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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9部分

第三极崛起-第2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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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利集中的重要性,士兵如何会感兴趣?

    作为最高长官,赵子赟在军部听了谢远灏讲的课,放心不少,他清楚,现在的三十一军就算认可谢远灏说的,也是有限认可,他需要防备的是这些政训人员采取不正当手段拉拢分化三十一军的官兵。

    他找来军事调查局局长唐毅交待任务:“从现在起,你们除了关注各方军事动态外,另外一个重要任务就是盯住这些政训人员。”

    “是!”

    “你要注意,不要采取任何行动,重点是看他们用什么手段拉拢我们的人,那些人动摇,还有,他们在这当中,有没有违反军法和察哈尔各项规定之处。”

第235章 麻烦的政训() 
不出赵子赟所料,任凭谢远灏如何耗费口水,军部人员多数是听听而已,察哈尔也不是不宣传三民主义,这些套话他们知道,至于观点什么的,察哈尔就从来不禁止有其他观点,说到纪律更是笑话了,三十一军不说是有最严的军法,但绝对是执行军法最彻底的部队,加上中高级将领都是重建三十一军的中间力量,他们比政训人员更看重纪律。

    对于谢远灏特别重视的第二方面,一是没有什么实质的可操作的东西,二是这个时候还不流行宣誓效忠,三是三十一军的升迁和南京关系不大,连谢远灏都不知道有多少效果。

    拉帮结派这种事情在三十一军也不大好弄,谢远灏工作一段时间才知道三十一军的军规真不是盖的,他就是有心拉拢,也很难找到合适的场合。

    平时忙着也不好找,闲下来却也不是那么容易,军部的大小军官,除了很少一部分成亲后在外面购置住房外,多数都是住在军部附近的统一住房里,有家室的两三家一个院子,没家室的七八个人租用一个院子,吃饭各吃各的,很少会凑在一起,反而吃了饭,在院子外树下、操场边会聚集谈论些事情。

    外出吃饭的很少,谢远灏一问才知道大家是嫌麻烦,首先这外出吃饭是需要报备的,这还不是阻止大家出去的原因,重要的是自从上海事件发生后,三十一军的军规中规定在外吃饭不得喝酒。北地寒冷,不少人都喜欢喝一两口,这规定一出,外出吃饭还有什么意思?

    不在张家口的各师、旅军官来军部办事,多数都选择在军部专门的招待所住宿,这里不但可以买到饭菜,还有定量的酒提供,而且这招待所和军部的住宅区只是一墙之隔,可约几位好友小聚,不过这种情况也不多见。

    没了酒桌这个媒介,谢远灏有种无从下手的感觉,饭后他也曾经在外面和那些军部军官们聊天,不过人家的话题更多是军事上的,偶尔会对省府、军部的一些事情评头论足,但基本和政治无关,他有些插不上嘴的味道。

    此外,让谢远灏难受的是他也要遵守这些规定,做到这个位置,他已经对官场上的一些事情很依赖,每天晚上待着不出去,日子出奇难受,出去报备还是小事,关键十二点前必须回来,加上张家口几乎没有夜场,难不成在街上晃悠?**他是不敢去的,那里是军法处重点盯的地方,三十一军已经有人因为管不住自己,落得开除军籍不予安排的处罚。

    憋得实在难受,谢远灏便提出去各师瞧瞧政训情况,这是他的指责范围,赵子赟没有理由拒绝,也是给他个面子,军部安排车辆人员,没让他出钱。

    就近不就远,谢远灏第一站就是宣化的二十二师,说是驻扎宣化,二十二师其实在城外,王贵和张煜一样,并不像多伦的李建波,他俩的师部都不在城里。

    谢远灏本以为在此处的王植中校会叫苦不迭,却发现他神采奕奕,满面红光,心中一喜,低声问道:“你这里进展顺利?”

