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肝驸马-第87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更大的用处则是载货。
在这个交通不算便利的年代,物流一直是非常落后的,就算是全天下最繁华的开封,也时常受困于此。限制物流的最大因素便是道路,城外路面泥泞不说,便是城内的青砖路也不平坦,如今的主力运输工具马车和各种手推车在载货之后,就很难在这种道路条件下平稳运行了,效率极其低下,还容易翻车,为此浪费在物流上的人力物力非常多。
青砖道路每年都修,可是总用不长久,这铁轨就是一种非常优秀的潜在替代品。
青砖泥泞路上运行困难的各种因素,铁轨都能完美解决,设计者们甚至可以想象,在这种用铁铺就的路上,载重的货车如何以空前的效率平稳又快速地运行,一旦这种技术研制成功并得以推广,停滞了千年的物流水平将会有一个质的飞跃。
这些曹诱是从先生们那里听来的,不过他并没有亲眼见过马车在铁轨上运行,所以不是特别相信自家门客的话,这回便是打算向铁轨概念的提出者王诜询问一番。若是铁轨当真有如此妙用,他也好早做打算,想办法参与进去,以谋求其中无比巨大的好处。
第126章 养马()
说到最后,王诜也没有正面回答曹诱,只一味地解释这铁轨就是用来防晕车用的,至于是不是为小事大费周章,反正他不缺钱,也觉得划算,所以就做了。
其实王诜早就知道,像铁轨这种东西一旦研制出来,朝廷肯定是会牢牢把控在自己手里的,而且这样的大型基建除了朝廷也没哪家能造的起来。可以预料的是,这铁轨一旦出了书院,到时候就不属于王诜了,他可没什么权利来分配铁轨的利益,所以只能对曹诱打起了哈哈来敷衍。
只不过曹诱很有耐心,而且也很执着,一直在旁敲侧击。王诜实在是困的吃不消了,知道今天不给这老爷子见点好处是脱不了身了,这要是熬夜到天亮他明天也得毁了,只得说:“曹节度,这铁轨的事情现在我也做不得主,我劝你也别打这个的主意。不过这天下之大,敛财方法何其之多,何必执着于此?”
曹诱苦笑着摇摇头,说:“我等的敛财手段哪有多少,便是用各种手段购地收租,不怕说句难听的,就是吃那些百姓的血汗钱,所有勋贵宗室都是这么做的,自古以来皆是如此。只不过此法如今看来却是落了下乘,比起王驸马你的诸多敛财之法差的太多了。”
对此王诜深有感触,历史上多少个朝代最后灭亡的根本是万恶的土地兼并,以他后世的眼光看来,这种原始的敛财手段又卑劣又低效。眼前的曹诱就是个可恶的大地主,不过能像他这样坦然地说出这种话来的也没几个,算是比较有觉悟的一个地主,王诜深感自己有必要教教这位上进的胖地主如何通过正当途径敛财,这样虽然无法阻止大宋中后期土地兼并的潮流,至少也能减少一个祸害百姓的吸血虫。
不过很快王诜又是犯了愁,自己能想的出来的小发明都已经有所安排了,随意地就给了曹诱会坏了他的计划,而且人还不一定看得上,不给的话瞧这架势是走不了的。现在看来这家伙实在是麻烦透了,比赵颢那种痛快的家伙还要难缠,王诜都没办法撕破脸,那样会让曹爽难堪。
他想了想,终于还是打算妥协一部分,透露道:“曹节度,关于铁轨的具体事情我不方便跟你说,不过我奉劝你一句,别打这铁轨的主意,到时候那会是比兵权还烫手的东西。试想一下,把兵权给你你敢用那个去捞好处吗?”
曹诱太爷爷曹彬就是当年杯酒释兵权的主角之一,听到王诜拿铁轨比作,脸色立马白了几分,压低了声音说:“王驸马,那铁轨当真是如此重要之物?这,老夫连碰都碰不得?”
