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明末当帝王-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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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朱由崧打算制一道护身符,因为短时间内他的武功能练到哪一步,他心里没底,要清洗厂卫铲除奸党,保不准会有人狗急跳墙,阴谋弑君,关键时刻就想指望这道护身符保命,尽管他穿越前从不相信巫卜之术,但至少现在有一种精神寄托总比没有强。
以他的本事还制不了高端的符箓,只会制一些低级的符箓,如护身符,这是一种一次性的保命符箓,而且灵验后还会使他的功力倒退很多,因此除非万不得已,就是在修真界一般也不用这种符箓的,朱由崧以防万一也是不得已而为之。
但是要制这种符,须得有黄纸、朱砂、狼毫、鸡血等必备之物,其他的在宫里都好找,唯独这狼毫不太好办。他现在也没时间带着文武百官外出狩猎,又想见见这位神秘的锦衣卫大头领,所以只得麻烦这位马指挥使了。
离开朱由崧的寝宫,马銮心里想想又感到好笑,正这时迎面来了几个朝堂大员,等他看清都是谁时,赶紧施礼。
听说皇上痊愈了,马士英、刘宗周、史可法和钱谦益都想来给皇上道喜问安,四人在承天门不期而遇,又在奉天门遇上了马銮。
寒暄之后,马士英把儿子拉到旁边,两个人嘀咕了几句,马銮匆匆走了,四位朝堂大员先后来到武英殿外求见圣驾,小黄门赶紧进去禀报。
听说马刘史钱四位朝堂大员再次请旨进宫探视,朱由崧不由一愣,这四位可是权倾朝野的朝廷重臣,这次可不能再拒见了,丑媳妇总有见公婆的时候,一直藏掖着也不是办法,再说三日后就是大朝的日子,先见见他们也好,只是朱由崧不知道这四个人怎么凑到了一起了,印象中他们不是一路人啊?
朱由崧当然知道,由于南明是个新生的朝廷,很多朝堂大元都是承袭旧职,还有一些江南新慕僚的加入,按照一朝天子一朝臣的规则,这些朝党大员得重新洗牌。洗牌的过程就是党争的过程,在史可法和马士英等权势重臣的左右下,那个朱由崧刚开始洗牌便丢了魂魄,这自然是因为朱由松和朱崧穿越附体的缘故。
马士英现在的职务还是凤阳总督,以从龙第一元勋自居的他手握重兵,又掌管着锦衣卫,私欲开始膨胀,积极培养自己的党羽,拉笼东厂第一太监韩赞周,茬举对他有恩的阮大铖,排挤东林党,对内阁首辅的宝座志在必得。
史可法算是半个东林党,因为他是左光斗的门生,这位前朝重臣功勋赦赦,是最有实力入主内阁的臣僚,当然也是马士英排挤的对象,两个人明争暗斗,都看准了内阁首辅这把交椅。
而礼部尚书钱谦益则是东林党的领袖,他代表的广大江南士绅集团的利益,有着小资产阶级萌芽思想的他一向反对封建皇权,主张自由贸易,开放思想,主张这主张那,总之爱跟皇帝唱反调。
而左都御史刘宗周跟他们都不同,这位四朝老臣堪称儒学大师,讲经说道最在行,批判过东林党,弹劾过魏忠贤,这十分符合他言官的身份,不过他为人正直,为官清廉,是当时少有的清流之一。
这四个人就像沙土与粘土一样捏不到一起,他们结群而来应该是种巧遇,想到这里,朱由崧传见四位。
四人整理衣冠随着当值太监进了寝宫,见朱由崧气色很好,身旁边还站着司礼监掌印太监韩赞周,四个人紧走几步,离朱由崧数步时跪伏在地,几乎是异口同声,“臣等给陛下请安。圣主洪福齐天。吾等给陛下道喜。”
“啊同喜同喜,四位卿家,平身,赐座。”
趁这个机会,朱由崧一一给他们相了面,因为这是在寝宫不是朝堂,不用那么严肃拘谨,因此朱由崧回到案前坐定,命太监搬了几把椅子,四个人谢恩后落座。
