”
李师师推着林冲来到堂屋。
堂屋里上上下下里里外外早就布置得一片喜气洋洋,里面的张贞娘、夏婉秋,还有一些婆子、丫头的都是一脸的喜气。
李师师把林冲按在一把椅子上,对张贞娘和夏婉秋说:“我去请新娘子去。”转身出去了。
张贞娘和夏婉秋相视一笑,张贞娘说:“看二妹妹的样子好像比她办喜事还要高兴。”
过了一会儿,李师师和冬菊搀着一身喜服,蒙着红盖头的紫薇进来,和林冲拜了天地,入了洞房。
林冲和紫薇坐在喜床上,冬梅把一个秤杆递给林冲,示意他用秤杆给新娘子的盖头挑下来。
林冲娶李师师和夏婉秋时没有这个程序,这次娶紫薇多了这个程序,他一时有些不适应,呆了呆,才笨拙地用秤杆把紫薇头上的红盖头给挑了下来。
紫薇此时的头发已经挽成少妇的发式,乌发红颜,眉眼宛然如画,神情羞涩,体态柔婉动人,肌肤温润透明,如同美玉,看上去恍若一幅古典仕女图一般。
林冲脱口而出,“我的儿,今晚你好漂亮呀。”
紫薇嫁给林冲,遂了心意,本来就心花怒放,又听林冲夸她漂亮,不由得“噗嗤”笑了起来,眸子闪亮地说:“爷,你是怎么了,怎么倒像是第一次见我似的。”
林冲动情地摸了摸紫薇吹弹可破,略有些烫热的脸蛋儿,摇了摇头,“我的儿,你今天晚上与往日大不相同呀。”
一旁的冬菊笑道:“老爷这话说的,四姨娘今天大喜,当然与往日是不同,老爷,该喝交杯酒了。”说着把放在桌子上的两杯酒拿给林冲和紫薇。
林冲和紫薇喝了交杯酒,冬菊又拿了些花生、鲜枣、桂圆、瓜子之类的东西让两人分别吃了。
正这时,突然听到门外有人“妈呀”地叫了一声,接着好像是有人跌倒了,还有碗盘摔到地上的声音。
林冲一下站了起来,冲出门去,只是锦儿倒在地上,地上撒了一地的酒菜。
林冲皱皱眉头问:“锦儿,我怎么了?”
锦儿惊恐地四下看了看,怯怯地说:“大奶奶让我送几盆好菜过来给老爷和四姨娘下酒,我刚到门口手面‘呼呼’两声,好像有人飞过似的,吓死我了。”
第118章钱粮大生意()
林冲警惕地四下看了看,四周夜茫茫,黑乎乎的,并没有看到什么。
他这才把锦儿扶起来,问:“你是不是自己吓自己呀?”
锦儿点了点头,“可能是吧。”收拾起地上的碗盘,“我回去再拿几盘。”
林冲说:“不用了,你回去跟她们说了,她们一定会骂你,你就说送来了,我们吃了,就行了,你回去吧。”
锦儿感激地看了林冲一点,施了个万福,走了。
林冲又四下看了看,这才转身进了屋。
他并有看见,在院子里的一棵大树上真的趴着两个人,这两个人都是一身怪异的夜行衣,蒙着脸,腰上插着一长一短两柄剑。
两人就这样像两条蛇一样缠在树上,一动不动,直到听到屋子里发出一阵阵女人微弱的吟叫声、男人粗重的喘息声,还有床被压摇得吱吱乱响的响声。
这两人才相视一笑,同时身子一纵,像两只大鸟一样无声地飞走了。
第二天早上,林冲正在紫薇屋里吃饭,有一个小丫头进来说,有一位蔡将军来了,要见老爷。
林冲想了想,他好像不认识什么蔡将军。
他以为是要跟自己一起去梁山的二百名禁军锦衣校尉中的哪个蔡将军,于是换了官服出去了。
一到客厅,才发现这位蔡将军原来是蔡攸。
下人们之所以称他为蔡将军,原来蔡攸今天穿了一身轻甲,腰上还佩了柄长剑,可是因为他以前一直是做文官,身上穿着盔甲,显得怪模怪样的,有些好笑。
林冲是从二品,蔡攸是正三品。
所以,蔡攸见林冲进来了,向他欠身拱了拱手,“蔡攸见过林大人。”
林冲摆了摆手,“蔡大人,不必客气。”说着,有意上下打量了他一番,笑着问:“我说蔡大人,你穿这一身儿,干什么呀?”
蔡攸打着官腔儿说:“请林大人一起去校场阅兵呀。”
“阅兵,阅什么兵呀?”
“我们不是要带二百名禁军锦衣校尉,你以前是禁军的教头,他们都认识你林教头,可是我从来没跟他们打过交道,我得让他们知道知道我是他们的上司。”
林冲点了点头,“哦,原来是这么回事儿呀?那么,那咱们就去吧。”
接着林冲让叫人把花荣和燕青叫来,林冲向蔡攸介绍了两人的身份。
蔡攸听说是他们两个只是梁山头领,颇不以为然,连个招呼都没打,只是冷冷地点了两下头。
花荣和燕青两人见蔡攸如此轻慢自己,心里都有些恼火,但是因为林冲在面前,他们也不好发作。
四个人骑着马来到禁军小校场,禁军教场的参将包延龄以前曾经和林冲共过事,听说林冲等人来了,马上从里面跑出来迎接。
只见蔡攸则是一身别别扭扭的甲胄,因为林冲一身从二品的兵部尚书官服,微风吹拂之下,而袍带飘扬,说不出的俊逸潇洒。
包延龄跑到林冲跟前,叉手施礼,“末将见过林大都督。”说着就要行大礼。
林冲翻身下了马,抢上一步扶起道:“老包呀,咱们也算以前是共过事的同僚,也算是兄弟了,就不必这么客气了,就不必大礼参拜了。”
包延龄又向蔡攸拱了拱手。
蔡攸见包延龄并没有大礼参拜自己,心中老大的不爽,他这次来小校场就是为了在这二百名锦衣校尉的前面立威。
他见包延龄并没有按惯例参拜自己,脸一沉,勒着马缰绳,怒喝了一声,“包参将,你和林大都督是兄弟,可是和蔡某并不是兄弟,蔡某这次是征讨副使,是你的上司,你得大礼参拜吧?”
