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个北洋军阀-第2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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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疼死我了。”老房忙闪开痛叫道,原来刁德龙拍在了老房的伤口上了,骂道:“刁德龙!我咒搞破鞋三秒就早泄。”
“你大爷,你怎么这么缺德呢。”刁德龙骂道,回头调侃道:“诶呀我去,老肖,哥几个倒是撮合你了,搞毛啊,到别地方去搞不行啊,不知道哥几个憋不行了啊?”
“闭嘴啊你刁德龙,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老肖红着脸忙反驳道,推了一下女人,那女人一转身,又下了大家一跳,原来这女人满身全血,都是地上那些印度人溅出的鲜血,撒了女人一身。
“我去,这女人弄家去也不行啊。”老黄笑说,“万一老肖你哪天搞破鞋,这女的拿刀就能给你煽了。”
“对,煽了你。”龙二狗背着口袋气喘吁吁地说。
“滚犊子玩意。”老肖说道,又对女人说:“别哭鸡尿腚的,我陪你回家,班长,等一会儿我去找你们啊。”便带着女人离开。
臧浩骂道:“你妈腿儿,我啥时候放你走了,还听不听我这班长话了?”
老肖忙道:“班长,咱俩可是老乡,这时候你整我,我跟你急啊。”
“你小心点啊,界面不安全,多带点子弹。”臧浩道。
“班长还是你对我好。”老肖嘻嘻笑道。
刁德龙道:“老肖有了女人,口气都娘们了。”
“滚你大爷的。”老肖骂道,众人哈哈大笑起来。
老肖带着女人回到她家,街面上早就没有人了,人家都大门紧闭躲在家中瑟瑟发抖,老女走的很快,老肖跟在她身后,进了屋子,先是把三个印度兵的尸体扔在街上,又把她男人的尸体摆在正厅。女人伏在男人身前哭了起来,老肖也觉得无趣,便走了出去,把三个印度兵身上的子弹翻了出来揣走,还把他们的钱也揣在身上。
走回屋之后听到里面传来了洗澡的流水声,老肖感到口干舌燥坐立不安,不过心中反倒是小猫挠过一般非常想去看看,脑海之中忽然回忆起女人那白生生的大腿。话说当兵整三年,老母猪也赛貂蝉,他的确是当兵三年了,是个老兵,也不是一直没有碰女人,平日假期的时候,口袋里揣钱的他也去过妓院找女人。可那些女人多是难民出身的,哪有这般白生生的大腿,想到大腿,他更加口干舌燥起来。此时听到里面传来了女人绝望的哭声老肖反而冷静下来。他从怀里掏出烟,走到门口,摇了摇脑袋要把那白生生的大腿画面摔出脑海之中,沉了一下心神点着了香烟,美美地吸了一口。
当兵啊,打仗啊,自己脑袋扎在腰带上,还想什么呢,老肖苦笑起来。
这时候他感觉身后有人,立即一个侧身滚到一旁,抬枪便要射击,见到女人已经换好了衣裳,端着一碗水惊讶地看着他。
“喝水么?”女人问。
“嗯。”老肖站起身,拍打了身上的灰土,接过水碗喝了一口,跟着女人进了屋。
卷三千古奇功 第三百九十六章 老肖和女人的故事()
女人走到死去的男人跟前看着死尸,默默地位男人整理了一下衣裳。半天才叹了口气说话,按理说女人都怕死人,但是这女人显然很是坚强,男人死了,她也为男人报了仇。
她镇定下来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给老肖讲她的故事,说:“我俩是福建福州人,我和阿力从小青梅竹马,他是我家的长工。我不知道你们那里的风俗是怎样的,在我们那里,长工和小姐是根本不可能在一起。要是在一起的话,阿力就得被浸猪笼。我们的身份相差太大了,我爸妈知道我们在一起的时候,差点打死她。后来,我悄悄地放走了阿力,阿力在外养好伤之后和我从福建逃了出来。我俩害怕家中找到我们,就逃到南洋,然后辗转又来到了这里定居了下来。”女人越说越难过“我们经过了三年的努力,这才有了这个一个小家,可是现在……”