    王植略略有些尴尬,他不是进展顺利,而是没进展,二十二师有个鬼才吴增隆,在军校就知道政训为何物,看过政训大纲,什么意思他心知肚明,在三十一军的黄埔校友中,他是唯一一个亲眼目睹赵子梧战死的人,这一幕他至今难忘,多伦一战虽然他没参战,但却从此奠定了他一个信念,三十一军必须团结在赵子赟身边,他要对得起赵子梧的知遇之恩。

    王贵有些大大咧咧,没把政训当回事,吴增隆趁机将此事收到手里,在和王植等人接触后,他发现这些人虽然算是军人,但从未进行过系统的军事训练,眼睛总是盯着师里的轻重机枪。

    还未等王植开展工作,吴增隆便找他们谈话,话题只有一个,作为政训人员,如果自身都不知道战斗为何物,如何能够言传身教?他因此提议全体政训人员进行必要的训练。

    王植本想找理由拒绝,可吴增隆随后便提出他的快速训练方案,实弹。

    这个**有些大,望着手下人眼巴巴的表情,王植自己都心动了,于是,全体政训人员开始进行训练,一段时间后,吴增隆便安排他们去山里训练,实际上就是打猎,猎物自然成了他们的盘中餐,于是乎,这些政训人员玩得不亦乐乎。

    搞清楚情况,谢远灏火冒三丈,劈头盖脸的臭骂了一顿,那里还有心思看什么政训结果,连一晚上都没住,直接上车走人,前往阳高二十师。

    王植郁闷不已,只得找吴增隆重提政训一事,这回吴增隆没那什么言传身教说事,正儿八经的和他讨论政训,他的目的已经达到。

    后来王植才明白吴增隆玩的什么把戏,暗叹黄埔的人心太黑。这二十二师按计划进行政训后,他才发现讲课问题不大,官兵都老老实实听,但团、营、连这一级指导员的工作很不好做,任凭天花乱坠,官兵根本不愿意和他们多说一句话,很是鄙视,原来吴增隆训练是假,安排他们去山里打猎是真,他闭口不提此事,到头来全师官兵都以为政训人员依仗身份和特权到山里游玩,每天提回来的猎物可都众目睽睽呢!轻飘飘,吴增隆让政训人员的形象全无,不管今后如何换人,都改变不了他们在官兵心目中地位。

    在阳高的王新衡上校也好不到哪去,张煜倒是没有像吴增隆那样下黑手,也确实放任王新衡折腾,只是二十师师长是张煜,三十一军有名的智将,这位一步步升上来的师长,不但打仗用脑子,带兵也一样,作为阳高公祭的带头人,他深知信念对一支军队的重要性,在全军,抓学习,抓思想他最认真。

    王新衡倒霉的地方还有二十师的驻地在阳高,这里不但是三十一军起家之地,更是战神赵子梧的埋身之地,张煜不止一次带官兵前往云门山,每次他都会提及两件事,和赵子梧军长共同战斗在大同城的是二十师,荣耀!同样,师长带头叛乱,差点造成察哈尔万劫不复的也是二十师,耻辱!

    “我希望,我带领下的二十师将秉承荣耀,在军长身边战斗到最后一刻,我更希望,叛乱一词,永远不会出现在二十师任何一个人身上!”张煜这句话深深烙在全体官兵心底,如果二十师有人背叛,相信所有官兵会把他生吃了。

    王新衡在这种情况下开展政训就麻烦了,冠冕堂皇的为国、纪律等等,官兵认可,还可以说出一二三四来,王新衡还以为二十师素质高,好说话,等他和手下人开始灌输一个领袖、一个政党什么的,并暗示一切都要听从委员长时,有人跳了起来。

    “难道我们军长、师长不听委员长的?”

    “难道委员长知道我们是谁,会直接给我们下命令吗?”

    一串串问题,让王新衡不知如何回答,更有甚者,直接质问政训人员,“你们是想策反我们,让我们背叛三十一军吗?”

