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争重-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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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通说着指指伙计又指指女孩,然后指着墙角说道:“你,你,穿好衣服,双手抱头,蹲在墙角。”
伙计赶紧到墙角蹲下,女孩也慌忙穿好衣服,蹲在了伙计身旁。
刘通坐在床沿,对陈户说道:“陈大官人,我听说你有一块价值连城的玉佩,我想买去。”
“没,没有啊!”陈户向后靠紧墙壁,拉起被子盖住了圆鼓鼓的肚皮。
刘通伸手掐住陈户脖子,陈户呼吸困难,手足乱舞,一阵子后,刘通将其放开,“有没有?”
“咳咳,有,有。”
陈户摸着脖子,不住咳嗽,不住点头,说着伸手从枕头底下将玉佩拿出,双手哆嗦地递给刘通。
刘通接过玉佩,看了一眼那个“通”字。
“陈户啊,我可不是强盗,我真的是喜欢这块玉佩,据说这是皇宫里面的东西。你说个价吧,我买了。”
“真的?”陈户不敢置信。
“真的!你出价吧。”
陈户看着刘通,见他说的真诚,咽了一口口水,说道:“公子,如果您真的喜欢,我就便宜点卖给您,您看十万钱如何?也就是十个金饼。”
汉朝一个金饼是一斤黄金,刚好值一万五铢钱。刘通并不知道这个。
刘通抚摸着玉佩,“啧啧,这玉佩真是名贵啊,据说戴一天就会多子多福呢,戴十天半个月就能飞黄腾达。可是我没有这么多钱,能不能租给我戴几天?你看一天租金多少啊?我的钱就够租戴几天的。”
陈户听得稀奇,哪有玉佩出租的啊。刘通见陈户神情怪异,伸手又要掐他脖子,“租不租?”
陈户赶紧躲开,“租,租。”
刘通呵呵笑道:“我也不是无礼之人,这样吧你确定租金,我们写好租约。拿纸笔来,写!哦对了,一天租金多少啊?”
陈户一边起身来到书案钱,一边对刘通说道:“您看,一天2000钱如何?”
“好,就一天2000钱。”
刘通见陈户铺开纸张,提笔沾上墨汁看着自己,便说道:“租约,今租借价值十万钱玉佩一枚,每日租金2000钱。”陈户心神混乱,按刘通说的写好。
刘通挥手拍打陈户的后脑勺,“签名啦,陈户。”陈户又签上了自己的姓名。
刘通将租约捏起,放在嘴边吹起来,又坐在了床沿,“陈户,你租红鲤的玉佩到今天也有了五天了,每天2000钱,到今天就是一万钱,之前你预付了3000钱,还欠7000钱,快拿钱啊。”
“公,公子,不是您租借我的吗?”
刘通起身一脚把陈户踢倒,“拿钱!”
陈户顿时鼻涕眼泪下来,爬着过去,从床底一个箱子里摸索着,分几次拿出了7大串五铢钱交给刘通。刘通接过钱,扶起陈户。
“以后还租不租了?”
“不敢,不敢了。”
刘通伸手正要拍陈户脑袋,突然听得多人推门冲了进来。
刘通望去,只见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白脸官员,带着五个兵卒冲了进来。原来陈户家中早有人报官去了。
“张游徼,张爷,救命啦。”陈户一见官员进门,向后倒去,赶紧爬了过去,抱住了张游徼的腿。
游徼是乡一级的低等官员,掌巡察缉捕之事。
张游徼抽出腰刀,指着刘通喊道:“给我抓起来!”几个兵卒纷纷抽刀要来拿人。
刘通跳起,伸手阻止道:“慢!我又不是歹人,我是来谈买卖的。陈户租玉佩,我来收取租金的。现在是子时,正好到期。”说着就上前将手中的租约交给了张游徼。
张游徼看了看租约,不解地看着陈户,陈户起身,说道:“这玉佩是我的,我怎么会租啊。是他抢我玉佩,抢我钱财的!”
刘通笑道:“陈户,你说是你的,你怎么来的?”
