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着房车回大唐-第2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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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利出了皇城,然后带着亲随出长安。
出长安后,李世民提议去科研寺附近的山上狩猎,毕竟那里有上千金吾卫守卫,任何歹人不敢靠近。
中午时分,他们一行人到了青山脚下,山虽然不高,但却多,一座接一座,而且这附近人迹罕至,飞禽走兽自然就多,李世民开怀道:“就这里吧,叔宝,茂公,知节,咱们三人比一比,看谁狩得猎物多,如何?”
程咬金大嘴巴,笑哈哈道:“那陛下输定了,我们三人虽然久不经沙场,却也不曾懈怠武艺,老是老了,弓马依旧娴熟。”
李世民也不着恼,挑眉笑道:“哦,你的意思是,朕懈怠了?嘿嘿,不怕告诉你们,朕虽然国务繁忙,这弓马之技却未曾落下,来,今日朕便要好好与你们比一比。”
他们虽说比试,却未曾分头行动,毕竟所带的随从太少,确保李世民的安全才是首要,反正只要看到猎物就争着射箭,谁射中就算谁的,程咬金多番耍赖,好几次是其他人射中猎物,他非说是自己射中的,各种不知羞耻,惹得李世民哈哈大笑,只觉做皇帝以来,最开心的日子也不过如此。
看到李世民开心,秦琼他们愧疚之情也减少了一些,能让李世民玩得尽兴,也算是一种弥补吧。
下午时分,他们扎了一个简单的营帐,开始在帐前生火烧烤猎物,程咬金耍宝一样地拿出自己带来的仙人酿,还亲自烤猎物,为了吃美味的烤肉,他可是跟李浩软磨硬泡了很久才跟李浩求来了那些调味料。
谁知李世民吃了一口烤鹿肉后,转头就吐掉了,蹙眉道:“不对,不是这个味道。”
李绩闻言立刻会意,拿了一块没有上调料的烤鹿肉递给李世民,道:“陛下,尝尝这块。”
李世民接过来尝了一口,双眼一亮,开心道:“没错,就是这个味,虽然淡而无味,还有肉腥,不过啊,就是这个味,当年咱们出征打仗,军中常年缺盐,即便是咱们自己,也不能私自吃盐,唉,当年实在太艰苦了,但也正是因为咱们以身作则,制定铁一般的军律,才使得咱们大唐军队攻无不克战无不胜。”
“陛下所言甚是。”秦琼道,“秦王当年定下军律,军中将帅必须与士卒同饮同食,这简单的一道军律,让多少士卒从那艰苦的境况下撑了过来,搏了来大唐如今的盛世。”
“你这声秦王叫得好啊!”李世民拍了拍大腿,开怀道,“朕都多少年没听到有人这么称呼朕了,这样,今日,你们就叫朕……不,你们就换回以前的称呼,称本王为秦王,哈哈,本王都感觉自己年轻了二十岁,哈哈……”
四人开怀大笑,越聊越起劲。
渐渐酒酣,秦琼觉得时机成熟了,便道:“秦王,虽说你英名盖世,带领我们搏下了这万里河山和大唐盛世,但,我其实还是忧心忡忡。”
“哦?”李世民脸色泛红,打了个酒嗝,问,“你为何忧心呢?”