包延龄是老资格的禁军将领,一直以来就对那些天天会动动嘴说大话,不干实事的文官看不起,而且他性格颇为倔强。
即使他看出来蔡攸有些不高兴,也并没有大礼参拜的意思,就那样直直地盯着蔡攸。
蔡攸见包延龄看着自己,并没有行大礼的意思,眉头一皱,“包参将,你大胆!”
林冲见两人一见面就要闹起来,马上打圆场,“蔡大人,是这么回事,我们在军营中的人呀,因为经常甲胄在身,所以军中的礼仪一向从简,还望蔡大人多多包涵。”
蔡攸斜了林冲一眼,“大都督,您现在可是从二品的官,和军中这些莽夫不一样了,怎么能纵容他们这种藐视上司的陋习呢?”
蔡攸的话在理,林冲也不好说什么,只得给包延龄使了个眼色。
包延龄只得按惯例向蔡攸行了大礼,蔡攸这才冷哼了一声,连礼都没还,就傲然地拨马向军营里走去。
林冲连忙把包延龄扶起来,并把花荣和燕青给包延龄做了介绍,三个人相互见了礼。
来到小校场中间,那二百名锦衣校尉已经站得整整齐齐等着他们,这是蔡攸事先派人安排人来通知的,就是为了在这些锦衣校尉面前摆架子,树威风。
蔡攸骑着高头大马,走到那二百名锦衣校尉昂然地扫了一眼,并没等后面的林冲过来,就开始训话。
包延龄知道这次出征林冲是正使,而蔡攸只是副使,按官场的惯例,训话也应该由正使训话,他回头看了林冲一眼。
林冲淡淡一笑,摆了摆手。
蔡攸训完了话,这才回头看了林冲一眼,示意林冲也说几句,林冲摆手示意了一下,表示自己不说什么了,并让包延龄把这二百名锦衣校尉带回军营。
蔡攸在那二百名锦衣校尉,而且林冲并没有训话,他非常得高兴,从小校场往回走时,他一脸的喜色。
林冲问他,“蔡大人,这圣旨都下来这么久了,皇上几次派张公公催我们走,你看咱们什么时候启程呀?”
蔡攸笑着说:“大都督,圣旨是下了,可是在圣旨里并没有明示我们什么时候走呀?这么大的事,怎么着也得准备准备,还有呀,我以前以前侍候皇上,许多事也得交待一下,是不是?”
林冲觉得这个蔡攸一直不走,并不像刚才他说的那些理由,一定是另有原因。
他笑了一下,意味深长地问:“蔡大人,你一直呆在京里不走,是不是有别的什么事情呀?”
蔡攸踌躇了一下,勒住了马,向林冲招了招手,林冲凑了上去。
蔡攸小声地说:“林大人,想不想发大财呀?”
“发大财?发什么大财?”
蔡攸别有深意地说:“近几连续几年大旱,许多地方庄稼绝收,可是辽、金、夏等国又几次三番犯境,而朝廷要四面用兵,可是这用兵呢,就一定得用军饷、粮草,这军饷,好弄,国库里有,就算国库里没有,可是各处拆借。
可是这粮草呢,得看老天爷的脸色,现在老天爷不给粮草,而朝廷又得用粮草,大批的粮草,怎么办呢?”
“怎么办?”
“当然是各种高价买喽,因为朝廷急用嘛。这个时候,如果有的人手里正好有大量的粮草,那朝廷必定会高价买,而且是大批量地买,那么这个人是不是就发了大财呢?”
林冲一下明白了,原来蔡攸这几天不愿意走,是在做这个粮草生意。
可是,林冲并没有揭穿他,而是笑着问:“蔡大人的话我不大明白,这粮草生意和蔡大人有什么关系,又与林某有什么关系呀?”
蔡攸自小在官宦之家长大,并没有江湖人那种心机,他刚才这话就是在点林冲,可是他见林冲装糊涂。
他冷冷一笑,“林大人是聪明人,何必明知故问呢,这生意当然是我蔡攸在做的,这几天正在关键时刻,我不能离开呀,所以呀,我还得在京城里呆几天,这皇上要是问了,你这个正使帮我搪塞一下。”
林冲心里暗笑了一下,瞟了蔡攸一眼,“我帮你搪塞?”
林冲的这话,蔡攸误会了,连忙说:“林大人,我蔡攸也是明白人,林大人你帮我这个忙,让我在京里再呆几天,事成之后,我赔你白银十万两。”
“十万两?”林冲摇了摇头。
蔡攸以为林冲是嫌少,又说:“如果林大人嫌少,那就十五万,不,二十万两,如何?”
林冲淡然一笑,“蔡大人,你误会了,林某并不是嫌少,林某不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