王诜表情更加严肃了几分,点点头,说:“言尽于此,曹节度好自为之。不过若只是图利,我倒是有个好意见。”
“快讲!”
“这铁轨铺的路叫做铁路,铁路上走的车不也得马来拉。大宋本就少马,马政司那帮鸟人你也是知道的,都是些尸位素餐之徒,出的马连军队都不够用。只待这铁路建成,到时候肯定会有大量用马缺口。乘骑的宝马难养,但这干粗活的挽马可好养活,曹节度何不趁现在建个马场多养些拉车的挽马,到时候肯定能大赚一笔。”
“养马?”在王诜的循循诱导下,曹诱眼睛逐渐亮了起来。
他在京畿路可是大地主,圈几块养马场出来一点也不费事,而且大宋缺马说的是缺战马,本土的挽马可不缺,而且都很耐养活的品种,随便给点草料就能干活,不似战马那般挑剔讲究。若王诜所言属实,这确实是一个不得了的商机。
曹诱旋即招来两个先生问询一番,他们是参与研究设计了铁轨的人,比较了解铁路上的通行状况,以铁路所能达到的理论效率,如今的挽马数量还真差很多。得到了支持的曹诱立马有了底气,笑呵呵地说:“多谢王驸马指点,老夫这就去圈地养马,他日可还得在《同仁周刊》上给老夫的马场留个广告位置。这天色已晚,王驸马要不在府上住一宿?”
这叫天色已晚?都特么快天亮了好吧!王诜心里暗骂着,连忙摆手拒绝,说:“我睡觉认床,再不回去公主该怨我了,曹节度,告辞!”
说完,逃也似地溜走了。
大半夜孤零零地骑着马走在街上,王诜连着打了好几个寒颤,听到身后传来一阵马车的声音,回头看去,发现是驱车赶来的曹爽,立刻露出满脸不爽神色,说:“大头,我被你大伯折腾的这么晚,困都快困死了,寻常这个点我是正好行完事情要睡了的,你这又是有什么事啊?”
“呸,天天行床到这个点?公主殿下不得被你折腾死,可劲吹吧你,铁打的腰身么!”曹爽笑骂回应,随之笑脸逐渐凝固,很是惭愧地说,“晋卿,今日真是对不住了,让你受这种罪。我一直不希望把自家府上的事情和同仁馆掺和到一起去。但你今天也看到了,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哎,要是我有高栋梁那样的魄力直接跟家里闹翻就好了,可我不想让我父母伤心。”
看着这个表情低落的发小,王诜连着打了几个哈欠,拍了拍他的肩膀,说:“你才是真受罪了,这么多年了,那种家换我早就呆不下去了。以后有难处直接跟我说就好,大不了你把父母接出来,一起去同仁馆那头住,我也确实不稀罕曹府那点资源,最重要的是你这个好兄弟啊。”
曹爽难得看见王诜这样正经的模样,甩开他的肩膀,轻笑道:“突然这么矫情做什么,真恶心!真跟府里头闹翻了我爹娘也不可能跟我出来的,他们两个最看重曹府勋贵的身份了,哪接受的了以后死了都不能入祖坟的待遇。顶多就我一个光棍投奔你,还得背个不孝的名声,怎么想我都很亏啊!”