“我用3000钱从骆虎家闺女手上买来的。”
刘通指着租约上的金额说道:“张游徼,这枚玉佩价值十万钱都不止,3000钱就是一天半的租金,怎么可能买到!”说着就从张游徼手中将租约抽回放入怀中,坐到床沿上。
“张游徼,玉佩是我的,就凭陈户这样破落之人也能有皇宫之物?我收取租金犯了哪门子的法,你也敢拿我?快将陈户抓起来,他拐卖少女,西院屋中有好多被他拐卖的女孩子呢。不信你去看看。”刘通说着指着西边说道。
“那是陈户买来的!你是何人?”张游徼又用刀指着刘通问道。
“你们也太黑了吧,拐卖人口都不管?”刘通说着就从怀中将曹洪的腰牌抛给了他。
刘通见他仔细打量腰牌,估计他也不一定认得,就说道:“曹操知道吧,应该是你们的顶头上司吧,我叫他伯父!腰牌上的廉字嘛,就是曹洪曹子廉的廉!”
这些天,刘通也知道了曹操屯兵新野。
张游徼听后将信将疑,将腰牌抛给了刘通,陈户一见,哭丧着脸说道,“他就是骆虎家丫头红鲤的野相好,哪是什么贵公子,张游徼不要被江湖骗子诓骗!”
张游徼迟疑一下,说道:“不管你是什么人,夜闯民宅,先带回去问话再说,说着挥刀指挥众人来拿刘通。”
刘通火起,起身上前,施展长拳,瞬间就将几人手中长刀夺下,将几人打倒。
刘通踩着张游徼前胸说道:“狗官,再要纠缠,通通不得活命!”说着松开他大摇大摆地走了。
第7章 曹昂()
刘通回到家,见红鲤正在院门口等着他。红鲤一见刘通赶紧过来,查看刘通的身体,“公子你可回来了,大半夜的做什么去了?”
刘通笑嘻嘻将怀中几大串钱掏出,重重往红鲤手中一塞,“你将我的玉佩租给陈户,一天租金两千钱,我收租金去。”
红鲤怔住,铜钱太多,纷纷从红鲤僵住的手上跌落,刘通捡起,又放回红鲤手中。
红鲤双眼落泪,“这怎么办,公子你抢劫了!”
“抢什么抢,我说了是收取租金的!”刘通推开红鲤,自己回屋闷闷不乐地躺下睡去了。
却说红鲤拿着钱不知如何是好,只得默默流泪,关上房门回屋了。
第二日,日上三竿,刘通醒来,大门依然关闭着,来到厨房,见灶台没有烧过火的痕迹。
刘通推开红鲤房间的门,红鲤依然躺在床上。
今天怎么了?刘通纳闷,红鲤每天都是雷打不动的早起。
刘通推红鲤几下,红鲤没有动静,就伸手去拉红鲤的手想将她拉起来,烫人,刘通坐在床沿,红鲤的手火烧似的,摸摸额头,发烧了!
顾不得其它,刘通赶忙扶起红鲤帮她穿上了外衣外裤,不管是半抱着她穿衣的时候,还是背着她推门出去的时候,刘通感觉红鲤太瘦了!
