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境战神-第2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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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那辆车上的古巴士兵看到这辆还在不喷的喷着黑烟,笑着叫:“帕娃,你怎么开车的?发动机都着火了!”
波琳娜一眼瞪了过去:“要你管!这车是开不动了,赶紧过来拉我们一把啊!”
古巴士兵笑嘻嘻的跳下车跑过来,用钢缆绑住波琳娜的“爱车”的横梁,然后拖着它走。现在萧剑扬和波琳娜很无奈的跟在人家后面吃油屁,要知道在这之前,一直是这帮古巴佬跟在他们后面吃油烟的,唉,真是风水轮流转!
没开出多远,又有一辆车坏了。好在现在离大桥也只剩下几公里了,大家下车,将车子推下公路,做好伪装,然后带上武器装备,朝大桥疾进。没走多远便听到惊涛拍岸发出的轰鸣,原本被装甲车辗得坑坑洼洼,跟月球表面有得拼的路况奇迹般地好了很多。不过他们不能再沿着公路往前走了,因为前面已经有说笑声传来,大家离开公路,钻进树林里爬上山,居高临下往下看,一条大河浊流滚滚,汹涌澎湃,涛声如雷震,颇为壮观。一座铁路桥飞架南北,桥身已经长出了很多野草和小灌木,显得异常老旧。这是法国在刚果殖民的时候建造的桥梁,算一算,起码都有八九十年的历史了,早已不能再通行火车————再说想在刚果这破地方找出一列能够正常运行的列车来还真不容易,不过它仍然在发挥作用,为两岸人民的往来提供便利。不过就算是这点好处也让外来势力给剥夺殆尽了,桥头驻扎着整整一个连的乌干达军队,设了收费站,萧剑扬便亲眼看到一群要过桥的刚果人被他们拦住,交了一大笔钱才被允许过桥。
一支外国的军队居然跑到自己国家控制交通要冲,设卡收费,这多少有些骇人听闻,但是在非洲这片神奇的土地上,这样的事情是再正常不过了。正如波琳娜所说,非洲绝大多数国家都没有资格去谈论主权,刚果就是其中一个,就连乌干达、卢旺达这些同样弱小的国家都可以肆无忌惮地出兵干涉他们的内政,抢掠他们的资源。当然,这两位也只是耗子扛枪窝里横,在大国面前,他们同样没有资格去谈什么主权。
大家在制高点上潜伏了下来,波琳娜和萧剑扬披上伪装网,选择一个视野比较开阔的狙击位置,架起svd狙击步枪,用望远镜观察着那支乌干达军队的一举一动。而乌干达军队显然没有意识到一批身经百战的职业军人已经潜伏到他们的眼皮底下了,收完过路费之后,一个个都懒洋洋的,有人拿出抢来的东西大吃大嚼,有的聚到一块喝酒,有的则干脆穿着女人的衣服跳起不伦不类的舞蹈来,在狙击手的眼皮底下作出种种猥琐下流的动作,惹来一片掌声和口哨声。萧剑扬看得那叫一个囧囧有神这算什么军队?在中国,哪怕是地方的民兵都不会这样无组织无纪律啊!这帮黑人的娱乐天性真是太厉害了,不服他们都不行!
波琳娜早已见怪不怪了,开通电台向科夫曼报告:“中校,我们已经到达指定地点大桥被乌干达政府军控制了,足有一个连的兵力,请指示!”
科夫曼说:“原地监视,不要轻举妄动。”
波琳娜说:“明白。”结束了对话,对萧剑扬说:“原地监视,不要轻举妄动。”
萧剑扬说:“知道了。对了,帕娃,你们遇到这种情况一般会怎么处理?”
波琳娜说:“一般情况下我们会选择买路,花点小钱买平安,如果对方不肯放行就干掉他们。但是现在我们的经费非常紧张,拿不出卖路钱,只好干掉他们了。”
毛子的思维还真是够简单够粗暴的!