    望着一双双不善的眼睛,政训人员胆怯了,他们头一次发现其实二十师也是狂热的集体,这如同和红区的人去讲服从委员长,一切以委员长的命令为准绳一样,纯粹找不自在。

    抵达阳高,在听取王新衡的汇报后,谢远灏无语,这种情况在杂牌军中完全遇不到,他记忆中,只有当年广州的党师可以相提并论。

    叹了口气,看来多伦的十七师也不用去了,效果不会好到哪去,骑兵师?谢远灏直接选择忽视,连汉人为主的步兵师都搞不定,蒙人为主的骑兵师更是别想了。

    回到张恒,谢远灏不得不将详细情况写成报告,上报给贺衷寒,在报告里,他提出了自己对三十一军的担忧,这支军队的凝聚力很强,他建议采取一些非正常的手段,来达到分化瓦解的目的。

    在未接到明确命令时,他也密令各地政训人员暂时收敛,把重心放在了解中级军官上,看看哪一些有拉拢的可能,政训,算是告一段落。

第236章 商人的想法() 
三四年春节过后,赵子赟迎来了第一批客人,冯少山的上海商界代表团抵达了察哈尔,随同前来的还有他的小学校长唐乃康及几名教师。原以为冯少山和唐乃康去年底在上海是说说而已,如今当真如他们所说,来到察哈尔,赵子赟无论如何都要出面接待的。

    冯少山的号召力也确实不小,除他之外,林康侯、陆凤竹、石芝坤几人都来了,察哈尔方面,赵子赟让杨受成、俞鸿钧和吴醒亚作为陪同,算是老熟人,少些拘束。

    “冯主席,张家口没有像样的饭店,只能委屈冯主席和诸位了。”

    在张家口饭店,杨受成表示着歉意。

    “无妨,我们不是来玩的,这里的条件也不错的。”冯少山笑着答道。

    “听说招待我们的费用是赵主席自己出的?”林康侯问道。

    “不错!”吴醒亚抢过话头,“按照察哈尔的规定,外省来人招待是有标准的,不瞒祖晋兄,你们不是政府公职人员,察哈尔省府不好安排这笔费用,赵主席只有自己掏钱。”

    “那怎么行?”冯少山急了,“我们的费用我们自己承担,怎么能让赵主席破费呢?”

    那边陆凤竹有些不满,低声和俞鸿钧道:“以行,这不驳面子么?这钱还不如你出!”

    “我倒是想出,可我一来没那么多,二来赵主席也不可能答应。”俞鸿钧苦笑道。

    “以行,这规矩谁定的?”石芝坤问道。

    有些汗颜,俞鸿钧脸一红:“我定的。”

    这边说着,那边赵子赟制止了冯少山找人拿钱来的举动:“冯主席,没有让客人掏钱的道理,我作为一省主席,招待上海来的客人是应该的,诸位也是冲着我来,于公于私都该我出钱,这事就不用争了,冯主席不如真的在察哈尔建一两个厂,那我就感激不尽了!”

    “厂肯定要建!”冯少山说得很坚决,“我考虑的是建几个的事。”

    “培喜,你。。”林康侯大为惊讶,这建不建厂来的时候都还没定论,众人说好看看再定,怎么冯少山一见面就变卦了?

    “祖晋,就冲着赵主席要自己掏钱招待我们,这就够了,放眼全国,有谁能做到?我相信在这里建厂,根本不用担心那些不合理的摊派!”

    这倒是,商人首要考虑的是环境,至于政治原因,只能想想,上海再吵吵,那些租界不还是照样在?做生意的不还是往租界里挤?那些买办不也是狐假虎威?

    林康侯赞同归赞同,他还是决定按照计划看看再说,做戏的领导人太多了,他不会轻易上当。

    仅仅在张家口看看,冯少山等人就大呼好地方,以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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