“说句冒犯的话。”秦琼道,“其实吧,人都会死的,咱们在座的,一个都逃不了,秦王你说,若是咱们死了,这大唐会是什么样呢?太子殿下那德行……”
他说到这里忽然闭嘴,仿佛意识到自己说漏嘴了,赶忙赔罪:“我……臣失言了,臣该死。”
李世民脸色沉了沉,摆手道:“说好了此刻不论君臣的,你说吧,承乾是不是又犯浑了,你尽管说,好歹你也算是他叔叔呢,叔叔数落一下侄儿的过错,没什么。”
秦琼装出一副很为难的样子,犹豫了片刻后,道:“承乾这侄儿吧,往日里所犯过错,我也听说过一些,秦王你也因此对他严加管教,以律其行,可就在昨日,我竟看到承乾策马在长安街上狂奔,追赶左庶手张玄素的轿子。”
“哦?”李世民闻言蹙眉问,“承乾为何如此不顾行径去追赶张玄素?长安城的街道上怎能策马飞驰,撞伤了百姓可怎么了得。”
“我当时也是这么想的。”秦琼道,“我好奇之下就派人悄悄去一探究竟,最后得知,原来是因为承乾饮宴深宫,与宦官宫女饮酒作乐,大失仪态,张玄素劝谏,他竟顶撞张玄素,张玄素大怒,说要上奏陛下,太子害怕陛下责罚,这才策马在街上飞驰,追赶张玄素,向张玄素赔罪,求他别上奏,如此置百姓安危于不顾,唉……”他说到最后,感觉说不下去了,不禁摇头叹息。
李世民听完后,脸上阴云密布,本来好好的心情,全毁了,这不是一盆冷水,而是一盆冰水,从头浇到脚的那种,他强忍心中怒火,起身道:“天色也不早了,咱们该回去了,记住,回去之后,今日之事,不可对任何人说起。”
“是。”三人齐齐拱手领命,他们知道,秦王消失了,威仪天下的天可汗又回来了。
300章:游侠陈松()
第二天一大早,李世民忽然驾临东宫,严厉训斥李承乾,并将那些陪李承乾饮宴嬉闹的宫女和宦官杖毙,让李承乾跪在那里看着那群宦官和宫女被杖毙,以此来震慑李承乾,李承乾眼睁睁地看着这些宦官和宫女被打死在自己面前,这些人都因他而死,他却无能为力,他没有被震慑,他愤怒,他恨李世民,更恨张玄素,因为他认为这件事只有张玄素知道,肯定是张玄素不守承诺,去向李世民告密了。他恨李浩,所以要杀了李浩,他恨张玄素,他也想杀了张玄素。
李世民将所有宦官和宫女的尸体都带走了,威仪天下的天可汗也有草菅人命的时候,其实,宦官和宫女身在奴籍,在这个时代人的眼中,已经算不上是人了,即便是富户人家打死了奴隶,交点罚款就能完事,更何况是李世民,这就是时代的制约,这也是李浩对大唐最不满的地方。
李承乾望着满院的鲜血,脸色惨白,那些宦官和宫女的惨叫和求饶声仿佛魔音一般在他脑海中缭绕,久久不绝。
“殿下,你没事吧。”称心以为李承乾吓坏了,过来替他批上衣裳。
“张玄素!”李承乾咬牙切齿,面目狰狞地低吼,“你竟不守信诺,枉为人师,既然你不仁,就休怪孤不义了。”
“殿下!你怎么了?你不要乱来啊!”称心见李承乾满面狰狞之色,忽然觉得李承乾好陌生,好可怕,被他吓到了。
“放心!我有分寸。”李承乾叫来一个心腹侍卫,冷冷道,“让贺兰楚石来见我。”
“是!”那个心腹侍卫领命而去,李承乾也返身回到房中。
很快,贺兰楚石来了,李承乾让他进房,坐在书案前冷冷道:“贺兰,你是我最信得过之人,今日之事,想必你也看到了。”
“属下……都看到了。”贺兰楚石低头,他知道李承乾现在心情很糟糕,所以也表现出一副默哀之相。
李承乾缓缓道:“此事皆由张玄素而起,张玄素早已答应孤,不将此事上奏父皇,没想到他竟出尔反尔,如此毫无信义之人,还配做孤之师吗?”
贺兰楚石顺着他话,道:“回殿下,他不配,他该死。”
“他的确该死!”李承乾忽然咬牙,面露狞色,道,“你不是说你认识很多江湖游侠吗,你找一个江湖游侠去杀了他,记住,千万不要露出马脚。”
“啊?”贺兰楚石闻言惊呆了,他没想到李承乾还真的要杀张玄素,震惊道,“殿下,他可是您……”
“是孤的什么?”李承乾目光阴冷地望着贺兰楚石,道,“方才孤已说了,他不配做孤之师,你是耳聋了?还是想违逆孤的意志?”