见曹爽恢复了寻常说话的开朗语气,王诜也放下心来,说:“真走了,别再留我了,你比你大伯还烦。”
“滚吧滚吧。”曹爽没心没肺地笑着,目送王诜远去的背影消失在黑暗之中,蓦地叹了口气,驱车回府。
第127章 酷暑()
一转眼就到了六月底,大宋的酷暑迎来了最热的时期,虽然比不得后世那么夸张,但开封白天的均温就王诜估计也得有个三十几度了,没有空调的话相当难熬。
呆在通风的书房里头,有丫鬟帮着扇风除暑,外加各种添冰的饮子伺候,饶是如此王诜都是热的难受,恨不得一天到晚泡在池子里头。
相比之下,那些在书院里头学习的学生们就更加难受了,回回上完课都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人都热糊涂了,哪还有学习的心思。王诜有些看不过眼,几次三番地催促之下,才终于是说服了先生们出卷开考期末考试,然后给学生们放长达一个月的暑假。
大宋寻常学堂也是有寒暑假的,只不过没有这么夸张的长假,先生们都是无法理解,但这一回王诜态度异常强硬,这才给学生们争取到了这宝贵的夏天。
在王诜看来,寒暑假对学生是非常重要的,不仅可以避开这两个不适合学习的时令,还可以让学生们适时地调整身心,劳逸结合,这样才能保证学习效率。
而且这也是个让学生们走出课堂,去见识更多东西的机会。为了引导学生们健康地度过暑假,王诜特意以兴趣班为单位,安排学生们进行相应的团体活动。
武艺班的熊孩子们被张伯领着去了郊外山区,说是要进行野外实训。雕版班的学生则是被杨老头安排着进入了同仁馆的雕版工坊,这些学生手艺还差得远,只能算是学徒,不过也已经能帮着做一点事了,这种实习机会可以增加他们的经验,能让他们更快出师。而科技班则是继续研究铁轨,如今成果已经快出来了,万事俱备,只待学院一放假就可以开始施工,不出意外的话,暑假结束后学院里头绕蹴鞠场地一圈的铁轨就能建成了。
至于漫画班的学生,王诜给他们布置了项课外作业,每个人都要在暑假结束之后完成一话短篇漫画交上来,并且经过王诜审核后会丛中挑出一部漫画在《同仁周刊》上刊登并获取相应的稿费。第一次尝试自己独立创作,并且有机会能摸到大奖,这些学生们个个都是磨拳擦掌,誓要拿到那个名额。
同仁书院办学后的第一个学期完美结束了,王诜本人却更偷不到闲了,惹他烦恼的当然还是漫画原稿工作,只不过这一回却不是他自己要连载的原稿。
“夫君,刚刚李公公来了,还带了一车宫里冰窖里头的冰呢。不过夫君用冰也要节制些,这入暑才几日啊,府里冰窖的冰都快用完了,这一车冰怕也抵不得几天。”
赵若带了杯冰镇的葡萄汁给正在赶稿的王诜送来,看着王诜一股脑把饮子喝干净后,有些心疼地替他擦了擦汗。
“几块冰算的了什么事,喝完了再问官家要呗。”王诜继续埋头画着。
这年头富贵人家都会建冰窖,在冬天的时候储存满满一冰窖的冰块,到夏天时才慢慢取出来去暑享用。
赵若微嗔了一声,埋怨说:“宫里的冰窖也抵不得夫君这么用啊,每天都挖那么多冰出来放屋里去热,官家都没这么奢侈。况且宫里的冰窖得供应后宫那么多人,往年都是不够用的,这一车冰都是官家把自己的那份分出来给夫君用了。”
王诜刚刚消了些身上暑气,这回又是燥热起来,烦躁地说:“知道了知道了,等夫君我抽个空,把造冰的法子折腾出来,就不会再问你那官家哥哥伸手要冰了。”
古代早就发现了利用土硝造冰的法子,该是有不少商户都在偷偷地用,不过也没听说有谁去申请这项专利,王诜打算自己推广一下,最好能搞个冷饮品牌出来,那样还能大赚一笔。不过这夏至才过一个月,现在阴历六月底不过相当于后世阳历八月份,他还有一个多月这种日子要熬,想想就是心烦意乱。
“看把你能的,大夏天的怎么造冰?”赵若嘟着嘴说,“夫君,李公公还在前堂候着呢,你不去接待一下吗?”
“知道啦,成天跟个催命鬼一样,若儿,你先去招待他一下,我这里还有半个时辰就能画完了。”王诜头也不抬地说着。
半个月前,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