第二九六章 狭路相逢2()
一个小时过去了。
古巴军团的主力已经逼近,正在悄悄展开,而那帮乌干达士兵还在忙着收过桥费对迫在眉睫的危机一无所知————真是一群快乐的河马。
不过,他们的快乐日子也快过到头了。古巴军团本来是没兴趣跟他们打的,奈何他们控制了这座太过重要的桥梁,不打也得打了。相信这帮河马在将这条桥当成摇钱树猛摇的时候,肯定没有想过这条重要的桥梁有朝一日会给自己带来可怕的灾难。
波琳娜微笑着轻声对萧剑扬说:“非洲军人的战斗力啊,真是个悲剧!”
萧剑扬抿着嘴没有说话,只是盯着瞄准镜。看着那一张张在十字准星下晃动的黑色脸庞,那个夜晚那血腥而混乱的一幕幕又在眼前浮现。那场悲剧,正是由素以散漫着称的黑人拉开序幕的,铁牙犬中队死在他们手里的士兵可不在少数!不知道为什么,那一张张黑脸在他眼里都变得异常的狰狞,让他有一种压抑不住想要冲下去杀个痛快,让他们血债血偿的冲动尽管明知道罪魁祸首奥默少校和他的部下早已全部被林鹰干掉了!
波琳娜不用看他的脸色,光是听他那随渐变得粗重的呼吸便能猜到他心里正起着什么样的变化,用肘往他腰眼重重的撞了一下,压低声音说:“冷静!一定要保持冷静,否则你必死无疑!”
萧剑扬清醒过来,缓缓吐出一口闷气,问:“什么时候动手?”
波琳娜说:“等待命令吧。”
这时,那群河马有了新的动静,一个戴着墨镜和一顶小丑帽的军官开着吉普车跑了过来,吉普车上的音响开得惊天动地,那叫一个拉风。看样子这个小丑帽是这个连的乌干达士兵的连长,看到他来了,那些乌干达士兵乱哄哄的跳起来跑过去迎接,前前后后的伺候着,别提多热闹了。
对于一支即将受到攻击的军队而言,这样的“热闹”跟催命符差不多————如果有152或者155毫米炮的话,一发空爆弹过去这个连基本上没几个活人了。古巴军团当然不会有大口径重炮这种杀伤力太过凌厉的大杀器,事实上也不需要,对付这些渣渣有机枪和迫击炮就够了,用技术含量太高的武器装备纯粹是浪费资源。科夫曼冷然下令:“帕娃,动手!”
波琳娜说:“明白!”十字准星牢牢套住了小丑帽下面那颗黑色的头颅,纤巧有力的食指轻轻一勾,枪身微微一震,瓣形灭焰器里一道膛焰一闪即逝,子弹旋转而出,只飞行了不到一秒钟就被六百米开外那颗硕大的头颅挡住了去路。狙击步枪子弹高速旋转着,将大半张脑绞得稀烂,尖锐的弹头以强大的动能将颅骨撞碎,直透入颅腔,将脑组织生生绞成了豆浆!瞄准镜下,那位被众多士兵众星捧月似的簇拥在中间的连长半颗脑袋猛然爆裂开来,鲜血和混合成粉红色液体三百六十度溅射而出,溅了周围的人一脸!
看到连长毫无预兆的被爆了头,那些乌干达士兵都吓傻了,呆呆的看着连长犹未倒下的尸体,眼珠子几乎突出了眼眶!萧剑扬都懒得在这些家伙身上浪费子弹了,直接锁定了桥头那个机枪堡垒————那里架着一挺重机枪,机枪手一直坚守着自己的岗位,没有去迎接连长。在波琳娜开枪的同一时间,他也扣动了板机,那位悠哉悠哉的坐在主射手位置上的重机枪射手左胸锁骨下方处莫名的多出了一个窟窿,高速旋转的子弹几乎是擦着锁骨射入,形成空腔效应,将大量衣服碎屑、沫状碎骨之类的东东卷入他的体内,撕裂了肺叶,形成致命的血气胸。那家伙从射击座位上滚落,捂着那个致命的伤口痛苦地抽搐着,鲜血从口鼻间大股大股地喷出,他是死定了。副射手大吃一惊,探头过来想看看主射手到底怎么了,结果正好将自己的脑袋送到了萧剑扬的枪口,随着一次冷酷的击杀,他的太阳穴被子弹射了个对穿,四溅!
