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末霸途-第418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毅儿,此次救天子出虎穴,不愧我肖家男儿之为,为父如此理所应当,我儿不需为念,快快去迎天子入城,你我父子再叙不迟。”见肖毅前来肖元原本是双眉一皱,以往恒之要过家门而不入才能得到他的赞赏,但此次一来事情太大,二来肖公也上了年纪,年纪一大儿女之心更重,看着儿子风尘仆仆也不便在家人面前落他的面子,因此也是微微一笑言道。
“是,孩儿这便去,父亲先回去歇息,孩儿会派人提前通传。”肖毅很是恭顺的言道,他知道父亲最喜欢的就是自己这份作为,如今肖元岁数越来越大,肖毅对父亲心中那份不舍也是越来越重,今生前世两个至亲之人早已合二为一,肖公有生之年他都不愿意有违逆对方之处,此也是他对挟天子以令诸侯心存忌惮的重要原因,因为父亲绝不会同意。
肖毅说完打马便行,那边却是老管家肖统上前相送,快行几步口中低声言道:“公子,主家得到讯息是真的高兴,多少年都没有见他如此了,那天居然还喝醉了一次,上一次还是公子你在悬河原建功。”
“爹爹开心就好,统叔你辛苦了。”肖毅笑道,父亲的反应在他预料之中,而对这个老管家肖统他也是真正当做家中长辈来看的。
“公子,大公子怎么样啊?一家子都在等着了。”肖统又再问道。
“陛下对这小子颇为看重,如今正在天子身边作陪,统叔告诉爹爹就行,不过此次回来还是要收拾他的。”说着话出了街巷肖毅纵马而去,肖统回到肖公身边一番言语,后者面上果然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这边肖公是在自家门前降阶相迎,而在州府之前,别驾张昭张子布则是带着一众州郡官员及相关人等在这里等候肖毅,一见那匹熟悉的神骏身影出现,所有人面上都露出了欣喜的神情,待得肖毅下马,张昭已然快步上前率众人施礼言道:“恭迎刺史接圣驾回归。”
“毅不在各位辛苦,今日天子驾临晋阳非同小可,一切都要安排妥当才是,子布,长文,你二人和各位头领同毅一道去迎接天子,信之你也来。”肖毅伸手一扶张昭口中言道,此次迎接天子乌桓匈奴皆有人来,前者是右骑督图葛虎,后者则是右贤王于紧,二者都是他的老熟人了。
张昭等人的兴奋看在肖毅的眼里,这些绝不难理解,此番肖毅出兵扫荡司隶,连克洛阳,函谷,虎牢,更是将天子与群臣成功从董卓手中解救出来,此等功绩大的简直无可复加,不管冠军侯再如何不居功,但可以肯定的是今后君侯的地位还会一日千里!真若如此亦君侯素来待下的习惯,下属众人又岂不是水涨船高?如此又怎能没有不兴奋的道理。
“乌桓左骑督图葛虎见过肖将军。”那边图葛虎走了上来极为正式的按照大汉礼节相见,当年他和肖毅及赤忽儿曾经歃血为盟结为兄弟,但眼下场合极为正式,这几年地位不断提升图葛虎也稳重了许多。
“左骑督不必客气。”以大汉之礼相见,肖毅随即便与图葛虎来了一个熊抱,此时方才在他耳边低声言道:“大哥你行啊,左骑督,很好,你我兄弟就该一切升官,一起风光……”
“呵呵,兄弟,还不都是有你在?别的话我不会说,大汉只要你和肖锋在,我图葛虎在一天乌桓大汉就用不起刀兵。”图葛虎闻言心中一热也是笑道,他此刻对肖毅早已是心服口服,否则也不会恒之一言他便立刻前来,而作为乌桓实力最强的首领,有赤忽儿支持他有足够的话语权。