老肖似懂非懂,这不就是私奔吗?便“嗯”了一声,他也撇撇嘴道:“这世道就他妈的是这样,你说你惨,比你惨的人多了去了。远的不说吧,就拿我来说,我家是奉天省……不,现在改名叫辽宁省了,我家是辽宁省海龙县人,祖上是满族旗人奴才。人都说旗人在满洲只要能干点啥就饿不死,可偏偏我爷爷混球,生了两儿子,自己吃喝嫖赌,把家败祸完了,自己吃鸦片膏子死了。幸好那时候旗人有旗响,我爹和我叔靠着旗响活下来了。后来大鼻子和小鼻子在满洲干仗。我爹早年因为想挣钱,就给俄国大鼻子赶大车拉货〖日〗本人抓着了喂了狼狗。俺叔一看给大鼻子拉车抓着得死,就给〖日〗本小鼻子拉车,结果让俄国人抓着也给打死了。俺娘一把屎一把尿把俺拉扯大,后来断了旗响,俺就给人放猪。有时候饿了,就偷摸吃猪食。想当初啊俺还是在国内,都不能当人生活。”
老肖的故事倒是让女人惊讶起来。“你……你们关外竟然这样乱啊?”
老肖说道:“可不是咋地,我爹死的时候我才五岁,刚刚记事儿。就记得我爹让〖日〗本给拉走了,说喂了狼狗,因为给俄国人拉大车。我娘哭啊哭,后来我叔也让俄国人给杀了,我婶子没孩子改嫁了。我娘带着我,不愿让我给人当儿子,就一个人一把屎一把尿把我好不容易拉扯大。后来俺娶了个老婆,结果让胡子看上了,被胡子给抓起了糟蹋了,送回来的时候我老婆上吊自杀了。我娘一气之下也死了。正巧王大帅在黑龙江扩兵,我听说他的队伍军饷足,我一寻思我就一个人了,没牵没挂的就去了他的队伍上,这才算有个落地的地方。姑娘啊。你还有爹娘,你看看我,没爹没娘媳妇死了,二十五了,还是个大光棍一个,死了就往哪一埋拉倒。连烧纸的都没有。”
老肖自嘲了一会儿,把从印度兵身上搜到的钱从口袋里都掏了出来,说:“你回国吧,用这些钱。我也不知道这是什么钱,多少,你都拿去。”
女人抬起头,问:“为什么?”
“你家死了三个兵,现在我们在这儿你这没事儿,等我们走了,估计他们的人会报仇来,你拿着钱回福建老家吧。”老肖说。
女人说:“不,我不能要你的钱。你救了我,已经是我的救命恩人,我不能再用你的钱。”
老肖道:“别他妈磨叽了,我让你拿着你就拿着。”便硬塞进了女人手中,碰到女人嫩滑的小手,老肖心里暖滋滋的,心说我要是能摸一下多好。
“大哥,谢谢你。”女人说。
“谢啥,不用谢。”老肖道“那啥,我走了啊。”
“大哥,你叫什么?”女人问。
“俺叫肖福全。”老肖说道。
说完这话,两人似乎没话说了,老肖略显尴尬站起身问:“你男人的尸体放在屋子里吗?”
“你帮我埋在后院行吗?”女人问。
“好。”老肖背着冲锋枪,走到前面托起男人的尸体,尸体死沉死沉的,被他拖到后院。女人找到铁锹,老肖问:“埋在这儿?你不害怕啊?以后你住多晦气啊。”
女人摇头道:“我不留这里了,害怕什么。”
老肖挠了挠头,说:“这倒是,这倒是。”便接过了女人的铁锹挖了浅浅的一个坑,两人合力埋葬了男人,立下了一个小坟头。埋好之后女人反倒不哭了,站了一会儿,老肖陪着她,忽然想到了什么,掏出烟卷儿,点着了三根插在坟头上,说道:“兄弟啊兄弟,一路平安,安心上路吧。”回头看看女人,此时一脸平静,还真是坚强的女人。
“大哥,你是不是奇怪我怎么不哭了?”女人问,老肖尴尬地笑了起来,女人说:“其实,刚才我差点被侵犯。”说到这里,女人脸红了一下“幸亏你救了我,谢谢你了大哥。”
“不客气不客气。”老肖忙说。
女人说:“刚刚那些印度人进屋的时候,他还反抗,被打了几下之后就跪在地上不敢动了,要不是我骂他,他绝对不敢反抗,也就不会死了,你说他的死是不是都怨我?”