“烙铁头!”,经过骆铁家门口的时候,刘通喊道,骆铁应该知道集市药堂。
“哥哥打渔去了。”坐在院里地上的小丫,扬着冻得红扑扑的小脸答道。
刘通一听,背着红鲤跑了起来。有了鱼笼,三嫂还不得每天逼着骆铁去弄鱼啊。看来骆铁是指望不上了。
这个时代,感冒发烧,伤口发炎之类的小事,弄不好会出人命的!药堂应该在集市,好像在陈户家隔壁?刘通似乎有模糊的印象。
红鲤的确是感冒,昨夜刘通回来后,红鲤一直坐在床上发呆,心忧刘通得罪了陈户,触犯了刑律。
当下,触犯刑律后果是很严重的,红鲤本分之人,又深爱刘通,一夜忧惧,不曾注意防寒,不到天亮时分,才头昏沉沉地躺下了。
刘通带着红鲤到药堂为她看病抓药,临近中午,背着红鲤回家来。
刘通远远看见红鲤家门口列两队站着上百装备精良的骑兵,均是黑甲红披风,很是威武。
“叔,快跑!官兵来抓你啦!”其他百姓都远远地看热闹,铁头却站在红鲤院子门口。
他身边的张游徼被突然的喊声一惊,伸手抓住骆铁的衣领,好像骆铁要跑似的。
骆铁本来是看热闹的,见张游徼抓住自己,顿时感觉自己是刘通的同党,双手向外抓挠,双脚蹬地要跑。他越用力,张游徼扯得越紧,三嫂躲在自己屋里门后,护着几个孩子,直落泪。
刘通熟视无睹,背着红鲤走了过去,一把将张游徼推了个趔趄。骆铁被松开后,紧跟着刘通,像是护着刘通和红鲤,也走进了院子。
进了院门,刘通只见一个少年将军,十八九岁端坐在红鲤门口,旁边两个人站在他身旁,一个是比少年将军略大一两岁的将军模样的青年,一个略小两三岁,是个粉嫩少年,儒生打扮。
刘通见他们从红鲤家中搬出的案几,肆无忌惮地坐在家门口,有点不快。
“你等何人?在我家门口干什么?”
张游徼早跑了过去,在少年将军耳边嘀咕几句。
少年将军站了起来,挺拔威武,冲刘通拱手笑着说道:“这位公子,我是曹孟德将军长子曹昂,我听张游徼说,你是我曹家子弟?还有我子廉叔的腰牌?”
刘通见曹昂明知自己不是曹家子弟,笑意中却无奚落之意,说话语气温和,彬彬有礼,不免高看曹昂一眼。
转念一想,好你个曹昂,这个时候不是应该和典韦一起被张绣杀死了吗?也是哦,曹操都能流落到新野,依附刘表了,曹昂还活着也不足为奇!
这到底是怎么了,历史改变怎么这么大!为什么啊?
刘通不理曹昂,背着红鲤进屋,将红鲤放在床上,红鲤早就吓坏了,拉着刘通不让他出门。
刘通轻轻拍拍红鲤,说道:“无妨的,烙铁头,别看热闹了,来,帮你姑熬药。”刘通将药包递给了骆铁。
刘通拿着铁牌出门来,交给了曹昂,说道:“红鲤父亲骆虎,乃是曹洪将军旧部,于曹将军有救命之恩”
曹昂仔细打量腰牌,随后递给身边年纪稍大的青年将军,说道:“我刚从陈国回来,路经此地,张游徼禀报了昨夜之事。公子既与我曹家有渊源,可否将玉佩交与在下看看?”
刘通听后不想理睬,心想自己贴身之物,哪是你想看就能看的?曹昂明显是想确定自己是否是抢劫玉佩之人。
“曹昂啊,玉佩的确是我的,陈户势力小人,你想为他出头?”刘通瞪着曹昂说道。
曹昂身边年轻将领见刘通言语不善,说道:“公子叫你拿你就拿,啰嗦什么?”
说着伸手来抓刘通,刘通见其无礼,侧身躲过,年轻将领,见刘通身形迅捷,一手落空,便起了好斗之心,摆开架势连续出手,与刘通斗了起来。
曹昂有心想见识一下刘通手段,挥手让众人散开,自己也起身退到墙根。说道:“安民兄,手下留情!”
刘通本来在想,此人是谁,听曹昂言语,顿时知道了年轻将领乃是曹操侄子,曹德之子曹安民。刘通停手,拱手道:“阁下是曹安民?你若再无礼,休怪我不客气!”
曹安民近些年跟随曹操南征北战,勇武非凡,被刘通看低,不觉来气,使出全力,挥拳击向刘通面门,刘通运起真气,一撑脚,倒退几米,来到院子中央。
曹安民重心下沉,扫步向前,双拳左右开弓,攻了上来。刘通武功路数走的是霸道一途,又不想与他过多纠缠,于是运气于双脚,伸手架住曹安民双拳,左脚踹他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