图葛虎之后上来相见的的则是于紧,肖毅对之亦是表现的十分亲热,近年来大汉与匈奴之间不但互有贸易,那生意居然还做到了西域诸国,这不连葡萄酒都有了,对肖毅而言不得不说是一种意外的收获。前番被乌桓打压之后匈奴的方向就放在了西域诸国,按他们说那里还是一片一片的绿洲,很是繁荣兴盛,便是肖毅听了都很有兴趣要前往一游了。
有了西域那些新奇的产品,便有更多的商人前来并州,甚至过匈奴亲自前往也不在少数,按距离而言的确是绕了一个大圈子,但重在安全啊!否则原先的通西域之路不说已然难寻,便是路上的战乱和盗贼都足够令人望而生畏了,安定的社会环境才是一切商业活动发展的基础。
“大哥,张别驾都和我说了,城东那批宅院算得了什么,大哥要直接拿去便是,给我钱不是骂我吗?”待得与二人相见之后众人便就起行,张叙则是一路小跑到了肖毅身边,稍稍压低了声音言道,语中还有些不满。
却原来张昭在收到肖毅手书之后立刻开始了晋阳东城以及皇宫的扩建工作,皇宫建造需要时日,事关大汉气度就算是暂时定都也丝毫马虎不得,按照器具所的推算,结合东西都两大风格的新皇宫完全建成投入使用至少需要半年时间,当然天子居所和主体部分会在三个月内完工。以大汉眼下的技术水平而言,这要是放在别处最少还要加上半年时间。
皇宫没有建好之前献帝与一众大臣都要有地方住,那么东城的宅院就成了首选,肖毅采取的则是赎买的手法,便是给原先宅院的主人银钱,并更进一步承诺他们会在今后扩建的西城拥有优先建屋权!不用说这个想法只能出自于肖毅的脑袋,再没有第二个人会有如此的意识。
有了这么一个规定东城的工作进行的十分顺利,能在这里置办产业的都不是普通人,不会只有一套宅院,眼下是天子前来,州府就是强行征用也是天经地义!而冠军侯确是一诺千金之人,那个承诺让所有人心中的一点情绪也不见了,似乎能让冠军侯欠一个人情就是大有脸面之事。
晋阳城东拥有最多产业的恰是肖毅,其次则是张叙,对于大哥的所有决定他都是极为支持的,因此对那所谓的补偿金根本不屑一顾。但要知道那可是数千两的黄金,能够如此云淡风轻张二哥身家可见一斑。
“骂你?我骂你也不错啊,你要是不拿钱别人会以为我和你张信之做给别人看,你想害我是吧?”肖毅不以为意的言道,和张叙也不用客套。
“哎呀,大哥说的是啊,我怎么没想到了,要,我马上就要,对了大哥,小弟也想组织一个大商队往西域走上一趟,哪里的东西……”张叙闻言恍然大悟,却是立刻转变了话题,现在他对西域越来越有兴趣了。
“此事回头再说,不过你可以先去和右贤王交流一番。”肖毅没让张叙把话说完,却是看了看他,最后眼光则转向了身后的于紧。
“对对对,迎接天子要紧,大哥你忙。”张叙闻言双眼一亮说完便朝着于紧而去,其实以他的见识又怎能不知西域通商右贤王乃是关键?可没有大哥的交代他也绝对不会轻举妄动,张二哥向来以大哥马首是瞻。
看着张叙在那里和于紧言谈甚欢,一副多年好友的样子肖毅也不由暗暗好笑,有的人就是有那种本事能迅速和陌生人熟络起来,这种人军中有,白虎骑统领张合张儁乂。官场中也有,现幽州治中简雍简宪和。肖毅给他们下的定义就是情商极高,眼前的张叙亦是可以归于此列。
晋阳城南门大开,城头竖起了无数精骑,担任守卫职责的方悦太原营将士都是盔明甲亮神采奕奕,一个个昂首挺胸气度不凡!待得肖毅率领众人从门中而出,城头之上就传来了极为齐整也极有韵律的枪盾交击之声!这般的节奏听上去就会让人心情振奋,亦是并州军欢庆之时常备。