“下臣不敢。”贺兰楚石赶忙躬身道,“只是,殿下,若是此事败露,后患无穷啊。”
“所以!”李承乾冷冷道,“一定要做的干净点,决不可露出马脚,一旦出事,这个罪责,你来扛。”
“啊?”贺兰楚石再次惊呆,没想到李承乾竟然如此直白地让他去背锅,这……太不要脸了。
“殿……殿下……”
“你怕了?”李承乾目光如炬,盯着贺兰楚石,道,“孤之所以这般说,就是想让你尽力将此事做到尽善尽美,张玄素一介腐儒,手无缚鸡之力,杀他又有何难。”
贺兰楚石想想也是这么回事,张玄素确实很好杀,只要派一个擅长刺杀的游侠去,十拿九稳,不过,他还是害怕,这可不是闹着玩的啊,事情若是败露,他可是要掉脑袋的。
李承乾这时忽然又道:“倘若当真人算不如天算,事情败露了,你抗罪责,孤不会保你,但你的家人,孤会悉心照料,你有两个儿子,将来等你的两个儿子成人了,孤差不多也坐上皇位了,届时孤会让他们位列三公!光耀你贺兰家门楣!”
贺兰楚石闻言浑身一颤,激动不已,李承乾开出的条件实在太优厚了,优厚到让他无法拒绝,古人重名轻生,许多人投军抛洒热血,就是为了搏军功光宗耀祖,然而最后成功者寥寥无几。
李承乾开出的这个条件太大了,一门双公,那是什么概念,即便是让贺兰楚石现在去死,他也心甘情愿。
“殿下,下臣一定将此事办妥!”贺兰楚石不再犹豫,慷慨应下,虽然李承乾给出了如此优厚的条件,但他还不会愚蠢到故意送死,换取那一门双公的荣耀,自己作为李承乾最信任的心腹,只要熬到李承乾登基,他不仅会位封国公,还很有可能拜相,那将不仅仅是荣耀,还能大权在握,所以他要努力办好这件事。
贺兰楚石从东宫出来后,直接去了永阳坊,永阳坊在长安城的最西南的角落里,是长安城最萧条的地方,虽说萧条,但这也是对于长安而言,至少这永阳坊就比蓝田县城热闹一些。
贺兰楚石来到永阳坊后,进了一家客栈,叫做江湖客栈,这名字取得很不错,江湖客栈,多有韵味,而这家客栈之所以叫江湖客栈,因为这家客栈只接待江湖游侠,进门先露一手,不露一手免进,规矩很特别,也很有意思。
江湖客栈还有一个很有意思的规矩,就是每月都会选出一个栈主,栈主在江湖客栈吃住全都免费,怎样选栈主呢,自然是比武了,自从第一届栈主出现后,每月的月末三天,栈主必须接受别人的挑战,赢了继续做栈主,输了就换栈主,江湖客栈至贞观元年开店,至今已有十五个年头,栈主换了一个又一个,每一个栈主最多连任三个月,从没有人连续做过四个月栈主,这也证明了江湖之大,才俊辈出,人外有人,山外有山。
不过,自从去年七月开始,江湖客栈来了一个二十四五岁的骚年,很拽,当场就挑翻了上一届栈主,然后在江湖客栈住下,每天醉生梦死,一住就是一年,这一年里,先后有四十多个高手前来挑战,全部被他打败了,而且从未有人在他手上撑过二十招,他也成了江湖客栈的神话,这人名叫陈松,不喝酒的时候看上去酷酷的,拽拽的,喝醉了之后,谁都不服,就扶墙,基本就是一滩烂泥,他要么不喝,要喝就烂醉。
陈松每次喝醉,都会说一些呓语,说什么:“我六岁练功,十五岁出任务,从未失手,为你赴汤蹈火这么多年,就因为喝一次酒,误了事,你说赶我走就赶我走,我是什么?你的一条狗?我连狗都不如吧……”
客栈的人听了他的呓语后,都知道这是一个有故事的人,从今年四月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