嗵嗵嗵嗵!
那两个班的古巴老兵也动手了,率先发言的是那门82毫米迫击炮。这帮老兵算是将这种便宜得掉渣的火炮玩得出神入化了,根据装药不同按顺序在短时间内先后发射两发炮弹,最终两发炮弹同时落地命中同一目标,一连射出两组这样的炮弹,四发炮弹在乌干达士兵中间炸起四团黑红的火球,肉眼都能看到裂肢断臂和衣服碎片在爆风中飞扬而起,散落一地,四发炮弹轰过去,围在连长周围的乌干达士兵已经死伤一大片了!没等他们回过神来,又一排拖着尾焰倾泄了过来,每一发都是往人多的地方砸,不少被溅了一脸血的乌干达士兵正本能的伸手去抹,眼前一黑,轰隆一声,整个人跟个布娃娃似的被爆风高高抛起,再撕成几块甩得到处都是!
那些侥幸没有中招的乌干达士兵快要疯了!
都什么人啊,这么狠!
大家扛起枪都是为了混口饭吃的,平时火拼也只是闹着玩的,尽量不见血不见尸,一团和气,谁见过这种一声不吭便下死手的对手了!挨了这轮,那些乌干达士兵总算是反应过来了,发出一声惨绝人寰的嚎叫,整个队伍就像被人捅烂了窝的马蜂一样,嗡一下散开,有的胡乱扣动板机,将一美元一发的子弹毫不吝啬地泼向空气,有的扔下枪双手抱头撅着屁股趴在地上放声尖叫,活像一只马上就要被人非礼的小母鸡,还有的则将黑人的强项发挥到了极点,两条瘦长的黑腿爆发出难以置信的力量,两片脚掌上下翻飞,一道烟似的朝远处逃去,“抱头鼠窜”这个成语在他们身上得到了最完美的诠释。萧剑扬看得直发愣,这就是打了好几年仗的老兵?这就是乌干达的军队?
难怪以色列总参侦察营可以长驱千里袭奇恩德培机场,以阵亡一人的轻微代价击毙了三名巴解组织成员和几十名乌士达士兵,用机枪和火箭筒把机场上十几架战机打成火球,然后带着被恐怖份子挟持至此的几十名以色列人质扬长而去!
面对这种垃圾对手,他甚至都没有再扣动板机的兴趣,就这样冷冷的看着。古巴军团倒是兴致高昂,有至少四门82毫米迫击炮加入了炮击的行列,炮弹尖啸之声不绝于耳,雨点般落在大桥两端乌军的阵地上,炸起团团黑红的火球,炙热的弹片密集的飞溅,割裂躯体放出大股鲜血,每一群炮弹盖过去,必然会有惨叫声传来,不断有乌干达士兵被炸死,被炸伤的更是不计其数,浑身是血的倒在地上,痛苦地蠕动着,发出凄厉的。在炮火掩护下,十几名古巴老兵向大桥发动了突击,十几支ak47和ak74自动步枪朝抱头鼠窜的乌干达士兵倾泄出致命的弹雨,乌干达士兵触电般在弹雨中扭动着身体,死的活的都下饺子似的往河里掉,将浑浊的河水染红,但转瞬之间就被滚滚激流所吞噬。
乌干达士兵的抵抗如同投入沸水中的雪团一样,以惊人的速度崩溃,败得干脆,败得彻底,着实让萧剑扬开了眼界。他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整整一连人,二三十发炮弹过去,再加上两个班的步兵一冲就完了?败得这么干脆?”
波琳娜笑得花枝乱颤:“要不还能怎么样?你以为所有的军队都像中苏欧美的那样耐打?事实上,要不是为了防止万一,想击溃他们根本就用不着这么多炮弹,最多几发炮弹他们就该垮了!”
面对这种跟晚清绿营有一拼的军队,萧剑扬除了大呼“长见识了”之外,还能怎么样呢?
几句话的功夫,战斗已经结束了,那些古巴老兵干净利索的粉碎了乌干达人那软弱至极的抵抗,彻底控制了整道铁路桥。足有二十多名乌干达士兵向他们缴械投降,古巴人懒得理他们,只是缴了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