朱由崧猜到了,这四个人来到寝宫应该不只是为了看望自己,除了给自己问安道喜外,可能还有什么事情。
果然,史可法站起来冲他施礼,满面春光道:“陛下龙体康复乃社稷之福也,微臣还有一件大喜事要秉奏我主。”
尽管朱由崧对这个畏首畏尾缺乏政治远见的史公没有好印象,但他在崇祯时代就功勋卓著,又是拥立自己登基的大权臣,虽然在拥立这副躯体的原主人登基过程中的表现令人嗟叹甚至愤懑,但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功,眼前又是大老远为自己问安而来,大面上得过得去,于是冲他很有兴致地一笑道:“哦,卿有何喜事,速速奏来。”
“陛下容秉。”史可法摆出一副忠君面孔不无兴奋地说,“陛下,最新消息,闯贼在一片石被宁远总兵吴三桂杀得大败,损兵折将,一蹶不振,又在北直隶接连打了几个败仗,现在已经败出燕京向西逃遁,吴总兵率精锐铁骑紧追不舍。”
说到这里,史可法很有成就感晃头脑袋,用眼睛的余光扫了一眼其余的三位同僚,脸上写满了独其所有的优越感。
果然这三位大员不可思议地盯向史可法,脸上写满了兴奋,好像听闻南明的军队打了大胜仗一样,用目光询问史可法,那意思是真的假的,消息可靠吗?
原来这些人一向仇视农民军,提起李自成和张献忠等,都恨得牙长四尺,但又怕得如贴老膏药,只是他们没想到勇不可挡的大顺军会败得这么快,真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啊,要知道他们两个月前可是气势汹汹地占领了北京,控制了半个中国,现在说败就败了?因此听史可法这么说先是吃惊甚至有些不敢相信。
但是他们从内心里还是愿意接受这个消息的,不说别的,史可法敢皇帝面前胡说八道吗?因此听到李自军惨败至此的消息,他们焉有不高兴之理。
战乱年代消息闭塞,南北两京离得又远,更因两个多月前大明的都城都被人家连窝端了,他们这些幸存者跑到江南偏东南一隅苟延残喘,那边一个多月前发生的事他们现在才听说,真够可悲的。
然而更可悲的是,这几个文武大员还不知道吴三桂冲冠一怒为红颜已经当了可耻的汉奸,在一片石打败李自成的可不是吴三桂的宁远军,而主要是关外的野猪皮率领的八旗军。
史可法一看那三位同僚都这样看他,更觉得有成就感和优越感了,摇头晃脑地继续道:“陛下,臣以为应当重赏吴三桂部,激励三军将士,让他们感到皇恩浩荡,一举灭了闯贼之后速来拜谒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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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第7章 问罪史可法(求收藏求推荐)()
原来这位正史上标榜的抗清名将民英雄仇视农民军甚于东虏,在他的意念当中,曾一度把埋葬大明的大清当作朋友,当时有他这种思想的朝堂大员还不止史公一个,朱由崧这副躯体的原主人就是其中之一,因此才有了后来的“联虏平寇”的荒唐之举,这些人除了投降卖国、苟且偷安,甚至甘当亡国奴的思想作怪之外,他们主要犯了“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的逻辑错误。
然而此朱由崧早在三天前已经非彼朱由崧了,此时脸色已经变了,可不是高兴而是愠怒,他当然知道这段史实,吴三桂勾引大清引狼入室,把李自成赶出北京之后,这个在南京苟且偷安的弘光帝在不明内情的情况下,竟然派出使者带着大批的钱粮酒肉去犒赏汉奸吴三桂,成为最荒唐的****之举,留下千古笑柄。
想想这些虽然与自己没有半毛钱关系,但他也感到不爽,啪地一拍桌子,“史可法,尔可知罪!”