出了南门,左边方悦,右边刘青,太原营和近卫军士卒列出严谨无比的阵型到了肖毅一行的左右后方三面,万余士卒踏着相同的步点一种独属于军中男儿的雄壮冲天而起!知道今日要随君侯迎接天子,所有士卒都拿出了最好的精神面貌,此刻展现出来的则是一种礼仪式的阵型,虽然肖毅不喜欢花架子,但和异族交往多了一些门面上的活儿还是必须的。
再度前行三里,一队黑袍黑甲的骑军飞快而来,同样是阵型齐整的列在了君侯前方的左右,而在这个过程之中原本方阵的缓缓挺进并没有受到任何的影响,足见这队骑军统领对于阵型的把握和同袍的熟悉绝对极为精准!而这个统领图葛虎可不会陌生,正是乌桓单于之子漠云。
漠云出现这支骑军便呼之欲出了,飞云骑!看着这队训练有素的骑军图葛虎还算好,于紧的瞳孔却是不由自主的收缩了一下。定边肖郎可怕之处不仅仅在他的武勇统军,更在他的善练精兵!飞云骑是什么底子?乌桓匈奴流民,而在经过肖毅训练之后于紧又怎能看不出来?如今的飞云骑不过五千之数,但真要上了战阵自己麾下的一万儿郎都不是对手。
那一场乌桓匈奴大战,最为出彩的就是漠云的飞云骑,给于紧留下的最大印象便是飞云骑的匈奴士卒对付起本族人来也并不留情。当然异族的民族归属感本来就没有大汉那般深刻,不过也要有肖郎的精练才能如此,于紧相信他们就是对付乌桓也肯定是一样的,肖毅有这个本事。
此时天子的麾盖已经在望了,那一架巨型华盖之上,却是天子刘协和肖锋二人站立其上,手搭凉棚的乃是大汉天子,肖锋在之身后。这二人相得一众老臣也是乐见其成,只要肖锋在,刘协的笑容都要比以往多。
“肖锋,看见肖将军了,前面的骑军是张合将军的白虎骑还是张辽将军的玄武骑,要不是严纲将军的白马义从?”看着前方极为雄壮的军容刘协的情绪也被感染了,立刻对肖锋问道,这两天从他嘴里他也知道了不少有关并州军的消息,对三大骑军主力也是印象深刻。
“陛下,这是漠云校尉的飞云骑,他们后面左边和最后是刘青将军的近卫军,右边是方悦将军的太原营。”刘协在看肖锋也在看,对并州军各大军团的风格天子不清楚,肖锋可是耳熟能详,便似隔着很远也看了出来,便很是详尽的为天子解释道。
(本章完)
第695章 万众如一气势宏 父子夜话谋后局()
听了肖锋的解说刘协不住点头,前来并州的行程之中他已经看见了名震天下可令西凉铁骑都胆战心惊的陷阵军,先登军和白虎骑,今日再看太原营,近卫军及飞云骑亦是军容雄壮气势如山,定是百战精锐。
“肖锋,冠军侯的飞云骑便是以乌桓匈奴流民编成?首领是献帝亲封的君侯众妾之首乌桓单于之女思云珠的妹妹漠云?”刘协青春年少正是记忆力最好的时候,肖锋和他提起过飞云骑及漠云,他更知道当年灵帝亲封思云珠为肖毅众妾之首的事情,当时灵帝此举也算得上是极为轰动。
“对,就是漠云校尉,上次乌桓匈奴交兵他们可是大展威风。”
“天佑大汉,天佑陛下,天佑大汉,天佑陛下……”肖锋的话音未落,前方的队列之中肖毅带头,数万士卒整齐有序的发出了呼喝之声,每一个人的声音都并非太高,但极为有力,亦是万人一声齐整无比,加上有致的节奏,这阵呼喝之声便可使得大地都为之震动,颇具排山倒海之势。
“冠军侯当真治军有方。”数万百战精锐同声呼喝,刘协亦为那种雄壮的气氛所感染,不由得高声言道,不高不行,根本传不出去。
“陛下你说什么?”天子虽是大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