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明末当帝王-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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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担心城中无有兵将,有人会趁机犯上作乱。此时,一万名锦衣卫和那些厂番们充当了临时的守城护驾角色,守皇城各门的,守京城四门的,随行护驾的,祖海和李全安排得井井有条,天衣无缝。
朱由崧立在城头,胸有成竹地看这场平乱之战如何收尾,运筹了多日,现在他终于可以长出一口气了,一切按他的计划进行,一切尽在掌控之中,嚣张跋扈的刘良佐就要完蛋了。
此时刘良佐的中路军早就被朱由崧防不胜防的几招弄得军心浮动,本来还打算攻城,现在西路军突然溃败下来,刘肇基带领御营追杀过来。更令他们没想到的是,不用他们攻城了,城门大开,京营兵杀出来了,声势如开闸泄洪。
面对奋勇杀敌个个如下山猛虎、无一人畏死不前的京营兵将,此时刘良佐及他们的军将都明白了,此前不是京营兵不敢出战,只是等待时机而已。
军心浮动,腹背受敌,那些准备攻城的敢死队也是瞬间崩溃,看到铺天盖地的京营兵冲杀过来,他们甚至不敢接战,抹头就跑,也不管队形和阵脚了。
前面的部队这一跑,引发后面兵将的恐慌,几万人马顿时大乱,刘良佐指挥不灵,他嗓子都喊哑了,却不如平时放个屁管用,气得他用三尖两刃刀接连砍翻了几个逃跑的兵将包括几个带兵官,但也无济于事,什么叫溃不成军,什么兵败如山倒,他算是领教了。
正在刘良佐叫嚣不已拿手下兵将出气时,一支京营兵像一阵旋风杀到眼前,为首的一员大将像杀到了。
此将正值壮年,一张上宽下窄的瓜子脸,两道乌黑的抹子眉,两只眼睛炯炯有神,透着坚毅和正气,直鼻阔口,留着黑胡须,肩宽背厚,一身铜盔铜甲,胯下乌龙驹掌中大砍刀,如金甲天神一般威风。
同殿称臣,同为地方高级武官,刘良佐当然认识,来将正是崇祯年间的武进士、福建郑家军的佼佼者郑鸿逵,他不是奉旨驻守镇江吗,何时也成了京官?
刘良佐这几个月没有进京,京城发生的事自然不尽清楚,有些记忆还停留在原来那个朱由崧的时代。朱由崧穿越,郑鸿逵奉诏进京,帮助朝廷干了一系列惊天动地的大事,现为五军都督府的中军大都督,这些远在寿州的刘良佐竟然不是太清楚。
但这些已经无关仅要了,紧要的是郑鸿逵并不答话,抡刀就劈,刘良佐还想扭转战局,摆刀招架,他的卫队也冲上来了,跟郑鸿逵带来的京营兵交手了,双方兵对兵将对将在南京城外厮杀起来。
论单挑刘良佐虽然骁勇,但不是武进士的对手,正招架不住时,阎应元带一支队伍杀到了,对这位假关公的骁勇,刘良佐刚才已经领教过了,因此不敢再战,拨马便跑。
本来他的几万中路军败象已现,大部分兵将都是在溃逃,他是主将这又带头一跑,这些兵将跑得更欢了,甚至祸及了后面的火炮营。炮兵们见状连阵地也不要了,填充好弹药瞄好目标的大炮也顾不得了,全都扔在阵地上跑路了。
京营兵铺天盖地而来,刘良佐那些跑不了的兵将,很快被夹裹其中,这些人不是傻逼,不想被诛杀,只有投降一条路可走,于是纷纷跪地投降了,朱由崧早有旨意,不杀俘虏,这些人得以保全性命。不过那些投降得慢的,已经找阎王爷报到去了。