史可法正说得兴起,滔滔不绝,口若悬河,嘴沫子都要飞出来了。他以为弘光帝听了独家喜信和建议肯定会大加赞赏,在眼下这个节骨眼上,能献上一策使龙颜大悦,入主内阁首辅的问题估计就解决了。
在他眼中,弘光帝就是一个小富即安容易满足的政治傀儡,不学无术只知道饮酒享乐玩女人,能当上皇上已经心满意足了,偏安江南,苟且偷安,至于移驾北都光复大明,他哪有这样的雄心壮志啊?国家大事还不都指望着我们这些廷臣?
可是他做梦没想到,弘光帝会突然发火,这一巴掌把他拍懵了,傻乎乎地看着朱由崧,脸上像被抽去了神经。
不止是他懵,其余的三位元老也有些发傻。
尽管他不知道弘光帝因何发火,也不知道自己哪一句冲了皇上的肺管子,但反应过来后史可法赶紧跪伏在地,“啊……皇上恕罪……”嘴上这么说着,心里却在想,“臣何罪之有啊?”
“朕来问你,你可知道一片石战役的真正内幕?李自成是怎么败的,吴三桂又是怎么胜的,这些你都清楚吗?……”
在四位朝堂大员呆若木鸡的表情中,朱由崧说出了实情经过,这些人全傻了。吴三桂投降东虏了?我们怎么一点都不知道,而这位尊贵的皇帝陛下只知道在宫中饮酒玩女人,他是如何知道得这么清楚呢?
特别是史可法,吓得磕响头乞罪。要知道提议犒赏汉奸卖国贼的罪名可不轻啊,尽管他不知情,但皇上要治他的罪至少得人头落地,如果再加上渎职、妄奏不实等罪名,重一重就得满门抄斩,甚至户灭九族,连祖坟都得刨了。
这时礼部尚书钱谦益跪下了,“陛下息怒,宪之固然有罪,但念在他不知情又对陛下忠心耿耿,纵使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请陛下从轻发落。”
其实朱由崧根本没打算杀史可法,尽管他知道皇上至高无上,但他也知道明末的皇上跟其他朝代不同,不能仗着皇权为所欲为,随便杀人,朝堂大事还要受内阁限制,甚至有时就算是没有皇上,只要有内阁,国家机关可照样运行,要不万历皇帝都可以几十年都不上朝呢。
另外史可法可不是一般的人物,要因为这件事诛杀一个朝廷重臣,又会给那些专爱跟皇上作对的东林党留下口实,甚至指不定会出什么事来,刚过去不久的红丸案不就是活生生的例子吗?何况留着史可法还有用,至少眼前可以牵制一下马士英,给他留出些时间。
第一次行使帝上权力的朱由崧虽有些冒失,但不是没有脑子。
“史可法,你固然拥朕登基有功,但你身为兵部尚书,消息如此闭塞,有渎职之嫌,今天又给朕出如此荒唐的注意,不惩戒你一下难以服众啊。官降一级,罚俸两年,以观后效。”
朱由崧一句话,史可法的兵部尚书没了,成了兵部左侍郎了,另外两年没有俸禄等于白给皇帝打两年工。
“臣谢恩……”史可法做梦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局,但此时却没有半句怨言,相反有的只是感恩,因为他知道吴三桂降清这么大的事连在寝宫内养病的皇上都知道了,而他这个兵部尚书却半字不知,还出此下策,难怪皇上会震怒了,别说官降一级、罚俸两年,没砍了自己的脑袋就已经是皇恩浩荡了。
等史可法磕完头起来时,额头上的汗都下来了,他知道就这一件事,入主内阁事恐怕已经没有指望了,真是弄巧成拙,后悔不迭,同时他也纳闷,这位有着七宗罪只知道在宫中作威作福的酒色皇帝,之前对他可是言听计从的,病了这一场后,何来如此的威严和脾气?实在是令人匪夷所思。
世上的事情就这样,有人哭就有人笑,有人倒霉,就有人走运