老肖瞪大眼睛道:“不敢动弹?这瘪独子玩意?”
女人听不懂东北话中瘪独子的意思,不过也知道是骂人话,说道:“所以我对他即爱又恨。”老肖也讪讪地不知道怎么回答。
“大哥。”女人想了想下定决心似的,却欲言又止。
“嗯?干啥?”老肖问。
“要是我爹我娘把我赶出去怎么办?”
“嗯?咋办?”老肖有点跟不上女人的思路,这女人似乎是被刺激了,想东西天马行空似的,回答道“你爹娘还能不要你啊?他俩疯了啊?”
女人说:“当初我和阿力私奔,我爹娘觉得我丢人,就把我从家族除名了。我怕我……”
老肖皱眉,想了想,便扯开领子,拽开自己的士兵牌,塞进了女人手中,说:“这是我的士兵牌,这是我的身份标牌,看到数字没有?6765462,这就是我的码。你拿着,你就说你嫁给我了,王大帅手下的军官,看你爹娘敢不敢不要你。你爹娘要是也不要你,你就去东北,沈阳北大营,找北大营的军官家属助军站,就说是我媳妇儿,就有地方去。”说完这话,老肖觉得老脸红热的厉害,立即转身便跑了,跑到一半忽然跑了回来,问:“你叫啥?”
“我姓林,我叫林柔,林是树林的林,柔是温柔的柔。”女人回答,握紧了士兵牌,心里很是感激,同时也被一个男人的粗狂表白感动。
老肖赶紧跑了,拎着冲锋枪追上了臧浩他们,臧浩等人坐在地上吹口哨打屁,这边战斗都停了,偶尔传来枪响,不过他们班的防区那边,而且听到的枪声大多数还是e1子弹发出的子弹声音,看来不是边防军追击敌人,就是屠杀俘虏。
刁德龙抬眼看到老肖回来,说:“老肖啊,你这犊子玩意真能整,半个小时,是不是脚都软了?”
“滚犊子。”老肖骂道“班长,那女的是福建的,福建在哪?”
班长臧浩装出一副很有学问的样子,说道:“福建啊我想想,在南方,在……在南方!”
“切!”大家不屑道,这不是说了等于没说嘛。
正说着呢,一个传令兵跑来喊道:“你们几个,连长叫你们呢,快点儿,是不是你们弄的钱?”
“是啊。”臧浩叼着烟“我是班长。”
“得,你立功了,秀帅要见你们。”这传令兵说。
“啊?秀帅!”臧浩等人叫喊起来。“秀帅啊,是秀帅啊!走,见秀帅去,见秀帅去!”拉着老肖,几个人高高兴兴地跑回海边,只是老肖时不时回望一下,希望见到林柔柔弱的身影。
林柔没有出现,她心里面两个男人的影子不断转换,一个是青梅竹马的阿力,另一个是粗鲁的救命之恩的东北人肖福全,有些不知所措了,无依无靠的她,此时孓然一身了。
第四师的各路进展极为顺利,街面上的两千叛军,很快被装备精良的第四师一万八千士兵吞没了,只用了一天时间,叛军被肃清,吓了海峡殖民地总督阿特杨爵士一跳,不过第二条消息却让阿特杨鼻子气歪了,原来〖中〗国陆军以军火消耗为借口,劫掠了新加坡的军火库,掠走了两百万发子弹和二十门2。75英寸山炮和13磅速射野炮以及一万发炮弹,当然,对于军火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