与西路军和中路军相比,焦廷的东路军算是幸运的了。
接到刘良佐攻城的命令时,位于南都东门外的一万人马着组织了一个冲锋,不过在以擅守著称的江阴三公经营下,京师的城防早已是固若金汤了,别说一万人马,就是十万人马来攻城也注定是无功而返。
因此一个冲锋下来,焦廷的人马伤兵损将,只得先撤下来,再休整人马组织第二次攻城。
正这时候,城门突然大开,如狼似虎的京营兵竟然从里面杀出来了。认为人家不敢出战,因此才会攻城,现在突然大开城门京营兵杀出来了,诚然是这位焦总兵始料未及的,惊慌之中只得仓促应战。
(本章完)
第149章 三路判军大溃败(下)()
双方在南都东门外展开了一场大混战。
不过这里的混战并没有持续多长时间,总兵官焦廷便得知西路军和中路军全都溃败的消息,太出乎意料了,形势急转直下,焦廷脸色聚变,他预感到灭顶之灾来了,不敢再战的他只好下令撤兵,京营兵随后追杀,刘良佐的三路大军很快会师了。
会师的地点当然是他们临时的营寨,但是郑洪逵、刘肇基和江阴三公并没有因为他们逃回营寨而停止追杀,六万京营兵加上五千御营早就兵合一处了,按照朱由崧旨意,这次不全歼判军决不收兵。
由于是始料不及的大溃败,溃败地点离他们营寨的距离又近,以至于刘良佐的三路大军来不及安排断后的人马,就已经败逃到营门口了。
刘良佐带兵多年,现在又贵为倡平伯,当然不会犯低军事错误,此时营寨中当然安排有几千守营的兵将,不过这些看家的兵将此时也懵了,因为他们刘大帅的人马跟后面追过来的京营兵连在一起了,弓弩和铳炮自然无法使用,只得冲出去接应。
短兵相接,他们自然占不了上风。原来他们仅有几千人,刘良佐的大军败局已定,岂岂是区区几千人的看家兵能挽回得了的?因此,这些看家守寨的兵将只得跟刘良佐那些出去攻城的三路大军一起往回败。
结果,刘良佐的人马逃进营寨了,朱由崧的京营兵和御营兵将也追进营寨,拼杀仍然在继续,在外面抵挡不住,到了自己的营寨里,刘良佐的人马照样抵挡不住,京营兵将根本不给他们喘息的机会,只要不弃械跪地投降的,一律杀无赦,刘良佐的人马甚至站不住脚,只得弃寨而又逃。
京营兵和御营的兵将仍然紧追不放,顾不得许多的刘良佐只好舍车保帅了,让总兵官焦廷带领本部人马留下来断后,在卫队的保护下,刘良佐打马如飞,带着一部分人马仓皇逃命。就这么从寨中一走一过,刘良佐发现身边跟上来的兵将锐减,
但是这次没跑出远,刘良佐不跑了,滔滔大江横断了去路,来时有战船,七万多人马过江后,他还留下一个卫的人马在这里看护战船,这是他的江上退路,也是用于接应随后支援他们的清军,可是他发现江岸边连一只船也没有了,那五千人马也是**蛋精光。
吓得魂不附体的他纵马来到江边一看,岸边有斑斑的血迹,还有几处凌乱的断刃残旗,很明显这里不久前发生过一场激战。
几千人马和几百条战船就这样凭空消失了?刘良佐大惊,飞马上了一处高坡,手搭凉棚往对面观看,今天天气格外晴朗,能见度也高,这里江面也不算太宽,大江对面一览无余。
刘良佐很快发现,他的战船不知什么时候全都开到江北岸去了。排得整整齐齐的战船上,全是兵马,由于离得远,兵将的面目看不太清楚。
这时有人给他递来一支单管望远镜,这下看清楚了,这些战船是他的不假,但战船早已经换了主人,他的几千兵将被分散在一条条战船上,全都成了被人看押的俘虏。
看押这些俘虏的正是朝廷的兵将,有几张熟悉的脸刘良佐还认识,那是曾经的操江水师诚意伯刘孔昭,还有曾经的南京兵备道魏国公徐文爵。这两员主将旁边,还有一员年轻的武将,看其穿戴派头,官职也不小,只是他不认识。
刘良佐不知道,这员年轻的武将正是郑鸿逵本族的兄弟郑彩,这也是历史名人了,小伙子年轻有为,现任操江水师佥都御使。
原来,刘良佐率七八万人马分三路杀来,操江水师也早就接到朱由崧的圣旨,开始时的旨意也是不可浪战,放贼人进来。因此,在这样的圣意下,刘良佐的人马跟操江水师交手了,一万操江水师一接触即溃,驱散了操江水师,他们才得以顺利地渡江。
然而好景不长,刘良佐的人马渡过大江后,只剩下五千多人马在此看护战船,其余的主力杀到南京城下去了。这边刘良佐的主力刚一走,按照朱由崧的计划,徐文爵、刘孔昭和郑彩带着水师营又杀回来了,五千多人马赶紧应战。
但这次他们发现,操江水师刚才那一战完全是在装怂,现在真本领使出来了,刘良佐这五千人马根本不是操江水师的对手。
原因是现在的操江水师今非昔比,操江水师提督换成了魏国公徐文爵,他继承了祖上徐达的干练,南京兵备道刘孔昭辅助之,他继承了祖上刘伯温的睿智,加上由郑彩担任技战术总监、顾问,郑彩跟郑鸿逵一样也是海盗出身,对水上练兵冲杀很有一套,因此三个人同心戮力,短短的两个月将这一万名水师打造成了一支水上霸师。
只是朱由崧让他们扮猪吃老虎,起初的假败溃逃他们有些不解也有些郁闷,本来能打胜非要装败,武将军兵难免有些压抑,但随后的放手一搏,敌人出乎意料地惨败,这落差感令他们体会到了此种战法独特的爽感。
一场毫无悬念的激战,短短半个小时结束,刘良佐的五千人马除一部分被斩杀在江心船头外,其余的还剩下近两千人被包围,只得举手投降。
遵照旨意,徐文爵等人没杀俘虏,而是把他们分散地看押在战船上,稍打清扫战场之后,把这些战船全部开到江北岸,这一招等于断了刘良佐的江上退路。接下来不用水师们再动手了,只须在江对岸观望即可。
刘良佐看明白后,心里彻底凉快了,此役他必将输得血本无归。
这时身后尘土大起,伴随着震天的喊杀声由远而近,朝廷的京营兵铺天盖地而来。
就这么一会儿的工夫,刘良佐留在营中断后人马已经被收拾了,那名总兵焦廷负隅顽抗,被郑鸿逵斩于马下,余者全部投降,营寨被京营兵控制,郑鸿逵留下陈明遇和冯厚敦处理敌营事务,带着阎应元往江边追来。
前有大江拦路,后有追兵咬住不放,再看身边这些残兵败将,短盔少甲,满身血污,狼狈不堪,连挂彩的算上至多不超过一千人马了,来时的三路人马可是七万余众啊,短短的一天时间内,竟然溃败至此,赖以后盾的清军果然没有踪影,就连跟他从一个娘肚子里爬出来的兄弟刘良臣此时也杳无音讯。
面对滔滔的大江无语东流,这位军阀大佬不由得仰天长叹:“苍天无眼啊,为何要亡我刘良佐啊!”
(本章完)
第150章 刘良佐之死()
最后刘良佐把牙一咬,双手紧握三尖两刃刀,两只眼睛紧紧地盯着越来越近的京营兵将。
万马奔腾,踩得地皮都颤抖了,京营兵如旋风而至,刘良佐这几百人马被包围在江边。
“刘良佐,还不束手就擒,更待何时?”郑鸿逵高声断喝。
“尔等作恶多端,死有余辜,然陛下宽仁,不杀降兵降将,弃械投降是尔等唯一的出路!”阎应元也大喊。
脸上的血污掩盖了刘良佐那张铜锣大脸的本色,但二目仍然瞪得溜圆,用手中三尖两刃一指,郑鸿逵和阎应元,冷笑道:“哼哼哼,你们这帮朝廷的鹰犬休得多言,当今皇上昏聩无能,大明朝迟早得完蛋,刘某岂是贪生怕死之辈,誓死不降,弟兄们,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